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女人心

第二百二十七章 女人心

「主公,不想你居然就這麼回來了?」

回到居處門前,正遇上沮授,見沮授如此問,張四海當然明白話中的意味。≥

「不過就是赴宴,公與你倒是關心的多了!」

「哈哈,主公,這卻是怎麼了,我也僅僅只是問候了一句,並沒有多說什麼啊!」

對於這樣的沮授,張四海卻也只能搖頭而走。徒留下沮授會心一笑,張四海是個什麼秉性,相處多時,沮授當然明白,不是平易近人,而是平等待人,雖然迥然於當世,倒是更讓沮授這班人物期待他的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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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中,張四海自是將管家福伯請來,吩咐著。

「福伯,先收拾一間房子出來,安排些僕婦,最好能夠挑一些機靈點的!」

「老爺放心,我知道怎麼做的!」

身在張府多年,又是一直陪着張四海從籍籍無名走到今時今日的福伯,當然知道張四海這麼做的來由。

雖然他不太明白,為何那遠在長安的朝中高官非要給張四海送來了一個美女,不過也知道,自家老爺若是沒有如今的地位和聲勢,又如何能夠引來遠人的注意,總是張四海今時不同往日,這結交下來的人物自然也是水漲船高了。

當然對於福伯來說,張四海依然還是那個張四海。

就像此時,「這個房子可要安排的距離遠些么?」

儘管福伯沒有說距離什麼遠一點,不過張四海明白他的意思。

「既然司徒大人能夠這麼做,想必我那位岳丈大人也是知曉的,所以倒也無須顧忌崔氏的,不過若是方便的話,距離合適就好!」

張四海的話並沒有給福伯一個明確的答覆,但是這其中的分寸,張四海相信老人家能夠明白。

即便是見慣了風色潮流的後世美人景,不過那些只能讓他遠觀的,總是不比這可以任他採擷的來得實在,當然齊人之福要想盡享,卻也需要張四海自己以後把握才是。

張四海的吩咐很快便得到了回復,以他如今的權威加上老管家的安置,給任紅昌安排一個房子,不過是句話的事情。

而安排好了住所,張四海自然便讓福伯去館驛之中將任紅昌接了過去。

張四海雖然已經確認了任紅昌便是那貂蟬,他自是知道她曾經的歷史功績,不過這一世,想必不會再有這麼一回事的出現了,張四海顯然不會再讓她去做那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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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府中一處別院,原本此間並無名匾,不過現在已有一塊木刻,上書「貂蟬」二字。

福伯已經將任紅昌給接了過來,儘管老人家知道這女子可能以後身份會有所不同,而來歷也非俗,不過也不過就是張四海納下的一個女子,眼下單以平常心處之,足以。

「姑娘,先在這貂蟬院休息,我已經和下人們都吩咐過了,讓他們都小心伺候着,而姑娘但有所需,無論錢物,可隨時派人找我支用!」

「謝過福伯了,一切都好了,眼下已經是麻煩您老了,還請了醫師來給我診治,實在是太周到了!」

對於任紅昌的道謝,福伯卻是推謝道,「這還是老爺吩咐的,說是姑娘在河東時,身體不適,又要長途跋涉來幽州,怕是會有些隱患在,如此便讓我如此做,姑娘要是相謝,等見到老爺是,你再謝他吧!」

福伯話說完,便新離開。

畢竟他作為如今張府的大管家,也不能就這麼一直陪着任紅昌。眼下張府的大事都在張府和涿郡崔氏的聯姻之上。

故而見福伯轉身離開,任紅昌倒也明白,只不過剛剛感受到張四海對他的關愛之心,這時又要面對新人成親的局面,縱使她謹記着自身的身份,身為女人也會有片刻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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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張四海讓福伯接人的時候,刻意的遮掩了些,不過對於一些有心人,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會不露馬腳的。

畢竟王景的身份以及他所代表的身後人物,加上如今張四海在幽州,可謂一舉一動都是人們關注的焦點,凡此種種,自然讓張四海將任紅昌接到了張府之中,並給她所居的小院刻匾以題之的事情,悄然傳出。

「小姐,聽說那張大人這個時候居然就納了一個美女啊!你說他怎麼能夠這樣呢,都到了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有心思尋花問柳,這樣的男人怎麼能夠娶小姐呢,老爺居然就這麼應下了這門婚事,不會是老爺在長安那邊坐牢給坐糊塗了吧!」

「小丫頭,不會說話就別亂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的!」

崔嫣對貼身的丫鬟小蝶嗔道,「父親自然不會害我的,而大哥二哥,也都是知道了他的事情,若是他真想你說的那般不堪,又怎麼會入了父兄的眼呢!至於你說的那女子,卻也是長安那邊的意思,所以這些事情都是早就定好的,倒不是他故意如此的!」

這番話自是在嗔怪著小丫頭的,不過對於此時的崔嫣來說,未嘗也不是在為她自己排解。

作為崔氏的小姐,養到如今雙十年華,才終於要嫁了,以她這樣的出身地位,完全是不應該的,不過是因為她的儀容和周遭的人有些差異,膚白髮黃,雙眼比常人深陷,更兼有偏藍色的雙瞳。

這些身上的不同處,帶給崔嫣的絕不是什麼好事,長久以來,她雖是涿郡名門之後,卻也因為身體和身份的原因給她的身上壓上來許多的壓力,雖然聰慧如她,倒也不會因此而妄自菲薄,卻也多少有些敏感。

「哼,就算事情像小姐說的那樣,張大人也不該在這個時候接一個女人進張府!」

小蝶之所以如此介意,除了崔嫣的親事以外,便是因為此前的張府幾乎不曾有過女人進入過,當然那些僕婦小人不算數,張四海自失妻之後,便一直未曾續娶,只是將獨子張放教養成才,單說這份對亡妻的情義,便叫崔嫣對尚未謀面的張四海有了好感和期盼,不過而今除了這點之外,倒是還有別的思緒翻飛。

「卻不知道被喚作貂蟬的,竟是何等顏色,可教他如此鄭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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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漢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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