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尾隨

第六十七章,尾隨

盈雅的表現讓朱嘯對那人更加好奇了,不過盈雅不願意說,朱嘯自然也不會去逼着她說。朱嘯微微一笑,說道:「盈雅姐姐,既然那人給你留下了不好的記憶,那你也沒有必要去想它了。那人會將那張獸皮留下,你一定要將其好好保存起來,我有點事情要出去一下。到明天的時候,我會過來取我需要的藥材,同時我也會來拿走那張獸皮。」

「赤霄弟弟,你為什麼這麼在意那張獸皮呢?難道你知道那張獸皮是幹嘛的嗎?」

雖說盈雅給朱嘯的印象不錯,可朱嘯自然不會向她吐露自己底,這個關於無相劫火的東西,朱嘯自然更不會說出來了。朱嘯嘴角微微一揚,邪笑着說道:「這張獸皮可是剛才那個大叔送給我的,我這人有個習慣,別人送給我的東西,不管是什麼,我都會好好保存下來的。更何況,這張獸皮是他用十萬金幣才買下的,這可就更加珍貴了。」

朱嘯跟盈雅開了一個玩笑,盈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雖然知道朱嘯在鬼扯,可朱嘯不說,她也拿朱嘯沒有辦法。盈雅乖巧地點點頭,道:「那人他也是我們拍賣場的客人,不要說他在我們拍賣場拍下了不少的東西,即使他一件東西都沒有拍下,我們也是很樂意按照他的吩咐去做的。」

朱嘯點點頭,辨別了方向,朝着外面快步走了去。走出了拍賣場,朱嘯到一個角落裏換上了一件寬大的袍子,朱嘯用袍子上面的帽子擋住了自己的面孔,同時將玄鐵巨鐮背負在了背上。

「雖然玄鐵巨鐮太過引人注目了,可背負着它倒也可以增加我身體之中的元氣,這也是一種修行,自然不可荒廢。」玄鐵巨鐮分量極其不輕,朱嘯用了很長時間才適應了它的重量。朱嘯老是背着玄鐵巨鐮走,對朱嘯來說倒也是一種修行。

「對了,師父!你老人家有沒有在剛才那人身上做標記,要是他將那張獸皮帶走的話,事情可就糟糕了!」

木涵微微一笑,道:「這樣的事情要是還要你提醒我的話,我還怎麼做你的師父!放心吧,我已經在他的身上做好了標記了。可這些標記也只是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我可以探查得到,一旦超出太遠的話,我也就感應不到了。」

朱嘯想了想,說道:「師父,這件事情倒是沒什麼好擔心的!我看那人一定是帝都某個大家族的人,他帶走一張獸皮倒是簡單,可要帶走整個家族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要是他敢玩花樣的話,直接找上他的家族去,這些獸皮都是關於無相劫火的,不能有一絲差錯。」

木涵滿意地笑了笑,說道:「這次你倒是開竅了,這種東西自然是半點差錯都不能出的。剛才那個囂張的傢伙……」

「師父,你不會認為我還會讓他活着吧!要他不是斯圖迦家族的人的話,我倒是不會在意他的狂妄的。」朱嘯斬釘截鐵地說完,緊接着爆發出來了一陣殺氣。將殺氣完全收斂之後,朱嘯快步走到了拍賣場外面的街道上。

此時那些辦理拍賣手續的人正逐漸走出拍賣場,確定白木並沒有離開之後,朱嘯徑直走進了拍賣場中,在一樓的一個鋪子前面挑選起東西來。

「哈哈哈,果然不愧是多爾芒多家族的拍賣會,可真是一場拍賣的盛會。那些人張口閉口就加價五十萬金幣,這樣的拍賣會在別的地方哪裏能夠見到啊。」

並未見到白木的聲音,可卻聽到了白木囂張的聲音,朱嘯將靈魂之力暗暗朝着那邊探查了過去。

跟白木一道的是一個老頭,他手持一根拐杖,雖然他的身子有點佝僂,可他身體之中暗暗波動的元氣卻證明了這個老頭的實力並不弱。

老頭對白木今天的做法稍有微詞,直接就指責道:「少爺,你今天在拍賣場裏面實在是有點張揚了!能夠進入這拍賣場的人,都不是等閑之輩。特別是你最後得罪的那個貴賓席上的人,即使是我也沒有看出他的來歷。」

白木不屑地乾笑一聲,而後對着老頭說道:「陳伯,既然你老人家都不知道他的來歷,那就說明這個小子根本就沒什麼來歷啊!陳伯,這次我們可以將朱族一舉消滅了,至於那個什麼王家,我想他們也沒有必要存在了。只要亞泰城我斯圖迦家族獨尊的話,即使帝都的家族都不敢小覷我們了。即使那個小子真的有些勢力,我們也不用懼他了。你看他那個樣子,難不成他還會是帝都家族的後輩嗎?據我所知,帝都的人可沒有他這麼膽小怕事的人。」

被白木稱為陳伯的人名為陳善,雖然他的名字如此,可他卻並不是一個善人,死在他手裏的人沒有五百也不會低於三百。之前陳善一直仗在自己的實力在外干一些殺人越貨的勾當,是以得罪了不少勢力。最終在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加入了斯圖迦家族,給白木當了師父。

陳善也不是怕事的人,他想了想,道:「白木,總之還是小心一些為妙!那個小子雖然才一個七星武士,可我總感覺我有些看不透他。」

知道朱嘯的實力之後,白木不由得開懷大笑起來,打趣地說道:「陳伯,我說你不會是年紀大了,將之前的崢嶸都給磨平了吧!莫說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七星武士,即使他是一個七星武者又能有什麼作為呢?」

白木一邊說一邊與陳善走到了一樓,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小,朱嘯一字一句全部聽到了。白木那些囂張的話語朱嘯並不在意,可他說到斯圖迦家族竟然想要除掉朱族,這讓朱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能再在這裏耽擱了!」那種隱隱之中不好的預感讓朱嘯有一種現在就要回到亞泰城的想法,可亞泰城的三大家族原本就是相互看對方不順眼,誰都想除掉另外兩家。想到了這些,也給了朱嘯稍許安慰。

「師父,你老人家在他身上做了標記了嗎?這個人剛才說的一句話讓我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我離家已經很久了,真不知道家族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木涵微微沉吟了一會兒,淡淡地說道:「嘯兒,你也不要着急!你們三個家族在亞泰城已經相安無事多少年了,想要除掉彼此談何容易。這個小子恐怕也就是說說罷了,你也不必太過往心裏去了。」

朱嘯苦笑幾聲,說道:「師父,我離家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倒也有些想家了!這邊的事情結束之後,我會立刻趕回亞泰城。不管那邊是否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想見見我的父親了。」

跟朱嘯相處這麼久了,知道朱嘯是一個十分重感情之人,加上朱嘯小時候就失去了母親,一直由父親撫養長大,即使是家族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足以牽動朱嘯心中的那根弦了。

「哈哈哈,那是自然!你父親為你付出不少,現在你已經不是之前那個任人羞辱的小孩子了。此時回家,也好給你父親一個驚喜,當然,也可以讓那些曾經羞辱你的人明白一個道理——他們的眼光真的很差。」

木涵的安慰讓朱嘯笑了笑,心中隱隱的不安也消散一空了。白木已經離開了拍賣場,朱嘯也走出拍賣場,暗暗跟着白木走了去。

白木是單純前來參加拍賣會的,拍賣會已經結束了,他也沒有在碧螺鎮逗留,直接往亞泰城就趕了回去。他與陳善二人都是修鍊者,雖然並沒有代步的魔獸,可他們速度卻是非常驚人。朱嘯一直跟着白木與陳善二人,直至離開碧螺鎮很遠的地方。前面就是一個大峽谷了,白木逐漸放慢了腳步,陳善自然也不會再快步趕路了。

「白木,我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我想我們還是快點趕路吧!」陳善是從血雨腥風之中走過來的,憑感覺倒也讓他多次脫險,再度有不好的預感之後,陳善也是有些心急了。

見到朱嘯竟然能夠坐在貴賓席上的時候,白木就心生不悅之感,加上陳善的訓斥,白木更是十分不悅,有些不滿地說道:「我說陳伯,你到底有什麼不好的預感!有你這樣的強者在這裏,難道誰還敢來截殺我們嗎?」

若不是要斯圖迦家族做庇護傘,陳善倒是想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白木給斬殺了!陳善畢竟還是白木的師父,他冷哼一聲,不滿地說道:「白木,剛才拍賣場裏面許多人都不是你惹得起的,可你卻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張揚。像你這樣的人,我以前不知道殺過多少!越是張揚的人死得越早,這麼淺顯的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

陳善冰冷的語氣讓白木身上汗毛倒立,他也不敢再執拗,站起身來朝着前面就快步走了去。陳善見狀,語氣稍有緩和,說道:「白木,你也不要怪陳伯!陳伯到了這個年紀了,比你更知道活下來到底有多困難。」

為了不被發現,朱嘯並未用靈魂之力探查白木二人,見到二人徒然又加快了速度,朱嘯不由得一愣,自言自語道:「咦?難道被他們發現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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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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