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一 情痴盪魂石的來歷和秘密(一)

第二百一一 情痴盪魂石的來歷和秘密(一)

與邢逸深情相擁的夏琴羽,在看到歐陽徵畫和紅綾似笑非笑的神情時,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嬌羞無限的她,一把將邢逸推開,掙脫出他的懷抱,低聲說道:「你們聊吧,我去看看衣角兒。」

說完夏琴羽轉身走向了門口。

坐在床邊的歐陽徵畫,此時也站起身,望着紅綾,故意嘆聲說道:「你們倆久別重逢,好好敘敘舊吧,萬一讓我聽到不該聽的,我可不想被你用『忘憂火』燒。」

歐陽徵畫橫了一眼邢逸,就跟在夏琴羽的後面,一起走了出去。

「兩位夫人,紅綾……」

看着砰的一聲,被關上的房門,神色黯然的紅綾,忍不住問邢逸道:「相公,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事,惹兩位夫人生氣了?」

望着兩個女人消失的身影,邢逸安慰紅綾道:「你沒做錯事,是她們倆在刻意迴避,不想知道我深藏的秘密。」

「為什麼?難道她們對相公的過去,不好奇嗎?」

邢逸望向窗外,深邃而又堅毅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柔情,他沉聲說道:「上天對我的福澤不薄,讓我在前生和今世,遇到了你們。」

離開房間的歐陽徵畫,緊走幾步,追上了前面的夏琴羽,看着她問道:「你不想知道他的來歷和心中所藏的秘密嗎?」

夏琴羽語氣悠悠的說道:「不想,彼此保留一些**,能夠更好的維繫兩人之間的感情。」

「那你呢?為什麼不留下來。」夏琴羽停住腳步,側身看着歐陽徵畫反問道。

「我……」歐陽徵畫口是心非的說道:「我對那些事兒。不感興趣。」

夏琴羽露出諱莫如深的笑意,問道:「真的?我看未必吧。從你的神情上,我看到了四個字——心口不一。」

歐陽徵畫笑着反擊道:「還說我。你不也一樣!」

兩個女人同時會心的一笑。

歐陽徵畫和夏琴羽之所以不想知道邢逸過去的事,是不想讓別有用心的人,從自己這裏探知他的秘密,從而使心愛的男人身陷危險當中,她們在用相同的方式,竭盡全力的守護著心中所愛。

「救醒邢逸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沒有痴情盪魂石,她是怎麼救醒邢逸的?」坐在樓下客廳里的閻王噬影,一直在凝眉沉思。有很多問題縈繞在心頭,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閻王碎骨突然自言自語道:「我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忘記了什麼?」

郝敬東也有這種感覺,他問坐在對面的宮墨君,道:「宮總裁,那個叫紅綾的女人,是跟你一起來的,你認識她嗎?」

宮墨君邊回憶,邊輕啟檀唇。說道:「我是在機場遇到她的,她要搭我的車,說要去市醫院救一個人,正好我也要去醫院看邢逸。所以就帶上了她,半路上看到夏琴羽她們被殺手圍困,於是紅綾就下了車。」

「紅綾出手救了眾人之後。再次回到車上,尾隨着你們來到了這裏。這時我才知道她要救的人是邢逸。」

「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既然她救了邢逸。想必應該不是什麼危險人物吧。」宮墨君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郝敬東和閻王碎骨認同的點頭。

此時,宮墨君站起身對三人說道:「現在邢逸已經醒了,我也該告辭離開了,我就不上去打擾他了,就麻煩你們幫我轉告一下吧。」

三人將宮墨君送到別墅門口后,又轉身返回了客廳。

「總裁您沒事吧?」一直坐在車裏,焦急等待的部門經理,見宮墨君安然無恙的上了車,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

宮墨君望着他的側臉,納悶的問道:「我能有什麼事兒?」

「那個女殺手沒有傷害您就好,咱們還是儘快離開吧,此地不宜久留啊。」仍然心有餘悸的部門經理,急忙發動汽車,向別墅區的大門外駛去。

「女殺手?哪個女殺手?」宮墨君為人謹慎,聽屬下如此說,忍不住想要問清楚。

膽怯的部門經理,從後視鏡里偷瞄了一眼宮墨君,見她臉上的神情,的確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心中不禁暗道,難道美女總裁被嚇的失憶了,還是被那個恐怖的女殺手施了什麼法術?

想到那名女殺手居然能夠從手裏甩出火焰,部門經理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想來一定是這個女人對美女總裁,施了法術,讓她忘記了剛才車上發生的事。

那自己要不要將真實的情況告訴總裁呢,萬一那個嗜殺的女魔頭怪自己多嘴,找自己算賬怎麼辦?

宮墨君看到開車的部門經理,那副猶豫不決的神色,以及閃爍不定的眼神,猜到他可能想要隱瞞這件事,於是沉着臉,冷聲問道:「你如實的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見總裁發怒了,為了保住飯碗,部門經理只好一五一十的,將真相告訴了宮墨君。

聽完部門經理的講述后,宮墨君陷入了沉思,心中暗想,為什麼自己的記憶和現實情況不符呢,怪不得郝敬東和國安的兩位閻王,有那麼多的疑問,看來自己不但遺忘了一些事,而且還被人篡改了記憶。

那個叫紅綾的女殺手如此做,一定是想掩蓋什麼!

當宮墨君想到潛伏在邢逸身邊的紅綾,必定有所圖謀時,她急忙掏出手機打給了邢逸,想要提醒他小心提防。

邢逸手裏握著聽筒,聽宮墨君將心中的猜測說完后,他沉聲說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多謝你的提醒,你不用擔心,紅綾是我的朋友,她是為了在警方和國安面前,掩飾自己的身份,才這麼做的,請你替她保密。」

見邢逸放下了電話,紅綾冷聲說道:「我應該殺了那個司機滅口才對,不能讓那個女人知道的太多。」

看到紅綾的明眸里,隱隱透出一絲殺氣,邢逸笑,說道:「我們現在身處於未來的世界裏,與大明不同,不能輕易取人性命。」

邢逸輕撫着她的俏臉,微笑問道:「你和宮墨君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你對她似乎怨念頗深。」

感受着邢逸手掌上傳來的溫度,紅綾白皙嬌嫩的臉頰上,浮上一層淡粉的煙霞,她嘟起嘴巴,將幾個女人面臨生死抉擇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邢逸笑着問道:「你以為她是我的女人?」

「她既然戴着夫人的耳墜兒,難道不是嗎?沒想到她竟然是個無情無義,貪生怕死之輩,她不配做你的女人。」紅綾氣憤的說道。

邢逸搖頭說道:「她跟我只是普通朋友,並非你想的那種關係,今後你不要再去找她麻煩了。」

「那是夫人的遺物,你為什麼不收回?」有些不解的紅綾,忍不住問道。

邢逸解釋道:「她說的對,現在耳墜兒是屬於她的,我無權收回,既然耳墜兒能被她得到,說明和她有緣。

紅綾暗哼一聲,不再多言。

邢逸凝視着紅綾的雙眸,問道:「你是怎麼來到這裏的,我的容貌改變了,你為什麼還能找到我?」

紅綾展顏一笑,從粉頸上取下一塊圓形的玉佩,然後將她和邢逸胸前,所佩戴的那枚月牙形的玉佩放在一起,嬌聲說道:「相公,我和你能來到這裏,全是因為他們?」

邢逸低頭望着胸前的玉佩,皺眉說道:「這枚玉佩是你在前世時,掛在我胸前的,可是為什麼我來到這裏之後,擁有了另外一副軀體,隨身所帶的其他物品都消失了,唯獨這枚玉佩還掛在胸前呢?」

紅綾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相公,你知道這對兒玉佩,叫什麼名字嗎?」

邢逸看着紅綾,輕輕搖頭。

紅綾凝視着玉石,輕聲說道:「他們是一對兒陰陽情侶石,名叫『情痴盪魂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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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絕品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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