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只為破處下(二)

第257章 只為破處下(二)

「大哥,對不起,我知道自己自私,可是我能怎麼辦?現在我若放棄這次機會,我還有第二次嗎?等奶奶真的決定了,我還有得回雪兒的機會嗎?」

「出去!我給你機會,不會是第二次,記住寧諾軒,你欠我的不單單是兄弟情,也有這份我不該給予的感情,是,我很窩囊很沒用,可是你知道嗎?我給得起的我一定毫不猶豫的去爭取,然而我給不了的絕不會去強要,你也記住這一點,將來不要辜負雪兒,不管最後奶奶下什麼樣的決定,你給我留住雪兒,要好好照顧她一生一世,明白嗎?就算這是我給你的遺言,你要謹記在心裏,發誓給我永遠留住雪兒。」

「我發誓,這一輩子絕對不會辜負你,辜負雪兒,我若犯就天打雷劈讓我不得好死!」寧諾軒喧然發誓,這刻異樣堅定執著,寧俊軒漠然看着他能夠感受到他對雪兒堅守的決心,但是將來誰能預測奶奶的決定,痛切壓下他的高舉的手,寧俊軒深嘆一口氣,悲然說道「我信你,該去準備的就去準備吧,不要忘了今晚是你最後的一次機會。」

漠然背身轉動輪椅而去,寧俊軒已經淚流滿面,他還能怎麼阻止?說出去的話已經不能收回,正如現在糾結的怎麼疼痛也不能反悔了,他給不起,中醫,西醫都說他活不過三十歲,這樣的命數他還能怎樣要的起雪兒?即使真的留有血脈,那也是拖累雪兒過的更苦,寧家的貞節牌坊是奶奶立下的,她怎麼輕易可以給褻瀆了呢?為什麼選擇雪兒,沒有家庭背景,沒有任何家世依耐,但卻聰慧無比異樣蕙質蘭心的她作為寧家大少奶奶,目的就是給寧家立一貞潔牌坊,他若不在了,雪兒今生都不會有嫁出去的機會。現在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昊軒絕對不能跟雪兒相配,這是自己一直反對的,既然替雪兒選擇了諾軒,他就要義無反顧的去替他完成這樣的心愿。無論心有多麼不甘,多麼痛苦,今晚他都得承受。

書房的門果然被諾軒鎖上了,雖然有些氣憤但最後還是默然接受了,早早關上燈,寧俊軒和衣躺在床上,用藥棉堵上了耳朵,這堵牆其實隔音並不好,之所以選擇這裏做了卧室就是因為每晚可以跟雪兒無距離的聽她說話,聽她酣然入睡中間僅隔一道牆,可心卻無法隔絕。他知道,知道今晚就跟洞房那晚一樣多痛,多難受。

寧諾軒眼望着床榻中間隔絕的幔帳,靠裏面是雪兒的一半,一般大哥都是在外邊的,雪兒一進卧室就可以看到大哥,他們雖然分居,但是諾軒知道,會在偶爾和好的時候大哥就會搬來這裏,隔絕的僅僅就是這道幔帳,他可以想像他們的感情其實在一天天增進著。忽然自己插進來,在他們中間形成一道特殊的距離,這樣的自己多麼卑微他很清楚,但是感情不是隨意可以給予別人的,靠自己爭取,他不能跟大哥一樣軟柔的一直回絕雪兒,直到三年也不曾圓房,這樣的悲劇他不要再看到。替自己也替大哥寧諾軒要留住雪兒,一直要讓她在寧家,在合適的時候,要讓她真正的回到自己身邊。

一切準備就緒,寧諾軒將輪椅放在床邊,這一點他很明白要做的多真實,替代寧俊軒就一切要按照他的言行做的完美無缺,這是寧諾軒比寧俊軒更聰明更細微的,言行舉止寧諾軒想像過很多次,今晚他絕不會錯失良機。得到雪兒勢在必行,這也是他看得多學的多的原因,比起方炯峙,柯文迪,柳睿晟,也許他更男人,要得到的就必須一步到位,絕不拖沓,他已經不需要顧及太多了,特別不要跟他們一樣總含糊的瞻前顧後,方炯峙要是早些時間得到雪兒,或許柯文迪,柳睿晟,大哥就連自己也許一點機會都不會有,這也便是他想要的手段。

雪兒看着卧室熄滅的燈,再看了眼書房黑漆漆的一片,便知道寧俊軒已經睡下了,今晚似乎有點早,但是卻感覺有些不尋常的安靜,雖然兩個人吵架了,可是不至於要這麼僵,寧俊軒總要找理由哄自己開心的直到睡覺,可是今晚似乎他真的認真了,準備跟自己斷絕關係了嗎?推開卧室的門,她忽然變得興奮,這傢伙居然沒得到自己的允許就回房間了?哼,也對,半個月了他早該回到卧室來睡的,只是這幾4****日身體有些不適,感冒了吧!所以就一拖再拖。雖然兩個人分居了,但是就如那時候跟方炯峙一樣,他們實質是分不開的。最多一個星期,寧俊軒就會找理由回來,就是隔着那道幔帳,他也要回到他的地盤。半晚兩個人就會在一個被窩,而且很親密的在一起了,他的手從沒有哪一晚可以不要的握緊自己的手,試探的總會抓握住,這是寧俊軒給自己最安全的警示,也是不超界的警示。

很小心的不要吵到他,雪兒輕輕的坐在他身邊,開燈那瞬,她看着一杯準備好的熱開水,呵呵,壞蛋,還真的知道自己每晚必須喝完一杯白開水才能入睡。側眼看了眼背對着自己的他,雪兒很欣慰的端起水杯,吹了兩口,不是很燙,看來準備了有一會了。破處!雪兒忽然想起奶奶的命令,難道寧俊軒就為了這個?天啊,自己竟然一點準備都沒有,不是說好明天嗎?哇!怎麼辦?雪兒很緊張,經過那次跟柳睿晟在溫泉那次,雪兒真的很恐懼,想像著那樣的情景,她的臉燒了起來。急切回到自己的位置,隔着的幔帳那邊雪兒緊促呼吸著慢慢躺下。

不行今晚不可以,雪兒一直這樣安慰著自己,希望不是今晚,寧俊軒一點暗示都不給自己,還跟她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他看自己那瞬,真的第一次感覺好害怕,因為自己從來沒有看到過他那麼兇狠的眼神。

是,他多在乎自己,雪兒明白,對死他很不在意,可是對她卻提都不可以提,「若是柯文迪,肯定會狠狠給你一耳光。」這句話雪兒聽的很感動,第一次知道寧俊軒比柯文迪有時候更細微貼心。

「寧俊軒,你睡下了嗎?可以關燈了,還有今天,我跟你道歉,以後我發誓我再也不說那樣的話,也不要對自己那麼的不負責任,我說過我要長久的活着照顧你長長久久,所以你也答應我,在也不要在我面前提早死那句話,知道嗎?尤其是跟我說,方炯峙,柯文迪,柳睿晟他們都會朝不保夕,我祈禱你們每一個都活的長久,這樣,雪兒才會快樂起來,缺失了你們中間的哪一個,我都不會開心的。」

燈被寧諾軒關掉,然後沒有回應的是沉默,雪兒微嘆了口氣,躺了下去蓋上被褥,側面對着寧諾軒,隔着幔帳雪兒枕着手臂,在黑夜裏看着僅隔着幔帳的寧諾軒,自然她當他是寧俊軒了「我知道你還在生氣,可是俊軒,我都道歉了,你也不介意跟我道歉嗎?其實我們可以修好的,你不也說,一直會哄我開心嗎?現在我多不開心你不知道嗎?」

寧諾軒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只是很小心的試探著去抓握著雪兒的手,很慌亂的不知道能否會穿幫,現在雪兒還很興奮有說不完的話,可是他不能說一句,這才是最痛的,他不是他自己,現在他替代的是寧俊軒,這樣的痛讓自己很尷尬同時更加的難受。什麼時候,他們能像現在沒有隔絕的就在一張床上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沒有黑暗沒有任何隔絕的在一床被子裏想怎樣就怎樣。

微微的嘆息聲雪兒聽的真切,她也不便觸及寧俊軒內心的不快,好吧,好好睡一覺也許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雪兒緊握過寧諾軒的手,安然的閉上雙眼,從來少了這雙手相握,睡覺也會多一些失眠而今天她一會就感覺很想睡的感覺,因為有他在身邊吧,所以也就沒有任何負擔的可以快速睡下去。

「雪兒!」聽着雪兒似乎已經睡着,很迷沉的似乎睡着,寧諾軒輕柔叫着,很小心的將幔帳揭開並開啟燈「對不起,要用這種方式得到你,我不知道你知道了以後會不會恨我,可是雪兒,我沒有別的辦法,我不能錯失這次機會,我不想二哥最後得到了你。奶奶的決定我知道是不會改變的,很久她就有這樣的預謀,不然二哥不會跟着去打仗,為了你他一直在拚命,可是現在我不想給他機會,雪兒,讓我來照顧你,這輩子,我來守候你可以嗎?」痛楚看着雪兒有些昏睡的摸樣,寧諾軒悲然說着,一行淚水悄然落在雪兒臉上,替她輕輕擦拭掉寧諾軒俯下身,很是輕柔吻了下去。

「也許過了許多年之後,你知道這樣的一個夜晚你會用柯文迪的劍將我刺殺,可以我也不會後悔,就如你說的,珍惜眼前,不要錯過每次能夠愉悅的機會,我每一次都會毫不猶豫的去爭取。知道嗎雪兒,每次去學校,都是一次煎熬,我拚命的學習,就是為了可以快點回來看到你,哪怕只看一眼,我也開心的可以安然入睡,這種感覺你永遠不會感受得到。記得每次出去,你總是跟大哥親密說話,跟他無所不能,可是我呢?看着的時候多疼多痛,今晚用這樣的方式將你迷暈得到你的身體,可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得到你的心,但是雪兒,喜歡你就要懂得你的一切,我自信你會給我這樣的機會的。拜堂的是我破處的也是我,瀟雪兒,你有什麼理由不跟隨我?」

悲然說着寧諾軒已經替雪兒解開了衣服紐扣,一層層將掩飾的一切隨即揭開,直到那好看的束胸。第一次這麼親密接觸也毫無距離的對視着雪兒,寧諾軒開始懷疑這一天是不是真的,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寧諾軒悲切笑了起來,這不是他的作為,可是,他知道這一天他不去爭取就再也不會有機會。

「大哥對不起了,我用這樣的方式陷我自己與不義,你不要恨我,你說你給不起的,我來替你給,也許我真的錯了,但是現在,我沒有選擇的餘地,對於感情,我沒有比你豁達,我做不到能夠跟誰一起分享雪兒,這就是我一直願意留在你身邊的原因。對不起,我利用你的善良一直騙你這麼久,或許將來真的會得到報應,但是我希望如果還有來世我還做你的兄弟,那個時候,讓我來做你吧?給我一雙不能站起來的腿替你去承受這一切的痛苦!」

藥棉似乎堵住的並不嚴實,寧俊軒聽着這樣的話語,這樣的詛咒,寧諾軒對自己的詛咒他聽着卻是那麼的撕扯心扉,淚水痛失而下,寧俊軒很是小聲的抽泣著,每一次都是自己輸掉的成全了別人,為什麼他要承受這一切呢?所有別人的痛,包括自己的他都領受了,就是因為他的生命就比別人短暫,他要不起給不起,更加的守候不起。屬於自己的一切就這樣殘忍的一點點面目全非的都承讓的給了別人,寧俊軒捶打着自己,心這刻已經痛的不能呼吸,一瞬也許就真的要死了。

這邊寧諾軒已經退去衣服,最後的一層防護也退去,看着雪兒光潔雪白的身體,寧諾軒閉上了雙眼,關上了枱燈。俯視下去,這刻感受着親密的肌膚相吸,第一次寧諾軒變得激奮不已,一切變得急促而緊張的進行着。

夢境般的感覺雪兒的意識因為寧諾軒的悲然訴說,一直還昏昏沉沉,她感覺自己不能呼吸,嘴被什麼掩蓋的無法自由舒展,只覺得被吻的那種奇怪感覺,很想在這樣的夢境裏變得清醒過來,她好像聽到諾軒的聲音在哭泣,也在毫不猶豫的跟自己越來越近。火熱的身體跟自己親密接觸著,雪兒完全意識到這不是夢境就是現實,俊軒真的會在今晚要了自己嗎?可是為什麼她的夢境裏卻多了一個人一般。

唇瓣再次被吸……吮著,不是那種很老練的吻技,跟寧俊軒吻自己的感覺差遠了,很稚嫩也很痴狂的激……熱無比,雪兒不知道為什麼意識漸漸蘇醒。一片漆黑,她看不到可是卻能感受到那種讓自己幾乎窒息的感覺。

一瞬雪兒強有力的想睜開雙眼,可是卻很累無法睜得開,而此時她被壓住的已經感受不到那種稚嫩的輕撫相吻,雙手無力被他舉起延伸到床沿,肌膚冰涼的觸及感一點點下移,雪兒越來越清晰的感覺自己的意識就要恢復,疼,是自己第一感觸,輕咬的感覺讓雪兒的意識漸漸變得越來越清晰。

寧諾軒第一次觸碰女人,他很慌亂也無從下手,可是男人天性就會做這些能讓自己飄然的感覺來,每寸肌膚相親雪兒變得漸蘇醒一般激發的自己變得更狂熱。是藥量不夠還是雪兒本能對這藥性不夠敏感,這丫頭已經開始有反應,寧諾軒有些緊張害怕可是他能感受雪兒對自己的回應,很清晰的感覺到她回應的那枺吻讓自己變得瘋狂至極。

寧俊軒可以感受到現在他的卧室里正發生着什麼,心一陣陣的被抽離的開始發疼,他怎麼可以就這樣的視而不見,也許這一輩子他不能感受這種感覺,可是他知道雪兒最後會怎麼的恨自己。不可以,他怎麼可以這樣把雪兒出賣的給了自己的兄弟。這瞬他恍若明白了他跟諾軒犯了怎樣的錯誤。

雪兒的呻……喃聲漸變得刺耳痛心,而寧諾軒的粗重呼吸讓他開始厭惡的想要發瘋,這刻他還能做什麼?輪椅被寧諾軒拿走,而現在,他不可能穿越這堵牆,也無能的可以阻止這一切發生。他恨自己恨得發疼發痛「啊——!」用力的抓緊自己的臂膀,幾乎掐到肉里的疼痛著。他想叫想喊,想哭,但是卻一樣也做不出來。

雪兒的意識開始明顯的變得清醒,寧諾軒必須快速結束這一切,他不能顧及雪兒的疼痛了,本來他應該很好的做好前戲但是現在真的不能了,雪兒的回應在告誡自己她徹底醒了,然後自己便會被暴露,草草了事也許會傷到雪兒,可是他還能怎麼做?沒誰告訴自己破處也是有難度的,這丫頭一直排斥自己直入而進,迴避的緊蜷縮著,他不明白為什麼雪兒會這樣的排斥自己?越是擔心,越害怕被發覺,所以也就越發的速度。「啊——好……疼!」可也就在雪兒的一聲凄慘痛叫之後,寧諾軒徹底清醒了,那邊寧俊軒使力捶打着牆壁,這聲痛叫,叫誰都知道雪兒已經破處,被這臭小子徹底破紅了。

寧俊軒失落的躺倒在床上,再也沒有力氣反擊了,他感受着雪兒那聲痛叫,現在該多麼的痛恨自己做了些什麼?不知道是什麼力氣讓自己忽然起身,向書房直奔而去,反鎖的書房門這刻卻不能開啟,他瘋掉的叫着寧諾軒,現在他再也不能視而不見不去過問了,對雪兒來說,今晚他犯下的錯這一輩子也不能還給她。

寧諾軒開啟那扇書房的門的時候,寧俊軒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你這混蛋!你都怎麼對雪兒的?你說!」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大哥,雪兒似乎醒了,很清醒那樣,對不起,我?我不知道她怎麼會那麼痛,雪兒叫的那麼凄慘,我?我是不是真的傷到她了?」

寧諾軒的慌亂無措讓寧俊軒一瞬變得更是難受,他不知道這刻雪兒怎麼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因為發現了諾軒會這麼痛叫出聲「快去打盆水來,我來處理,記住給我快速離開,你不知道要很輕柔嗎?」

「我害怕,害怕雪兒真的醒過來了,大哥,雪兒會不會發覺我了?」試探著問著,寧諾軒看着半扇還開啟的卧室門「如果是這樣,我們是不是跟她說清楚?」

「諾軒你還要玩下去嗎?我都後悔了,你是孩子不懂事的孩子,我不是!去,快去準備水,要溫的,不要太燙,知道嗎?」

「是,知道了!」寧諾軒悲憤說着,現在他真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他敢肯定他進入了,而且還很快速的射入了什麼!哼還真是的,真有那麼痛嗎?嚇死人的叫!寧諾軒嘀咕著,去準備水了這刻他好像記起什麼?寧俊軒是怎麼出來的,沒有輪椅書房跟卧室有一段距離,而現在寧俊軒卻站在自己面前?天啊,他是自己走着出來的,這小子原來一直會走路,寧諾軒慌忙返回過去,就在那瞬他看到寧俊軒躺倒在地卻再也不能站起來了,他試圖幾次爬起來可是卻都失敗了。忽然寧諾軒感覺自己多麼的該死,他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罪人,痛切看着他憤力捶打着地板痛恨自己不能起來的那刻,寧諾軒第一次感到寧俊軒是多麼的在意著雪兒,而他卻都對雪兒做了什麼?越是擔心,越害怕被發覺,所以也就越發的速度。「啊——好……疼!」可也就在雪兒的一聲凄慘痛叫之後,寧諾軒徹底清醒了,那邊寧俊軒使力捶打着牆壁,這聲痛叫,叫誰都知道雪兒已經破處,被這臭小子徹底破紅了。

寧俊軒失落的躺倒在床上,再也沒有力氣反擊了,他感受着雪兒那聲痛叫,現在該多麼的痛恨自己做了些什麼?不知道是什麼力氣讓自己忽然起身,向書房直奔而去,反鎖的書房門這刻卻不能開啟,他瘋掉的叫着寧諾軒,現在他再也不能視而不見不去過問了,對雪兒來說,今晚他犯下的錯這一輩子也不能還給她。

寧諾軒開啟那扇書房的門的時候,寧俊軒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你這混蛋!你都怎麼對雪兒的?你說!」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大哥,雪兒似乎醒了,很清醒那樣,對不起,我?我不知道她怎麼會那麼痛,雪兒叫的那麼凄慘,我?我是不是真的傷到她了?」

寧諾軒的慌亂無措讓寧俊軒一瞬變得更是難受,他不知道這刻雪兒怎麼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因為發現了諾軒會這麼痛叫出聲「快去打盆水來,我來處理,記住給我快速離開,你不知道要很輕柔嗎?」

「我害怕,害怕雪兒真的醒過來了,大哥,雪兒會不會發覺我了?」試探著問著,寧諾軒看着半扇還開啟的卧室門「如果是這樣,我們是不是跟她說清楚?」

「諾軒你還要玩下去嗎?我都後悔了,你是孩子不懂事的孩子,我不是!去,快去準備水,要溫的,不要太燙,知道嗎?」

「是,知道了!」寧諾軒悲憤說着,現在他真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他敢肯定他進入了,而且還很快速的射入了什麼!哼還真是的,真有那麼痛嗎?嚇死人的叫!寧諾軒嘀咕著,去準備水了這刻他好像記起什麼?寧俊軒是怎麼出來的,沒有輪椅書房跟卧室有一段距離,而現在寧俊軒卻站在自己面前?天啊,他是自己走着出來的,這小子原來一直會走路,寧諾軒慌忙返回過去,就在那瞬他看到寧俊軒躺倒在地卻再也不能站起來了,他試圖幾次爬起來可是卻都失敗了。忽然寧諾軒感覺自己多麼的該死,他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罪人,痛切看着他憤力捶打着地板痛恨自己不能起來的那刻,寧諾軒第一次感到寧俊軒是多麼的在意著雪兒,而他卻都對雪兒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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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婚約:冷情少爺嬌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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