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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摩勒在面對敵人時,平時對自己人那張溫和有禮的臉上,會帶着古板。可平時弔兒郎當的謝情傷和秦玉關,他們卻最喜歡裝逼了

,總是在最危險或者直接面對敵人的環境下,用一臉的無所謂和能勾引掃路大媽晚上失眠的笑容來應付。性格如此相近的兩個人,卻都

是男人而不是一男一女,這絕對是一種遺憾。

現在,秦玉關的臉上就是滿臉誠懇笑容的在問人家是誰。

「小儀呢?」對面那個男人頓了頓,聲音有點低落。聽得出,他好像已經感到了和他通電話的人是誰了。

「找他問遺言么?」秦玉關笑眯眯的看着這時候往後一小步一小步往後退的傅儀,心裏卻升起了一絲悲哀:這就是被葉暮雪主動親

吻了一下的男人?

天知道在想到葉暮雪后,一向對敵人心狠手辣的秦玉關,在看着倉皇後退到沙發邊噗哧一下坐在上面的傅儀時,心裏竟然會有了這

種說不清的感覺。他在決定放棄葉暮雪時,下意識的就把眼前這個男人當做了是和葉暮雪在一起的那個男人。雖然明知道他總有一天會

出事,可他的確是這樣想過。

「如果你不傷害他,我會盡量答應你提出的一些條件,」對面那個男人好像很在乎傅儀的安全,用一種肯定的語氣說:「你開個價,要

怎麼才能安全的讓他離開你。」

「呵呵,您真大方。」秦玉關再次看向傅儀的時候,眼裏卻全是厭惡,他笑眯眯的說:「如果我說想他安全離開就必須讓你來頂替他呢

?這你也答應?」

「不可能。」對付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秦玉關這個可笑的建議:「除此之外的任何條件,比方,我可以保證他絕對不會再參與此事外加可

以用億來做單位的金錢……只要能夠讓他毫髮無傷的離開你。」

「滾你媽的!」這次秦玉關一點也不想再和這個做美夢的傢伙廢話了,他也完全放棄了應有的紳士風度,咬着牙的對着電話嘶吼:「這

個時候了才想他安全離開,那為什麼不是在還沒有殺姚迪之前?」

「秦先生,」對方終於喊出了秦玉關的姓氏,他一直沒有放棄勸說秦玉關放過傅儀,看得出,他很在乎傅儀:「秦玉關,我想你應該知

道,假如你傷害小儀,會引起的一些連鎖反應吧?」

「切,就因為他是傅家的人?」秦玉關不屑的切了一聲:「正因為他是傅家的人,卻為日x本狗做事,所以才更該死!」

「我可以保證,他雖然參與了此事,但從沒有直接傷害過任何一個華夏人。他只是起著一個傳話筒的職責,他,罪不至死。」

「傳話筒?沒有傷害過一個華夏人?那風波集團的策劃部副部長金玲呢?難道她不是華夏人?」秦玉關把嘴裏的煙捲吐在地上,覺得對

方真的很好笑。本來,一個在華夏有着顯赫身世的人,卻心甘情願為異族做事就該死了,何況金玲還是死在他手裏。

「金玲?」對方頓了頓,然後接着說:「我可以保證,她絕對不是他殺的。」

「我憑什麼相信你?」

「因為我殺她的時候,好像你在外面和別人打鬥吧?」對方的這句話,使秦玉關明白了金玲的確不是傅儀殺的了。因為那晚在靈感小築

的時候,他的確是和酒鬼謝情傷在那兒比劃了一番,這才讓殺金玲的那個人給從容閃人。

「我不想在和你說這些屁話了。」秦玉關並沒有因為傅儀沒有直接殺過一個人就要放過他,因為無論是論私還是論公,傅儀在他看來都

有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理由。秦玉關深吸了一口氣,打斷了電話那邊的話,問:「我最後問你一次,你能不能頂替他去死?」

秦玉關知道,這句話問了也是白問,他之所以還要去問,就是因為他看不起這個傢伙妄想用金錢來買回傅儀的念頭。就在他問完這句話

,準備把手機放在地上讓對方親耳聽到他是怎麼殺了傅儀時,手機那邊卻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秦玉關!」那個女人的聲音很熟悉,很熟悉,熟悉到讓秦玉關一下子明白了很多的地步:「秦玉關,我是傅儀的姐姐,我以一個姐姐

的身份來為弟弟向您求情,如果您放過他,我可以把大遼省的春雨實業股份送你百分之三十。」

傅明珠。

這個女人是傅明珠,原來她就是春雨實業的老總,原來她就是傅家的人,原來她就是冒海集團王重勛的妻子,原來她就是和自己有過一

天一夜纏綿的女人,原來她就是眼前這個臉色蒼白、身子不停發抖的傅儀的姐姐……可、可你為什麼要幫着日x本人做事呢?那麼一個

讓男人無限留戀的女人。

「你知道傅儀做了什麼嗎?」想到那個在身下不停的喊『要』、眼裏全是溫柔和狂野、最後對自己戀戀不捨又掏出一張存有六百七十三

萬銀行卡的那個女人,秦玉關嗓子就發澀,自己聽起來都不像是自己的聲音:「你知道他有一萬個理由該去死嗎?」

「秦玉關,我求您了,千萬不要傷害小儀!無論他做了什麼,無論你提出什麼條件,只要我能做到!哪怕,」傅明珠稍微猶豫了一下,

繼續語氣堅決的說:「哪怕是您要我!我也會毫不猶豫的跟着您……真的,我求您了……」

聽着傅明珠那終於哭出來的聲音,秦玉關心裏嘆了口氣。有些事,為什麼就這麼寸呢?一個想追自己未婚妻的男人、一個和姚迪出事有

關的男人,一個一點都不像賣國賊的男人,為什麼會是傅明珠的弟弟呢?

秦玉關慢慢的把電話放在地上。

有些人,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會把國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秦玉關就是這樣的人之一,他心中早被那顆『祖國利益高於一切』的種子長出來的信念給裝滿。別說這個傅儀只是一個他看不順眼的人

了,就算那個那個人是葉暮雪……

假如葉暮雪也做了對國家有害的事,我會不會殺她?

此刻,秦玉關的信念有了一點的動搖,但接着就再次剛硬起來。只要是一個華夏人,只要她做了有損國家的事,那就該死!

秦玉關不是那種頑固不化的人,想當初,就算是姚迪偷盜趙獻豐的機密文件,他只是用男人的方式懲罰了她一次就放過了她。之所以那

樣做,很簡單,因為姚迪是個日x本人,無論她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她也是在為自己的國家付出。

面對把祖國利益高於一切的敵手,秦玉關總是給予足夠的尊重,雖然他在完成那次任務后就給姚迪留下了1400多個日夜的思念,但這和

他所接受的信念無關。喜歡和姚迪發生那種事,那只是他的一個業餘愛好而已。

現在,在面對把祖國的尊嚴和利益拋之腦後的傅儀,別說傅明珠拿出春雨實業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外加她那貓兒一樣的身子了,就算這

個時候***宋蘭疆來親自為他講情,秦玉關也要殺掉他。因為他秦玉關並不是忠於某個人,而他只忠於自己的祖國。

「你知道他都做了些什麼?」這是秦玉關在放下手機慢慢站起來時問傅明珠的一句話,他只想這個女人明白,傅儀絕對有該死的理由。

「我知道,他只不過是因為搶了你喜歡的女人而已……」對面的傅明珠嗚嗚咽咽的喊道:「可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愛情的權力,就算是

葉暮雪是你的未婚妻,可你也不該為了這事就要殺死他啊……」

「僅僅是……搶了我的女人?你確定?」難道她不知道傅儀和自己丈夫做得那點破事?想到這兒,秦玉關心裏忽然一松,接着就問:「

你以為我就憑這點就殺他?」

「那、那你是為什麼!?」傅明珠止住了嗚咽,從手機中可以聽出她在問了丈夫一句什麼,片刻後接着就對秦玉關說:「我家先生告訴

我說他是可能無意中傷了你的家人……」

「不要說了!」這一刻,秦玉關明白了,傅儀和王重勛做得事情,完全是瞞着傅明珠的!他打斷傅明珠的話,拿起手機捂住話筒,看着

身子不停發抖的傅儀,緊盯着他的眼睛:「你有一個這樣疼你的姐姐,有一個這樣可以讓十三億人都羨慕的家世,為什麼還要做對不起

祖國的事?」

「秦玉關,」傅儀用長吸了一口氣來壓制了一下自己發抖的身子,苦笑了一聲,神情有了一點放鬆:「這一切只是我自己選擇的,和我

的父親、姐姐弟弟無關。他們都不知道我做這些事,所以,請你不要把他們和我這個走錯路的人摻合在一起。」

不等秦玉關說什麼,傅儀眼神落魄的看着窗外紛飛的雪花,無限惆悵的說:「有時候,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人走錯一步就不能再回頭

……對今天的這種情況,其實我早就有種預感,覺得早晚有一天會來到。」凄然一笑后,傅儀慢慢的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看着黑洞洞

的槍口:「但,沒想到卻來的這樣快。」

「這就是你想說的話?」秦玉關一點也不在意他手裏拿着槍,他有絕對把握在傅儀扣動扳機的那一剎那用至少三十六種方法殺死他:「

難道你不想捂著胸口問問自己是一個華夏人時,該為自己的祖國做點什麼?比方……說出你知道的一切……」頓了頓,接着很誠懇很真

誠的說:「那我也許會破例一次,放你走。」

「不行,」傅儀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秦玉關的這個條件,臉上浮起一種從沒有過的堅強:「我不能說,因為、因為我要為我的家人着想。

不管你是怎麼看我,但我真的很愛他們!為了他們的安全,我寧可選擇死。」

「你是說,只要你說出你所知道的這一切,你的家人就會在你說出的這一刻受到報復?就連傅老爺子這樣的高位,都不能倖免?」

「是的,我敢保證,當我說出這一切后,首先遭殃的就是我整個傅家家族的頂樑柱,」傅儀眼神黯淡表情痛苦的說:「你不知道他們身

邊,都因為我和我姐姐走錯的這一步,潛伏了多大的危險……你不要誤會我姐姐也做了和我這樣的錯事,我只是說她該找個內地男人這

件事,希望你能夠明白我的意思。」

「我知道了,你是說假如她不給你找個效忠於日x人姐夫的話,你也不會走到今天,而你傅家也不會因為你和你姐夫的原因,就滲入一

些傅家自以為信得過的人,也不會發展到你不能控制卻只能跟着他們走的今天。」秦玉關在面對傅儀時,第一次在心裏罕見的閃過一絲

不忍:「這一切完全是因為你姐姐找了個好姐夫的原因,是不是?」

「你很聰明,秦玉關。」傅儀點點頭,坦然說道:「但我希望你不要把這一切告訴我姐姐,因為她是最疼我的人,比我媽還要疼我……

就算是重新來一次,我也不會恨她……因為我、我愛她!想她成為我的妻子……」

我、我……秦玉關咽了口吐沫,看着傅儀在說出他愛他親姐姐時的那份自然感到了噁心。活這麼大了,這還是第一次碰見傳說中的亂x

倫人士,而且說的還這樣坦然。

「我很可笑是不是?」面對秦玉關的奇怪表情,傅儀卻露出了微笑,是那種發自內心、終於把壓抑了這麼多年的苦楚傾訴出來的微笑:

「我知道你根本一點都看不起我,可我真的很想告訴你這件事事實……你是這個世上第三個知道的人。」

「那兩個人是誰?」秦玉關完全被傅儀的風采所折服,要不然也不會問出這樣的無聊話題。

「一個自然是我姐姐咯,另外一個嘛,就是我姐夫。」傅儀看着手裏的槍,黑洞洞的槍口對着自己的眼睛。

「你和你親姐姐做了、做了那種事了?」想到傅明珠在床上的樣子,再幻想一下傅儀趴在她身上場景,秦玉關忽然有點噁心,他真的很

噁心,不知道為什麼。

「我不會那樣做的,」傅儀搖搖頭:「只是每次我都喜歡和她赤x裸著擁抱在一起,可我卻從沒有和她做過一次。你不用奇怪,因為我

是從小就接受過良好教育的人,知道這樣做是人世間最不道德的事。儘管我是那麼愛她,而姐姐也心甘情願的為我付出,可我還是沒有

對她那樣過。因為、因為我不想她在面對姐夫時會因為和我那樣而有負罪感。」傅儀笑笑,但在說着姐姐的時候,他眼裏滿是濃濃的愛

意。

草,今天終於知道什麼是『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這句話了。有文化的人說出的話就是不一般,就連喜歡自己的親姐姐這

種事都說的這樣理直氣壯的。不過,你姐姐現在因為我,應該對你姐夫有負罪感了。

秦玉關看了一下手中的手機,裏面正傳來傅明珠在大聲問王重勛的話:「你說呀,小儀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不是真的只是因為搶了人家

的女人?剛才在我洗澡時,你究竟和秦玉關說了些什麼……秦玉關,秦玉關,你在不在?能不能聽見我說話?」

「我知道了,你之所以走到心甘情願被你姐夫利用的地步,是不是因為有一次你在和你姐姐……那樣時,被他看到了?並為此要挾你?

」就連秦玉關這種厚臉皮的人,在說到傅儀和自己親姐姐赤x裸裸的擁抱在床上時都臉紅,真想不到,看起來文縐縐的傅儀為什麼會這

樣坦然的好像吃白菜那樣。

「是的。」傅儀的眼裏閃過一絲痛苦之色,握著槍的手又開始發抖。

「那你為什麼還要追求她?我是說葉暮雪。」秦玉關淡淡的問,對手機中傅明珠的問話根本不予理睬。

「因為我想和姐姐結束這種不正常的關係,」傅儀的眼神現在換成了茫然:「我很想做一個正常人。」

「所以你就選擇了葉暮雪?難道你不知道這也是對她的一種傷害?」秦玉關摸了摸褲子口袋中松島的手機,他清楚是記得,在他翻牆進

來時,是打開了錄音功能的。他在還沒有進來時,根本沒有想到金星使者會是傅儀,之所以打開錄音,就是想錄下可能得到的逼供詞。

沒想到,卻得到了這樣一個日後只要拿給葉暮雪聽、保管她想起『傅儀』這個名字就會吐的結果。真他媽的有意思……葉暮雪原來只是

這個傢伙想浪子回頭的一個寄託品。

「我最後問你一句,你肯定你不會說出除了你姐夫之外的秘密,是不是?」秦玉關把手機鬆開,目的就是為了讓手機那面的人聽到。至

於聽到後會發生什麼情況,他才懶得管。就算是傅家出了踏天大事,也是活該!誰讓他們生出這樣一個寶貝來?

「你不用問了,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傅儀深吸了口氣,憔悴的臉上帶着堅定。

「那你可能要死了。」秦玉關知道自己剛才這句話是徒勞的,可他真不忍心傅儀這個有用的人就這樣死了。

「還是你去死吧!」秦玉關的話音未落,傅儀手中的槍口霍然對準了他的腦袋,然後扣動了扳機。

「嗖!」在槍響之前,秦玉關的身子忽然一下子往後仰下,就像是一個歪了的樹樁那樣,直直是仰躺了下去,同時右手一揮,一個根本

看不清任何顏色的東西化成一道閃電,筆直的插x進了傅儀的咽喉,從他的脖子後面穿過。

這是一把螺絲刀。

「呃……」秦玉關預想中的槍聲並沒有響起,反倒是傅儀發出的這聲低沉的悶哼聲使他明白了什麼。就像是一根彈簧拉着他那樣。他的

身子攸的一下從地上直直的彈了起來,一把就拉住傅儀將要摔倒的身子,順勢接住了被傅儀仍在半空中的手槍。

手槍根本沒有被打開保險。

「你是故意尋死的?」秦玉關第一次在殺人後有種被利用了的感覺,雖然這個人的確該死。

「呃……斯哈……」傅儀用手緊緊的掐著自己的脖子,那把穿透咽喉的螺絲刀正在極快的奪走着他曾經旺盛的生命力。但不知道為什麼

,在這即將死去的一刻,他的神經卻清醒的很。終於,幾乎是從地獄下傳來的聲音,被他艱難的從嘴裏含糊不清吐了出來:「……是…

…」

「小儀!小儀!!」電話那邊的傅明珠,已經聽到了這邊秦玉關的問話,她在呆了也就是三秒鐘,接着就瘋狂的大叫起來:「秦玉關!

秦玉關,你殺了小儀!!」

「是!」秦玉關低下頭冷冷的回答。

「我一定要殺了你!包括你的全家!」傅明珠一字一頓的說着,有水滴落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我是不會給你機會的,還有……」秦玉關剛想說出『還有你假如再幫着你丈夫為非作歹的話,就算是你,我也照殺不誤』的話時,倚

在他胳膊里的傅儀突然用力抓住他的胸膛,用力的搖著頭,異常艱難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吐著:「別……我、姐、夫!」

「你是怕你姐姐知道你姐夫是日x本走狗后,會被你姐夫殺了?」秦玉關把嘴巴貼在傅儀耳邊問。

傅儀用力的點點頭。到了臨死時,他還記掛着姐姐的安全,看來的確是愛傅明珠勝過愛自己了:「我……求你……放、放……」

「放?你是說要我放過她?」秦玉關對這種怎麼還不死了的情節感到特別討厭,他實在不明白,這小白臉的生命力怎麼就這樣強,難道

是因為螺絲刀堵住傷口沒有放出血的緣故?還是他有什麼心事未了的,不忍就這麼死去?

傅儀點點頭,但就是不鬆開秦玉關的胸口,只是一個勁的把嘴巴張大,無聲的說着什麼。

「是不是以後無論她對我做了什麼,你都要求我放了她?」秦玉關想了一秒鐘,接着就說:「如果我說的對的話,你就把嘴巴閉上。」

和一個不能說話的人對話,真麻煩。

聽到秦玉關的話后,傅儀馬上就閉上了嘴,然後還用力的點點頭,以增加秦玉關這句話的準確度。

草,我總不能在她想殺我、害我家人時還眼睜睜的看着吧?不過,要是不答應他的話,他肯定會死不瞑目的。要不看在其人將死的份上

,撒謊騙他一次?雖然老子經常騙人……

「好吧,我答應你,就算是她想殺我,我也不會傷害她……」這樣說夠誠懇了吧?你該走人了吧?秦玉關看着傅儀,只待他一閉眼就扔

開他。試想誰願意抱着個男人、而且還是有那種取向的男人在這兒卿卿我我啊?

露出一絲痛苦的微笑后,傅儀忽然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反手抓住那把螺絲刀的手柄,刺啦一聲拽了出來。隨着如箭一般竄出的鮮血,還

有他最後一次用痛痛快快的聲音留在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句話:「好好……對葉暮雪……」

「不用你管。」等傅儀的身子趴在地上足有五分鐘后,秦玉關才輕輕的回了一句。看了一眼地上那個仍舊有傅明珠聲音傳來的手機一眼

,俯身拿起傅儀手中的螺絲刀,在他衣服上摸了摸,然後走出了屋子。

這兒根本沒有任何流連的價值了。秦玉關走出后,看着那兩扇四敞大開的房門,掏出打火機,很想一把火就點了。可在猶豫了一下后,

還是決定給傅儀留下一個可以讓他親人見他最後一面的機會,畢竟,他臨死時,挺像個男人的,雖然,他該死。

王雅珊在秦玉關進去后,就一直在為他擔心,但迫於他走時留下的話,又不敢扔下車上這個女人進去找他。假如還有這個女人的同夥藏

在暗處呢?那麼只要等她進去后,會不會就趁機把她就走了呢?

唉,到底怎麼了么,也沒有一點動靜!

就在王雅珊為秦玉關擔心時,那扇緊閉着的院門開了,一身鮮血的秦玉關,好像有點疲憊的從裏面走了出來。在看到他開門走出來后,

開心的王雅珊,猛地往上一跳,卻嘭的一聲撞在車頂上,隨即用手抱住腦袋『哎喲』了一聲,但還是用腳把車門蹬開,一下子就跳下了

車。

「你終於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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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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