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不能想像的事實上

方炯峙從噩夢中猛然醒來，這刻看着正欲掩蓋着自己唇瓣的柳睿純，掙扎着她怒然看着眼前邪笑着她，四肢被她綁着夢卻真的變成現實「柳睿純，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放你？哼！除非你放了蘇副官，不然你知道我會對你做什麼？」慢慢依靠過來，柳睿純退去自己的衣服坐了上去，然後俯視下去正對着憤怒的方炯峙「你因為除掉了蘇副官你就一切安適了嗎？方炯峙，你真的該死，就像現在，會死的很慘！」雖然很不情願用這樣的方式，可是柳睿純沒有其他選擇。

「柳睿純，蘇副官背棄的是我，他想要我的命，你因為我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嗎？跟日本，他想利用日本人跟我談我條件，哼你因為你們的苟合之事我不知道嗎？柳睿純，我已經放過你一次，不要激怒我！」

「這些年你怎麼對我的，方炯峙，你報復我已經夠了，可是我決不允許你殺了蘇牧泉，這是今天我對你的要求，知道嗎？我多想懷孕你不知道嗎？我們共同的孩子，我不希望我的第二個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父親，你可以不要不要自己的親骨肉，可是你明明知道蘇牧泉他不會，不會跟你一樣，我只想帶着你跟我的孩子跟他遠走高飛，別無其他，懂嗎？」

「哼！你奪走我的什麼了？知道嗎？柳睿純，你活該，你活該有今天，你說過不會背棄我，曾經那麼信誓旦旦，可最後，你還是背棄的做了，女人我真的看透了，放開我，你聽到沒有？」

「雪兒呢？雪兒沒有嗎？她早就不是你的了，她跟柯文迪，我哥，現在寧家少爺，為什麼你還不能忘記她的卻來指責我的不是，那個披着清純卻異樣淫……欲的女人，你有過指責她的錯嗎？」

「柳睿純，你跟雪兒不同，你永遠沒有資格跟她相比，你只能算是一個沒有良知沒有修為的蕩婦而已，曾經我想原諒你，雪兒一直要我原諒你，甚至我都想過給你一份安適的生活，你跟誰我都不會介意，但是最後，你卻跟蘇牧泉太貪心想奪得更多，這就是你現在被輪為這等禁地的原因，醒醒，柳睿純，你因為這樣最後你就能得到所有嗎？」

「方炯峙！」柳睿純悲泣起來，這刻仰天嚎哭起來，是，兩年了，這份情不能斷了可是蘇牧泉卻利用這樣的機會想要的太多，幫助過他夠多了，方炯峙一直睜隻眼閉隻眼，但現在，柳睿純無法從痛然失去蘇牧泉的悲痛中走出來，不管怎樣，她不能讓方炯峙殺了他。

「我會讓他離開天津的，至少不會在背棄你跟你發生任何不快，跟日本人也會斷絕關係，我只求你，放了他，看在雪兒曾經那麼想要原諒我的份上，求你放了他，好嗎？表哥？」

「你先放了我，我會考慮的，你也知道，我現在自身難保，蘇牧泉奪走我的兵權之後，我幾乎什麼都沒有了，現在只有這幅皮囊跟這自尊，秋子怎麼控制我也控制不了我的心性，可是利用蘇牧泉我也可以想像他是被逼的。」

「不，我不能輕信你表哥，除非你真心愿意，願意跟我做一次，我可以放棄蘇牧泉但是表哥你知道，我真的不想忘了你，這些年一直都不能夠，雖然我跟他一直在一起，可是我還是奢望有那麼一次，我可以完整的得到你，而不是替代雪兒的身份。」

「你想幹嗎？柳睿純你瘋了嗎？放了我，你休想休想再來一次，放開我！」方炯峙掙扎著，這刻異樣的驚恐不安，他知道，柳睿純會說到做到的。

最後一道隱-私被柳睿純佔去，方炯峙羞憤悲切至極，這女人真的瘋了一般不能控制了。給方炯峙強逼的喝下一杯迷情葯，柳睿純等著那瞬渴要的興奮「我知道你對我永遠不會有興趣的，我看到的最清楚，但是很快你會痛苦的剋制那份想要，方炯峙，你無法改變現有的一切，就如你永遠得不到雪兒一樣，你只能被我這樣的操控著，我只要想要你就會給予給我。」

「無恥，柳睿純，我會殺了你，我真的後悔聽信雪兒一直留着你這條命，你這賤女人，啊！」方炯峙知道那激……情葯會有多厲害，這刻進入身體，它會攪擾著自己變得激狂而不能控制的想要那份熱烈速成的慾望。但是他極力控制着，對眼前的這女人，怎麼的如此挑逗都不能激發自己變得激情起來，她很清楚那枺硬一直還不曾有任何的反應，雖然體內開始燃燒着很是難受的****，可是他卻用盡全力的不要去想，去感受，緊閉雙眼，方炯峙比任何時候都痛苦的強忍這份欲……火的襲擊。

已經將衣服丟棄在地上的柳睿純，笑的很是淡漠卻帶着幾分痛楚，這處地帶不屬於自己一直是方炯峙留給雪兒的，但是，她怎麼可以輕易的就這樣的忘記那晚的美好，方炯峙給予自己的那份美好她永遠也不能忘記，那份感覺是任何男人也不可能給予得了的。

很是緊促的坐了上去在還不能感受他的硬度那刻開始，點點深入的將他完全涉入自己的身體，進入那處灼燒的地域，進一步的深入潭底抽離深入。強度的那種硬讓柳睿純勝利的欣然笑了起來，「呵呵呵，表哥，你不能控制的我可以，我完全可以控制他隨意的進入，隨意的跟我默契起來，這就是男人，恨我吧，現在想着我就是雪兒，一點點從我這裏獲得更多快樂！更多享受！」

方炯峙悲泣抽泣著，他憤怒更是羞怒異常，憤力掙脫着手腕上的束縛，「柳睿純，柳睿純！」痛恨的叫着，方炯峙拚命的掙脫那不該進入的地域，對他來說他對那樣的深入是怎樣的噁心不能接受。操控著方炯峙，讓他無法動彈的就那樣強行而入，這些強迫變成無形痛切的仇恨，攝取更多，想要更多的控制着那枺不能強硬的硬度，柳睿純完全進入狀態的變成一個惡魔。

但是她卻無法想像喝了迷情葯的方炯峙卻依然變得不能激情四射，他奮力的頑抗著自己，任然不能讓自己順心順意，那所謂的硬度對她來說幾乎就是一條蟲的變得癱軟無力，這不是男人，不是男人輕易可以做到的，可是方炯峙卻給予自己竟是這種她永遠無能享受的那份硬度，曾經的那條龍怎麼也不能喚醒，無法喚醒他變得強有力而威力四射。

狠狠給了方炯峙一耳光，柳睿純痛切的悲笑着「哈哈哈哈哈，方炯峙，你狠，我現在才知道，你有多狠，雪兒，哈哈哈哈，都是瀟雪兒，我要殺了她，絕對不能放了她的殺了她，哈哈哈哈哈，表哥，我一直因為我這樣的留在你身邊，利用蘇副官可以順心順意的讓你變成我的男人，可是你看沐若君都不會看我，那個孩子，哈哈哈哈，你看他就像看雪兒一樣，為什麼？那是雪兒的孩子嗎？曾經你那麼不在意的孩子，你親手殺掉的孩子，可為什麼你對沐若君的孩子，就像對，你跟雪兒的孩子一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柳睿純瘋了，真的瘋了，她狂笑着變得可怕至極，方炯峙一瞬驚恐的看着她，淚水沿着眼角流下，是，曾經的痛恨變成一道光那麼刺痛人的心，可現在，他第一次明白了，柳睿純今天為什麼這樣瘋掉變成一個木楞而根本快樂不起來的女人。

抱過方炯峙身邊的枕頭，柳睿純很是愛憐的看着「呵呵呵，我知道，沒人會喜歡你，只有雪兒喜歡你呵呵呵呵，她假仁假義，她卑鄙可怕，她不得好死，她卻那麼的喜歡過你，連娘都害怕的躲着你，你卻被雪兒哈哈哈哈，是她，是她好好掩埋你好好給你一處安身之處……」方炯峙緊閉雙眼，一瞬心緒變得痛切萬分，柳睿純真的瘋掉了，今天徹底的被刺激的變成了一個瘋子，她的精神徹底坍塌的成了一個再不會有思想的傻子。

一切不是自己所想可是方炯峙知道，這就是柳睿純最後的命數，蘇牧泉一直利用她得到他想要的，給予她的真情其實毫不留情的又還給她了，這樣的刺激讓她已經不能接受，今天她的反常證明她早已瘋了，這次清醒那刻她還指望能在方炯峙那裏得到一絲救贖，但最後她再次失望的還是落空了，就這樣她的思緒變得空洞變得一無所有，只有那個孩子才是她唯一的支柱，這樣的記憶留了下來，永遠成為寄託的變成一絲慰藉。

回到現實，方炯峙看着遠處跑離而去在園子裏嬉笑卻沒有任何想像的柳睿純，她只能跟孩子玩，跟下人玩，跟自己抱着的枕頭玩。「對不起，我沒有照顧好她，炯峙，你真的不想給睿純姐姐治療嗎？她只是精神受了刺激，應該沒事的。」

「多嘴，我的事情不要你管，對了，你什麼時候走？」冷冷回著沐若君，方炯峙看了眼她懷裏的偌逸，然後將他抱了過來「把偌逸留給我，你該走了，不然會變成跟她一樣成了瘋子。」

「我不會，我不會變成跟她一樣，我只求你，不要趕我走，能照顧偌逸我就滿足了，別的我什麼都不奢望。」沐若君痛泣起來，看着這刻笑着歡快的偌逸。這樣的不舍，這樣的母子情結怎麼可以說斷就能斷的。

「喜歡了什麼人就隨時跟我說，我會放你離開的，很快我會下江南了，沐若君，謝謝你願意一直留在這裏，但是我不希望是留在我身邊，照顧偌逸到五歲，你不走也必須走，我說的你聽的明白嗎？」

「我明白，我知道你放不下雪兒的，無論她嫁給誰，你都會讓她回到你身邊，可是，為什麼一定要我離開呢？這一輩子，我不會有喜歡上的男人的。」

「喜不喜歡不是你說了算，我跟雪兒之間許多事情你是不會明白的，這些年我一直試圖將雪兒從腦海里抹除，可是我還是做不到，曾經她那麼捨命的救助過我，這份情，你或許可以明白她只是為了還情，但還有一點，你永遠不會知道。」

「我知道，知道這份情不會斷的，即使雪兒嫁給了任何一個，她重情重義，可是我明白雪兒的一份責任是她拒絕的唯一理由，那份感情永遠只能放在心裏，這些我看的最透徹。可是炯峙，這次回江南，你真的要……」沐若君看着方炯峙很是嚴峻的眼神，深炯的讓人心疼「真的準備跟寧家徹底對立嗎？那麼你就要有所準備的跟雪兒徹底斷絕往來了，她會多疼的跟你用恨相對。」

因為太了解也因為太執著，方炯峙也許完全沒有負擔可以信任著沐若君，可是他試圖想去接納她，但最後他還是放棄了，沐若君不是自己的選擇，從來他不會喜歡上她，正因為愛着雪兒的那席位置永遠不能騰出，哪怕一點點也無法做到。

「你也做好準備，我會跟沐家也徹底對立起來，你決定還是留在方家嗎？」很是淡漠冷冷問著，方炯峙還是希望沐若君可以隨時離開，而不是要等到三年之後。

「從來到方家開始，我就不是沐家的人了。」

「呵呵呵！好！你說的，那就不要以後不要恨我六親不認。」冷漠轉身，方炯峙將偌逸遞給沐若君，並沒看她此時很是痛楚的表情。這是她的選擇，既然決定就沒有必要再強逼她離開了。

晚飯餐桌上，方世德痛笑着看着一旁吃飯的方炯峙，今天他似乎比以往更清醒一些，這段日子他一直很消沉，幾乎沒有說過話，病情一直不見好轉，從江南輾轉來到天津，曾經風馳萬里的方世德卻變得沉寂的成了一個病入膏肓的老人。不在馳騁不在威嚴，也不再惡毒的只是一直生著病，九個姨太太幾乎就剩下柯文迪的姨母了，也唯有她一直盡心盡意的照顧着他。看着今日如此沒落的方家，曾經多麼的光艷四射，方世德擁有的一切榮華富貴，今日卻蕭條的就剩下這麼幾個人，而柳睿純也跟他一樣痴痴獃呆，瘋癲的不成人樣。

緊了緊手裏的筷子，方炯峙看着身邊默默吃着飯的另外幾個姨太太，她們一直跟隨自己不離不棄，正如當年爹一樣威風的給着她們充實的衣食住行，可是不同的是他不曾跟她們任何的愛「如果可以離開，就隨時離開吧！我不會強留，看到了柳睿純就看到了你們的將來，在方家，你們永遠不會得到任何你們渴望想要的東西，我說過，有喜歡的男人就離開吧！」

秦小姐跟幕緒華同時看着沐若君「我們暫時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從來就沒想過離開。」幾乎是異口同聲，方炯峙感覺喉頭緊促的有些難以呼吸，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些，他第一次感覺自己真的很卑鄙。

「是嗎？不願意，也不想……」痛楚的點點頭，痛笑的看着方世德還有九姨娘「你呢？也這麼決定的，不願意離開，還是根本不想離開？」

「峙兒如今兵荒馬亂的你讓你九姨娘去哪裏啊？留下這些可憐的女人，至少還能保住命，不能一併收了她們就照顧好她們，重新給她們安置好的家庭以後，在做你的打算吧？不是說要下江南嗎？呵呵呵呵呵，你要找回的不就是瀟雪兒嗎？既然還是放不下，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奪回屬於你的一切，這也是寧老夫人急切盼望的。」

「德哥！」長嘆一口氣，九姨娘阻止住方世德，「你不是說不管這些嗎？既然都不過問了就由著炯峙隨意怎麼決定吧？你們若真的不願意在方家就這麼散了吧，留在炯峙身邊也只能帶給你們痛苦，再說，現在這天還一直沒亮着呢，你們還年輕有的是機會，不要跟炯峙耗下去了。」

「九姨娘，你也知道我們跟炯峙是明媒正娶過來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們認了，真的這一輩子也沒有什麼還好望的，看着秦妹妹也做娘了，我們也沒什麼可貪戀了，炯峙，雖然這些年你跟我並沒出入，但我知道，你並不介意，你要定雪兒，我們也不會阻止，只能祈求這一天可以早來，這樣方家就真的有望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有望？」方世德笑的很是凄慘，「不是方家有望是寧家少爺有望呵呵呵呵呵呵！你們誰知道，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我方世德身上，炯峙，呵呵呵呵你如果在意，在意今天這些個女人肯留在你身邊，你就不要後悔你曾是我方世德的兒子，這些年我替寧家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現在才知道，呵呵呵呵，是怎樣的笑話？」

九姨娘極力阻止著方世德，看着一臉很是驚異不堪的方炯峙「你爹糊塗了，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他現在腦子真的不管用，炯峙，你也知道，他該吃藥了。」

「我不要吃藥，我沒有病，我沒有病！」方世德叫嚷着，憤憤看着眼前的方炯峙，這刻一把拽過他的衣領「寧大少爺，呵呵呵，你可知道我為了你什麼都肯做，可是我們為什麼最後還是會對立的為了瀟雪兒，你可以背棄我做出違背爹的意願的事？就是因為你的身體里流的不是我方世德血！」

「為了那個臭丫頭，你什麼都可以背棄，命都不要的可以什麼都做，可是為了你爹呢？炯峙，你放了柯文迪，放了寧俊軒，放了你不該放的人，正因為你不是我方世德的兒子，這些年我才是個可笑的笑話，寧老夫人用那樣惡毒的方式把她的孫子養在我身邊，把我的兒子放在她身邊，哈哈哈哈哈！真的是絕啊！我怎麼拼怎麼斗，結果一切還是寧家的，寧家的一切，我方世德永遠也得不到。方炯峙你明白了，你是寧老夫人那個惡毒婆子的親生長孫，你明白的可以大可放心回去，寧家的一切正等着你收回去！哈哈哈哈哈哈……」

所有人都驚愕的看着方世德發狂的豪笑，這刻他似喉嚨堵塞什麼很是難受，九姨娘難受的避過炯峙悲切不可置信的眼神，這一切今天方世德終於不能剋制的透露出來，難怪這些年他一直壓抑的變得跟傻瓜一樣，現在這樣痛憤這樣的事實這樣的難以決策的內心獨白他還是不能抑製得要一吐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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