第11-15章

第11-15章

卷六踏平越南第11章大撕殺上

感覺到楊風的撫摸,范冰嘴裏發出了很輕的喘氣聲,竟然把大腿叉開了,好像是有意讓楊風繼續前進。楊風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中指輕輕勾動,這個動作立刻令范冰的聲音又上升了幾個分貝。

楊風嘴角露出了笑意,范冰的嬌啼婉轉,的確能夠令他頗為意動,這個天生尤物的身上,的確有他在其他的女人身上所無法得到的東西。

楊風又進一步加大了攻勢,慢慢地把她的內褲往下拉,而范冰自然懂事,眼波流轉,微微抬起渾圓的臂部,配合楊風。

范冰的內褲被楊風拉到了膝蓋那裏,她的下面已經暴露無疑,但范冰久經風月場,在男人面前暴露身體早不能令她害羞,何況面前的男人還是楊風?

她只感到渾身燥熱,似乎有些動了情,環住楊風的腰,靠在楊風肩上嬌喘著。楊風左手五指深深陷入她的臂肉,右手指則繼續遊走在神秘地帶,范冰雪白**的皮膚潔白無暇,尤其那兩個肥大且美艷的**讓楊風看的血脈噴張。

而她的一雙粉腿卻更加迷人,雪白的耀眼,修長光潔,簡直沒有一絲多餘的肉。楊風的手開始隨着她美好的身體曲線而起伏,從平滑的背上滑到豐滿的臂部,感覺到她的大腿的光滑。

隨着楊風的手的遊走,范冰的身體也開始一陣陣發熱,並跟着楊風的手扭動,楊風幫她解開乳罩的扣子,乳罩一下子鬆開,楊風緊緊地將她抱住,兩隻手伸到前面,托住兩個脫穎而出的**。摸到她那一對彈性十足的**。范冰渾身顫動,放軟了手腳,一種溫熱柔軟的感覺充滿了楊風的手掌。楊風愛不釋手地撫弄著兩個如鴿子窩般溫暖的**,耳邊也傳來她壓抑的喘息。

楊風和范冰相擁著坐在床上,她伸手將高跟鞋脫下來,楊風用手撫摩着她柔軟的腳踝,看着她兩隻秀美的腳害羞地勾在一起。

見楊風欣賞,范冰也驕傲地伸出了玉足,翹了翹腳趾,絕妙地**雪白地挺在她傲人身體上,如同一對白色的汽球微微地顫動着,那紅色的乳暈清楚可看,看上去只是很小的一圈,而**如小顆的紅棗,點綴在那迷人雙峰之上。

恍惚間,范冰嬌艷欲滴的紅唇己湊到楊風的耳邊,輕輕地開啟,「風……」

楊風心中一顫,幾乎呼吸不下去。一低頭,用嘴封住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當楊風的舌頭在范冰的嘴裏肆無忌憚的追逐着她的香舌的時候,她的身了似乎是因為緊張而輕輕抖動着。深吻讓楊風和范冰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兩張嘴唇不得不分開了。楊風輕撫著范冰發燙的臉頰,目光灼灼。范冰的雙眸羞澀地躲閃了幾下,見躲不過楊風的注視,索性閉上了眼。范冰的嬌羞勾起了楊風久遠的記憶,那欲拒還迎的表情,閉着眼睛,嫣紅的俏臉,正享受着接吻的親密,兩雙饑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兩個狂暴的舌頭互相纏繞,兩具迷亂的身軀難分難解。楊風伸出手臂從後面環抱住她,當楊風探上起伏的峰巒,范冰的呼吸頓時緊了起來,空着的左手下意識的撫上了楊風寬大的後背。

范冰胸前的凸起不僅有着絕佳的形狀和彈性,而且極其敏感。在楊風的揉搓之下,它以令人驚訝的速度變化著,楊風看的有趣,不由自主的捻了捻突起的小豆豆,卻像是按下了**的開關,范冰情不自禁的低聲呻吟起來,膩到骨髓的喉音斷斷續續飄進楊風的耳朵,和著輕輕擺動的身軀發出的幽香,楊風的手在她緞子一般光滑的後背和臂部放肆的來回遊走。

楊風的手指逐漸靈活地捏著**。漸漸地楊風感到它硬了起來,那雪白的**,象兩個吊鐘一般高傲地挺著。范冰雙手支在楊風頭兩側,把兩個紅櫻桃送進楊風的嘴邊,嘴裏還發浪的叫,羞澀的倒入楊風的懷裏。楊風摟着范冰的那隻手繞過范冰的背後直接玩弄她的**。范冰的身子頓時僵硬起來,唇也離開了楊風的唇。楊風的嘴趁勢從她的玉頸滑下去,擒住了她挺立着向楊風示威的**。

「討厭……嗯……壞……」膩人的呻吟又響起在楊風的耳邊。**在楊風溫熱的口腔里滑來滑去,不時受到牙齒的輕嚙和舌頭的吸吮,已經腫脹的如同一粒大葡萄。范冰的雙手緊抱着楊風的頭,每當楊風聽到她的呻吟開始變調,楊風的頭髮就會感到一股后扯的力量。不過幾個回合下來,她突然狠命地將楊風的頭壓在她的乳上,身子輕輕抖動,胸膛急劇地起伏,一聲動人的低吟從她的心底升起:「啊……」

范冰宛如遭受電擊,她的渾身一個激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下面**了。楊風自是將一切看在眼裏,也漸漸把持不住,一把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使她平躺着雪白的身軀上聳立兩座小山,放着兩粒粉紅的**。

她脹紅了臉,更顯出她的嬌艷。翻過身來,前胸貼住楊風的背,手掌上下迅速撫摸楊風的胸膛,楊風只感到有兩團肉抵住自己的背,肉團中有硬硬的**,不由用手使勁地揉着、搓著、捏著,把它們緊緊地擠壓在一起,實實地壓在楊風的胸下,楊風用胸膛有力地壓在范冰的**上,邊壓邊用力搖動胸膛摩擦著……,范冰喘息著,呻吟著,用嫩白的粉臂緊緊摟着楊風……當楊風使勁地吮吸范冰的**時,范冰已經微微顫抖了。

楊風吻著范冰光滑的額頭、細細的眉毛、誘人的眼睛、柔嫩的耳根;輕咬她的鼻子;楊風的舌頭與她嫩滑的香舌頭攪在一起,吻、舔她柔嫩的脖頸,范冰喘息著有點迫不及待的呻吟著,扭動着白嫩的粉臂「嗯」了一聲,楊風不禁用嘴親了親她的小腿,然後俯下身體,抱住了她。

范冰嬌媚地橫了楊風一眼,突然滿臉羞紅地湊過臉去,竟然慢慢地將楊風的漲大含入她那迷人的小嘴中上下吞吐著,並用她的舌頭舔繞着,不一時又吐出,用她性感的雙唇輕啜著,范冰的口技實在好得很,楊風只覺一陣衝動,脫身出來,只一閃便竄到了范冰的全裸的身子上,牢牢地壓住她。雙手緊緊握着她的雙峰,卻將范冰嚇了一跳。

楊風的腰輕輕往前一送,略一滑動,就找到了位置,兩個人並非第一次相愛,自然有些默契,隨着楊風有節奏的動作,范冰輕輕呻吟,臉上的表情逐漸迷失,顯己入了佳境。

「啊……」如同遭到了雷亟一般,范冰的身子忽然一下子變得僵直,一聲呻吟似乎痛苦多於甜蜜,纖細手指上長長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楊風的肩膀,隨即楊風的肩頭一陣疼痛,清涼的液體開始流到了楊風的皮膚上。

范冰的身子柔軟了許多,軟軟地趴向了楊風,長發覆掩住她的臉龐。楊風愛憐地停了動作,但卻並未打算就此放過范冰,事實上,以楊風的體質,不會這麼快感到疲累,范冰顯然深知這一點,她的任務,是令楊風滿足,而不是自己。

范冰不等渾身的酸麻退去,她舉臀迎湊,星眸流轉,更激發了楊風的**。終於,她的呻吟變成嗚咽般的低吟,也不再迎湊,而是開始躲閃。楊風知道她已經禁不住了,微微一笑,放緩了攻勢。

范冰臉色潮紅,已經無力做任何動作,只閉着眼睛,享受着這上下、前後的夾擊……呻吟著。

像范冰這種女人,自然懂得挑逗男人的技巧,但在楊風的絕對強勢下,技巧已經不起作用,雖然心裏還在想着怎樣用指甲刮擦楊風的敏感處,卻全然無法付諸實施,而她的心裏,也充滿了被征服的奇異感覺,這種感覺,只有楊風才能帶給她。

等到范冰幾乎完全失去意識,楊風也終於到了爆發的邊緣,楊風略略停下,等范冰清醒了一些,笑了笑,嘴唇貼上了她己被汗水濡濕,粘在額頭上的秀髮。

強烈的攻擊后,范冰只覺一股暖流游遍全身,忽然一股水乳交融的感覺令她眼淚決堤,如同置身母親的懷抱之中,竟然抱着楊風放聲大哭起來。

「乖,不哭了!」楊風的下體還和范冰緊密結合在一起,卻不得不臨時擔任起安撫的工作,不由得哭笑不得。

「抱着我睡,別走。」范冰雙腿緊緊糾纏在楊風的腰間,嘴裏含糊不清地祈求着,她知道這不算一個過分的請求,但從前楊風跟她好過之後,卻幾乎沒在她的房間睡過,她以前可以不在乎,但今天,范冰知道,她無法忍受這樣的孤獨。

「好,我不走。」楊風略一猶豫,便點了點頭,他剛剛才答應范冰會儘力滿足她的要求,不讓她受委屈,言猶在耳,自然不會這麼快便食言,微微嘆了口氣,楊風閉上眼睛,也輕輕摟住了范冰。

當天,楊風確乎是在范冰那裏過的夜,這也是范冰來天上人間兩年來,第一次和楊風同床到天明。做為一個男人,是要對的住自己的女人,至少,這是楊風默認的原則問題。

由於心裏還記掛着R國忍者的事情,楊風是上午九點休息的,可下午三點,便醒了過來。

醒來之後的楊風,匆匆去了辦公室,楊風打眼看了看張大標的樣子,知道風堂的弟兄已經把R國忍者在中原的總部查出來了,他沖張大標點了點頭,摸出支煙點上。

「風哥」張大標先是打了個招呼,而後便不廢話,直接道:「R國忍者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他們的總部竟然在中原的S市,他們就在我們眼皮底下,開了一家貨運公司。」

「這說明莫冷估計不錯。」對於這個答案,楊風並沒有感覺到意外,只是淡淡地回了句。

張大標吐了口氣,道:「由於軍團還沒有涉足貨運事業,所以對新興起的貨運公司也沒有上心,而R國的忍者為了方便轉運人手,竟然直接在S市東城區開了家大規模的貨運公司,大東貨運公司。今天凌晨載R國忍者去S市機場攔截風哥的大卡車,就是他們本公司的。」

楊風勾起嘴角,邪氣地笑了笑,道:「那貨運公司大概的R國忍者人數,心裏有底嗎?」

卷六踏平越南第11章大撕殺中

張大標微微皺了下眉,道:「這個問題,只知道個表面的大概,根據R國忍者出動人手阻殺風哥,以及那倉庫的大小,莫冷估計對方大概的人手在五千左右,不過今天凌晨折了兩千。」

R國忍者聯盟,大概是兩萬人手,這就是說,那大東倉庫的人手,絕對不會超過兩萬?」楊風擦了擦朦朧的睡眼,走到辦公桌後面坐下,繼續道:「而那兩萬人手,絕對不可能全都來中原,貌似越南也有不少的R國忍者在興風作浪,再說,來中原的忍者,也未必全都在S市,至少雲南彙集了一部分忍者。莫冷估計那大東倉庫差不多五千人馬,應該是差不多的。」

「對方只有五千,而且還折了兩千,雖然說對方都是高手,但我們要出動一萬風堂的弟兄,要擊潰他們應該不難!只是,這次的情況有點不同,在市內,實在是不好動用微沖。」張大標微微皺了下眉,繼續道:「眼下上頭把我們盯的很死,只要欲血軍團一弄出什麼大事,他們一定會趁機會給我們苦果子吃。冷兵器撕殺,弟兄們恐怕會吃大虧啊!」

事實確實是那樣,如果用冷兵器撕殺的話,弟兄們一定會吃場子,因為R國的忍者,一個個身手都非常陰狠利索!可眼下如果在S市白道發展的一個平衡砝碼,但萬不能給白道上層人物帶來壓力回者是威脅,楊風深吸了一口氣,道:「看如今的情況,只能用冷兵器搏殺,但為了減少弟兄們的傷亡,我們要講究策略搏殺。對了,給你四個小時的時間,你能籌備到多少手槍,以及消音器?」

張大標道:「如果要從其他城市堂口弄過來的話,有點複雜,單就S市內的手槍,以及消音器,估計也就兩百來付的樣子吧!那玩意兒只適合暗殺,所以欲血軍團中都沒有準備很多。」

「在風堂抽取兩百精銳,讓他們打前鋒,至於那兩百消音手槍,就配給他們。一把槍裏面如果是六個子彈,那麼一把槍便能命中對方六個人了,兩百支手槍,少說也是一千人,不錯了!」

「大晚上的開槍,未必是百發百中啊!」張大標有點納悶,吞了口唾沫,疑惑地看着楊風。

楊風淡淡地笑了笑,道:「沒有說要槍將別人打死,那麼大一個人,隨便瞄一下將他們打傷不就行了嗎?受了槍傷的人,雖然不死,但也失去了大部分搏殺能力,後面的刀手殺起來,一定會容易很多!而由於對方不可能會知道我們有多少槍,估計他們一定會感覺到很害怕。」

這確實是一個辦法,張大標頓悟,痛快地笑了笑,道:「這個沒有問題,我現在就交代下去。」

「晚上出動一萬弟兄,都選些適合搏殺的精銳,讓兩百槍手打前鋒,其他的矛在後面殺。」楊風點了支煙,淡淡地吸了口。繼續道:「如果今天晚上沒事,我會親自去一趟的!」

『這個事情,不需要風哥親自出馬,雖然對方實力未必明了,但貌似我們已經掌握了局面。「

楊風微微點了點頭,笑笑道:」恩,如果文海聯繫到了T國的紅鬼,而且還是今天晚上見面,那我就不去了,如果和那紅鬼見面的日子在後,那我今天晚上還得去一趟。」

看風哥的意思,他就是一定要去了,就算塗文海聯繫到了紅鬼,也沒有這麼快見面的!

楊風挑起眉頭,疑惑道:「對了,越南女朱雀,花惜和風舞他們,一點消息都沒有?」

張大標點了點頭,道:「目前沒有消息,她們三人,猶如在人間蒸發,再說,認識她們的弟兄不多,只要她們不和我們打上照面,她們就算在S市,我們也未必能夠發現的。」

楊風吸了口煙,而後長吐了口氣,道:「我相信,總會有見面的一天,而且見面的時候,必然還會出點事情,只是,憑朱雀她們現在的實力,很難翻天。不說這個把晚上的事情定下吧!」

張大標點了點頭,道:「風哥放心,你忙去吧!晚上的事情我讓老黑安排好的。」

張大標辦事,楊風自然是放心的,他沒有多說,便出了辦公室,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原本楊風想去見一見高柔,只是晚上還有事,他深怕和那丫頭交流的時候,很難投入感情。

莫紫研,永遠是那麼乖巧,善解人意,見楊風回來,雖然三個月沒有見面,可她依舊沒有半點埋怨的意思,無論她在什麼時候見到楊風,滿心都是無限的欣慰和欣喜。

楊風時常感慨,那玉皇大帝就是瞎了眼睛,如此好的一個丫頭,他竟然不交代自己去辦了。要不是陰差陽錯,給自己認識了這丫頭的話,估計這丫頭現在已經淪落為風塵浪女了。

由於晚上撕殺自己肯定要親臨,所以眼下,最重要的便是休息,養好精神,晚上撕殺的時候,好多有些力氣!楊風帶着歉意和莫紫研聊了一小會兒,便躺床上歇息了。

凌晨零點的時候,有風殺組的弟兄請楊風去辦公室,商議大事。塗文海確乎聯繫了T國的紅鬼,見面的地點是在越南,只是見面的時間,卻是在三天以後。所以晚上去大東貨運公司,楊風自然是要去的!其實,楊風一開始就打算去,他知道和T國紅鬼的見面萬沒有那麼快!

辦公室內,老黑和小浪等人,已經早早地就在等候,楊風進去后掃視了下大家,點了點頭。

「風哥,晚上的撕殺,我,啊力和小浪同你去,只是常無命和風殺組的弟兄,去不了,而且,默醫現在也需要給風殺組的弟兄療傷,抽不出身。」張大標知道楊風會支,便沒有含糊。

楊風頓了頓,抬起頭看着張大標,道:「大標,往後的任何撕殺,你盡量不要參與,你現在的精力,應該放在楊風集團上面,要知道,欲血軍團沒有資金的話,同樣運轉不了。」

張大標一聽了,急了,忙道:「這個風哥放心,我琢磨著,有宋朝陽就……」

「我相信宋朝陽,但是,有些事情,出不得半點意外。」不等張大標說完,楊風便打斷了他的話,繼續道:「如果楊風集團屬下的企業運轉出了問題,我不想我們還蒙在鼓裏。宋朝陽雖然是個人才,也是一顆好苗子,但如此大的膽子,恐怕他現在還挑不起。」

張大標閉上了嘴,他知道楊風說的是實話,其實,早在很久以前,風哥就把楊風集團的事情全加在了他的身上,他也確乎很久很久,沒有進行過撕殺了,甚至沒有操過刀子。

「啊力,小浪,你們和我同去。」楊風抬去手腕看了看錶,淡淡道:「是時候動身了!」

「我有話說,一開始我要去,標哥不答應,眼下標哥不能去了,我總該要去了吧?」塗文海咧開嘴,瞪了張大標一眼,恐怕張大標會發現,忙又撇過了頭。

「把心思放在越南軍火及毒品的交易上面,和紅鬼拉好關係,這是你目前需要做的事情。」說話的是張大標,他也瞪了塗文海一眼,而後轉頭看着楊風,點了點頭,道:「風哥,大東貨運公司的人手分佈,老黑已經安排下去了,兩百風堂精銳先鋒,都配有消音手槍,另外一千先鋒,將根在你們左右,至於其他人,則會掐好時間,把大東貨運公司圍起來的。」

楊風轉頭看着老黑,點了點頭,笑了笑。兄弟和兄弟之間,有些時候,根本就不需要多說。

大東貨運公司,就在S市東城區,楊風,小浪,啊力,確乎帶着手下的弟兄出發了。

原本,今天晚上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楊風親自出馬,但是,楊風想殺出氣勢,和R國忍者第一場大規模的撕殺,如果能殺出自己的絕對強大的氣勢,那麼絕對能取到足夠的威懾。

眼下,欲血軍團一有什麼大規模的動作,都會和白道的人打好招呼。通常凌晨時候的大街,雖然不是非常熱鬧但間或地也會有些人影,可是今天,除了欲血軍團的弟兄,S市的大街確乎有點萬人空巷的意思,隨都不想好好的走在大街上,不明不白地給人亂刀剁死。

欲血軍團的弟兄,經歷的撕殺已經夠多,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在還沒有加入欲血軍團以前,就開始在刀口中討生活。夜晚大街上閃爍的霓虹燈下,是一張張剛銳的面龐。

R國忍者,萬萬沒有想到,欲血軍團的人竟然會知道自己的總部所在,今天晚上的大東貨公司,和往常一樣,大東貨運公司的車庫,間或地,總會有一兩輛車進進出出。

只是,R國忍者的中原總部,戒備自然是足夠森嚴的,兩百個風堂的先鋒,潛伏到大東貨運公司門口的時候,確乎已經給R國的忍者發現。不過,這似乎沒有什麼,風堂的弟兄,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偷襲,在絕對掌握了局面的情況之下,偷襲的意思未必很大。

槍聲已經響起,雖然聲音很小,但在寂靜的大街,那聲音依舊清晰地傳進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朵。槍聲,也印證著撕殺的開端,每個人的神經,都綳的很緊很緊。

楊風和小浪啊力,帶着身邊的一千精銳弟兄,跟隨在兩百風堂槍手的後面,不緊不慢,警覺而又堅決地走進了大東貨運公司,冷冷地掃視着裏面的一切變化。

大東貨運公司的R國忍者,在聽見槍聲之後,大驚之下,也急切地有條不亂地開始戒備。

風堂的弟兄槍法過人,更何況來的還是精銳?從他們手中的槍口裏面射出去的子彈,確乎都進入了R國忍者的軀體,由於,他們需要的只是射中對方,不管是身體的哪個部位,雖然是在晚上開槍,但那子彈的命中率,依舊是非常驚人的,不時的,總有R國忍者倒下。

槍聲,雜亂地響了兩分來鐘的樣子,場面,復又恢復了平靜,只是,從R國忍者口中,間或地發出的幾聲呻吟,讓在場的每一個人,聽起來都感覺到有點毛骨悚然的味道。

卷六踏平越南第11章大撕殺下

槍聲平息,兩百大部人馬,也已經擺好了架勢。倉庫,通明的燈光下,楊風沒有任何錶情,甚至一根髮絲都沒動,偶爾輕輕的扯動一下眉頭,卻任誰也看不出他的內心有什麼波動。

R國的忍者也只是這樣對恃著,沒有任何動靜,因為誰都知道這一次的交戰不同於往日,不但是這裏面的上千號人,外面也是里三層外三層的將這個倉庫轉得水泄不通了,是以,沒有人敢輕舉妄動。他們知道,今天自己難逃一死,但是他們想多殺幾個人,讓自己死的價值更大一點!真正的漢子,在知道自己要死的時候,絕對不會悲觀,他會近自然的能力,讓自己死的盡量更有價值一些。R國的忍者,確乎也算是真正的漢子,只是和欲血軍團立場不同。

眼下,在這個不大的倉庫里,狹小的空間讓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一股濃濃的火藥味,嗆得人呼吸困難幾近窒息。每個人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卻都透著一般決然的氣息,這種氣息便是這個火藥的引線,在這個空蕩靜寂的倉庫里穿行,誰也不知道哪一刻就點着了,轟然爆炸。而爆炸發生之後,大家無一例外,全都要面臨瘋狂的殺戮,殺人,或者被人殺。

或許大家想動,但確乎是沒有一個人在動,就連原先開槍的風堂弟兄,也龜縮到了楊風的附近,玩命的時候,誰都不會拖大。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靜謚……

也就在這個時候,楊風突然動了,他抬起了腳。只一剎那,R國忍者所有的視線集中到了他的身上,這些視線交雜着緊張,驚慌,恐懼,還確乎著那麼一點點的解脫。因為這種靜寂是很可怕的,像一個快被斬首的人聽着霍霍的磨刀聲,卻不知道那刀什麼時候會斬過來,與其這樣,倒不如你死我活的拼個痛快!然而楊風什麼時候會斬過來,與其這樣,倒不如你死我活的拼個痛快!然而楊風什麼也沒做,他只是換了一下腳,他也緊張,對於他來講,這種刀口上的日子不是沒有經歷過,而且幾乎每天就是在刀口上討生活,他深知這一戰的撕殺經過,對於他來講是很重要的,所以他也緊張,只是他隱藏得極深罷了。做為欲血軍團的帶頭大哥,無論在什麼時候,他都得維持自己神話般的大哥形象,他不能讓兄弟們有任何的思想負擔,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給兄弟們信心,給予他們力量。所以,楊風強制住自己的緊張,表現出一幅不為所動的姿態來。但是他這根弦崩得太緊了,是以,他動了。

倉庫又回復到死一般的寂靜中,只是,那些站在前頭的R國忍者,全都微微後退了一步。

「八格,殺!」也許是受不了這種寂靜的折磨,終於,R國的忍者中有人喊出了這個妖艷而又刺激人心的『殺』字,這一聲音無異于晴天霹靂,但,所有的人卻好像是聽到了大赦的宣判一般,臉上都有一種解脫的輕鬆,然而也就是一剎那間,所有人的眼紅了,騰騰的殺氣瀰漫開來,充斥到每一個角落,刀身在通明燈光之下,泛著白森森的清光,晃眼!

瞬間,刀影間或者血水飛舞,發狂的叫喊聲和著沉重的悶哼聲音,刺激著每個人的耳朵,前頭所有的人都在拚命,所有的人都被鮮血染紅了眼。殺人的人並沒有感覺到自己是在殺人,而只是覺得自然在進行一場非常賣力的苦力活;被殺的人似乎沒有人感覺得到自己的疼痛,只感覺到自己身體某處一絲冰涼,只是,在那一絲的冰涼之後,隨即而來的,卻是上氣不接下氣的窒息。撕殺確乎有點慘烈,除非倒下去再也起不來,否則還是要砍上別人幾刀,或者被別人再砍幾刀,大家都清楚,這種時記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玩的也就是一條命!

楊風仍然站在那裏沒動,間或有幾個人衝上前來要殺他的時候,早早的就讓他的兄弟攔下來了,所以,楊風此時只是看着,看着每一個人臉上決裂的表情,發狠的拼殺,楊風的心裏竟然有淡淡的憂傷,這樣為的是什麼?追求生活?追求什麼樣兒的生活呢?其實,無論什麼樣的生活,都不應該用生命去做代價,因為只有活着的人才能享受生活!自己撕殺,確乎是為了活下去,而別人撕殺,只是為了日子過的好一點,為了讓自己的日子好一點,就用生命去賭,這似乎有點荒唐,但很多時候,包括楊風自己,也未必會認識到這一點。

有句話說的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很多不應該做的事情,大家也會很自然地去做。

楊風沒有忘記他來這裏是做什麼的,R國政府要找自己的麻煩,自己是在為生命,為尊嚴而戰,他來這人,確乎是殺人的!在微微沉默了下后,楊風的全身上下,終於瀰漫起殺氣。

九陰屠狼刀在手,更增添了楊風身上的無限殺氣!或許是被眼前的鮮血激發了心中的殺念!楊風的雙眼,已經開始散發出深藍色的幽光,他手中的屠狼刀,也緩慢平展開來。

席天蓋地的憂傷,攝心刺骨的陰冷,逐漸地在楊風的四周瀰漫,殺氣,確乎已經無形。

R國的忍者,確乎是接受的上一次的教訓,他們在感覺到了無限的憂傷之後,全都大驚,而後頓住了身,在微微的沉默之後,便開始後退,一步一步,退的竟然無比的艱難。

好在風堂的弟兄,也受了九陰屠狼斬施展之時散發的憂傷的影響,他們,也全停止了動作。

一開始還混雜騷亂無比的大東貨運倉庫,慢慢地,竟然又變的鴉雀無聲。

屠狼一斬霜滿天,點點落紅隨風舞,落紅是血!這是用來形容九陰屠狼斬的一句話。

可是今天,九陰屠狼斬,似乎已經超越了原本的境界。S市的春末時節,溫度雖然不高,但也絕對不會低,可是,點點的雪花已經開始紛紛揚揚地飄落,在明亮的夜燈下翩翩起舞,一上一下,勻稱地飄飄而下,落到地面之時,隨即被溫熱的大地融吸。

雖然楊風依舊沒有動,但眼下,外人看來,確乎是楊風一個人在獨自起舞,當然,這只是表面。實際上,起舞的是在場所有的眾人,雖然他們沒有動,但他們的思緒,地猶如雪花一般,飄忽不定,而楊風,卻猶如一個超凡脫俗的人,在一旁冷眼旁觀。

剛剛還在後退的R國忍者,似乎被漫天的雪花吸引,他們,確乎已經頓住了身,雙眼空洞,一臉迷茫,只是空油的後面帶着無限憂傷,只是無限迷茫後面帶着駭然的驚恐。

終於,楊風出刀,九陰屠狼斬,由楊風平淡無奇地,由上而下,純樸地揮出。

漫天的雪花,隨着那一刀的刀勢,席捲著朝前面滾動而去,形成一道道白色的風刃。

風刃過,前面的R國忍者,腦門上,無一例外,全都出現了一道血絲,但緊接着,他們的身體,但會又那一道血絲,分為兩半,轟然倒下。剎那間,確乎是血流成河。

有個R國忍者的頭頭,絕對是一個高手,他人站在兩個R國的忍者之後。當風刃化過第一個忍者,而後化過第二個忍者的時候,他突然間感覺到了無限的殺氣,所以,他轉身就跑。他知道,被那風刃化過自己的身體,自己只怕也會死的,所以他跑的很快。

只是,他快,那風刃更快,他在跑了一兩米之後,風刃已經從他的身上化過。原本是沒有意外的,但這個時候,足夠震撼所有人的心的意外發生了。那傢伙被風刃劃過之後,依舊在跑,只是,他一邊跑,身體還一邊慢慢地朝兩邊分開,甚至,他體內的五臟六腹都掉在了地上,他依舊在拖着自己體內的東西跑,一直跑了十來米之遠,終於分為兩半,朝兩邊倒下。

這一幕,或許旁人並沒有注意,因為旁人都沉浸在無限的憂傷中沒有醒來,但遠遠地站着觀戰的R國忍者聯盟的一使者,確乎看的真切,原本鎮定的他,已經在開始發抖。

在R國的忍者聯盟,除了盟主之外,也就是兩個使者最大,所以,使者的實力,自然是不用多說的!可是今天,R國的一使者,確乎是在發抖,他不怕死,可眼下他依舊怕的要命!

由於今天欲血軍團來的人,並不是風殺組的弟兄,那些風堂的弟兄,也沉浸在無限的憂傷中沒有醒來,所以,在R國忍者麻木的好些時間裏,竟然沒有人上去要他們的命。

楊風在出完一刀之後,沒有動,小浪和啊力,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他們也沒有動手。

良久的寂靜之後,眾人終於慢慢地開始清醒。清醒后的眾人,全都無聊的驚恐,無論是R國的忍者,還是風堂的弟兄,他們全都感覺到了驚恐,驚恐楊風那神話般的實力。

『叮』的一聲,分明是有人丟了手裏的刀,或者說他不小心掉了自己手裏的刀。

一小會兒之後,R國的忍者中,有人在瘋狂地吶喊,隨即,吶喊聲此去彼伏,甚至,還有好些大哭聲。R國的忍者,雖然不怕死,可是楊風剛剛的表現,已經超越了他們心理所能接受的極限,他們確乎是崩潰了,很多人丟了手裏的刀,抱頭大吶喊,或者是大哭。

這個時候,風堂的弟兄,一個個臉上的表情依舊肅然的很,但肅然中,似乎還有點其他的表情,這讓他們的樣子看起來很古怪,猶如是一個聖者和小丑結合,滑稽無比。

這個時候,依舊沒有人動手,楊風沒有,小浪沒有,啊力也沒有,風堂的弟兄更沒有。

大東貨運公司的倉庫外,昏黃的路燈將這個春天的夜晚陪襯得更加朦朧,冷冷的風,刺刺地鑽入衣服里,每個人臉上都隱隱地能讓人感覺到一股決然的氣息,讓本來寧靜的夜晚平添一股肅殺的感覺。這些人都是風堂的弟兄,他們原本是要準備撕殺的,可是,他們聽見裏面有人大喊大叫之後,全都納悶了,這到底是怎麼了?R國忍者,看起來未必會那麼無用,風堂的弟兄,更沒有哭喊的可能。外面的弟兄疑惑之下,也全都操刀朝倉庫裏面涌了進去。

雪花不再飄落,站着的人都還活的好好的,躺下的人要麼死了,要麼受傷,和往常的撕殺沒有什麼兩樣,只是,兩方面都還有不少人站着,可為什麼,這撕殺卻沒有再繼續下去?進去的風堂弟兄,見了眼前的情況,微微遲疑了下,而後便操刀朝R國忍者殺了過去!

外面進來的風堂的弟兄,自己來這的任務就是殺人的,裏面的弟兄不動手,肯定是有他們的原因,但最少自己是沒有任何原因的,因為自己願意動手,也能夠動手!

卷六踏平越南第12章夜長夢多上

陰冷的刀光,紛飛的血雨,發狂的叫喊,慘烈的悶哼,原本寂靜的場面,再次一片混亂。

這次,外面進來的風堂弟兄,殺起R國忍者來,一點也不含糊,雖然很多R國的忍者已經崩潰,可風堂的弟兄殺起來依舊毫不客氣,不多久的時間,R國忍者,已經是所剩無幾。

R國忍者中的使者,知道要再不做出什麼反映的話,自己也就得死定了!要跑是跑不出去的,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裝死。那R國忍者使者,毫不猶豫地跑進屍體堆裏面躺了下去。

混亂的場面,一個人倒在地上,大家很自然地就會當那人已經死了,那R國忍者聯盟的使者,躺在地上祈禱良久,一直到撕殺完畢,發現沒有人動自己,感覺到有點慶幸。

只是,楊風知道這R國忍者在中原的總部,不可能沒有一個頭頭,而頭頭一般是不會那麼容易死的!雖然說R國忍者很勇武,但能做到大頭頭的,怎麼說也和梟雄,在一般情況下,是絕對不會逞一時之強的!所以,楊風便多留一個心眼。

在撕殺完畢,場面恢復了寂靜之後,楊風慢慢地在倉庫裏面巡視了一圈。那R國忍者聯盟的使者,確乎偽裝的很好,楊風沒有看見有人裝死,但有些時候,楊風似乎不需要看見。

「今天我忍了,來日方長,此仇我一定會報!」那R國忍者聯盟的使者,躺地上狠狠地想。

楊風能夠聽見別人心中的想法,這絕對是那R國忍者聯盟中的使者的不幸!在聽見有人心裏想要報仇之後,楊風分明知道了有人在裝死,他靜靜地站住,仔細地估量了下活口的位置。

一小會兒后,楊風指了指一個把腦袋鑽在別的屍體下面的忍者,沖小浪邪氣地笑了笑,淡淡道:「那傢伙還不有死,而且是個頭,叫弟兄們清理現場,那傢伙給我帶回天上人間。」

「玩裝死的?」小浪微微皺了下眉,操刀走到楊風指的那人身邊,在那傢伙屁股上踹了腳。

那R國忍者沒有動,既然是裝死,那就應該裝的象一點,沒見棺村之前,絕對不能掉眼淚。

「起來,再不起來我一刀殺了你!」小浪自然不會懷疑楊風的話,他知道那傢伙在繼續裝。

那R國忍者依舊沒有動,他知道動了就死定了!但如果對方真給自己補上一刀,那也是命!

「啊……」凄厲的慘叫,從R國忍者的口中響起,小浪分明一刀扎在了那傢伙屁股上。

都叫喚了,如果還裝死,那就是自找沒趣,那R國忍者翻了個身,沒有去看用刀扎他的小浪,而是遠遠地盯着楊風,咬牙用中文道:「別得意的太早,大R國忍者聯盟不會放過你的!」

楊風無所謂的笑了笑,道:「每一次我都是在為生命而戰,為尊嚴而戰,所以,無論是在那一次的撕殺過後,我的感覺從來只是慶幸,我慶幸我還活着,我似乎從來就沒有得意過。」

R國忍者冷道:「別把話說的這麼好聽,不管你是為什麼而戰,你的末日很快就要到了!」

很多不甘心失敗的人失敗了,都會說幾句狠話。楊風沒有再理會那R國忍者,轉頭看着啊力,點點頭道:「清理現場,除了這倉庫裏面的卡車,其他的東西全都報給上頭。」

好不容易抓了個R國忍者的頭頭,楊風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在回了天上人間以後,楊風親自去了地下室見那R國忍者使者,打算好好地了解一下R國忍者聯盟的詳細情況。

那使者的屁股經過簡單的包紮,眼下確乎被關在天上人間的地下室,楊風和小浪,到了地下室后,被一風殺組的弟兄帶去了關押R國使者的房間。他們兩在見到那R國忍者使者的時候,那傢伙正獨自一人坐在角落裏面閉目養神,看樣子,確乎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主。

「中原的欲血軍團,和R國忍者聯盟毫無瓜葛,可你們R國的忍者,幹嘛跑中原來折騰?」楊風底頭給自己點了支煙,抬起頭淡淡地吸了口,他見那R者沒有說話,笑了笑,繼續道:「要知道,一千個億美金的暗花雖然誘人,但越誘人的東西,往往越容易讓人送命!」

「要殺就殺,要剮就剮,何必怎麼羅嗦?」那R國忍者抬起頭冷冷地掃視了下楊風和小浪,道:「如果你們想把我留下來慢慢玩,那最好先給我打一針破傷風,要不刀傷會感染的。」

「破你媽逼的針。」小浪走上前,揮手就給了那忍者使者一個耳光,冷道:「你很刁是嗎?」

楊風揮了揮手,移了把椅子坐下,看着那忍者使者,淡淡道:「我琢磨着你在R國忍者聯盟裏面,也算是一個頭頭,你的實力應該不小,我想問問你,忍者聯盟,一起多少人?」

大R國忍者聯盟,不下兩萬普通忍者,而且另外還有兩千天字型大小精銳忍者,天字型大小的忍者,一個少說也能抵過五個普通的忍者,當然這話那R國忍者聯盟的使者不會說出來。

「你們R國的忍者聯盟,確乎是有點囂張,因為你們根本就沒有隱藏過自己的實力,忍者聯盟的普通忍者,確乎只有兩萬左右,雖然你們還有一支兩千人的天字型大小精銳忍者。」楊風淡淡地笑了笑,看着那忍者,繼續道:「一個天字型大小忍者的實力,大概等於五個普通忍者。」

那忍者使者抬起頭,驚恐地看着楊風,忍者聯盟有兩千天字型大小的忍者,這絕對是一個秘密,而且那兩千天字型大小的忍者,到目前為止也沒有出動過,一直呆在R國的秘密之地,而忍者聯盟知道這件事情的人,絕不會超過二十個,可為什麼楊風就知道了?莫非……有內奸?

「其實,這個世界上,最難琢磨的,同時又是最可怕的,便是人心。」楊風見那傢伙在懷疑內奸的事情,便很自然開始迎合那傢伙的想法開口,只是,楊風很善於把握對方的心裏,他只是微微這麼提了一句,便轉過話題,淡淡道:「中原,到底來了多少R國的忍者?」

中原來了一萬R國忍者,只是分散在各地而己,還有五千R國忍者,全都在越南,那R國忍者使者盯着楊風,略微有些驚恐,道:「你說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心,是什麼意思?」

楊風玩味地笑了笑,道:「反正你都快是一個死人了,告訴你又何妨?你們R國忍者聯盟中,早就有了我們的線人,在眼下這個世界上,雖然說金錢未必是萬能的,可幾乎也差不多!」

那使者憤懣道:「你開什麼玩笑?大R國的忍者聯盟,怎麼可能會有那種無恥小人?」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不能懷疑事實,你信不信我,和事實都沒有關係。」楊風淡淡地笑了笑,繼續道:「一萬R國忍者來中原,眼下估計也折了五千左右,算是元氣大傷了啊?雖然說你們R國的忍者精通暗殺,但我欲血軍團的弟兄,卻精通圍毆,而你們是經不起消耗的,只要在中原再磨蹭一兩個月,我敢擔拐杖,你們R國的忍者聯盟,會被欲血軍團瓦解。」

楊風說的話確乎不假,那R國的使者沒有說話,眼下他突然非常想活下去,因為忍者聯盟如果真的出了內奸,那麼欲血軍團要瓦解忍者聰明,那絕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這傢伙,竟然會想跑?在這地方能跑出去的人,似乎還沒有出現過!楊風玩味地笑了笑,沖那忍者點了點頭,而後站起身,轉頭對小浪道:「休息吧!再不休息又是天亮了。」

「嘿嘿!我早就習慣了過夜生活。」小浪跟在楊風後面出了那房間,並隨手鎖好了門。

楊風掃視了下地下室的風殺組弟兄,微微皺了下眉頭,道:「對了,眼下風殺組的弟兄大多有傷在身,雖然說還有幾個沒有受傷的,就讓他們歇息吧!這地下室,往後讓風堂的弟兄來守,眼下中原,雖然還有R國的忍者在興風作浪,可天上人間,卻不會出任何的意外。」

「恩。」小浪上前兩步,拍了下楊風的肩膀,神秘地笑道:「風哥,鵬飛也關在地下室呢!想楊你該大半年的沒有見那傢伙了,要不要去看看他現在的樣子,很衰的那種!」

「鵬飛以前是我們的敵人,所以我會經常記掛着他,看眼下他本來應該是一個死人的,死了的敵人和我們毫無任何關係。」楊風並沒有要去看鵬飛的意思,他一邊走,一邊道:「記得上次你和我說過鵬飛的事情,我不是交代你殺了他嗎?怎麼到現在鵬飛還活的好好的?」

小浪吞了口唾沫,笑笑道:「去年鵬飛在欲血軍團翻的浪太大,弟兄們捨不得輕易殺了他。」

楊風微微皺了下眉頭,道:「殺了吧!免得夜長夢多!再說,大欲血軍團興風作浪的,只是以前的鵬飛,而以前的鵬飛已經不在了,現在的鵬飛,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而己。」

小浪點了下頭,道:「好的,等下風堂的弟兄下來接手的時候,我會讓他們把這事情給辦了!」

在回了辦公室后,楊風簡略地了解了一下當晚撕殺的情況,而後便回了自己的卧室休息。

或許是累吧!楊風一覺睡到中午,才悠悠醒來,他打眼四處掃視了下,見房間裏面沒有人,但外面小廳似乎有兩個女人在說話。楊風深吸了口氣,莫非是纖兒那丫頭跑來找自己了?

楊風起床后,洗漱完畢,便走出去看了看。來人確乎是陳纖兒,這丫頭今天的樣子看起來似乎很不高興,她緊靠在莫紫研的身邊,輕聲和莫紫研說些什麼很憤懣的話題。

「纖兒來了?」楊風聳了聳肩,懶洋洋地走到陳纖兒和莫紫研的前面,坐了下去。

「你這人好象難得在家,我有個問題早就想和你談談了。只是每當我要找你談的時候,你又走了。」陳纖兒摸出支煙,點燃后傲然地吸了口,道:「這次,我是一定要和你談清楚的!」

楊風勾起嘴角,沖陳纖兒玩味地笑了笑,道:「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有什麼事情?」

「別忘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月堂的堂主!我這個堂主還在,可月堂呢?你們現在只怕已經忘記了月堂吧?」陳纖兒深吸了口煙,吐出幾個標準的煙圈,挑釁道:「這算事情嗎?」

卷六踏平越南第12章夜長夢多中

這確實是一個事情,楊風一直以來,就不怎麼敢去找陳纖兒,就是怕這丫頭會挖人,這丫頭挖幾個普通人關係到不大,可普通怎麼能上的了她的法眼吶?楊風搓了搓手,沒有說話。

陳纖兒站起身,走到楊風身邊,推了楊風一下,道:「怎麼不說話了?還記得當年我月堂的兩百弟兄,在天上人間是怎麼犧牲的吧?他們死了連月堂都沒有了,他們能死的安心嗎?」

這話還真說到楊風的心坎里去了,楊風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看着陳纖兒,苦笑了笑,道:「要不是現在軍團裏面事情太多的話,這個月堂的事情早就可以解決的。眼下既然你都找上我了,那你去找高柔要人吧!你也知道,眼下欲血軍團的精銳,大多被抽進了執法堂。」

我找過她了,可是她不給我人。」陳纖兒摸出電話,遞給楊風,道:「你打電話和她說聲。」

高柔那個丫頭,要在以前的話,楊風還有辦法對付,可自從她母親因為欲血軍團的動亂死了后,那丫頭也變的有點不好惹了!楊風砸了砸嘴,頓了頓,道:「這個事情,電話裏面還真不好說,要不我現在去找高柔談談,等晚上的時候,便給你一個答覆,你看如何?」

「你只要記得正事,不要光顧談情說愛就行,你去吧!我晚上會找你的,別和我玩失蹤啊!」

月堂的弟兄是為了保衛天上人間而死的,要不是月堂的弟兄,只怕當時莫紫研都是凶多吉少!這也就是陳纖兒找莫紫研談這個問題的原因,這個時候,莫紫研自然會替陳纖兒說幾句話的!她沖楊風微微笑了笑,輕聲道:「風哥,我知道我為難,但纖兒的要求也在情理之中。」

「放心吧!這個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楊風沖莫紫研點了點頭,而後抬起手腕看了看錶,道:「都中午了,你們先吃飯吧!我去找高柔,月堂的事情,晚上我會給你們一個說法的。」

楊風和高柔在越南六面通殺賭場見過一次,只是距離現在,也有好幾個月的時間了,那丫頭以前不過是普通的一個警察,眼下卻成為了欲血軍團執法堂的堂主,雖然有點荒唐,但那丫頭確乎把執法堂打理的很好!其實,執法堂只需要處理軍團內部的弟兄,不是個難差事。

眼下確乎是中午時間,剛剛好,可以請高柔出來吃飯,楊風掏出電話,打了個給高柔,待電話接通后,楊風掩飾地咳嗽了下,道:「柔兒,我現在在天上人間,有沒有時間一起吃飯?」

電話里,高柔微微沉默了下,而後淡淡道:「你是欲血軍團的帶頭大哥,而我現在也是欲血軍團的人,所以你叫我陪你吃飯不需要客氣,以後你要叫我做什麼事,儘管直接開口。」

這高柔,完全是在撇開感情和自己說話啊!楊風深吸了口氣,輕聲道:「我在四樓的包廂。」

天上人間四樓的一小包廂裏面,楊風正端坐在椅子上面,等高柔。桌子上面的菜不多,只是楊風隨便讓弟兄們準備的,吃飯嗎,就應該將就一點,現在還不是親親我我的時候。

沒有多久,高柔便去了那包廂,她敲了敲門,聽見楊風應聲之後,便推開門走了進去。進去后高柔並沒有去看楊風,只是微微低着頭淡淡地打了個招呼,而後移了把椅子,坐了下去。

「好幾個月不見了,柔兒還是……」楊風本想說柔兒還是那麼漂亮,可他突然覺得自己把這話說出來后一定會很無趣,便閉上嘴,頓了頓,而後自嘲地笑了笑,繼續道:「若大的一個執法堂,讓你去打理,確實辛苦了,今天請你吃飯,算是聊表謝意。」

高柔淡淡道:「風哥言重了,我是欲血軍團的人,為欲血軍團做事,那是應該的!」

「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多說。」楊風給高柔倒了一杯紅酒,而後舉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夾了一口,繼續道:「過去的只是歷史,而歷史是無法改變的,因為時光永遠不可能倒流!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日子匆匆幾十年而已,應該珍惜現在,嚮往未來,而不是一直緬懷過去種種。」

高柔苦笑了笑,沉默了下,道:「你說的這話不錯,可是人非草木,誰能無情?其實過去的事情,在上次去越南見你之前我就想通了,我沒有怪你,也沒有怪欲血軍團,否則我就不會來欲血軍團了!只是,我母親死了,我很難過,這是很自然的事情,或許我需要時間吧!」

「眼下軍團裏面的事情夠多,不過幸好一切事情就要解決了。」楊風給自己點了支煙,深吸了幾口,而後吐出大口淡白色的煙霧,眯起眼睛,頓了頓,淡淡道:「或許我曾經想過要統一全世界的黑道,成為一世梟雄,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大家無論是在做什麼事情,都是為了以後的日子能好一點,而如果我的日子已經足夠好了,而且也能讓弟兄們過上好日子,那麼我似乎就不應該用弟兄的生命,去滿足自己的野心。更何況,人生幾十年,匆匆而已。」

「越南現在已經是欲血軍才的了吧?」掌握了越南和中原的黑道,等於控制了世界上大多數的軍火和毒品交易,如今弟兄們確乎能過上好日子了,可你似乎還在找人搏殺?」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說過,我現在是為生命而戰,為尊嚴而戰!」楊風夾了口酒,繼續道:「越南黑道雖然已經被欲血軍團瓦解,但越南道上的生意,卻不在欲血軍團手中,等接手了越南道上的生意之後,越南算是無事。只是,R國的忍者,眼下還折騰的厲害,雖然R國忍者的人數不多,鬧的動靜也不是非常的大,但假以時日,必然會造成更大的後患。比方說欲血軍團是一隻老虎,R國忍者只是一窩螞蟻,如果螞蟻要吃老虎,而老虎絲毫不做任何的反應,那麼那隻老虎終究會被螞蟻吃掉,螞蟻需要的只是時間!」

高柔知道楊風說的不假,她長嘆了口氣,夾了口菜,輕嚼了幾下,道:「這個,如果能把R國的忍者攆出中原,而且又接手了越南道上的生意,那麼你是不是就會收手了?」

「只要沒有人逼我,我現在收手都行!數欲靜而風不止!」楊風吸了口煙,繼續道:「R國忍者眼下有R國政府在後面支持,把他們攆出中原或許不難,但如果不根除他們的話,欲血軍團的日子就無法太平!而如果要根除R國忍者,欲血軍團的敵人卻是整個R國。我沒有出生在抗日年代,但幸好我還認識字,我也知道以前R國是如何在中原橫行的。眼下R國要為難我欲血軍團,我為什麼不借這個機會,給R國一點教訓?我是流氓,我怕誰?」

高柔大驚,不解道:「欲血軍團區區十六萬人馬,你竟然會去想和R國政府動手?你瘋了?」

楊風淡淡地笑了笑,道:「人手不是問題,欲血軍團現在缺少的只是資金。我沒有想過要滅了R國,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給他們一點教訓,那似乎不難做到!」

「這個事情不小,你自己考慮清楚就行!我只希望欲血軍團的日子能儘快的太平下來。」

楊風吸了口煙,定定地注視着高柔,輕聲道:「我請你吃飯,並不是和你說那些問題的,我想,我們之間除了談公事的話,應該還可以談點其他的,比如感情什麼的。」

「……現在不是談感情的時候,等欲血軍團的人可以放下手裏的刀再說。」高柔現在並沒有嫉恨楊風,她喜歡楊風,只是楊風突然間轉換話題,轉換語氣,這讓她微微有點不適應。

「放下刀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說盡量地少一些撕殺。」楊風挑起眉,邪氣地沖高柔笑了笑,道:「我發誓,我經常想你,只是,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天天都會想我?」

「現在是什麼時候?我沒有那個時間。」高柔很努力地沉下微微有點泛紅的臉,淡淡道。

楊風笑道:「雖然你忙,但我也忙,我就是再忙也會抽時間想你,想你是很自然的事情。」

「你偉大,你了不起!」高柔喝了口紅酒,夾了口菜,輕聲道:「你不覺得你的女人很多嗎?」

楊風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個話題,他乾笑了笑,道:「這個時候,怎麼凈說些掃興的話題?」

高柔抬起頭,道:「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若兒和你結婚這麼久,貌似你都沒有找過她。」

楊風深吸了口煙,挑釁地看着高柔,一會兒后,道:「或許我的女人不少,但我沒有對不起我的任何一個女人或許你會覺得我花心,但我覺得我這是博愛,花心並不等於博愛的!」

高柔白了楊風一眼,而後低下頭夾了口菜,楊風有幾個女人的事情,她早就知道,而且楊風也沒有逼她和楊風在一起,所以,對於楊風那種似乎有點荒誕的說法,她只能默許。

楊風似乎是想起來什麼,繼續道:「對了柔兒,纖兒今天剛剛找過我,說想在執法堂抽一批人手出來,填補以前的月堂。纖兒本來是要親自來找你的,但是我知道,如果纖兒找你,你一定會撕不下面子答應她,你這丫頭,那裏都行,就是心腸太好,這會吃纖兒那丫頭的虧的。」

風哥竟然說纖兒本來要親自來找自己,難道他還不知道纖兒已經找自己要過人,被自己回絕了?高柔心下暗想了下,而後道:「那風哥的意思,如果纖兒找我,我要不要給纖兒人手?」

楊風嘆了口氣,苦笑了笑,道:「如果要我說的話,你自然是不應該給纖兒人手的,那丫頭需要人手,可以去其他的堂口裏面抽,憑什麼要抽你苦心培養起來的執法堂精銳?但是,我知道你這丫頭心腸太好,一定會忍不住給纖兒人手,反正,這個事情還是你自己決定吧!」

高柔確乎捨不得讓纖兒抽自己堂口的弟兄,因為那丫頭要抽自己堂口的精銳,她沉默了下,道:「我知道月堂的事情,我也很敬佩月堂的弟兄,只是纖兒已經找……」

「月堂的弟兄死的值,月堂的弟兄確實都是好漢子!」不等高柔把話說完,楊風便打斷了高柔的話,幽幽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月堂的人雖然沒有了,但月堂還在,如果讓月堂就這樣消失的話,死去的月堂弟兄一定難於瞑目。其實,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如果你願意的話,你確實可以為月堂死去的弟兄做些什麼的,可是這對你似乎不公平。」

卷六踏平越南第12章夜長夢多下

陳纖兒的性格刁蠻囂張,原本高柔根本就不打算給陳纖兒人手的,可被楊風這麼一說,她猶豫了,貌似自己要不給陳纖兒人手,自己就對不起死去的月堂的弟兄。其實這也正是楊風的過人之處,他故意撇開陳纖兒不說,拿死去的月堂的弟兄來開刷高柔。

高柔在沉默了下后,終究還是微微點了點頭,輕聲道:「這個問題,我自己會看着處理的!」

估計這高柔是會給陳纖兒人手的了!楊風淡淡地笑了笑,道:「算了,不說這個問題了!」這傢伙,明明都把事情解決了,然後還要說個不說這個問題,得了便宜又賣乖。

楊風和高柔兩人,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當然後來也說了許多親親我我的話,是什麼樣的氣氛,就該說什麼樣的話,而氣氛是要自己去營造的。吃過飯後,楊風自然得找陳纖兒。

陳纖兒和莫紫研早早地便吃完了飯,此刻這丫頭正在楊風的卧室里等楊風的答案,她見楊風總算是吃完飯回來了,忙站起身,也不打招呼,直接便道:「我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這一進門,也不讓自己歇口氣?楊風微微皺了下眉,蔽了陳纖兒一眼,道:「你跑去執法堂要人的時候,竟然還要挑別人的精銳,人家自然是不會答應的,不過我苦心說了良久,高柔總算是答應下來了,只是有一點,你的要求不要太過分,畢竟高柔也看重自己手下的弟兄。」

「你真的幫我把這個事情解決了?」陳纖兒歪著腦袋,有點不相信地看着楊風,她認為楊風是不可能會因為自己而得罪高柔的,而高柔是絕對不會好好地就答應楊風給自己人手的。女人嗎,為喜歡的男人吃醋是很自然的事情,楊風幫自己去高柔那裏要人,高柔能答應嗎?

「你去問高柔要人吧,這次為了你的事,我可是受了高柔不少的氣。」楊風輕嘆了口氣,繼續道:「我可沒指望你會感激我,只是以後你要少給我惹點事情的話,我做什麼也都值得了。」

陳纖兒白了楊風一眼,如果說她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只是這丫頭嘴硬,不會說出來罷了。或許這丫頭一直就很急着月堂的事情吧,在得了楊風的答覆后,她便出門找高柔要人去了。

這次,高柔確乎是答應了陳纖兒,讓陳纖兒去執法堂要了五百人手,雖然高柔不是很情願。

楊風和T國紅鬼見面的日子,還在兩天以後,如今楊風似乎有點閑,最少眼下沒有需要他親自去處理的事情。而楊風剛剛在見高柔的時候,高柔說過一句話,自己都和若兒結婚了,可是這幾個月來,確乎也沒有找過若兒,如今有點時間,不見見她,有點說不過去。

其實,若兒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丫頭,以前她喜歡纏着楊風,那是因為她怕楊風不要她,如今她已經是楊風的妻子了,早已經滿足,只要楊風不去找她,她也不會隨意打攪楊風的。

有些時候,女人多了也還真是一個麻煩!幸好這幾個女人不會去勾心鬥角,爭風吃醋。

去若兒的卧室,需要經過辦公室,楊風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聽見張大標正在交代一手下,說百姓之家報紙應該如何調整廣告費用的事情,心下一動,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風哥?」張大標見楊風來了,微微有些驚愕,因為軍團中眼下確乎是沒有什麼事情的。

「恩!」楊風跺進辦公室裏面,從辦公桌上的煙盒裏面抽出支煙點上,看着張大標,頓了頓,道:「大標,問你個事情。你說我們能不能開一家大型的娛樂公司?涉足影視界娛樂行業?」

「這個……當然可以,只是我們目前沒有那樣的人手罷了。」張大標深吸了口氣,繼續道:「那一行的利潤也比較客觀,如果風哥有那個意思,我可以試着去找幾個圈內的人。」

「眼下中原,百姓之家似乎算的上是第一媒體,如果在百姓之家做廣告的話,我們要做這事自然會容易不少。」楊風深吸了口煙,頓了頓,苦笑了笑,道:「以前答應過范冰,說捧她做一個大明星的,如果你覺得這事情能做,而且有利潤的話,不妨了了她那個心愿。」

不能說風哥是好人,雖然風哥也不是壞蛋,但最少有一點,風哥對他的女人和兄弟,那絕對是非常厚道的。張大標點了點頭,道:「沒有問題,這個事情我現在便着手去處理。其實只要我們願意,要壟斷大陸以及XG的娛樂圈也不是難事,現在不就是個金錢社會嗎?」

楊風微微笑了笑,淡淡道:「是的,只要有**的存在,世界上永遠不可能會有平等,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會存在階級分化,只是眼下的階級分化,被政府和諧的比較好罷了。」

張大標道:「范冰以前也是一個明星,要把她推上去應該不難!我會讓弟兄們去弄幾個眼下當紅的明星過來,當然我會處理他們和其他公司的合同問題。由於這一行業我想都沒有想過,所以眼下也不知道如何說,不過我相信軍團里總會有人了解這一行的,這個事情我會處理。」

張大標辦事,楊風當然是放心的!他沖張大標點了點頭,道:「遇見什麼棘手的事情,就和我商量下,等我見了T國的紅鬼,接手了越南道上的生意后,欲血軍團就會有足夠的運轉資金,到那個時候,我們再好好地和R國的忍者玩玩,我估摸著得拔了他們的要。」

張大標也知道欲血軍團在處理R國忍者的這個問題上,一直比較低調,就是因為資金的緣故。欲血軍團眼下有了個兩萬人的裝甲部隊,那兩萬人,超過了二十萬普通弟兄的開支,並不是說那些人每個月領的薪水就要多一點,只是他們手裏的傢伙,那保修費用可真不小。

明眼人都知道,R國忍者來中原放肆,絕對不是為了殺風哥那麼簡單,如果他們是為了殺風哥,贏取一千億美金的暗花,那麼他們何必在中原四處興風做浪?R國忍者目前的意思,是在想瓦解欲血軍團,而憑R國忍者聯盟,一定是有R國政府在背後撐腰的。要和R國忍者聯盟的人玩大的,沒有錢可不好玩,所以眼下,欲血軍團在處理R國忍者聯盟的問題上,一直就比較低調。

張大標微微嘆了口氣,道:「原本軍團里是不怎麼缺錢的,只是這次在越南折騰了不少。」

「打架和燒錢,雖然不是一個意思,但也差不多了。」楊風吸了口煙,沖張大標笑了笑,道:「再困難的日子我們都是微笑着走過來的,眼下欲血軍團已經可以放眼中越黑道,你看起來似乎比以前還要壓抑?我知道你是在煩惱R國的忍者,可是我們不是教訓了他們嗎?『

「是的,R國忍者竟然跑中原來撒野,這確實叫我心裏不好受。「張大標沒有否認,在楊風面前,張大標從來就沒有否認過,因為楊風似乎從來就沒有說錯過任何話。

「再過幾個月,R國的忍者一定得玩完的,別太急。」楊風掐滅了手中的煙,沖張大標笑了笑,一邊朝辦公室外面走,一邊道:「娛樂公司的名字,就叫大標娛樂公司吧!雖然土了點。」

出了辦公室后,楊風便去找了下若兒,走到若兒卧室門口的時候,楊風頓了頓,而後微笑着敲了敲門,待聽見裏面若兒的回答聲后,楊風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風哥,你來了?」啊力見來的是楊風,忙站起身,點頭道:「我正打算和若兒出去逛街的。」

楊風沖啊力點了點頭,而後轉頭看着若兒,道:「恩,天天呆在家裏,能出去走走也好。」

「出去走經常有時間!只是風哥未必經常有時間。」啊力隨口說了句,而後便朝卧室外面走。

楊風和若兒,兩個人沒有回答啊力,任由啊力離開,他們只是定定地,注視着對方的眼睛。

一會兒的寂靜之後,楊風終於咧開嘴角,輕笑道:「好久不見,小丫頭看起來氣色還真不錯。」

若兒的記憶早已經恢復,她羞澀地笑了笑,低頭輕聲道:「風哥的氣色,看起來比若兒好。」

楊風聳了聳肩,走到若兒身邊,攬住若兒的肩膀,道:「軍團里的事情太多,我們匆匆一別,不知不覺已經將近半年。只是,這半年來,我無時無刻不記掛着你這個小丫頭。」

「這半年,若兒沒有一天不想風哥。」若兒似乎很感動,她緊緊地抱住楊風,輕聲道:「很多次,我都會我哥哥,我和風哥是不是真的結婚了,我真的有點擔心,我們結婚只是玩笑。」

「誰會拿結婚來開開玩笑?」楊風低下頭,用手颳了下若兒的鼻子,輕笑道:「別想太多,且不管以前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最少現在,你這丫頭已經是我的老婆,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若兒向來比較大膽,當初就是她自己主動去追楊風的!聽了楊風這話,若兒忽然抬起頭,挑釁地看着楊風,道:「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吧?我說一定要和你在一起,事實證明我做到了!」

「是的,若兒做到了。」楊風苦笑了笑,他雖然喜歡美女,可是如果對每一個美女都需要負責的話,那他寧願少要幾個美女,這就是他一直就沒有對玉玲瓏下手的原因,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家成為後宮,更不希望某個女孩因為自己一時的慾念跟了自己后,就一輩子孤單。

「剛剛我哥哥本來是要帶我去逛街,可是他現在已經走了,如果風哥有時間的話,帶我去!」

雖然楊風有點不情願,他不會忘記外面還有個不死真君,而眼下風殺組的弟兄大多有傷在身,可是,半年未見,對於若兒提出的這個貌似非常卑微的要求,楊風也不忍心回絕。

在電話里和小浪打了個招呼后,楊風便站起身,拉着若兒的手,笑了笑,而後出了卧室。

天上人間的門口,黑色的平治600,在陽光的照射之下,顯得分外耀眼,小浪正站在車旁,身子斜靠在車身上,遠遠地,沖楊風打招呼,道:「風哥,你應該學習開車的,一天的時間足夠學會了,雖然我不介意為你開車,但有些時候,我感覺自己就象一個大大的燈泡。」

卷六踏平越南第13章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上

天上人間的地下室,一般情況下都是風殺組的弟兄看着,只是在某些時候,風殺組的弟兄要出門執行任務,便會有風堂的弟兄看護,只是,事情也有例外,比如今天,就是一個例外。

風殺組的弟兄,在昨天的撕殺中,大多受傷,沒有受傷的二十來個弟兄,原本還是在地下室看守的,只是楊風去地下室看望那R國忍者使者的時候,和小浪說了下風殺組的弟兄應該休息休息的事情,所以那地下室裏面的風殺組弟兄,全都換成了風堂的弟兄。

地下室裏面的房子全都是由鋼筋混泥土塑成,關押在裏面的人,萬不可能有跑出去的可能,只是因為這地下室有天上人間通往外面的密道,既然裏面的人可以又密道出去,那麼外面的人便也可以從密道進來,所以,這裏的守護自然不會太鬆懈,往常這裏,最少有十個弟兄看。

十來個弟兄全都是風殺組的精銳,那絕對勝過了兩百普通的風堂的弟兄。

只是今天,風殺組的弟兄,全都給小浪換了。而由於眼下中原已經全給欲血軍團控制,這S市的天上人間,更不會有人來放肆,所以小浪只是隨便叫了十來個風堂的弟兄去地下室。

以前這地下室,只關押了一個殘廢了的鵬飛,可是今天,卻還關押了一個R國忍者的使者。

裏面的風殺組的弟兄被換成為了風堂的弟兄之後,那R國忍者中的使者,一開始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只是後來,他很自然地,便漫漫地感覺到換進來的人手,大不如從前的人手。這讓R國忍者使者好一陣高興,他做夢都想溜出去,只是剛剛一直沒有機會罷了。

R國忍者使者在地下室裏面微微思索了下,而後沖一風堂的弟兄點了點頭,卑微地笑道:「哥們,你過來下……你放心,我現在都被關押在地牢裏面,能做什麼呢?」

這是事實,那手臂般粗的鐵柱,絕對不是人為之力就能夠折斷的!那風堂的弟兄微微皺了下眉,而後走了過去,由於他身手有鑰匙,所以他沒有近前,在距離那忍者使者還有里米來距離的時候,他頓住身,疑惑而又不屑地看着那R國忍者使者,道:「你有什麼事情?」

R國忍者使者定定地注視着那弟兄的雙眼,雙手開始輕柔地舞動,輕聲道:「看着我的眼睛。」

那風堂的弟兄本不想去看R國忍者使者的眼睛,只是有些時候,人往往會不由自主。風堂的弟兄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神,他雙眼定定地注視着R國忍者使者的雙眼,沒有說話。

「不要出聲,往前面走。」R國忍者使者,確乎是在對那風堂的弟兄進行催眠。

其實,R國的忍者會催眠,這已經不是一個秘密了,早在天上人間的時候,就有對雙胞胎姐妹,對小浪和啊力進行過催眠,只是小浪意志力堅定,只有啊力一人被成功催眠罷了。

R國忍者使者,比以前的雙胞胎姐妹,實力不知道要高多少,要在瞬間對風殺組的弟兄進行催眠或許他做不到,他也沒有把握,所以就沒有放肆,可眼下,他面對的只是風堂的弟兄。

那風堂的弟兄,在R國忍者使者的催眠之下,走到了R國忍者使者的身邊,並給了他鑰匙。

R國忍者使者在拿到了鑰匙之後,悄悄地打開了地牢的門,而後接過了風堂弟兄的長刀。

裏面還有幾個風堂的弟兄,正在另外一房間裏面玩牌,R國忍者使者悄悄地摸到那房間門口,瞬間沖了進去,突然間襲擊了正在房間裏面玩牌的風堂弟兄,刀法絕對是快如閃電。

R國忍者聯盟中的使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沒有幾把刷子,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如果說是搏殺,他要對付十來個風堂的弟兄,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更何況眼下還是偷襲,暗殺?那幾個玩牌的風堂弟兄,確乎連警報都沒有來得及發,便無奈地躺在了地上。

R國忍者使者在得手之後,清點了下人手,他知道后一批換進來的一起是十一人,可眼下十個死了,一個被催眠,地牢裏面,應該是沒有危險,自己現在只需要想辦法逃出去。

R國忍者使者掃視了下地牢裏面,而後拉着那被催眠的吩咐堂弟兄,雙眼定定地注視着那風殺組弟兄的眼神,繼續開始催眠,道:「如果不從天上人間的大門出去,哪裏還能出去?」

那風殺組的弟兄被催眠,自然會把心中所想的全說出來,他告訴使者地下室有出去的密道。

這一幕,全都被鵬飛看在眼裏,他見那R國忍者已經知道了出去的辦法,而且確乎可以出去,終於開口,他按奈住內心的激動和恐慌,道:「等一下,我想你應該把我帶出去的!」激動是因為鵬飛有了出去的機會,恐慌這是因為鵬飛怕那R國忍者不會帶他出去。

R國忍者使者打眼看了看鵬飛一眼,微微皺了下眉,這個時候,誰能有心情救人出去?

「這裏開飯的時間是晚上七點,還有一個小時,不急,聽我把話說完。」鵬飛很聰明,他知道要想讓別人救他,就必須讓別人知道了救他能得到什麼好處,他先穩住那R國忍者使者,而後道:「我知道我是一個殘廢,需要你把我背出去,但是我保證,你救我絕對不會後悔。」

還有一小時,R國忍者使者相信鵬飛沒有說假話,看那傢伙的樣子,應該在這裏呆了不少時間,應該了解這裏看守的作息時間,他微微皺了下眉,道:「給你五分鐘的時間說服我。」

「我叫鵬飛,以前把欲血軍團搞的天翻地覆的人就是我,雖然我終究失敗了,但我卻給欲血軍團帶來了巨大的創傷。後來我投奔越南地主,同樣又弄的欲血軍團雞犬不寧。」鵬飛吞了口唾沫,繼續道:「只是後來因為朱雀的手下出了問題,確切地說是我被人出賣了,才被楊風抓了起來。你現在要把我救出去的話,我有足夠的信心和楊風玩下去,而且我會贏他。」

鵬飛的故事,這R國忍者使者不是沒有聽說過,其實鵬飛不需要說太多,他只需要說自己是鵬飛,就意味着他得救了!R國忍者使者很痛快地打開了關押鵬飛的地牢的門,把鵬飛背在身上,沉聲道:「什麼都不需要再多說,我現在帶你出去,希望你以後不要讓我失望就好!」

「我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現在確乎不適合多說,出去后我會用行動證明。」鵬飛確乎是非常激動,他的聲音已經在開始顫抖。原本自己都是死人了,可天上人間的人竟然把自己救活,這或許是老天註定自己命不該絕,自己一定會把握住這來之不容易的機會,痛擊欲血軍團的。

R國忍者使者跑了,或許不是一個大問題,可是,鵬飛跑了,和R國忍者一起跑了。

楊風早就交代過小浪,甚至就在昨天,楊風也說了要把鵬飛弄死,可是小浪一直就沒有放在心上,原本小浪交代風堂的弟兄,今天要把鵬飛殺掉的,只是風堂的弟兄似乎忽略了。

誠如楊風所說的那樣,夜長夢多,今天鵬飛確乎跑了,印證了楊風的說話。

R國忍者使者帶着鵬飛,由密道悄悄地離開了天上人間,隨便打了輛車,匆匆出了S市。

「我現在需要一個電話。」鵬飛坐在車裏,看了那R國忍者使者一眼,吞了口唾沫,道:「我有朱雀的獨特的聯繫方法,雖然說朱雀的勢力現在已經瓦解,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相信朱雀在我的幫助下,一定還有辦法東山再起,最少,朱雀有足夠的資金來發展人手。」

「你現在是要幫我做事情,而不是幫朱雀。」R國忍者使者似乎有點不高興,淡淡地回了句。

「假如你們R國忍者和朱雀連手的話,要贏楊風的機會便會大很多,現在不是出風頭的時候,永遠不要小看了欲血軍團的實力。」鵬飛陰忍地笑了笑,繼續道:「你們對欲血軍團的了解,遠沒有朱雀了解的多,我需要聯繫朱雀,明了現在欲血軍團的情況,特別是欲血軍團在越南的情況,如果欲血軍團還沒有接手朱雀手裏的生意,那麼我們就有足夠的機會。」

R國忍者使者歪著頭,定定地看着鵬飛,一會兒后,他用手捅了捅前面開車的司機,淡淡道:「車子直接開往雲南,到了越南后我會給你足夠的錢,現在把你電話給我用一下。」

那司機剛剛聽了鵬飛的話,膽子都嚇破了,這兩個人,竟然是欲血軍團的死敵,給自己一百條命也惹不起他們啊!聽R國忍者使者說要電話,那司機忙把電話掏了出來。

鵬飛隨口報了個號碼,看着那R國忍者使者,道:「打過去,把電話放在我耳朵旁邊。」

R國忍者使者,雖然有點不情願,但眼下鵬飛確乎沒有拿電話的能力,這傢伙手腳經脈盡斷,一日三餐都要人喂,還怎麼聽電話?R國忍者使者撥通電話,拿起來放在鵬飛的耳朵邊。

那電話確乎是朱雀的,只是朱雀的這個號碼,只有花惜風舞和鵬飛三個人知道。花惜和風舞,眼下就在朱雀身邊,所以,當朱雀的那個電話響起來的時候,朱雀感覺到無比驚訝。難道,楊風在鵬飛口中問出了自己的電話?可是為什麼他現在才打給自己?朱雀微微沉默了下,而後還是接過了電話,淡淡道:「楊風,你現在貌似已經贏了。只是我不怎麼覺得而已。」

「不要吃驚,我是鵬飛,我還沒有死。」鵬飛苦笑了笑,道:「我知道當初進攻中原,是我的錯,但是你畢竟也殺過我一次。現在你的勢力已經被欲血軍團瓦解,但我依舊願意幫助你。」

鵬飛?上次進攻中原的S市,導致自己損失了幫中的絕大多數的弟兄,當時自己明明一刀把他給殺了,可是他竟然還沒有死?朱雀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有說話,等著鵬飛的後文。

果然,鵬飛在微微沉默了下,給了朱雀一點思考的時間后,便接着道:「原本你已經殺了我的,可是天上人間的人竟然把我救活了,這或許是老天註定我絕對不會如此輕易就死了。」

卷六踏平越南第13章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中

成也鵬飛,敗也鵬飛,雖然說一開始鵬飛帶給了自己無限的希望,可是後來,自己終究還是因為鵬飛失敗了!朱雀深吸了口氣,穩住神,淡淡道:「在楊風面前,你已經失敗過一次,我不否認你是一個聰明人,所以你應該知道,有些時候,失敗一次,就已經足夠。」

「我已經用生命做為了那次失敗的代價,至於我現在為什麼還沒有死,這絕對是天意。雀堂主同樣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想必你也知道,吃過一次虧的人,一定會比以前更聰明。」鵬飛陰忍地笑了笑,繼續道:「你現在的勢力已經瓦解,我估計你現在沒有了和欲血軍團抗衡的實力,至於你現在依舊在苦苦支撐,那不過是你不願意麵對失敗罷了!但是,如果有我幫忙的話,你絕對有和欲血軍團抗衡的實力,我鵬飛這次活的不容易,可我還是願意用生命去賭一次,如果你還願意相信我的話,那麼我現在需要見你,或許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鵬飛說的不假,自己現在確乎沒有了和欲血軍團抗衡的信心,其實自己已經敗了,只是自己不想承認,所以依舊在苦苦的支撐,可是,自己現在只能盡量地拖延時間,終究,自己手上的生意,也會落入欲血軍團手中。鵬飛確乎是一個很聰明的人,這未必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但最少算是一點點希望!朱雀思量了下,終究沉聲道:「我在越南,地下城市,朱雀堂總部。」

朱雀堂是在地下,欲血軍團的人雖然知道,可就是找不到進口,而如果要把那地方挖出個大窟窿的話,越南政府一定會發標,所以現在,朱雀確乎還能安全地呆在朱雀堂。

「可以了!」鵬飛沖一邊的R國忍者使者點了點頭,猙獰地笑了笑,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殺了楊風,因為我恨楊風,至於黑道的生意,或者說成為黑道梟雄什麼的,或許我以前想過,但現在我不會再想,我知道自己是什麼命,所以你應該放心我。朱雀想要的是中越黑道,我想你們R國忍者對中越黑道也有點興趣,但在沒有瓦解欲血軍團之前,你們最好什麼都不要想。你現在應該和朱雀合作,滅了欲血軍團,至於以後的中越黑道會在誰手裏,那就是你和朱雀的事情了,和欲血軍團沒有了關係,和我鵬飛也沒有了關係。」

這話不錯,雖然說楊風的人頭值一個億美金,但中越黑道卻遠遠不止一個億美金的,R國忍者聯盟,確乎對中越黑道很感興趣,如果不滅欲血軍團,那確乎是一個夢想。眼下如果和朱雀合作的話,滅了欲血軍團之後,自己要滅朱雀一點都不難!那R國忍者使者前前後後思量了下,而後點了點頭,冷冷地看着鵬飛,道:「原本我是不屑去和朱雀合作的,雖然說朱雀有錢,但我們的錢也不會少。只是因為你要去幫朱雀,所以我倒是願意和朱雀合作了。」

「其實,朱雀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找她合作的,你在R國忍者聯盟,說的話有多少分量?」鵬飛確乎已經恢復了以前的神態,在天上人間忍受了這麼久非人的折磨,大概是時候雄起了!

「雖然未必是我說了算,但也差不多了。」R國忍者使者傲然地看着鵬飛,哼了聲,道:「如果我的身份一般,楊風會把我留下做活口?我現在想知道,朱雀在什麼地方?是否安全?」

「朱雀在越南,一個很安全的地方!」鵬飛長舒了口氣,道:「我們就坐這車,直接去邊境。」

「這個……這裏去邊境的話,最少需要三天三夜的時間,別說我人了,就是車子也受不住。」那司機聽說鵬飛要自己直接把車開去中越邊境,大驚,這簡直就是在要他的命。

鵬飛剛要開口,那使者卻搶先道:「三天三夜的時間,誰受的了?出車禍死了那就不好玩了。好在這就近的城市,還有我不少的弟兄,我們可以去就近的城市,然後坐飛機直接去越南。」

鵬飛道:「坐飛機去越南,手續可不是一般的麻煩,你現在在中原有過硬的關係嗎?

「其實,中原什麼都好,就是當官的不行,只要誰給他們錢,他們就會管誰叫爺爺。」R國忍者的意思很明顯,他在中原有關係,是用金錢打造起來的。這R國的忍者絕對沒有侮辱中原的官,中原的官馬達多人骨子裏頭比一般人要下賤的多,這是中原經濟落後的直接原因。

R國忍者使者,和鵬飛兩人,匆匆去了NJ,而後便辦好登機出境手續,前往了越南朱雀堂。

S市的傍晚,大街上攢動着密集的人頭,來來往往的行人步伐匆匆,有正打算出門過夜生活的,也有正打算趕回家的。楊風坐陪着若兒,坐在平治600裏面,微微皺了眉頭。

下午的時候,自己帶若兒去翠微山看了下春天的大好景色,不想晚上回來的時候竟然堵車。

「小浪,別往前面開了,去單身酒吧,雖然單身酒吧門口我經常去,可是那裏面我卻從來沒有去過,今天難得風哥有時間,我一定要去那酒吧裏面坐坐。」若兒見前面密集的都是車輛,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是個頭,便想起來要去單身酒吧裏面坐坐。」

若兒這要求雖然簡單,但小浪也不好擅自回答,他轉過頭,看着楊風,詢問楊風的意思。

如果說不死真君在S市,而且一直在監視自己的話,那麼他早就該對自己動手了,剛剛在翠微山,那可是絕好的機會,既然沒事,證明那老傢伙眼下不在,楊風點了點頭,恩了聲。

單身酒吧,眼下還不是非常的熱鬧,夜還未深,酒味卻已經很濃,但眼下在酒吧裏面的人,都沒有來太久,一個個都比較清醒,在見到女人的時候,往往能展露出很紳士的微笑。

若兒是一個大美女,而且風華正茂,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嬌艷誘人,這丫頭一進單身酒吧,便吸引了酒吧裏面大多數人的眼光。男人看若兒的時候,雖然貌似玩味,其實心裏卻痒痒的很,女人看若兒的時候,貌似漫不經心,其實卻在很努力地尋找若兒身上的缺陷。

由於若兒身邊還帶着兩個男人,雖然大家不清楚楊風和小浪的身份,雖然他們的塊頭不是很大,但他們的神態和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勢,卻讓其他的男人不敢對若兒有非分之想。

三人在酒吧裏面找了個位置坐下,但由於時不時的,若兒總會看見很多扎眼的眼光,這讓她有點不適,她看了下楊風,輕聲道:「風哥,來酒吧裏面的男人,怎麼全都是色狼啊?」

小浪一聽這話,不高興了,他撇了撇嘴角,道:「若兒,你可不能一棍子把來酒吧裏面的男人都打死啊!雖然說來酒吧裏面的男人大多數是色狼,但是也有少數人例外。」

「我又沒有說你是色狼,你緊張什麼啊?」若兒白了小浪一眼,輕笑道:「這麼急着解釋,一定是心裏有鬼,此地無銀三百兩哦!你看看風哥,他怎麼就不解釋一下呢?」

「風哥比我大度,不屑去和你這個小丫頭計較,而我比較小氣,不希望給你這丫頭侮辱。」小浪抽出支煙點上,吸了口,繼續道:「你乾脆去包廂吧!那些男人的眼光扎的我身上都疼。」

若兒正有這個意思,她轉頭看着楊風聳了聳肩膀,道:「風哥,我看我們還是找個包廂算了!」

楊風拉起若兒的手,微笑着點了點頭,而後看了下小浪,淡淡道:「你怎麼不動身了?」

「燈泡也需要休息!」小浪邪氣地笑了笑,沖若兒眨了下眼睛,繼續道:「若兒,中原有句俗話,叫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相信你不會那麼霸道,你和風哥去包廂裏面親親我我,我也該在外面找個自己喜歡的美女養養眼睛吧?當然,我只是想看看美女,僅此而已。」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什麼意思啊?」若兒抬起頭,茫然地看着楊風。

這句話原本只是對現實的諷刺,可在現在這種場合,意思卻有點隱晦了。楊風自然是不會去和若兒解釋的。他捏了小若兒的小臉,笑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們去包廂裏面坐吧!」

楊風帶着若兒,要了個小包廂,而小浪,則換了個位置,坐在距離那包廂最近的位置上了。

小包廂裝修的雖然不是非常豪華,但卻足夠的別緻,地面全是粉紅色的地毯,牆壁掛着兩面若大的鏡子,而且還有好些清醇美女**畫像,鵝黃色的燈光,照耀着裏面那些別緻的紅木茶具,隱隱便能讓很很自然感覺到一絲絲浪漫,但更多的,卻是糜亂的氣息。

楊風在進了小包廂后,微微皺了下眉。在酒吧裏面工作的小姐,是不拿酒吧裏面的工資的,她們在酒吧的工資,完全來自客人點台時候的小費,一般在兩百左右。但只是一般的服務小費,大多小姐一般是不會賣身的,當然她們會讓你賺點便宜,好在你身上賺起一筆客觀的小費。只是這家酒吧包廂裏面裝修,貌似在故意暗示別人這裏的小姐能夠為你進行特別的服務。

若兒倒是不了解酒吧裏面的情況,在服務員的熱情推薦之下,這丫頭毫不客氣地點了幾道小菜,幫自己要了一瓶飲料,而後再幫楊風叫了一瓶茅台,而且交代說要十年以上的。不過可惜的是,這酒吧裏面,根本就沒有茅台,無奈之下,若兒只能幫楊風要了一瓶芝華士。

「風哥。」若兒坐在沙發上,抬起頭,臉色緋紅地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輕聲道:「我漂亮嗎?」

「當然。」這個楊風不能否認,若兒很漂亮,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漂亮,雖然若兒的年紀不大,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味,卻比成熟女人身上的女人味還要吸引人。其實,如果一般的男人要是知道若兒還是一個處女,一開始一定會大吃一驚,而後便會立刻感覺到慾火焚身的。

「不會是騙我的吧?既然我漂亮,你為什麼卻很少看我?」若兒轉過頭,挑釁地看着楊風。

楊風也喜歡看若兒,只是很多時候,他都沒有時間,或許有些時候他會和若兒在一起,但是他不想被若兒勾起心中的慾念,最少在以前,楊風一直把若兒當一個小丫頭,一個小孩子。

卷六踏平越南第13章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下

細長的鳳眼威稜中透著嫵媚,蛋型臉上的有些歡娛,挺直的鼻樑下是一張小的出奇的嘴,紅潤削薄的柔唇輕抿,讓人有想咬她一口的衝動,上身是一件低胸絲質墨黑色貼身襯衫。稱得胸前的肌膚越發細白如凝脂,而她那令人目眩的D級**在深陷的嫩白乳溝顫動間簡直是呼之欲出,下身是一件膝上三十公分以上,似乎再短一分就要穿幫的黑皮短裙,露出未穿絲襪渾圓而雪白的大腿,勻稱修長的小腿套著半高筒的細高跟雪亮的黑皮靴。

「風哥,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若兒見楊風沒有說話,復又大膽地逼問了一句。

「若兒,我喜歡看你,只是你知道我比較的。」楊風吞了口唾沫,全身微微感覺到有些燥熱。

「可是你現在總不忙吧?為什麼不好好地看看我?」若兒起身從裏面鎖住了包廂的門,舉步走到楊風身邊,順勢躺在楊風的身上。是的,若兒對於愛,向來大膽,確乎一直都是這樣。

一陣少女的幽香慢慢衝進楊風的口鼻,空調的微風吹過,若兒的秀髮飛揚起來,輕觸著楊風的臉,一陣瘙癢也自楊風的心中慢慢油然而生,楊風低下頭,在若兒的臉上輕吻了一下。

若兒急促地呼吸著,雙眼微閉,似未察覺,激烈起伏的胸部的領口正向著楊風。

楊風吞了口唾沫。剛剛的一絲酒意在空調的涼風吹襲下,似已散了,但心中的慾念,卻慢慢的升起膨脹,他低頭定定地注視着若兒那開和的領口,隱約可見到天藍色的胸罩。

「風哥,若兒已經是你的老婆了,可是你還沒有和我同房,不是嗎?」若兒微微睜開雙眼,抬去頭深情地注視着楊風,一會兒后,她雙手捧著楊風的臉,熱情地把嘴巴湊了上去。

楊風深吸了口氣,輕觸了下若兒的小嘴,而後輕輕的解開若兒身上的第一個扣子,只一剎那,若兒整個胸部,就呈現在楊風的眼前了。罩杯上有一些鏤花,樣式新穎,兩個罩杯間有個綴飾的寶石閃耀着。楊風的呼吸開始加激,由胸罩邊緣的隱約,楊風似乎能看見若兒那飽滿白潤的**,他甚至在開始幻想,這束縛包裹下的若兒,有着什麼樣的身體??

若兒確乎在很動情地配合著楊風,這丫頭,已經在夢喃般地朝楊風耳語,並不時地扭動着自己的嬌軀。楊風解開若兒的衣扣,用手輕輕撫摸著,用手隔着胸罩感觸那**的觸感。

也就在這個時候,若兒自己伸手到背後,解開她胸罩背扣,剎時,兩個**掙脫束縛后彈跳了出來,像水蜜桃般嬌艷欲滴,但又尖挺無比,美的讓楊風感覺到一陣眩昏。

楊風拉下若兒的黑皮短裙,若兒也扭動着雙腳配合著楊風,一小會兒之後,呈現在楊風眼前的,是若兒**著上半身的**。楊風見過的女人的身體或許不會很多,但一個個都是絕色,可如今的楊風,在若兒無暇的嬌軀之下,確乎是感覺到了空前的窒息。

若兒的下半身穿着一件華歌爾的白色三角褲,高腰,有繁複的花紋,鏤空的部分透出黑色的朦朧,似乎在大膽地挑釁楊風的感官,其實,這個時候的楊風,確乎是感覺到慾火焚身了。

楊風很想好好地看看若兒,他把若兒放在沙發上,輕輕將若兒翻成側身,將若兒的三角褲往下拉,褪至膝蓋,而後站在沙發邊仔細的看着若兒。若兒渾身的冰肌玉膚令楊風看得慾火亢奮,無法抗拒!楊風確乎是有點忍不住,他蹲下身,開始輕輕愛撫若兒那**的**。

楊風貪婪地聞着從若兒身上散發出來的處子的芳香,撫摸着她的秀髮,嫩軟的小耳,桃紅的粉額,雙手放肆的輕撩,游移在她那對白嫩高挺,豐碩柔軟的渾圓**房上。

「啊……風哥,若兒很早就渴望成為你的女人。」若兒已經動情,雖然她還是一個處女,雖然她撫摩楊風的動作非常生疏,但他們眼下,不僅僅是**上的摩擦,還有心靈上的交流。

楊風親吻了若兒一后,而後抬起頭,繼續打量著若兒的身軀。若兒,那一雙美麗得可以讓所有男人都瘋狂的**卻散發着無限的嫵媚,成熟的韻味,彷彿是一雙美味多汁的果實等待着有心人的採摘。楊風的雙眼看過之後,竟然一直不捨得也不能合上,定定地注視餓聖女峰尖端兩顆顆挺立的相思豆,紅紅的,嬌嫩無比。楊風的下身,早已經尖挺。

若兒復又緊閉着雙眼,漂亮的長睫毛微微的抖動着,胸口也隨着呼吸而優美的一起一伏;烏黑的披肩秀髮一縷縷的粘結在一起,貼伏在臉頰和脖子上;雪白嬌嫩的肌膚顯得晶瑩和細膩,幾乎看不到一絲的瑕疵;修長的身體曲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線,使挺拔的**越發的高聳起來;一雙清秀纖美的玉足交疊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冰雕雪砌一般。

楊風的雙手復又開始不規矩地追尋豐嫩山丘,輕柔但快速地揉搓著。若兒一陣酥軟,雙手推得有氣無力,那細膩的膚質,敏感的茹尖,令人垂涎。楊風一頭埋在亦菲乳間,舌尖順着山峰落在那朵細緻的**貪婪地吸吮,舌尖頂着**迂迴旋轉,而那另一個山巔也被另一隻的手攻佔,兩邊輪流,手口輪攻。若兒的全身,也微微地顫抖,當然,若兒興奮中也帶着淡淡的恐懼,她下半身開始扭動起來。猶如囈語般柔聲,模糊地從若兒小口中吐出。

楊風很快把視線轉移到了若兒高聳挺拔的胸前,近距離地注視着若兒晶瑩剔透的嬌嫩**,那半球型完美的形狀,象牙雕刻般營白的膚色,細巧渾圓的殷紅**和微微顫抖的動人姿態,都讓楊風看得神哧心動。若兒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幽雅。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對雪白山峰,那巍巍顫顫的乳峰,盈盈可握,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顯示出絕頂美女才有的成熟風韻的魅力和韻味。峰頂兩粒紅色微紫的蓓蕾,如同兩顆圓大葡萄,頂邊乳暈顯出一圈粉紅色,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溝。

楊風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亦菲的一隻**,瘋狂的舔拭吮吸著;手上則同時握住了另外的一團美玉饅丘,盡情的搓揉撫弄起來。他的下身也膨脹到極限,在迅速的脫掉衣物之後,楊風有點近乎瘋狂,野蠻地把若兒壓在了身下,並用自己的尖挺頂在若兒的小腹上面。

或許因為害怕,若兒朝後面縮了下身子,幸好楊風終於記起若兒還是第一次,楊風強忍慾火把若兒扶起,雙手將她雪亮修長的**往兩邊拉開,目光猶如鷹隹一般的緊緊盯在了若兒**裸的兩腿間那鮮嫩隱秘的花園上。若兒那玉雕似的美腿被楊風固定成了羞恥不堪的姿勢,這讓若兒微微感覺有點羞澀,她閉上眼睛,緊緊地靠着楊風,這讓楊風不能那麼盯着自己。

楊風吞了口唾沫,開始尋找若兒那神秘的玉門關,只是,當楊風進入的時候,若兒卻忍不住一聲慘呼,她雙手緊緊地抱着楊風的頭,輕聲道:「風哥,小心一點好嗎?若兒感覺很痛。」

第一次都會痛的,楊風輕輕地在若兒嘴上吻了一下,而後輕柔地開始繼續進入若兒體內。

若兒雖然感覺到了巨大的疼痛,可是,她確乎是沒有再出聲,只是加重了抱住楊風的力道。

在兩三分鐘的前奏之後,若兒終於慢慢地適應,她開始試探著挺起小腹,愛憐地迎合楊風。

在感覺到若兒已經逐漸地適應之後,楊風也就沒有再客氣,對若兒開始了瘋狂的衝擊。

想愛的人同床共枕,期間的魚水之歡,又豈是描寫一點點**上的摩擦就能夠形容的了的?期間心靈上的交流以及滿足,任由中原文字再博大精深,也確乎是難於形容的出。特別是,若兒這丫頭向來大膽,在疼痛的感覺逐漸小時之後,她那主動的迎合,以及泛濫的下體帶給楊風的感覺,又豈是一般的筆墨能夠形容的?混世梟雄,春光依舊一片大好!

楊風和小浪,在包廂裏面,確乎是盡情地纏綿良久,在一波又一波的**之後,終於平息。兩個人都帶着無限的滿足,靜靜地躺在沙發上,定定地注視着對方,默默地用心靈交流。

小浪在外面,確乎也找了女人,當然,他只是在試圖把別人搞定,並不是任何一個女人,特別還是美女,都會隨便和人上床的,更何況,小浪現在還是個少了條胳膊的殘廢。

只是,久經風月場所,小浪的一雙嘴皮子也確乎厲害,最少那女人有興趣和小浪說話。

「其實我早就注意到你了,我幾乎每天晚上都會來這,但是我經常一個人坐在角落,所以你便沒有注意到我罷了!」小浪夾了一口紅酒,滄桑地笑了笑,沖眼前的美女道:「知道我為什麼經常來這裏嗎?就為看你,在幾個月以前,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迷戀上了你。」

原本一開始,那女人還有點興趣聽小浪說話,只是小浪的這句話在說完之後,便出事了,那女人沉下臉,看着小浪,而後不屑地哼了聲,道:「我記得我今天好象是第一次來這酒吧。」

出事了!小浪吞了口唾沫,臨危不亂,沉默了下,道:「或許吧!或許以前的那個女人不是你,但是那都不是很重要,因為我很清楚,我現在心裏只有你,或許你不會理解我現……

這一套已經過時了,你也好意思拿出來說?」那女的打斷小浪的話,斜了小浪一眼,轉頭頭,一邊走,一邊道:「都是一個殘廢了,竟然還滿腦子想出來尋找外遇,有點下賤吧?」

如果說話的是一個男人,小浪一定會動手,但由於說話的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自己先搭別人的,所以小浪只能幹瞪眼睛,他怪自己說錯了話,有些時候,常理未必在哪裏都適用。

男人,就應該越挫越勇。小浪本來還要去找個女人的,只可惜楊風和若兒已經出了包廂。

卷六踏平越南第14章又見危機上

小浪打眼看了看楊風和若兒那滿足中夾雜着一點點疲敝的樣子,本想調侃,可又怕自討苦吃,便很明智地放棄了,只是邪笑着沖楊風點點頭,道:「風哥,現在是不是該回去了?」

楊風和小浪若兒三人,在回天上人間之前,心情確乎是相當不錯的,因為他們不知道家裏已經出事了,而且出的事還不小。只是張大標不想破壞楊風和若兒的心情,便沒有說罷了。

那R國忍者的使者,膽子也確乎很大,他竟然和鵬飛一起,去了越南的朱雀堂見朱雀。

鵬飛和R國忍者的使者見到朱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朱雀三姐妹看起來似乎依舊,只是臉上掛着些許憔悴,越南黑道已經被欲血軍團霸佔,朱雀三姐妹的心情怎麼可能會好。

雖然鵬飛是導致自己失敗的重要原因,但畢竟鵬飛也是在儘力幫自己,再說,自己也確乎殺過鵬飛一次,所以,朱雀對鵬飛和那R國忍者的使者,還算是表現的比較客氣。朱雀對鵬飛和那R國忍者的使者,還算是表現的比較客氣。朱雀把鵬飛和R國忍者的使者帶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裏面,當然還有花惜風舞,早就在辦公室等候。

鵬飛和R國忍者的使者見到朱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朱雀三姐妹看起來似乎依舊,只是臉上掛着些許憔悴,越南黑道已經被欲血軍團霸佔,朱雀三姐妹的心情怎麼可能會好。

雖然鵬飛是導致自己失敗的重要原因,但畢竟鵬飛也是在儘力幫自己,再說,自己也確乎殺過鵬飛一次,所以,朱雀對鵬飛和那R國忍者的使者,還算是表現的比較客氣。朱雀把鵬飛和R國忍者的使都帶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裏面,當然還有花惜風舞,早就在辦公室等候。

鵬飛和R國忍者的使者在坐下后,喝了口水,而後沖朱雀點了點頭,陰忍地笑了笑,道:「和我同來的是我朋友,R國忍者聯盟的使者,貌似你們以前和R國忍者聯盟也打過交道。」

是的,自己以前是和R國忍者連手,只是後來不死真君抓了楊風,連手的事情便沒有再繼續,朱雀犀利地看了那R國忍者一眼,淡淡道:「雖然我們沒有見過面,但似乎並不妨礙我們合作,以前我們之間雖然發生了一點不快,可是,做大事,就不該拘泥小節,你覺得呢?」

「雀堂主果然是爽快人,我要沒有和雀堂主繼續使用的意思,今天主不會來這。」R國忍者轉頭看了鵬飛一眼,繼續道:「我對鵬飛,非常的感興趣,他絕對是一個人才,最少我相信。」

朱雀淡淡道:「我也不否認,可是鵬飛失敗過一次,而且那一次要了我所有手下的命。」

「兩軍交戰,勝敗乃兵家常事,實不相瞞,這次我大R國的忍者,在中原也遭遇了很大的失敗。」R國忍者吞了口唾沫,陰聲道:「我想,我們的敵人都是楊風,或者說欲血軍團,而憑我們各自的實力,要瓦解欲血軍團估計很難,但如果我們連手,機會一定要大很多。」

朱雀自嘲地笑了笑,道:「我現在只是孤家寡人一個,或許我沒有了和你們合作的條件。「

「雀堂主說笑了,話說千軍易找,一將難求,你和鵬飛,絕對都是過人的將才,你們自身,就是你們和我大R國忍者合作的資本。」R國忍者微微點了下頭,繼續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雖然雀堂主手下的勢力已經被瓦解,但是我相信憑雀堂主在越南黑道的聲威,要重新拉起一支人馬一點都不難,但前提是要把越南的欲血軍團之眾攆出去。」

朱雀沒有回答,眼下,她覺得自己應該低調一點,所以她轉頭看着鵬飛,想知道他怎麼想。

鵬飛咳嗽了聲,看着朱雀,道:「我眼下很想明白,欲血軍團有沒有接手越南道上的生意?」

「現在還沒有。」朱雀自若地笑了笑,淡淡道:「但只要給欲血軍團時間,他們終究會接手。」

「自從我離開了越南,被欲血軍團的人抓去天上人間之後,那些混蛋為了打擊我,天天會和我說欲血軍團和越南的戰時,所以對於外界的情況,我也了解的差不多。」鵬飛歇了口氣,繼續道:「欲血軍團進攻越南,而且還挖出了雀堂主的軍事基地。進攻越南,需要錢,而維持一個兩萬人的裝甲部隊,更需要錢,欲血軍團不缺人,缺的只是錢而已,這就是欲血軍團為什麼不敢去發展人手的原因,若大的一個中原,要扯起五十萬人來也不是難事。」

鵬飛提到的問題,確乎很到位,朱雀微微點了點頭,道:「有點意思,繼續說下去!」

「眼下忍者聯盟的人也在進攻欲血軍團,而且玩的還是游擊戰,這更加讓楊風頭疼,雖然欲血軍團眼下沒有什麼動作,那隻不過是因為楊風在等機會罷了!如果欲血軍團要大肆清理忍者聯盟的人,必然要花費很大的人力和財力,欲血軍團眼下,資金一定緊缺,因為他們一開始在運做欲血軍團的時候,沒有考慮過裝甲部隊的費用,而裝甲部隊的費用是巨大的!」鵬飛輕喘了口氣,繼續道:「楊風在等著接手越南黑道上的毒品和軍火交易,只要這些生意一上他們的手,他們便能快速地籌備到大量資金,到那個時候,他們也會對忍者聯盟動手。」

「果然不是一般人!」那R國忍者使者,嘆服地誇了鵬飛一句,而後微微皺起眉頭,看着鵬飛,道:「可是雀堂主說欲血軍團接手越南道上的生意,只是一個時間問題,你覺得呢?」

「我不在的時候,或許是一個時間問題,但現在我已經在了,所以就絕對不是時間問題那麼簡單。當然,我現在還沒有更好的辦法,但是我相信,我很快就可以想出一個好辦法的。」

朱雀深吸了一口氣,定定地看着鵬飛,淡淡道:「你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如何做?」

「先壓下價格,大量地進行軍火和毒品交易,讓各大小軍火毒品商手裏的存貨達到飽和狀態。至於忍者聯盟,則需要繼續騷亂中原的欲血軍團各大小堂口,而且,還得在近期謀劃一場大規模的撕殺,但是地點要在越南,最好能滅了地獄之城裏面的欲血軍團之眾。」

朱雀不屑地『哼』了下,淡淡道:「其實,有些話說起來容易,但做起來絕對會很難。」

「我說過,給我時間,我可以想出辦法!在楊風手裏栽了個大跟斗以後,我絕對不會再上他的當。」鵬飛抬起頭,看着朱雀,自通道:「三天,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拿出辦法來。」

眼下,也只有死馬當着活馬醫,朱雀微微點了點頭,而後看着R國忍者,道:「關於我們合作的事情,明天我們可以好好談談,眼下時候已經不早,而你們一路奔波,也該吃飯歇息。」

那R國忍者既然會來,自然就不會擔心其他,他站起身,沖朱雀點了點頭,道:「有勞了!」

那R國忍者被人帶下去后,鵬飛卻沒有要走的意思,他知道,朱雀一定有話對自己說。

果然,在那R國忍者走了后,朱雀沖鵬飛點了點頭,淡淡地開口,道:「我相信你!雖然你未必會真心幫我,但是我卻相信你很想殺楊風,而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是殺不了楊風的。」

朱雀變了,以前的朱雀似乎都會聽自己的,看眼下的朱雀,雖然敗了,但卻睿智了許多。鵬飛吞了口唾沫,沖朱雀笑了笑,道:「是的,我很想殺楊風,不過這個理由已經足夠好了。」

「你要借我之手殺楊風,而我卻要借R國忍者之手滅欲血軍團,只要你幫我玩轉R國的忍者,我便幫你殺了楊風。」朱雀自若地笑了笑,道:「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能殺楊風,但幸好事實很快就會證明我說的話,這次,如果不出意外,楊風一定要落在我的手中。」

看樣子,朱雀找到了對付楊風的機會?鵬飛微微皺了下眉,頓了頓,道:「要玩轉R國的忍者,絕對不難,我會想出一個好辦法,讓R國的忍者和欲血軍團相互消耗,至於你,大可以放心地坐手漁人之利。只是,楊風也不傻,玩起來的進展,可能會很慢。」

朱雀揚起眉頭,笑了笑,道:「如果欲血軍團沒有楊風,你玩起來是不是會順利許多呢?」

「是的,上次我們去中原失敗,也是因為楊風,我以為楊風在昏迷之中,可實際上卻沒有。」鵬飛長嘆了口氣,沉默了下,而後抬起頭看着朱雀,道:「你剛剛說,楊風兩天後會落進你的手裏,雖然我相信你的話,但我也不能懷疑楊風的實力,所以我希望你把話說明白一點。」

朱雀定定地注視着鵬飛,一會兒后,道:「誠如你所說,欲血軍團眼下很需要資金,所以楊風急於接手越南道上的生意,他竟然親自找了個下線,約定兩天後在越南見面,他會親臨。那下線是我的唯一公開下線,所以他自然會把這個消息告訴我,你說這算不算是機會。」

「這絕對是一個機會,但楊風也不傻,他去見那下線的時候,一定會有所防備的。」

「談生意,帶太多人手的話,那豈不是很荒唐?楊風或許會有準備,但是他帶在身邊的人絕對不會很多。」朱雀深吸了口氣,繼續道:「到時候,我會彙集我所有的力量,阻殺楊風。」

「看來這次真的是雀堂主運氣。風殺組的玉玲瓏已經離開了天上人間,常無命現在有傷在身,而其他風殺組的弟兄,大多也都在和R國忍者撕殺時受傷,所以默醫得給那些人療傷。這樣一來的話,欲血軍團中的高手,也就只有楊風和小浪,以及十幾個風殺組的人了。」鵬飛吐了口氣,道:「我們一定要做他們全都同動的打算,雖然他們人不多,但實力卻很強。」

「我手下的人已經不多,要和他們搏殺的話,我甚至沒有太多的信心,特別是楊風還有一把弓,那弓卻是上古神器。」朱雀滄桑地笑了笑,淡淡道:「但幸好我還是有辦法把他們殺死。」

雖然朱雀沒有辦法和楊風他們正面搏殺,但可以暗殺,在掌握了地理優勢以及對方的心理等等一切的情況之下,要暗殺一個人絕對不難,鵬飛有理由相信朱雀會殺了楊風。在微微沉默了下后,鵬飛淡淡道:「其實,如果能活抓楊風的話,那就更好不過,我們完全可以利用楊風來要挾欲血軍團,只是,活捉楊風的危險性太大,而那樣的危險我們卻冒不起。」

朱雀咬了咬牙,幽幽道:「就算冒的起,我也不會去冒的,我不希望看見任何的意外發生。」

卷六踏平越南第14章又見危機中

中原,S市,天上人間,楊風和小浪,若兒三人回去之後,便把若兒去了卧室。楊風和小浪便去了辦公室,打算談談關於去越南見了紅鬼的事情,雖然是去談生意,可也得有所防備啊!

「風哥,回來了?」張大標見楊風和小浪進來了,忙打了個招呼,只是他的臉色的點發白。

楊風微微皺了下眉,看了看張大標,而後掃視了下辦公室內,老黑和塗文海啊力等人都在,而且這些人的氣色看起來都不是很好。楊風能透徹別人的心中想法,他自然很快地明白了發生什麼事情,只是,他向來不想暴露這個秘密,便轉頭看着張大標,淡淡道:「怎麼了?」

「風哥,那R國忍者跑了,而且……鵬飛也跑了。」張大標雖然不情願,但也得說出來。

楊風撇了撇嘴角,抽出支煙。給自己點上,深吸了口,而後轉頭看了小浪一眼,沒有說話,,頓了頓,便徑自走到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坐了下去,雙眉緊鎖,大口地吸煙。

若大的辦公室裏面雖然站了好些人,但眼下卻是靜的出奇,裏面的氣氛,非常的沉悶壓抑。

終於,楊風沖張大標微微點了點頭,道:「他們怎麼跑出去的?難道是風堂的弟兄大意了?」

張大標回答道:「R國的忍者會催眠,曾經有過忍者對啊力催眠的事情,只是我們都忽略了,估計這次是那R者催眠了其中一個風堂的弟兄,然後拿到鑰匙跑了出來,再將其他的弟兄進行秒殺,將鵬飛帶走……由於地下室沒有一個后口,所以這只是我按照常理推測的。」

「應該就是這樣了!」楊風微微嘆了口氣,頓了頓,淡淡道:「我早說過,鵬飛那人要殺掉,免得夜長夢多,現在終於出事了,這也算是我們自食其果。過去的事情拿出來說意思不大,以後大家做事的時候,稍微注意一下。對了,發現鵬飛跑了后,有沒有封鎖S市各個出口?」

「有,不過晚了,到現在為止,依舊沒有弟兄們發現鵬飛以及那R國忍者的影子。」老黑吸了口煙,淡淡道:「只是,就算鵬飛他們沒有逃出S市,他隨便躲起來我們也很難找到的。」

「鵬飛肯定走了,他才不會去冒這個險。」楊風微微皺了下眉,道:「鵬飛這幾個月以來,在天上人間飽受羞辱,出去后,他一定不會就此甘休,肯定會想辦法報復欲血軍團。雖然說鵬飛只是一個殘廢,而他原來的靠山朱雀已經瓦解,但R國的忍者會冒險帶鵬飛出去,這足夠說明鵬飛的實力。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以後的鵬飛,將會成為R國忍者聯盟的軍師。」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後全都低下了頭,沒有說話,只是每個人心裏都很內疚。

楊風玩味地笑了笑,道:「沒有必要為鵬飛傷腦筋,那樣也太不值得,我能殺他一次,就能殺他兩次!叫手下的弟兄們都放機靈點,R國忍者以後的活動應該會比以前還要頻繁囂張。」

「已經吩咐下去了,R國的忍者,見一個殺一個。」張大標抬起頭看着楊風,接了一句。

「我今天來辦公室,是想說說去越南見紅鬼的事情,雖然說我這次去是談生意的,但紅鬼以前畢竟是朱雀的下線,說不定他已經和朱雀說好了,擺好了套子等着我去鑽。」楊風吸了口煙,繼續道:「眼下常無命有傷在身,而風殺組的弟兄大多也受了傷,能夠和我一起去越南的,也只有小浪和二十個風殺組的弟兄,所以,我們得確定紅鬼沒有張好口袋。讓我們鑽。」

塗文海擠上前,道:「紅鬼這些天的活動一直就在弟兄們的監視之下,沒有發現什麼不對頭。「

楊風微微點了點頭,淡淡道:「沒有意外就好,你們有沒有說好見面的具體的時間地點?「

「談好了,紅鬼為了表示他的誠意,把地點定在了越南六面通殺賭場附近的輝煌大酒店。後天下午兩點,紅鬼會單獨一人在輝煌大酒店的五零五房間等風哥。」塗文海說到這,微微停頓了下,繼續道:「只是那傢伙說,既然是談生意,那麼希望風哥也不要帶太多的人。」

楊風淡淡地笑了笑,道:「越南無處不是我欲血軍團的勢力範圍,那傢伙不聲不響地就先賣了個乖,把見面的地點定在六面通殺賭場附近,其實隨便他把地點定在什麼地方,對我們來說都一樣。小浪,你讓風殺組的二十個弟兄,去越南六面通殺賭場找啊六商量下,然後再化裝成一般的的生意人,住進輝煌大酒店,分三個房間,分別是五零五的左右以及對面。」

「恩,沒有問題,我馬上就交代下去。」小浪回答了聲,卻沒有動身,他想聽楊風把話說完。

「其實,越南紅鬼能在成為朱雀的唯一下線,一定不會簡單,所以,他一定會知道我們會先安排人手進駐五零五的附近,如果那傢伙有什麼心眼的話,估計會把五零五附近的房間預訂下來,讓幾個殺手化裝成一般的生意人住進去。」楊風輕狂地笑了笑,道:「我倒是很誠心地和他做生意的,只是希望他不要自作聰明,白白丟了自己的大好性命。」

「風哥,其實我覺得,我們應該清場的。」老黑深吸了口煙,看着楊風,淡淡道:「從現在開始,我們便可讓啊六把輝煌大酒店包下來,不讓任何客人入住,雖然說這樣做有點興師動眾,但小心是萬不會錯的!再說,憑風哥現在的身份,完全有資本興師動眾啊!」

「老黑說的不錯,眼下風哥的人頭,可就意味着一千億美金,我保證很多人不明白一千億美金是什麼概念。」張大標接過老黑的話,道:「紅鬼在和我們做生意,那是早晚的事情,如果他為人痛快的話,我們就對他痛快一點,如果他猶豫不絕的話,那我們就給他一點壓力。

楊風深吸了口煙,邪氣地笑了笑,道:「如果他不答應和我們做生意,那就不是給一點壓力的問題,我會要了他的命,因為欲血軍團,現在確乎很需要資金,拖的越久,弟兄們傷亡就越多,紅鬼的命雖然是命,但和自家弟兄的命比起來,那遠遠是不足道的。」

塗文海皺了下眉,急道:「可是,殺了紅鬼的話,我們如何連續其他各軍火毒品商?」

「雖然我們找不到其他的軍火毒品商,但幸好其他的毒品軍火商找的到我們,這有錢賺的生意,沒得做了誰不心急?」楊風砸了下嘴,繼續道:「其實,如果我們時間足夠的話,我根本就不會去見紅鬼,直接一刀將他殺了便是。我現在真正擔心的,倒不是找不到生意夥伴,越南朱雀手的毒品基地我們已經找到了,可是軍火加工廠,到現在還沒有半點消息」

一小會兒的沉默之後,張大標繼續道:「風哥,越南的輝煌大酒店,是不是把裏面的人清了?」

「恩,清人。」楊風不傻,在自己掌握了絕對優勢的情況下,他萬不會去冒着生命危險來表現一下個人英雄主義,再說,憑他現在的身份,去辦道上的未知事情,確乎得小心一點。

辦公室內的氣氛依舊有點壓抑,大家心裏都還在想鵬飛的事情,一小會兒的沉默之後,張大標為了調節下氣氛,道:「風哥,大標娛樂有限公司,已經在註冊下來了,只是名字太土。」

小浪知道張大標的意思,他玩味的笑了笑,看着張大標,道:「大標有什麼好聽的?不如加個我的名字,叫浪標,浪標娛樂有限公司,這名字絕對好,不信你問問大家。」

「你是骨頭痒痒了是嗎?」張大標白了小浪一眼,笑着呵斥道:「你信不信我關你禁閉?」

小浪縮了縮脖子,道:「是你自己說名字土,我給你個建議都要關禁閉,不講道理是吧?」

塗文海抓了抓頭,道:「我個人感覺,大標這名字不錯的,特別是『標』這個字很有氣勢啊!」

楊風掃視了下眾弟兄,而後會心地笑了笑,淡淡道:「大標這名字不錯,不用改。時間不早了,大家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忙完了早點休息。如果有鵬飛的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楊風在吩咐完后,便起身朝自己的卧室裏面走去,雖然他說不用把鵬飛的事情放在心上,可實際上,楊風也對鵬飛的事情上心的很。這個鵬飛的腦筋,絕對不是一般的簡單啊!

R國忍者聯盟,原本是不足為懼的,只要自己接手了越南道上的生意,便可以對R國忍者聯盟進行點名式的清理,可是,如果鵬飛投靠了他們,自己要清理R國忍者就不會一般的簡單了!楊風輕嘆了口氣,掏出支煙,用手中的煙頭點燃,大口深深地吸。鵬飛這傢伙,出去后,或許還會找朱雀,他一定會想辦法利用他一切能利用的勢力,來報復欲血軍團!

只是,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如果去怪罪弟兄,那意思根本就不大!楊風向來不喜歡做沒有意義的事情,他最好的優點,便是能迅速地面對現實,無論那現實有多麼殘酷。

越南,朱雀堂,朱雀正坐在辦公室裏面,微閉着眼睛,不知道是在想事,還是在休息,但有一點,無論眼下朱雀是在想事,還是在休息,她此刻的樣子都是非常嫵媚的,毫無梟雄之態。

聽見桌子旁邊的電話響了后,朱雀微微睜開眼睛,用手輕輕地在嘴邊扇了幾下,抓起電話。

「雀堂主,欲血軍團雲堂的人,眼下正在清理輝煌大酒店。」一男生,沉穩地給朱雀彙報。

「哦?」朱雀淡淡地應了一聲,道:「楊風眼下,也變得很小心了。事情都準備好了嗎?」

「這個雀堂主大可以放心,都準備好了,只要楊風明天會來,就萬萬沒有回去的道理!」

朱雀淡淡地吐了口氣,頓了頓,道:「如此,辛苦你了!只是,我不喜歡看見意外,我相信你辦事的能力,但也了解楊風的實力,這是我們的大好機會,千萬不要出什麼差錯。」

「雀堂主言重了,我只是在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越南黑道怎麼可能讓中原人來打理?」電話里,沉穩的男聲沉默了下,繼續道:「雀堂主放心,我同樣不希望看見任何意外發生。」

卷六踏平越南第14章又見危機下

朱雀掏出支煙點上,淡淡地吸了口,道;「炸藥的量一定要足夠,你也好好注意自己的安全。」

「雖然未必能把整個輝煌大酒店給炸了,但五樓以上的所有地方,全都會炸成虛無的!」

「你自己如果能不上去的話,就不能上去,但如果沒有辦法被楊風拖上了樓,你也得找機會下樓,反正,盡量活下來就好!」朱雀輕嘆了口氣,繼續道:「那就這樣說,我等你的消息。」

「放心吧!就算是拼着和楊風一起死,我也會完成任務的,越南人,不能讓中原人小瞧了。」

掛了電話之後,朱雀滄桑地笑了笑,雖然自己和紅鬼接觸比較多,但卻沒有發現他也是一個漢子!或許,當某個痞子被人觸動了心中的某根神經,便很自然地會激發出心中的血性吧!

兩天後,楊風帶着小浪,交代了一些瑣碎的事情之後,便去了S市機場,打算飛往越南。

楊風在越南機場下機之後,便去了六面通殺賭場,打算見一見啊六,當然,他也想好了,等和紅鬼商議完畢之後,自己還得抽時間去地獄之城,地獄之城,才是欲血軍團在越南的總部,至於啊六,要不是自己要來越南的話,他現在也應該呆在地獄之城裏面的。

得知楊風來了越南,啊六早早地便在六面通殺賭場外面迎接,大概在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啊六見到了楊風和小浪,他遠遠地便點了點頭,而後快步迎了上去,沖楊風道:「風哥。」

「恩,越南紅鬼現在應該在輝煌大酒店了吧?」楊風微微點頭,繼續朝六面通殺賭場走去。

「現在還沒有,估計是還沒有到時間吧!」啊六用肩膀撞了小浪一下,算是打了個招呼,口中卻是對楊風道:「現在是剛剛好中午,吃飯的時間到了,飯菜已經準備好了,還有存了十年的中原茅台酒,海哥和紅鬼約定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吃完飯再過去的話,剛剛合適。」這啊六,以前雖然在欲血軍團鬧出了點事情,但眼下對自己,確乎是忠心的很!他在越南主事,手裏頭的事情已經夠忙的了,可竟然還不忘記給自己準備一些茅台。

六面通殺賭場的一包廂裏面,菜雖然不多,但卻足夠豐盛,而且全是楊風平時喜歡點的菜。

楊風真的很想和啊六好好地喝了幾杯,可由於下午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無奈,楊風只能舉起身前的酒杯,沖啊六笑了笑,道:「啊六,今天不是喝酒的時候,否則一定要醉的!」

啊六沒有想過楊風會敬他的酒,感動之餘,大驚之下,他忙站起身,彎腰雙手將杯子捧起,沖楊風道:「這杯酒該是我敬風哥的,風哥不需要對啊六太客氣,那樣會讓啊六很不安。」

「有什麼不安的?大家兄弟一場,坐一起喝幾杯酒,誰敬誰都不是問題。」楊風仰頭喝完了杯子裏面的酒,夾了口菜,繼續道:「更何況,近來這段時間,R國忍者在越南也折騰的厲害,雖然你沒有說過什麼,但是我知道你心裏面的壓力,以及肩膀上的擔子都很重。」

啊六紅了眼睛,吞了口唾沫,喝完酒,咬牙道:「風哥,言重了,這都是啊六應該做的。」

「大家都是在為欲血軍團的前途考慮,這個我也知道,只是,你肩膀上的擔子,確實比其他人肩膀上的擔子重。」楊風笑了笑,道:「這最少證明了一點,我當初沒有看錯你啊六。」

啊六緊咬着牙,他怕自己會掉淚,人都渴望得到別人的理解,被理解的人,最為感動!啊六現在確乎感動的緊,他的語氣,已經在開始顫抖,道:「風哥,在越南啊六混的很清閑。」

「是不是清閑,大家心裏都有個數。」楊風輕嘆了口氣,給自己滿上酒,夾了口,繼續道:「好在,無論如何,欲血軍團過的這種刀口上添血的日子,它叫會有一個頭的。」

「大家心裏都相信,只要有風哥,就沒有欲血軍團過不去的坎。想當初欲血軍團的勢力是多麼弱小,洪門和青幫搶地盤的時候,甚至沒有把我們當對手考慮過,這短短兩年的時間。」啊六會心地笑了笑,繼續道:「變化之大,讓我都有點不大相信,見過厲害的,沒見過風哥這麼厲害的,兩年的時間,風哥滅青幫,屠洪門,鏟越南朱雀,而且嘯傲RM兩國。」

「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功勞。」楊風笑了,只是發自內心的笑,笑的很欣慰,但絕對不是得意,他不會忘記自己說話的話,人生在世,失意的時候不該悲觀,得意的時候不該忘形。

一頓飯吃下來,氣氛似乎有點壓抑!小浪坐在一邊,也知趣地沒有插話,只顧大口地吃菜。

吃完飯之後,楊風表示,等和紅鬼談判完畢,晚上一定去地獄之城,好好地喝個痛快。

去輝煌大酒店,啊六自然是要同往,一行三人,在眾弟兄的擁護之下,朝輝煌大酒店去了。

越南,輝煌大酒店,這兩天確乎是靜的出奇,只因為啊六已經將那輝煌大酒店給包了下來。當然五零五房間的左右,以及對的房間,還是住有人的,三個房間,一起住了二十個人,不消說,那二十個人,全都是風殺組的弟兄,他們在一天以前,已經入住了輝煌大酒店。

不單單是這樣,其實,輝煌大酒店的外面,也彙集了不少雲堂的弟兄,有刀手,有阻擊手。

楊風站在輝煌大酒店的門口抬起頭隨意地打量了下,繼續道:「T國的紅鬼還沒有來嗎?」

「應該來了,估計就在樓上,」啊六掏出電話,打了個給紅鬼,電話一接通,啊六便淡淡道:「紅鬼,風哥已經到了輝煌大酒店的樓下,你現在可在樓上?或者說其他什麼地方?」

「不好意思,堵車,我現在在路上,十分鐘之後就到,你同風哥去五零五先休息下!」

啊六掛了電話,轉頭看着楊風,道:「風哥,紅鬼十分鐘之後到,我們是不是先上去休息?」

這裏的戒備已經足夠森嚴,而酒店在兩天以前就清理過,萬不會有什麼危險的!楊風微微思量了下,而後點了點頭,淡淡道:「上去等等,但是,只給他十五分鐘的時間,如果十五分鐘之後他不來,而又不打電話解釋的話,那我就不是找他做生意而是找他要他的人頭。」

做為一個大哥,想要別人給自己面子,就必須自己先給足自己面子!楊風確乎一直是這樣。

輝煌大酒店,五零五房間的牆壁裏面,安裝了炸彈,那炸彈足夠把輝煌大酒店五樓以上級一切炸毀,只是這一點,楊風不知道,啊六也不知道,風殺組的弟兄們也不知道。

由於酒店已經經過清理,而且外面戒備森嚴,大家便很自然地認為酒店裏面也是安全的!確乎,這兩天根本就沒有人上過五樓,所以更不會有人想到,五樓竟然還裝有炸彈?

這不難理解,問題全出在紅鬼身上!紅鬼是地主手下的唯一軍火毒品交易明線。這人混的是黑道,而且在黑道混的還很了不起,他陰狠手辣,臉皮也夠厚,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同時卻是一個憤青。紅鬼不希望越南的黑道,給中原的楊風霸佔,所以他憤怒了。

紅鬼生平長住T國,大家都以為他是個T國人,可其實,紅鬼是一個正宗的越南人。

越南是算是個窮地方,紅色的家則是窮地方中的翹楚,所以他從來就沒有進過學校的門,在十歲的時候,為了生計,便去了T國,先是小打小鬧的偷蒙,後來認識了幾個道上的人,便給人家做小弟,干起了玩命的行當。那個時候,紅鬼只有十歲,玩命只為生活。

紅鬼陰狠手辣,機智過人,雖然人由於營養不良而長的非常矮小,但這並不防礙他搏殺的實力。普通人的力氣或許大小會相差很大,但反映能力卻差不多,所以普通人在持刀搏殺的時候,無論誰的力氣大,誰的力氣小,只要誰能一舉命中對方死穴,他便贏了。

紅鬼,確乎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搏殺中生存了下來,終究,慢慢地被上頭道上的人看中。

紅鬼是個不甘心寂寞的人,在實力達到了一定的水平之後,他便處心積慮,精心玩了個篡位的遊戲,把自己的老大結果了,自己坐上了老大的位置。那個時候,紅鬼才十五歲。

在後來的歲月裏面,紅鬼慢慢地壯大了自己的實力,由於紅鬼精明,他不喜歡打打殺殺,便開始干起了毒品軍火交易。在一次次出色的表現之後,他終於給越南女朱雀看中。

紅鬼,慢慢地,竟然就成為了朱雀手中的唯一的一條軍火毒品交易明線,他確乎痛快了好多年,一直到朱雀的勢力被楊風瓦解,紅鬼才感覺到了不痛快,終於生氣甚至是憤怒了。

現的的紅鬼已經三十歲了,二十年的歷練,讓他比以前更加陰冷圓滑,他早就知道楊風會找自己談生意,所以,他一早就想好了應該如何殺了楊風,揚越南黑道之威。

紅鬼早早地就打算在六面通殺賭場附近的輝煌大酒店見楊風,甚至這傢伙在一個月以前,就包下了輝煌大酒店,五零五房間,在裏面拆牆,按放好了足夠的炸彈,而後再把牆封好了。

事情的發展,很自然地沒有出乎紅鬼的預料,楊風找了紅鬼,而且要求和紅鬼見面談談。原本紅鬼還擔心楊風不會親自和自己談的,不想那楊風竟然裝逼,竟然會想親自和自己談。

紅鬼自早上開始,就等候在了輝煌大酒店附近的一棟高樓的平台上,他打算,如果楊風會自己去五零五的話,那麼他就不去了,直接按下遙控把楊風等人炸死便是;而如果楊風不會獨自去五零五,那麼紅鬼則會親自帶楊風去五零五的,就算是自己死,也得炸死楊風等人!

紅鬼所在的位置,剛剛好可以看見輝煌大酒店五零五房間,他在等,等楊風他們去輝煌大酒店的五零五房間,就在剛剛,紅鬼還和啊六通了電話,他讓啊六帶楊風先上樓去休息的。

確乎,楊風帶着啊六和小浪,三人已經進了輝煌大酒店裏面,他們要去五零五房間等越南紅鬼。

卷六踏平越南第15章越南女,風舞上

楊風三人如果進了五零五房間的話,那也就意味着他們活到了頭!或許老天不忍看楊風英才早折吧!就在楊風他們表示要去進五零五的時候,輝煌大酒店裏面的一服務員,卻皺起了眉頭,她偷偷地瞄著楊風三人,雖然沒有說話,但心下卻暗想,中原欲血軍團的楊風,果然氣勢非凡,那五零五房間,在一個月以前就給人包下事小,這兩天竟然把整個酒店都包下了!

那服務員腦海裏面想的,楊風確乎都了解了一個通徹,他微微皺了下眉,照那服務員的想法來看,五零五房間一個月以前,就給紅鬼包下了?那紅鬼一早就打算好來這地方見自己?

「風哥,怎麼不走了?是不是哪裏不對頭了?」啊六見楊風頓住了身,便疑惑地問了一句。

楊風壓低聲音,沉聲道:「五零五房間在一個月以前,就給紅鬼包下了,這算不算不對頭?」

「有這事?」啊六深吸了口氣,微微思索了下,便釋然道;「或許紅鬼料定風哥會找他,而紅鬼也決定,只要風哥找他,見面的地點便定在輝煌大酒店的五零五房間,所以他便早早地把五零五給包下來了,省事。如果說有什麼問題,應該不太可能,這酒店裏面都清理過了。」

啊六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一個在朱雀身邊混的那麼了不起的人,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最少那傢伙的腦瓜子絕對好用!這輝煌大酒店已經被清理過,外面戒備森嚴,而且風殺組的弟兄就在五樓,萬不會有意外的!楊風皺了下眉,而後還是點了點頭,抬起腳繼續朝裏面走。

期間,啊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以為是紅鬼的,接通后,不想卻聽見一個女聲。

電話是若兒打過來的,那個丫頭,見楊風好好的又跑了,而且還去了越南,竟然偷偷地跑越南來了。她心裏是這樣想的,雖然自己和風哥早就結婚了,不過那個時候自己還在昏迷之中,算不得真結婚,前天晚上自己剛剛和風哥同房,那才算是真正的結婚吶!只是這一結婚,風哥就跑,那實在是讓人不爽。這丫頭想了想,便尾隨楊風來越南,打算和楊風共處蜜月。

這個時候,啊六怎麼可能有心思和若兒扯談?他轉頭看了下楊風,頓了頓,而後便告訴若兒,風哥現在很忙,你就在六在通殺賭場好好獃著,晚上的時候,風哥自然會回去找你的。

從一樓到五樓,根本就不需要多少時間,不多久,楊風和小浪啊六三人,已經上了五樓,他們三人在和風殺組的弟兄碰過頭之後,便直接走進了五零五房間,坐在椅子上等越南紅鬼。

越南紅鬼,就在輝煌大酒店附近一棟樓的天台上面,他見楊風等人進了五零五房間,興奮的滿臉通紅,他摸出口袋裏面的遙控器,顫抖了良久,卻捨不得按下,因為他很想調整好自己的心情,想好好體念一下,他知道,自己按下遙控器上的按紐之後,意味着什麼。

楊風,一世梟雄,竟然會死在自己手裏!中原的那麼大,夠欲血軍團折騰了,可這傢伙竟然跑越南來,瓦解了朱雀的勢力,等於是踹了自己的飯碗,哼哼,如今總算是報應來了!

饒有興趣興奮地遠遠地打量了楊風一小會兒之後,紅鬼決定動手,他不希望出現意外。甚至,為了讓不讓別人在關鍵時候影響自己的心情,紅鬼還很老道地關掉了。

紅鬼確乎是陰忍地笑了笑,而後伸手朝那遙控器上按下去,準備做楊風等人生命的終結者。

紅鬼不希望有意外發生,可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終究還是發生了,紅鬼手裏的遙控器,竟然突然間給一雙手抓了過去了。紅鬼大驚,猛地轉過頭,在遲疑了下后,他終於又放鬆地笑了笑,輕聲道:『到我身邊我都沒有感覺,我當是誰有這樣的身手呢!你來這,可是為了親自按遙控器的?其實我也很想體念一下,不過你要是喜歡,那你就按吧!快點,免得夜長夢多。」

「我做事用不着你教,請閉上你的嘴!」來人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美女,她的名字叫風舞。

紅鬼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做事不用我教,我只是提醒一下,等下楊風走了就不好玩了!」

風舞沒有說話,她抬起頭,定定地注視着輝煌大酒店的五零五房間,眼神確乎很複雜。

紅鬼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催促道:「我不想教你做事,我也沒有那個資格,更沒有那個膽子,只是現在,你要再不動手的話,估計就沒有機會了,雀堂主不喜歡看見任何意外!」

「你怕雀堂主會怪你,對嗎?」今天似乎記得意地打扮了下,柔潤的小臉貌似還擦了點胭脂,修長的睫毛也一根根分明的很,她轉頭看着紅鬼,笑了笑,笑的有點落寞,有點凄涼,她微微搖了搖頭,繼續道:「你大可以放心,雀堂主不會怪你的,因為你很快就會是一個死人。」

「你什麼意思?」紅鬼雖然陰狠手辣,但他和風舞的實力差距也太大了點,如果風舞要殺他,那就是一秒鐘的事情!而且,他知道風舞不是在開玩笑,因為風舞現在的表情根本就不是在開玩笑。紅鬼一步步後退,驚恐地看着風舞,道:「原來你一直就是個內奸?難怪雀堂主會敗的那麼慘,只是我萬萬想不明白,風舞竟然是一個小人。可惜了雀堂主,女中豪傑!」

風舞滄桑地笑了笑,一步步朝紅鬼走了過去,幽幽道:「或許是吧!或者你直接當我是內奸,無論如何,你今天必須死,當然,在你死了之後,我也會給雀堂主一個交代的!」

「你給雀堂主交代?」紅鬼猙獰地笑了笑,道:「如果今天楊風不死,雀堂主便毫無和欲血軍團抗衡之機,你用什麼來給雀堂主交代?我為雀堂主可惜,同時也為你悲哀!雀堂一世英明,不想卻毀在你手裏。而你,一直以來都是婊子,卻還虛偽地給自己立貞潔的碑坊。」

「或許我是一個婊子吧!但如果人在死後真的有靈魂,那麼你會知道我說的話不假,黃泉路上,你不會寂寞,因為我會和你同在。」風舞滄桑地笑,她的嘴唇已經咬出了血。

「你都願意做婊子,我還有什麼話好說的?不過我希望能死一個明白,到底是為什麼?」

「誠如你所說的那樣,我是一個婊子,楊風強姦了我,可是我卻喜歡上了楊風!」風舞苦笑了笑,道:「一直以來,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需要男人,也沒有想過會喜歡上一個男人!一開始我確乎沒有喜歡楊風,甚至恨不得殺了楊風,但是在地獄之城,楊風卻因為陰差陽錯,強姦了我。說來可笑,我永遠都忘記不了,當天晚上,他那略帶玩味,卻又憂傷的眼神。」

「這就是你不讓我殺楊風的原因?」紅鬼突然笑出了聲,這絕對是他聽過的最好聽的笑話。

風舞定定地看着紅鬼,幽幽道:「這很好笑么?你不是女人,所以你不會了解女人!當然我也用不着去和你說的那麼清楚。現在我告訴你我要做的事情,我為保護我喜歡的男人殺你,但也因為背叛雀堂主而自殺,這樣一來,我既對的起喜歡的人,也對的起自己,對的起朱雀。」

紅鬼搖頭,苦笑道:「你或許對得起楊風,同時也對的起你自己,但是你對不起朱雀,你阻止我殺楊風,這給朱雀帶來了致命的後患,同時你又自殺,這又給朱雀帶來了在即的悲傷。」

「或許吧!」風舞轉頭看着紅鬼,一會兒后,嫵媚地笑,幽幽道:「如果你覺得自己動手會好受一點,那麼你現在可以動手了!當然如果你信的過我,就儘管把脖子伸過來,我的刀法,絕對比你想像中的要快很多。我先提醒你一句,不要試圖反抗,那樣只會讓你死的更痛苦。」

紅鬼吞了口唾沫,不反抗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少紅鬼也希望自己能夠活下去,如果就這樣死了的話,那豈不是很冤枉?而紅鬼知道,如果自己要活,那麼眼前的女人就必須死。

在後退了幾步之後,紅鬼突然頓住身,滄桑地笑了笑,閉上眼睛,長嘆了口氣,幽幽道:「這或許都是命吧!你過來動手,只是我希望,你下手的時候能盡量地利索一點,我怕。」

「我保證,很快,有些時候,殺人還是一種藝術。」風舞將遙控器放進口袋,朝紅鬼走過去。

紅鬼雖然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是他的耳朵,卻在非常用心的聽,他在聽風舞走路時發出的聲音,只要風舞一走到自己身邊,那自己一定要抓住機會,一舉殺了風舞。雖然風舞是一個高手,但是紅鬼不想死,所以,他唯一的辦法,便是儘力搏一搏,生死由命!

十五分鐘已經過去,可是紅鬼依舊沒有打電話過來!楊風微微皺了下眉,轉頭看着啊六,淡淡道:「看樣子紅鬼一點誠意都沒有,他就算不來,也應該給我們打一個電話的。」

啊六掏出電話,打給紅鬼,不想對方的電話己關機。啊六深吸了口氣,猶如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沖楊風無奈地笑了笑,道:「風哥,那傢伙的關了,或許是沒有電,再等等?」啊六覺得自己這話說的很蒼白,一個猶如紅鬼那樣的人出門辦事,怎麼可能沒有電?

「恩。」如今的楊風,比以前穩重了許多,他並沒有動怒,而且還淡淡地笑了笑,道:「恩!等等,反正我們有時間,如果紅鬼能和我們合作,我們還真能省去不少的麻煩。」

「媽逼的!如果那傢伙不和我們合作,我就一刀宰了他!」小浪掏出支煙點上,深吸了口,說實話他很生氣,因為這紅鬼,似乎很不給風哥的面子,說好十分鐘就到,可現在已經十五分鐘了,他還沒有個影,而且也不打電話來,甚至,那傢伙竟然會關掉。

「電話來了!」啊六的又想了起來,他估計這下是紅鬼的,忙接起電話,沉聲道:「誰?」

卷六踏平越南第15章越南女,風舞中

讓啊六大吃一驚的是,電話裏面傳來的,分明又是一個女聲,而且貌似很生氣了,不悅道:「啊六,你欺負人,剛剛六面通殺賭場裏面的弟兄說,你們在輝煌大酒店吃飯。人家不遠千里來越南,你們在酒店吃飯,也不叫我,還推說是有事,你問問風哥,是不是他想見到我?」

這丫頭,還真不是一般的讓人鬱悶,啊六無奈,只能沖楊風苦笑,而後把電話交給楊風。

六面通殺賭場的弟兄說自己在輝煌大酒店吃飯,自然是不希望若兒為自己擔心,只是若兒單純,隨便一個謊言,她便當真了!楊風會心的笑了笑,抓起電話,輕聲道:「若兒。」

「風哥,啊六是個大壞蛋,說你們在辦事,不想卻是在吃飯,你是不是不想看見若兒?」

啊六聽陳纖兒說自己是個大壞蛋。趕緊吐了吐舌頭,只是這樣一來,剛剛嚴謹的氣氛,給若兒如此一鬧,到讓啊六感覺到輕鬆不少,他撞了下小浪,苦着臉擠了擠眼睛。

楊風笑道:「呵呵,我們是在吃飯,只因為你剛剛到越南,啊六想讓你先休息,便說有事。」

聽楊風這麼一說,若兒頓時高興不少,調皮道:「我一點不累,你猜猜,我現在在什麼地方?」

這丫頭,竟然來了輝煌大酒店!楊風鬱悶了,不過,在略微的思索之後,他便釋然地笑了笑,道:「我又不是神仙,你在什麼地方我怎麼可能知道?不過我還是猜猜,碰碰運氣。」

「那你說吧!你只有一次機會,錯了就是錯了哦!」若兒的聲音,顯得神秘無比。

聽着若兒那輕快的話語,楊風甚至能想像的到若兒燦爛的模樣,頓了頓,道:「輝煌大酒店!」

「哇!」電話裏頭傳來一聲驚嘆,而後便是一小會的沉默,估計若兒還在琢磨風哥怎麼就這麼厲害呢!一會兒后,若兒繼續道:「風哥你真厲害,給你猜中了!我現在正在輝煌大酒店的門口,可是下面的人不讓我說去,你趕緊吩咐一下吧,我都來一小會兒了。」

「好的,你等等,會有人帶你上來的!」楊風掛了電話。轉頭看着啊六,淡淡地笑了笑,道:「啊六,今天幫你圓一個謊言,趕緊去準備飯菜,等若兒上來,陪她一起吃個飯。」

紅鬼眼下都沒有消息,估計是不會來的了,不過來了也不要緊,談生意不都是飯桌上嗎?原本這頓飯是要紅鬼請的,所以啊六事先才沒有準備!聽了楊風的話,啊六忙痛快地點點頭。

古有君王博美笑,放肆烽火戲諸侯,而今,楊風為了圓一個謊,讓若兒能夠保持以往的單純,確乎是邪氣凜然,在這種時候上菜與美把酒言歡。行為或許不足為道,但豪氣確乎萬千!

只是,楊風和若兒,在輝煌大酒店裏面把酒言歡,以及和小浪啊六談笑風生之時,確乎沒有想過,也想不到,他如今還活着,全虧了曾經被他褻瀆過的越南女,風舞。

在輝煌大酒店附近一棟樓房的天台上面,風舞為了給紅鬼一個痛快,已經抽出了自己的刀。

一步,兩步,風舞也終於走到了紅鬼的身邊,只是,還不等風舞動手,紅鬼便動手了。

紅鬼猛地拔出了身上的匕首,朝風舞的胸口氣了下去,他打算一刀要了風舞的命。

風舞和紅鬼的實力差距是驚人的,無論如何,紅鬼也不會有得手的可能!更何況,就在紅鬼動手的剎那,風舞確乎已經動手,動作幽雅,表情凝重,似乎不是在殺人,而是在創作。

雖然說風舞的實力和紅鬼相差很大,紅鬼沒有得手的可能,但這是理論,而事實有些時候,和理論是會有一定的差別的,或許差別還很大,這就是為什麼世界上會出現『意外』這個詞。

意外確乎發生了,紅鬼的刀,分明扎在了風舞的胸口,剎那間,嫣紅漸漸,染紅了風舞的衣裳,同時也染紅了風舞原本有點蒼白的臉,風舞笑了,笑的擬態萬千,笑的風情萬種。

輝煌大酒店,楊風等人談笑正歡,每個人都因為若兒的到來,而增添了心中的不少喜悅。

小浪和啊六似乎也非常的知趣,大家原本都是吃過飯的人,所以這兩個傢伙,在裏面略微地和若兒閑聊了幾句之後,便嘻嘻哈哈地退了出去,給楊風和若兒一個私人的空間。

小浪和啊六一走,房間裏面的氣氛便有些微妙,或許只是若兒的感覺吧,眼下這丫頭的心,確乎又在劇烈跳動起來。但既然早己下定決心做楊風的女人,而且幾個月前也已經成為了他的老婆,若兒就對今後的生活有了準備,再說,前兩天,她和楊風還剛剛洞房呢。

若兒清楚地知道,楊風是頂天立地的大人物,並不能將所有的心思放在兒女私情上面,而且即便楊風這樣做了,她也只是佔到楊風心裏的一個角落。更多的時候,楊風並不在她的身邊,而若兒所能做的,只有等待。但若兒畢竟還是個18歲的懷春少女,兩個人的聚少離多並沒有讓她對楊風的感情有一絲一毫的淡化,與之相反,那記得骨的相思卻在日復一日的等待和盼望中越來越深,深到令若兒自己也無法觸碰到它的邊緣。當然,也正是因為如此緣故。

正是因為如此,若兒才孤身一人偷偷從S市來越南,離楊風越近一分,她也愈加安心一分。

「若兒,怎麼不吃飯了?」楊風沖若兒勾起嘴角,玩味而又邪氣地笑了笑。

「哦……我上一下衛生間,」若兒期盼後面發生的事情,但是怕自己長途奔波,身上的味道不是很好,便想去衛生間,雖然未必可以如何打扮,但最少沖個涼也是好的。

「想要衝涼的話,你可以問復服務員要衣服的。」楊風玩味地笑了笑,總統套房應該有。

若兒小臉一紅,站起身打開門,出去后急急向服務生問明了試衣間的位置,徑直向西側去。

試衣間擺放着一排排的高大衣櫃,空間廣闊,若兒小心地鎖好了房門,只覺得臉上燙得嚇人,風哥怎麼知道自己什麼?略微猶豫了一下,若兒飛快地脫下了身上的衣物,直至將最後一件白色內褲也褪下腳踝,方才直起腰身,兩隻小拳頭一攥,用力沖鏡子裏面的自己點點頭。

兩手掐在不盈一握,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蠻腰上,若兒掂着腳尖站在了試衣鏡前,望着鏡中雪白的軀體,若兒有些害羞地摸了摸自己已經發育得有模有樣的酥胸,想像楊風的大手摸在上面,只覺一股電流流過一般。若兒打開了南面的衣櫃,只見近三十立方米的空間里,滿滿當當地擺放的竟然都是各式各樣的內衣,比天上人間自己的衣服加起來似乎還要多,平日裏單純的若兒哪裏見過這樣的景象?登時便感到有些手足無措,似乎有種無從挑選的感覺。

畢竟若兒平日裏一向穿的素淡,衣着雖說也跟得上潮流,但內衣褲卻一向極為保守,像這滿目都是性感內衣的櫥櫃,若兒想也不曾想過。但是今天不一樣呢!若兒想到楊風,臉紅心中,強忍羞意,就這樣**著身軀,在一排排的性感內衣前認真地挑選起來。

這……這個,若兒兩根手指挑起兩根細得可憐的黑色絲帶,不禁有些目瞪口呆:這也算是內衣嗎?如果真的穿在身上……恐怕、恐怕連**和、和那裏都遮不住吧?若兒使勁晃了晃腦袋,努力將腦海中奇異的景象驅逐了出去。可是……可是……若兒咬着嘴唇,慢慢將那兩條絲帶在胸前和下面比了比:這樣的話,風哥應該會喜歡吧?不管了!若兒狠了狠心,將眼一閉,穿好絲帶內衣,又滿臉通紅地調整了它們的位置,方才扭扭捏捏地站在了試衣鏡前。

雪白的**幾乎完全暴露在空氣當中,只有中間的一條黑色絲帶遮住了**,而下面則更加離譜,一叢黑色的毛茸茸無比囂張地在顯露在內褲兩旁,就如同皇帝的新裝一般誇耀着。

若兒難為情地轉過身去,只見自己那兩瓣雪白的屁股驕傲地翹著,而那所謂的內褲,則深深地陷入那幽深的臀溝中,完全不見蹤跡,只有在那盡頭處露出的絲帶,才能證明它的存在。

若是陳纖兒在這裏,肯定會捉弄若兒:以前扒開內褲看屁股,現在卻是扒開屁股看內褲了……

感覺到這內衣緊緊勒著自己的私處,若兒感覺有些不舒服,更奇怪的是居然有些興奮,想到自己已經在衣帽間待了不短的時間,若兒心急起來,深怕楊風以為自己躲着他,連忙抓起衣服要穿。想了想,若兒又放下了,卻翻找出一條肉色透明絲襪,套了上去。

仔細端詳了下后,若兒又在晚裝中選了一件月白色的無袖高領旗袍,那旗袍上一朵隱色牡丹,連着幾片搖曳的葉子,從右肩向左胯斜斜地垂下來,或者說從左胯處攀緣而上,直把枝枝葉葉蔓蔓延伸到右肩,一朵豐碩重瓣的牡丹花,正好被她豐滿的胸脯托起來,灼人眼目。

輝煌大酒店內,有情的男女,或許,即將上演一場大好的春光秀;可是,輝煌大酒店附近的一棟樓房的天台上,一絕色的美女殺手,卻為了保護自己喜歡的男人,背叛了自己的姐姐,她雖然是一個女人,但巾幗不讓鬚眉,這女人為了給大姐一個交代,己然決定終結此生。

風舞,確乎是中刀了,她看着紅鬼,嫵媚地笑,道:「好身手,可是,憑你這樣的身手要來對付我,還遠遠不夠,如果我願意活下去的話,最少你永遠沒有殺我的可能。」清涼的春風忽面而過,得到心靈解脫后的風舞,臉上的氣色無比愉人,似乎在儘力散發最後的絕代風華。

「是的,我絕對沒有殺你的可能!」紅鬼定定地注視着風舞身上的鮮血,逐漸地蔓延,他臉色肅然,吞了一口唾沫,隨即又大笑,道:「在我動手的時候,我已經中了三刀,當然你沒有要我的命!眼下,你不光對得起楊風,對得起自己,甚至也對得起我了,因為是你殺了我,但畢竟也死在了我的手中,一命換一命,利索痛快而又公平。」

卷六踏平越南第15章越南女,風舞下

風舞也笑,道:「是的!但是,我情願了,你也甘心了,只是楊風,永遠不會知道,今天是越南女,風舞,用自己的命換回了他的命。或許,從此以後,他未必還會記得越南女,風舞。」

風吹過,風舞不或許是因為疲憊,她慢慢地,眯起了眼睛,只是臉上,依舊掛着滿足的笑。

輝煌大酒店五樓,若兒在換好衣服之後,竟然連澡也忘記了洗,便回了五零五房間見楊風。

「老……老公。」若兒向來大膽,她很容易便控制住心裏的羞怯,說出了一句從奇怪的地方看來的台詞:「您是要先幹人家,還是先喝點東西?或者說,你是要一邊吃,一邊玩?」

「這……這丫頭……」楊風也有些目瞪口呆,可隨即便釋然地笑了笑,這丫頭雖然單純,但單純並不代表膽小或者是羞怯,既然這丫頭喜歡玩,那自己為什麼不陪陪她?楊風站起身,上前伸出支手,輕笑道:「丫頭以前在酒吧裏面做事情的,跳個舞應該會吧?雖然我不會。」

「是。」若兒乖巧地答應,走到電視機邊,放了一著慢四的曲子,房間內頗有空間,若兒頭靠在楊風的臂膀,依附着他湊到了他的耳邊嬌羞地道:「今天我要抱緊你,你別想又逃了。」

兩個人就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這燈光搖晃、樂曲悠揚的舞池裏翩翩起舞。隨着時間的流逝,若兒僵硬的身軀也漸漸柔軟,整個人隨着舞曲揮灑自如,一雙腿像按了彈簧似的起伏搖擺。她那敞露著的光滑潔白的一隻手臂搭在楊風的肩上,一隻讓他提了起來,那胸脯就跟着翹起來,撲撲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像成熟的桃子一樣漲開來了。腰身拉得長長的,旗袍的下擺就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條線來,這條線還隨着身子的一躥一躥變寬變窄,奇幻無比,屁股和大腿都因為使力綳得緊緊的,把旗袍裙的下擺都撐得吊了起來,露出一截受看的腳踝,腳尖因為用力,撐成一條線,還往了一聳一聳,全身跟着亂晃。

一曲就終了,音樂隨之消失,燈光也燃亮了起來,一襲華衣的若兒,如灼灼桃花開在春風沉醉的下午。挽著楊風的手,若兒如同擁有了全世界一般,笑容如同春花般燦爛。

楊風抱着若兒倒在床上,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感受到若兒激烈的心跳,楊風心中充滿了對若兒的愛憐。輕輕吻去了若兒鼻尖上慘出的汗珠,楊風敏感地發現懷中的小丫頭一襲旗袍之下,似乎衣物少的驚人。這個丫頭,確乎是自己見過的最大膽的一個丫頭了,如此年紀便如何放肆,當過個三年五載之後,她在和自己同房的時候,該是個什麼樣子?

「為什麼來越南?」楊風緩緩將若兒的旗袍撩起,雙手在她的身軀上遊走:「就為春風一度?」

褪去了旗袍,楊風也被面前若兒大膽的裝束嚇了一跳,那根本就不能稱之為內衣的布條給了他極大的視覺衝擊,楊風感覺到了蠢蠢欲動的**。男人給自己脫衣服一般是要比脫女人衣服要快的,如此場合之下,或許是因為刺激吧,而以楊風此時的速度,更是驚人。

若兒前天有點害羞,一直是閉上眼睛的,而今,她終於看到楊風**的身軀,若兒抑制不住的害羞,卻又忍不住去瞄,她從來沒想過,原來男人的身體會這麼好看。但在楊風眼中,若兒此時誘惑的樣子卻更加好看一些,他幾乎是目不轉睛的盯着若兒,欣賞她的火辣情狀。

等越南紅鬼,不想卻等上了若兒,楊風竟然感覺到莫名的興奮。若兒那肉色的絲襪並沒能阻擋楊風的侵襲,楊風幾乎沒有用力,便將線襪撕扯出了一個大洞,露出了裏面若兒白皙的臀肉。楊風緩緩湊了上去,隔着絲帶摩擦著,卻俯下身去,雙手將若兒的**變幻著形狀。

「唔……唔。嗯」若兒很明顯動了情,雪白的屁股拚命地搖著,而楊風的肆虐的下體偶爾觸碰到若兒的神秘地帶,卻發現這丫頭下面早己是泛濫成災。楊風心中暗會,一根手指勾進了若兒那兩乳之間的絲帶胸罩上,來回摩擦幾下,將那胸前僅有的一絲遮羞物也扯了下來。

指尖撩撥著若兒嫣紅的**,楊風慢慢將若兒的嬌軀面對自己,若兒大膽,自然不會躲避。

楊風湊上前去,吻上了若兒的雙唇。兩個相愛的人拚命地追逐著,糾纏着,巨大的幸福感在若兒的身周蔓延。楊風盡情品嘗著這個十八歲小丫頭的津液,以及偶爾落在唇上的,那一滴滴欣喜的淚水。有些時候,最好的放鬆,確乎是放縱,這也是男人迷戀女人的一個原因。

若兒身上的最後一條絲帶也被楊風棄如敝屣,兩個人緊緊擁在一起,楊風一寸一寸地撫摸著若兒身上的肌膚,不由得感嘆上天的偏心,竟然能夠創造出如此天妒的紅顏。

楊風和若兒,確乎是在房間里卧室的床上盡表地纏綿,一聲聲的呻吟,一幕幕的風情!

風舞和紅鬼,確乎是在天台上體念著生命流逝的最後感覺,一聲聲的輕嘆,一幕幕的嫣紅!

「雖然很恨楊風,但我不能否認,我很妒嫉他!我紅鬼雖然到頭來做了短命鬼,但最少在以前的這麼多年裏,我自問混的還算瀟灑,可是,我確乎沒有體會過真愛的滋味。」紅鬼已經站不住身,他跌坐在地上,抬起頭看着風舞,滄桑地笑,繼續道:「你知道你很漂亮嗎?」

「你是不是想說,這實在是運氣了楊風?」風舞笑,道:「其實,這或許也是我的運氣,愛一個人未必會幸福,但一生中如果都找不到自己愛的人,那豈不是更可悲?」

「你死了,楊風未必會記得你,而且,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你,用生命救了他的命。」紅鬼說話的聲音,已經開始接不上氣,他繼繼續續道:「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悲傷?」

「我救了自己喜歡的男人,這是好事,我為什麼悲傷?雖然我也因此事而死,但我寧願相信這只是命!」風舞轉頭看着輝煌大酒店五零五房間的窗帘,嫵媚地笑,道:「楊風現在肯定還在等你,而且,他現在一定是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面靜靜地吸煙,他在想你為什麼沒有去。我在地獄之城,見過楊風沉思的樣子,真的很吸引人,最少吸引了我,還有惜兒。」

別說是風舞和花惜,就是朱雀自己,曾經也很想和楊風在一起,只是,最高的頂點只能站一個人,而他們兩個人誰都不願意讓位,雖然他們都有自己的苦衷,但他們畢竟也動起了手。

「你很漂亮,黃泉路……路上,有……你陪我,我不……不寂寞。」紅鬼說完,終於靜靜地,靠最後的餘力,很小心地躺在地上,閉上眼睛,臉上的表情似乎很自然。

風舞定定地看着輝煌大酒店五零五房間的窗帘,腦海正遙想着楊風在做些什麼,以及楊風在做某些事情時候的表情。只是,風舞萬萬沒有想過,楊風正和一個女人,在床上盡情纏綿。

幸好風舞不知道,否則的話,她死之前,一定會感覺到莫名的悲傷,落寞,凄涼。

輝煌大酒店,五零五房間,楊風和若兒,確乎已經躺在了床上,而且已經在彼此迎合著。

若兒在楊風身下,又一次長發紛亂,星眼迷離,**活跳,嬌喘連連,渾身軟的象是一灘肉泥。她庸懶地躺在楊風的臂彎里,鼻尖上一層細細的汗,但身體依舊在動情地扭動。

看着若兒的強烈反應,楊風感到興奮,更加快速的**,突然又停止動作。強烈的刺激陡然停止,若兒剎時神智清醒,眼看着楊風正含着笑望着自己,想到自己適才醜態,只覺羞恥萬分、無地自容。只是腦中雖然百味雜陳,濕滑滑的下體卻是火熱熱的,說不出的空虛難受,盼望楊風繼續填補自己下體的空缺。若兒,典型的大膽女孩,而且**比較強烈。

楊風又深深地插入了若兒體內,若兒登時「啊」的一聲,這次這一聲卻又是害羞、又是歡喜。這一插果真有若久旱后的甘露,她腦中一時間竟有種錯覺,只覺這麼快活,此生委實不枉了。

楊風和若兒,依舊在糾纏,是的,他不知道他的命是風舞用生命換來的,他也不知道,眼下風舞大限己到,正在輝煌大酒店附近高樓的天台之上,留戀地朝自己的方向做最後的端詳。

越南女,風舞,在輝煌大酒店附近高樓的天台之上,定定地注視着輝煌大酒店的五零五房間的窗帘良久之後,終於,張口吐出猩紅的鮮血,剛剛壓氣鎮定了如此長的時間,眼下,是時候休息了,或者說是長眠吧!越南女風舞,果然剛烈,但她畢竟是女的,一樣深情萬分。

有女對楊風如此,這確乎是楊風的造化,楊風,此生,確乎早已經不虛,縱然死,又何妨?

輝煌大酒店一樓的大廳,小浪和啊六,依舊在指望T國紅鬼會來。小浪遠遠地盯着門外,撇了撇嘴角,鬱悶地調侃,道:「我說啊六,那紅鬼不會是在路上給什麼人一刀宰了吧?」

「雖然這不太可能,但畢竟也有可能。」啊六微微皺了下眉,頓了頓,突然抬起頭,看着小浪,面露喜色,道;「我剛剛說的這句話,是不是很經典?我發現我比以前聰明了許多!」

小浪一開始見啊六面露喜色,還以為他知道了什麼,不想那傢伙卻說出如此不堪的話來,小浪撇了撇嘴角,不屑道;「這話就叫經典?如果你跟在風哥身邊,那你天天可以聽到經典。」

熟不知,這兩人貌似玩笑的話,確乎是說中了,只是,兩人確乎是無心地,僅僅是調侃而已……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欲血沸騰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玄幻奇幻 欲血沸騰
上一章下一章

第11-15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