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少爺,得罪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少爺,得罪了

「滅魂劍」是玄玉家族秘傳的提煉術.「滅魂劍」需要吸收提煉者的靈力.即使是靈力充沛如玄玉.一旦煉好了滅魂劍.玄玉也會虛弱上很長一段時間.靈力的損耗可以通過休養恢復.危險的是.玄玉得罪的鬼魂不少.一旦被那些東西知道了玄玉的狀態.那些貪戀玄玉純凈靈力的鬼魂勢必會一擁而上將玄玉蠶食殆盡.玄玉的額頭隱約滲出一層薄汗.看的女靈又氣又急.卻無能為力.

「這死個性怎麼輪迴幾世都沒變.哎~還真以為我欠你的.」女靈坐在牆角.雙手撐著下巴.眼神有種說不出的憂鬱.

「怎麼還不睡.」衛斯理磨砂著莉莉的臉.

莉莉臉上浮現一抹紅暈.「緊張.」

衛斯理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不過就是明天去試個婚紗.有什麼好緊張的.早都是我的人了.」

「你的意思是你一點都不緊張.」莉莉怒目瞪視.語氣威脅的說着.

「額......」衛斯理咽了口口水.都怪最近莉莉太溫柔.讓他忘了莉莉的脾氣火爆.

「我的意思是......我也很緊張.呵呵.不過......」好吧.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嘻嘻.瞧你緊張的.我不是真的生氣.我知道.如果我不睡.你肯定也捨不得睡.好啦.我困啦.晚安.」莉莉俏皮的眨眨眼.跟着就閉上眼睛睡覺.

「你......真是拿你沒辦法.」衛斯理輕輕把莉莉攔進懷裏.有些哭笑不得.

明天......希望婚紗試的順利.

這天.卓立又在「金世紀」喝酒.像往常一樣喝的酩酊大醉.「碰.」門被人用力推開.不過這次不是一辰.而是兩名穿着黑色西裝.帶着墨鏡的人.

「少爺.老爺讓我們請你回去.」兩名保鏢對着卓立有禮的鞠躬.

「我不回去......我還要喝......」卓立揮揮手.好似揮打擾人的蒼蠅.

保鏢門互看一眼.一人一邊架起卓立就往大門走.

「放開我......我不要回去那裏......我沒有爸......我沒有家......我什麼都沒有了......」卓立奮力想要掙脫保鏢的牽制.只是醉酒的身體虛軟無力.

「少爺.我們也不想的.竟然你不配合.我們也沒辦法.老爺有命.我們一定把你帶回去.」其中一名保鏢有些歉然的看着卓立.另一名保鏢趁卓立不注意.一個手刀打在卓立頸上.卓立就失去了意識.

「你們......」金世紀的工作人員試圖上前攔住兩名保鏢.卓立和一辰是好朋友.這在店裏是公開的秘密.

一辰適時的出現.對着工作人員搖搖頭.

雖然不明白少主怎麼會袖手旁觀.不過這些都不是他們能管的是.他們只需要服從命令就可以了.

「嘩嘩~」一盆冷水潑到卓立臉上.卓立甩甩頭.勉強睜開眼睛.隨手擦掉眼皮上多餘的水.

「......爸......」卓立眯着眼睛.醉意已經醒的差不多了.

「啪.」卓遠揚手揮了卓立一巴掌.

「臭小子.為了區區一個女人頹廢了這麼久.公司也不去.我栽培你這麼多年不是為了讓你變成今天這樣的.」

「呵.爸......你這是在擔心我么.」卓立的語氣有些諷刺.說起來.這還是卓遠第一次用這麼恨鐵不成鋼的口氣罵卓立.

「我......」卓遠抬起手.看着卓立受傷的眼神.怎麼都揮不下去.

他有多久沒有好好看看卓立了.原來卓立已經長這麼大了.上一次好好看卓立好像是二十幾年前吧.那次是卓立小學畢業.因為卓立和衛斯理同一個小學.因為那天那個人也來了.

「臭小子.你給我振作一點.我的家業還指望讓你來繼承呢.難道我死了之後那些財富都能帶進棺材么.」卓遠無奈的探口氣.一下子好像老了十歲.

「爸.」卓立眼眶濕潤.原來爸一直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趕緊回來幫我吧.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我給你找.」哎~這對稱的命運真叫人哭笑不得.想不到自己的兒子也和自己一樣.一樣是為了女人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

「爸......」卓立哽咽著.整個人倒在卓遠身上.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抱過卓立.到后來意識到的時候.他也想過要伸手把卓立抱過來.卻在碰到卓立生疏的眼神把手收回來了.

卓遠有些不知所措.雙手不自在的放在一邊.不知道手該放哪裏.猶豫良久.手笨拙的停在卓立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拍著.

「爸~我一直以為衛斯理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們一起長大.原來都是我太天真了.他把我心愛的女人一個又一個的搶走.無論如何我都咽不下這口氣.我會努力壯大我們卓氏企業.總有一天.我要他一無所有.跪在我面前向我道歉.」

兒子終於開竅了.卓遠眼神都柔和許多.「爸從小就告訴過你.衛家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所以爸才會反對你和衛斯理走的太近.現在沒事了.你終於能明白爸的苦心了.只要你爭氣.爸就算拼上了這條老命也要幫你實現心愿.因為那也是我的心愿.」卓遠眼神狠厲.

卓立點點頭.目光深沉.一辰說的沒錯.如果他繼續消極下去.他誰也守護不了.

至於醫院這邊.陸峰對外稱讓小兵休假.實則是讓小兵全天守在老人家的病床邊.儘可能的記錄老人能說出的信息.在人手嚴重不足的情況下.陸峰也不得不出此下策.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陸峰大概能猜出有些什麼勢力參與在此次案件中.只是苦於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先不說此事茲事體大.很有可能牽扯到警局高層.會不會官官相護是其次.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貿然出手.那些財大勢大的人只需要請一名知名的律師就可以輕鬆脫罪了.而且從此都會提高警惕.再想找到證據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上次在子墨的幫助下讓他見證了非自然的力量.陸峰像是靈光一閃.為了抓住那個靈光.陸峰已經把自己關在家裏兩天兩夜沒有睡覺了.

「一樁案子牽涉的人物、關係不但數量龐大.而且錯綜複雜.尤其是難度較高的案子.越是到了后來.越容易讓人氣餒.如果你覺得沒有頭緒.找不到線索.甚至是失去了方向.不如停下來.把目光放回原點.不要以為查案子只需要冷靜和客觀就夠了.要知道人的心最是叵測難懂.所以有時候我們還需要有豐富的想像力......」

陸峰雙目緊閉.腦海中不斷重複着他的上司即他的師傅的教導.他不斷回想着證件案子的關係人.各種斷開能串聯和不能串聯的線索.當他再次睜開眼睛.內心清明許多.

「首先是死者.然後是與死者有所關聯的人......」

「死者......」陸峰的注意力停在莉莉的照片上.正是莉莉案發那天的照片.雖然因為高空墜落讓莉莉面目全非.可那雙眼睛卻幾乎完好.陸峰總覺得自己在哪見過同樣的眼睛.

「小兵.你可以回來了.」

「真的.可是我還沒有聽到新的有意義的線索哦.」小兵抬起沉重的眼皮.不太確定電話那邊的聲音是不是幻聽.

「不用了.你回來吧.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其實隱約感覺到自己到了職業生涯的瓶頸.師傅曾經說過.他的冷靜和客觀幾乎堪稱完美.可惜他最缺少的就是對人情的考量.理智有餘.人情不足.通過這次的案件.也許他找到衝破瓶頸的辦法了.

在城東一處繁華的街道里.一間看似普通的公寓中.牆面上貼滿符紙.地上點着一圈的蠟燭.陳平就坐在圈子中央.

陳平默念咒語.手指向小人.「起.」手指微微向上抬起.小人顫顫巍巍的稍稍抬起一點之後又落回地面.

陳平不甘心.又試了好幾次.到后來背後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了.小人依然沒有動靜.

正在陳平焦慮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放在一旁的電話響了.

「喂......喂.老闆.」陳平擦拭著額頭上的汗.不知該怎麼交代.

「你不是說事情一定能解決么.都過了這麼久了.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當初是你說有辦法可以不留下任何證據.結果事情變得越來越麻煩.後果你承擔得起么.」另一頭的聲音很平靜.陳平卻不敢有鬆懈.他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老......老闆.好像是有行內的人參與了.事情失去控制.它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識.我也控制不了.」陳平沒有直說.參與的行內人不但是行內人.而且修為遠在他之上.

「我已經沒有耐性了.既然控制不了就不要控制了.」

陳平臉色發白.「您是說......」

「別告訴我.你連這個都不會.」

「嘟嘟~」說完電話徑自掛掉.陳平無奈的嘆口氣.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那人錢財替人消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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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boss太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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