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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三年來,她不但在唱片市場依舊風聲水起,身材和氣質都越發成熟的她開始進軍演藝界,出演的兩部大製作電影《霜靈》、《少女殺手X》都創下了票房紀錄,最近又應邀荷里活大導演史文蒂·斯皮伯爾格的邀請,要拍攝據說是荷里活東方玄幻大片,擔任片中的一號女主角。

雖然這個新聞已經夠勁爆,但近期最讓人關注的無疑就是她和J市貝家的繼承人貝正頌之間的緋聞了,尤其是近兩天貝氏發召開新聞發佈會,貝正頌親自承認兩人將於近日訂婚,更是引起了軒然大波,網絡上以及其他普通傳媒為此吵個不停,完全將其他明星的鋒芒給掩蓋過去。

不過顯然多爾對此沒有什麼關心,他今天做的就是要幹掉任務目標,如果方便的話順手幹掉貝宏日。至於這場訂婚典禮會鬧成什麼樣,就不管他的事情。

走在偌大的庭院裏,一路上兩旁穿着黑色西裝戴着耳麥的保鏢隨處可見,從他們的彪悍且肅殺的氣質上看,應該是軍人不錯了。而多爾更感覺到,除了這些人外至還有不少氣息陰暗的人潛伏在暗處。不過他也沒怎麼在意,貝宏日作為J市的名流大亨,這次參加訂婚儀式的社會名流肯定也不會少。這樣一來現場的安全性顯得十分重要,不然出點事那可真為落人笑柄了。

做為訂婚儀式的場地,舞枱佈置在前院寬敞的草坪正中間,舞台的下面擺着賓客觀禮的桌椅,自助餐擺正東位置,一長條大約十米左右,上面擺放的琳琅滿目的食品和酒水,供賓客們食用。

當他們來到前院草坪時這裏已經聚集了不少賓客。男賓客們穿着各色的西裝,女賓客們穿着各式各樣禮服,拿着香擯酒杯,遇到與之相熟的人與聚在一起聊天,貝家傭人們也穿插其間,為賓客們提供服務。

倆人在這裏也沒有什麼認識的人,也不想參合其中。剛叫了個服務生拿了杯飲料,身後傳來豪爽的笑聲。「紅葉小姐大駕光臨,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啊。」

來人是個七旬左右的老頭,面色和善,紅光滿面,穿着一身灰色長袍,有點近代商賈的氣質。當然,他本身也是個商人,只不過是個做軍火生意的現代商人。

不過多爾的目光卻被緊跟在貝宏日身後的30多歲的男子吸引。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並不算高大,肩寬背厚,雙臂長可臨膝。一身白衣,白色的襯衫半敞衣襟,露出裏面古銅色的肌膚,往臉上看,寬大的墨鏡遮住雙目,鼻管挺直,雙唇薄如刀片,嘴角微微上翹,給人感覺似在笑,而事實上他確實也在笑。

多爾心裏微微一驚,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波瀾。

這個人怎麼會在這裏?他不是在三年前消失了么?

三年前亞洲排行榜上佔據第四位的殺手,笑面虎!

「貝老太客氣了。能參加貴公子的宴會,是我的榮幸呢。」看着兩個人假惺惺的互相說着客套話,多爾微微撇了撇嘴。

這個小動作沒能笑面虎的銳眼,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貝宏日再次跟紅葉說了幾句客套話后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這老傢伙有些不對勁呢?」淺淺的嘗了口飲料,多爾望着貝宏日的背影嘀咕了一聲。

「什麼?」紅葉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沒什麼,嗯,快開始了么?」他覺得這個貝宏日看着紅葉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但他一時間也說不出哪裏不對勁,反正這老傢伙都快死了,應該搞不出什麼陰謀詭計了吧。就是這個笑面虎好像有點麻煩的樣子。

三年前曾是叱吒風雲的殺手,現在卻甘心為一個老人當起保鏢?

「各位!請安靜!大家請安靜!」環繞音響里傳出了司儀的聲音,只見、司儀正站在擺設在庭院裏的台上,一張擺了數張椅子的長桌前對着話筒講話。庭院裏正在三五成**談的人都停止了說話,看着司儀。

「吉時已到,下面有請貝老爺子以及上官夫人,以及本次宴會的主角貝正頌先生以及上官婉兒小姐入場!」

悠揚音樂聲中,眾賓客雷鳴般的掌聲中,身穿一身白色禮服的貝正頌攙著父親貝宏日,上官婉兒攙著母親從枱子遊方走上台,早已經準備好的十來名各大媒體記者手中的閃光燈立刻此起彼伏地閃了起來。

這是紅葉第一次看上官婉兒。只見此時上官婉兒一身白色低胸禮服,長發飄然,只能用完美兩字來形容的精緻五官,身材曼妙動人,面帶着淺淺的略有羞澀的微笑,而她那雙明亮透澈的大眼睛,彷彿有奇異的魔力一般,每動一下,便會撥動一下人的心弦,難怪能夠成為千萬人追捧這麼多年的偶像了。紅葉有些嫉妒的望了眼上官婉兒,回頭想看看多爾是不是也像別的男人一樣色迷迷的盯着她。

「噶……噶……」輕微的玻璃崩裂的聲音。多爾嘴角露出微笑,表情很自然,但他那眼神,看在紅葉的眼裏,卻感覺其中充滿了暴劣與陰寒,而她更注意到,多爾手中的水晶酒杯上,一道道裂痕正慢慢地擴散開。

啪!終於,純水晶製成的價值不菲的酒杯生生被捏爆,幸虧他們是呆在最後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台上,沒有看到這一幕。

「你怎麼啦?」紅葉有些擔心的問著臉色一變再變的多爾。

深吸了一口氣,多爾扔掉了手裏的水晶杯碎渣,「輕鬆」道:「沒什麼,我看到我的『爸爸』跟『媽媽』了。他們帶的那女孩兒應該就是我的『妹妹』了?」

遇到家人?還沒來得及驚訝,多爾淡淡道。「我去趟衛生間。」說完頭也不回的往一旁走去。留下一臉錯愕的紅葉。回頭望向人群,可帶着小女孩的就有十幾家,也分不清到底那一家子是多爾的家人。不過從他的表情中怎麼也看不到一絲高興,怎麼看到家人就像看到仇人一樣?

「冷靜,不用急,還剩下四個任務,等完成了十個任務我就報仇了。忍住。」將水龍頭擰到最大,拚命的往臉上潑著水,多爾喃喃自語。抬頭望着鏡子,鏡子裏的他的眼睛漸漸赤紅。

「管他TM什麼教官,殺了他,現在就去,殺了所有人,殺!!」

多爾面對着牆壁,跪坐在地上,彎曲著腰,奇怪的全身抽搐。右手瘋狂似的扯著自己的頭髮

……

「吱!」房門發出輕微的響聲,走進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白衣男子嘴唇以上都被面具擋着,看不到其樣貌,只能看出此人是白種人。最引人矚目的是那披肩的長發,並不是白種人特有的金髮,而是奇異的淡藍色。隨白衣男子走動輕輕飄動着,猶如跳動的火焰一般耀眼。

男子走到床邊瞥了眼凌亂的散落在地上的幾張紙,看着穿着一身黑色的作戰服站在床邊低着頭的小男孩,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

「怎麼樣?想好了嗎?」聽到男子開口,小男孩緩緩抬起頭望向他。當目光對接時白衣男子微微一愣,他這輩子跟不少人打過交到,可從沒見過這麼小的孩子擁有這種眼神的。像個冰冷的無底洞,彷彿已經沒有了人的感情在裏面。也許這小傢伙真的是個料呢,不過現在就告訴他真相是不是早了點?

正在男子有些感嘆的時候男孩突然開口問道。似乎不太習慣用語言和別人勾通,他一字一頓的道:「叔叔,你能教我殺人嗎?」

彷彿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一般,白衣男子的眼裏閃過一絲興奮之色。不過他並沒有着急,緩緩道。「我會教你的。不過在那之前你得學會怎麼活下去。只有你活下去了,才有機會去殺人。」

「活下去?」小男孩幼稚的臉蛋上閃過一絲迷茫。低頭思索了一會,抬起頭望着白衣男子。「那我會好好活下去的。」

聽聞白衣男子微微一笑,蹲了下來,平視着小男孩的眼睛認真道。「活下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得受很多苦,你做好準備了嗎?」看着小男孩狠狠的點頭,白衣男子滿意的笑了笑,起身。「那你跟我來吧。」等在你前面的也許是地獄呢……

……

「13,你為什麼活着?」依舊一身的白衣,面具,如火焰般的藍發。

「報告教官!為了報仇!!」13奇怪為什麼平時變態的怪怪腔今天突然這麼嚴肅,但還是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報完仇呢?」聽到13堅定無比的回答,白衣男子心裏微微嘆了口氣,繼續問道。

「……」13的眼裏閃過一絲迷茫,報完仇?好像自己還沒想到。

「答應我一件事情。」13越發覺得奇怪了,還答應呢,你直接下命令不就行了嗎?

「你出去后不能馬上去報仇。至少得先完成十個任務,如果十個任務完成後你還想報仇的話,想怎麼報我都不會攔你。」13微微皺起了眉,這算什麼?雖然覺得奇怪,但難得看到教官這麼認真的表情,他還是輕輕點點頭。

……

「先生,你怎麼了……」就在多爾就快把持不住殺人的念頭時身後的衛生間門打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看到正在「發狂」的多爾,慢慢的靠近問道。

這個奇怪的青年口中小聲的念叨着什麼?可是太過小聲,男人並沒有聽清楚所以又靠近了些,這一次全聽見了……

「我要殺了他們!殺光他們!殺死所有人,一個都不放過!去他媽的教官,你不就比別人變態一點嗎,你憑什麼管我。殺!……殺!……殺!……殺!……」整個人無力癱軟的搭在了牆壁上。

中年男子只認為地上的這傢伙是個瘋子而已,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混進來的。也許應該叫輛救護車?

「我快控制不住了!我要殺人!」突然,倒在地上的青年右手發力,猛地擊向地面,硬生生的打碎了厚實的瓷磚。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佔據了男人的心靈,本能告訴他眼前的這個「瘋子」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離他遠一點為妙。

「你說他們該殺嗎?」中年人哆嗦著剛要轉身離開,青年突然抬起頭,臉上帶着一絲笑意,可是雙眼卻是散發着寒冷的光,顯得那臉上的笑容變得極為恐怖。

男人臉色變的慘白,哆嗦的更加厲害,一句話也說不出,就像一隻面對獅子的小鹿。

「看來今天你很倒霉呢!」說着多爾搖擺的站起身子,他已經看清眼前的這個男人正是J市的最後一個目標任務!!

「準備好了嗎?我來了!」說着,原地跳起的撲向了早已呆傻呆中年男子。

近乎是人類的本能,中年男子轉頭就想跑,可惜只來得及轉過身,連一步都沒邁出,肩膀已經被多爾摁住。

「想逃?!這可不乖哦。」多爾平靜的說。手猛地一用力,肩膀上的疼痛讓男人慘叫起來。嘴剛張開,一隻腳狠狠的踢在男人的嘴上。將所有的聲音連同牙齒踢回了嘴裏。腳力之大一百五十多斤的中年人整個都飛了起來,狠狠撞在洗漱台上。

「不要怪我,本來可以用最簡潔的方法殺了你,可是今天不行。」多爾蹲在了地面上,緊握著男人的顫抖的左臂。「你可以閉上眼,當這一切只不過是場噩夢,很快,很快就會結束了……」

……

輕鬆的走出了洗手間。反鎖上洗手間后,一用力,將門把給擰斷下來,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又從旁邊的雜物間拿出一塊維修的牌子放在門前。反正這麼大的莊院裏不止一個洗手間,就算到宴會結束,屍體應該不會被人發現吧。

等他回到庭院時卻找不到紅葉。

紅葉跑到哪去了?

在庭院裏轉了一圈也沒見到人影。台上上官婉兒正對着麥克風說着什麼,可他沒心思聽。從進莊園開始他就有些覺得古怪。雖然自己是第一次見到貝宏日,可老傢伙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像只狡猾無比的老狐狸,給他一種很不爽的感覺。

之所以擔心紅葉並不是因為貪圖她的美色而對她產生了什麼非分之心,而是對紅葉老公的一種尊敬。想起他把菜刀插入胸膛的時候望着紅葉的眼神,多爾的心裏不由的聯想到小雨臨死之前的眼神。如果讓他選擇,他寧願是自己挨了那根毒刺。寧願死去的是自己,也不願看着自己心愛的人在自己的眼前死去。

因為這種尊敬感多爾不想讓紅葉在自己的身邊發生什麼意外。也許紅葉恨著自己,不過那也是理所當然。雖然身為殺手收錢殺人,殺手只是一件道具而已,可畢竟是他害死了她的老公,還親手打掉了紅葉快要出生的孩子。這種殺夫殺子的仇只能用不共戴天來形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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