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男人什時候最愛出軌

第100章 男人什時候最愛出軌

蔣鎏咬了咬唇,還是忍住了。

沒有傅寰的首肯,她還是不能夠把自己已經懷孕的消息,告訴傅家其他的人。

看着對面坐着的傅耀,又想到傅寰,這父子二人,終究是彆扭著的,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化解兩人之間的矛盾,而且,傅宅那裏,還有一個始終虎視眈眈的江菲。

抿了下唇,蔣鎏端起面前的茶杯,小喝了一口。

傅耀低頭看了看時間,恍然間想起蔣鎏剛剛是要說什麼的,連忙問道:「對了,你剛剛要說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如果傅寰知道傅叔叔為他做的事,他會開心的。」

傅耀苦笑一聲,「但願吧,不過我也沒多大指望。」

隨手敲了敲門,叫進來門外的侍者,傅耀抽出一張卡,吩咐人結賬。

「這裏的茶不錯,你可以多坐一會兒,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着,傅耀理了理衣服,站起來,對着蔣鎏微微點頭。

蔣鎏連忙起身,笑道,「好。」

傅耀離開后,侍者敲門,送來一壺女孩兒們愛喝的花茶,以及精緻的茶點。

茶是不宜多喝,但是見到色香味俱美的點心,蔣鎏還是忍不住胃口大開,足足吃了半個多小時,全部消滅光,又灌了一杯香濃的花茶,才起身離開。

看時間差不多是快要中午了,又想起那個保姆今天會過來,於是蔣鎏打了一輛計程車,回了別墅。

拿鑰匙打開門,一開門,就傳來一股飯菜的香味。

蔣鎏換了鞋走進廚房,當她看到那個背影的時候,手裏的包嘭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媽?」

那個穿着圍裙的中年女人隨即轉過身來,看到面前的蔣鎏,手裏的勺子瞬間就掉在了地上。

「蔣鎏……」

蔣鎏滿臉的疑惑,「媽,怎麼會是你?」

蔣母的臉上閃過一片慌亂,她目光躲閃,看着蔣鎏的神色更加複雜,良久,她才把目光落在蔣鎏的肚子上,「你懷孕了?」

蔣鎏點頭。

卻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鄧凱找來的保姆,會是自己的母親。

「媽,你告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不是在伊河嗎,又怎麼會出現在豐淮市,而且,還是以保姆的身份?」

蔣母嘆了口氣,轉身把火關掉,然後走出廚房。

「其實,我跟你爸一直沒有回去伊河,那天本來我們上了車,但是車子剛要開出車站,你爸突然就說,不回去了,我們下了車,就在車站附近找了家旅館住下,我問你爸為什麼不回去了,你爸說,活了一輩子,卻連自己的孩子都沒有管教好,他不敢回去伊河,其實我知道,你爸是不願意回去被人說三道四。」

蔣母搖了搖頭,「其實不回去也好,回去伊河,就總會想起你們小時候,我和你爸都知道,這麼多年,你始終有些怪我們,如今小郁已經走了,我和你爸就想離你近一點,所以,我們想了一整天,最後決定,留下來,你爸身體不好,也不能找啥力氣活兒干,於是我們就去家政公司,你爸找了個給人家修水管的活兒,也不累,我能幹的,也就是保姆了。」

「但是,媽沒想到,最後轉來轉去,竟然還是轉到了親閨女身邊兒。」蔣母說着,眼眶微微濕潤。

蔣鎏心裏難過,輕輕地抱緊了蔣母。

「媽,這樣也挺好的,不過我爸那活兒就不讓他幹了,他一個退休老教師,讓他去給人家修水管……」蔣鎏說不下去,總覺得蔣父是在自我懲罰,蔣父向來是傲氣的人,如今去干維修的活兒,低三下四的,他心裏肯定不舒服。

「媽,給我爸打電話,讓他過來吧,對了,你們現在住在哪裏?」

「我們在橋西那邊兒租了個小平房,倆人住着到也寬敞。」

握緊了蔣母的手,蔣鎏心頭狠狠地一顫,「媽,你們搬到這裏來住吧,我想你,也想我爸了。」

其實,自從蔣郁去世,蔣父蔣母準備伊河以後,蔣鎏就一直想家,可是她始終沒有勇氣打電話給他們,蔣郁的死,她有脫不了的干係,在內心深處,她是無法原諒自己的。

而且,身為女兒,她做的一點兒都不合格,父母年紀大了,卻還要他們受這份罪。

但是,蔣母卻拒絕了。

「媽又何嘗不想離你近點兒好好照顧你,可是你爸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他就是過不了自己心裏的那道坎兒,況且,之前小郁跟傅寰……唉!」蔣母嘆氣,「算了吧,我們在那兒挺好的,這樣我每天過來做保姆,也能照顧到你。」

蔣鎏鼻子酸澀,眼淚流出來,她扯了張紙巾擦了擦,然後一頭鑽進蔣母的懷裏,「媽,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可是你們這樣我心裏也難過,你們就搬過來吧,這裏這麼大,平時也沒人,至於我爸,我去跟他說。」

蔣母拍着她的背,就像小時候哄她睡覺一樣。

「如果你爸知道你懷了孩子,肯定也是高興的。」

蔣鎏破涕為笑,知道蔣母這是同意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蔣母便回到廚房,去弄午飯,蔣鎏拿起電話打給傅寰。

傅寰見是蔣鎏的電話,接起來便問,「保姆怎麼樣?」

「你還說,鄧凱做事兒一點兒都不靠譜,傅寰,你中午回不回來?」

傅寰以為是保姆不好,便道:「那我讓他再找一個。」

「不用了,你能不能回來一下,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哦?」傅寰把手裏的文件遞給部門經理,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然後專心聽電話,「什麼事兒,我中午大概是回不去。」

「你猜鄧凱找來的保姆是誰?」

「誰?」

「我媽!」

電話另一端的傅寰默了默,聲音突然提高了些,「你說是誰?」

「哎呀,是我媽,原來我爸跟我媽根本就沒有回伊河,那個,我打算讓他們住到家裏來好不好?」

傅寰沉默了許久,才開口,「好啊,如果是阿姨和叔叔照顧你,我很放心。」

得了傅寰的同意,掛了電話,蔣鎏便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把蔣父接過來,蔣母見她咋咋呼呼的樣子,拉着她讓她先吃午飯,吃過午飯,蔣鎏打電話給傅寰安排給她的司機,司機過來接他們。

按照蔣母所指,車子開到蔣父蔣母租住的那處平房,推開門,一個身影,讓蔣鎏頓時僵住。

屋子裏的人轉過頭來看,目光落在蔣鎏的身上,有些複雜,蔣鎏沒想到,司晨會出現在這裏。

蔣父見蔣母回來,卻沒想到竟然會帶來蔣鎏,臉色一沉。

蔣母有些尷尬,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司晨會在這裏。

她叫了聲小司,司晨微微頷首,目光複雜而又期盼的看向蔣鎏,小心翼翼的開口,「蔣鎏,我……」

「爸。」蔣鎏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收回目光,走向蔣父,「爸,媽都告訴我了,你們跟我回去吧。」

蔣父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嘆了一聲。

蔣母把蔣父拉到裏屋去。

蔣鎏走出門外,司晨跟着走出來。

「抱歉,我不是有意要跟伯父伯母套近乎的,只是那天正好碰見伯父伯母找房子,這房子是我一朋友的,所以我就幫了個忙。」

「謝謝。」

蔣鎏道了謝,看向司晨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蔣鎏深吸一口氣,「其實雲舒是個不錯的姑娘,如果你跟她……」

「蔣鎏,你知道的,我喜歡的人,只有一個。」

「呵呵,是么?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你為什麼要利用她,司晨,雲舒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總不願意看着她被你毀了,你不是要離開豐淮市么,那就儘快走吧。」

蔣鎏的話,很絕。

司晨臉色瞬間變了色。

「我知道,我不會再去找她,我今天過來,也是跟伯父伯母告別的。」司晨垂下頭,苦笑了一聲,「混成這樣兒,是我活該!」

心頭泛著苦,想起很早之前那個意氣風發的司晨,雖然貧窮,卻是發自骨子的優秀與高傲,可到底是什麼把他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是世俗么?還是人的貪念。

若是當初,司晨沒有想要上位的想法,沒有把她送到傅寰的身邊,那麼現在,他們會不會早就結了婚,有了孩子,過着同所有人一樣的生活,朝九晚五,簡簡單單,平平淡淡,如果一開始都沒有發生一切,那麼小郁也不會死。

心頭沉重,蔣鎏轉身背對他。

「謝謝你對我父母的照顧,以後,不管在哪兒,照顧好自己。」蔣鎏閉上眼,再睜開,眼裏一片冷漠,她進了屋子裏面,從裏面關住了門。

看着那扇被關上的門,司晨痛苦的、久久的,凝視着,然後,轉身離開。

不知道蔣母是怎麼說服蔣父的,蔣父同意跟蔣鎏回家。

把蔣父蔣母送回家,下午,蔣鎏拉着蔣母上街,採購一些必須的生活用品。

買完了需要的東西,閑逛的時候,見到了嬰兒用品店,蔣鎏被蔣母拉了進去。

「媽,現在買這些還早呢。」

「不早了!」蔣母笑了笑,「東西都要趁早準備,對了,你跟傅寰的婚期是哪一天,你這肚子可不能再拖下去了,到時候該穿不上婚紗了。」

經蔣母這一提醒,蔣鎏才猛然想起,拿起手機一查,發現距離他們之前定下的結婚的日子竟然只有一個星期了。

本來婚禮的事情一直是江菲在準備,但是經過昨天那麼一鬧,肯定是不敢再讓她經手了。

蔣鎏想了想,還是決定等晚上見了傅寰,再跟他商量一下。

跟蔣母將人在嬰幼兒用品店看了半天,買了兩間小小的衣服,想起傅寰說喜歡女兒,蔣鎏特意挑了一件女孩兒的衣服,結果卻被蔣母拿走。換成一件男孩兒的。

「媽,你幹嘛啊?」

「蔣鎏,難道你希望你肚子裏的孩子是個女孩兒么,你要知道,傅家那樣的家世,如果你生的是個女孩兒,那可就沒有地位了啊。」蔣母真心為女兒擔憂,本來小女兒的死,讓她對大女兒多多少少有些怨恨的,可到底是親生的母女,哪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尤其是這會兒知道女兒懷孕了,自然希望是肚子裏揣的是個男孩兒。

看着手裏的小衣服,蔣鎏有些哭笑不得。

「好,那就是男孩兒。」

其實她也希望是男孩兒的,但是傅寰說過喜歡女孩兒的,最終蔣鎏還是沒忍住的買了一件小女孩兒的衣服。

蔣母戳了戳她的額頭,「你啊!」

開心的挽上蔣母的胳膊,兩人從嬰幼兒用品店裏走出來。

兩母女開心的說說笑笑,聲音很大。

「江阿姨,你說,寰哥會喜歡剛才那件衣服么?」想起剛剛買的那件性感的睡衣,郁寧鴿臉頰通紅,羞澀的低着頭。

江菲拍了拍她的手,「當然了,男人啊,可不就是都喜歡那樣的么,別說傅寰,年輕氣盛的,就是你傅叔叔,也是喜歡的。」

「每一次我穿那樣的衣服,哎吆!」江菲笑了,「我都臊了,不好意思跟你說。」

夫妻間的那點兒事,不用知道太詳細,光想就能想像出所有,郁寧鴿乖巧的點頭,腦海中就出現了自己穿着性感睡衣出現在傅寰面前,而傅寰又是怎麼樣瘋狂的啊呀,想想就受不了了。

「唉,寧鴿,你看看,那個是不是蔣鎏?」

郁寧鴿隨着江菲所指抬頭看去。

「嬰幼兒用品店,她們怎麼會從那裏出來?」郁寧鴿頗為好奇,江菲卻是臉色一沉。

難道是蔣鎏懷孕了?

郁寧鴿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江阿姨,蔣小姐她,會不會懷孕了?」

江菲拍拍她的手,「沒事,就算是懷了又如何,孩子還未必能夠安全的生下來呢。」

郁寧鴿卻是臉上犯了愁。

「寧鴿,如果她真的懷了,那可是你的機會啊。」江菲勾起唇角,眼裏閃過一抹算計。

「江阿姨,為什麼這麼說?」

「你想想,男人什麼時候最容易出軌?不就是妻子懷孕的時候,以及我們女人人老珠黃的時候,這個時候,不就是你的機會么?」

江菲挑着眼睛,側頭看着郁寧鴿。

郁寧鴿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但是寰哥,也會么?」

「男人啊,還不都是一個樣兒,再說了,傅寰以前,也不是什麼好人,那名聲,在豐淮市也不怎麼地呀,寧鴿,你就相信阿姨吧,男人啊,沒有不偷腥的。」

江菲到底是過來人,尤其是當年,她從喬婉儀手裏,把傅耀弄到自己的床上,後來,又稱為名正言順的傅太太。

對於男人的那點兒心思,她深諳其道。

可郁寧鴿到底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以前又是真真正正的上流社會的千金小姐,這樣低賤的事兒,她聽來還是覺得有些羞恥。

「江阿姨,我覺得這樣還是不太好吧。」

「寧鴿!」江菲瞪她一眼,「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是怕被傅寰瞧不起,可是男人啊,一旦嘗到了好處,就會上癮,食髓知味這事兒吧,咱女人也有的,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兒?」

郁寧鴿糾結了。

在理上,她放不下身段兒,在情上,她不想放棄傅寰。

咬了咬唇,「江阿姨,我在考慮考慮吧。」

「好。」江菲點點頭,也知道這事兒不着急,怎麼也得想辦法,讓傅寰和蔣鎏住到家裏來,才好操作不是。

蔣鎏和蔣母回了家,蔣父閑來無事,竟然在家裏燉上了湯。

聞着廚房裏傳來的香味兒,蔣鎏覺得,有爸媽在身邊的感覺真好。

打電話給傅寰,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傅寰卻說有應酬,讓她早點休息。

蔣鎏失落的掛了電話,可是又想到最近公司里的那些事兒,也就釋懷了。

和蔣父蔣母吃完晚飯,蔣鎏就回了房間。

大概是懷孕的原因,她最近相當嗜睡,沾了床,沒多大會兒,就困得不行了,頭一歪,就睡著了。

後來,她是被蔣母的敲門聲叫醒的,從床上爬起來打開門,蔣母手裏拿着她的手機,「傅寰的電話。」

蔣鎏接過手機,餵了一聲,那邊傳來陌生的聲音。

「嫂子么,傅總喝醉了,您過來接他吧。」

蔣鎏問了地址,連忙掛掉電話,想不明白,傅寰怎麼會喝醉呢。

迅速換了衣服,準備出門,蔣母攔住她,「要不媽去吧,你這懷着孩子呢。」

「沒事兒,媽,我過去吧,你煮點兒醒酒湯,他待會回來肯定要喝。」

且說,傅寰本來是陪着經偵處的幾個管事的領導和辦事員應酬,結果沒想到那群人忒能喝,他一個人對四個,喝的頭暈腦脹,喝到最後,好不容易把事兒搞利索,結果鄧凱就接到了家裏的電話,說是老媽腳崴了,傅寰打發他先走,自己準備醒醒酒,結果酒沒醒,去趟衛生間的功夫,就碰到了以前合作過的老總。

免不得又是喝了一番,便醉了。

過分的是,那些人拿他在寰宇集團起起落落的事兒說事。

傅寰聽得頭疼,又不好翻臉,只是臉色越來越沉,最後只好裝暈。

那些人見他暈了,便摸出了他的手機,直接打電話給了老婆的備註名兒。

「哎,你們猜猜,傅總這個老婆是老婆啊,還是小情兒啊?」

「哈哈……」都是一群風月場兒上混的男人,自然話里糙。

一句一句,說的極為齷齪。

郁寧鴿只是跟朋友過來玩兒,無意間經過傅寰的包廂,就聽見了這話,她推門進去,有人看過來,調侃,「吆,這美女,找誰啊?」

郁寧鴿走到傅寰身邊,搖了搖他,沒反應。

「哦?原來是傅總的老婆啊,哈哈,傅總真是好福氣。」

郁寧鴿皺了皺眉,「他喝多少了?」

「不知道啊,傅總可是能喝的啊。」

「我能帶走他吧?」

郁寧鴿撐起傅寰的身體,看向那幾個人,有人把傅寰的手機遞給郁寧鴿,「當然能。」

蔣鎏下了計程車,直接進了會所,找到傅寰所在的包廂,剛要推開門,就見門被推開了,入眼,便是郁寧鴿撐著傅寰的身體,白皙的手捧著男人的臉。

蔣鎏呆住。

郁寧鴿也抬眼看了一眼,「蔣小姐?」

蔣鎏走上前,把傅寰接過來,「我來吧。」

「不了,我來吧。」郁寧鴿淡淡的笑了笑,「他喝得有點兒多,正好我的包廂里有醒酒茶。」

「不必麻煩了。」蔣鎏聲音冷淡,「我的老公,我自己會帶回家去。」

「蔣小姐,你何必跟我客氣,再說,我跟寰哥的關係……」

蔣鎏不願意在聽她說下去,直接在傅寰的腰上狠狠地一掐,傅寰本來就是裝暈,這下知道闖了大禍了,連忙身子一歪,就勢靠向蔣鎏,蔣鎏適時撐住他。

佔有性的摟住傅寰的腰,蔣鎏看向郁寧鴿,「郁小姐,真是麻煩你,跟朋友來玩兒還擔心着我老公,不過,他是有家的人,怎麼也用不到別人來幫。」

「你!」郁寧鴿咬牙。

蔣鎏在她嫉妒的目光中,攙著傅寰離開。

郁寧鴿看着那親密的靠在一起的兩個人,狠狠地跺腳。

攔了計程車,把傅寰扔到車上,蔣鎏見他那副死樣子,恨得使勁兒去揪他的耳朵。

計程車司機見到這一幕,嘿嘿笑道:「大妹子,這是來接老公回家?咋,是不是背着你在外面找別人了?」

「他敢!」蔣鎏哼道,「要是他背叛我,我直接就讓他下半輩子投胎做太監。」

「嘶……」傅寰聽了這狠話,再也淡定不住了,腦袋一拱,直接就拱到她的懷裏,「唔……老婆。頭好疼。」

「疼死你活該!」嘴上說着狠話,心裏卻是心疼。

明知道他喝多有很大部分是裝的,可是聞着他渾身的酒氣,蔣鎏還是皺了皺眉。

「怎麼樣啊,還好么?」

傅寰長臂深出摟住她的腰,把臉埋進她軟軟的身子裏。

蔣鎏狠狠地戳他的額頭,「回家再收拾你!」

郁寧鴿的事兒,傅寰也是沒有料到的,想到剛才蔣鎏吃醋的樣子,傅寰心裏那叫嘚瑟,大手在她的腰上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感覺到男人作亂的大手,當着計程車司機的面兒,蔣鎏臉色微紅,暗裏拍掉他的手。

傅寰卻依舊不老實,竟然沿着她的衣服下擺,滑了進去。

蔣鎏直接按住那作亂的大手,「是不是你打電話給郁寧鴿的?」

「我沒……」傅寰委屈。

「那她怎麼會出現?」

「我也不知道。」

蔣鎏吸了口冷氣,「給她抱着很舒服是不是?我要是不來你就跟她走了,然後呢,還做什麼?」

傅寰心頭一顫,悶聲兒,「不會。」

知道他不會,可是想到剛才他被那個女人要帶走的場景,蔣鎏的小宇宙就爆發了。

「果然還是什麼前女友前男友的好,連老婆孩子都不稀罕了,早知道我就給孩子弄一后爹了,估摸著司晨還沒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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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負時光只負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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