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逃避

第二百零九章 逃避

「他是畏罪自殺的。」安文帝繼續說道。

翩躚這下可就是真的腿軟了。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這、這這……怎麼會是這樣啊……」

許寧這邊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就是會突然自盡?難道真的是事情敗露?翩躚一時間腦子裏面就是閃過無數的思緒。

然而安文帝的下一句話卻也就是讓翩躚更是心生寒意,隨後就是聽到這安文帝突然說了一句:「事情敗露了,他藏不住。所以也就是這樣做了。」

「事、事情敗露……」翩躚越發的覺得自己脊背發涼。

安文帝看了眼翩躚,卻也就是明顯誤會了翩躚想法,就是說道:「朕身上中的毒,太后中過的毒,以及姚相身上的毒,甚至是昨日裏曜兒中的毒,都是許寧做的,許寧在遺書裏面就是寫好了。」

「那……許太醫可是說了為什麼要這樣做?」翩躚看了眼劉曜的方向,很是小心翼翼的就是說道。

安文帝也就是順着翩躚的視線看向劉曜,突然長長嘆了口氣:「遺書當中只是提到說他是迫不得已罷了。」

「即便如此,但也不至於這般想不開啊……」翩躚心裏驚懼交加,除了這句話其他的大半也都是想不起來了。

安文帝聞言苦笑:「他本來就不是做這種事的人,膽子太小,這時候事情敗露,也就是一時想不開。」

「那為何最後還是要毒殺劉曜……」

「這裏面牽涉太多太多……」安文帝抬眼看向了劉曜,眼神卻很是古怪。

看着劉曜好一會兒,安文帝繼續說道:「裏面估計又是有着許許多多的迫不得已和無可奈何吧。」

安文帝雖然沒說什麼,但翩躚卻也就是從這字裏行間隱隱約約的猜出了什麼。至少可以肯定的是這許寧死後絕對是有留下什麼線索,肯定也是跟翩躚沒有任何關係,否則翩躚絕對不會這樣安然無事的坐在這兒,那這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朕知道你和許寧的師徒情誼,可是這件事你做的確實不對。」安文帝看着翩躚那樣的神態卻也就是誤會了,說道:「雖然你當時沒有確切的證據,也礙於許寧的身份地位,不願意告訴朕,但此事關國體,你也就是險些釀成大禍!」

翩躚眼睫一顫,連忙跪下,說道:「翩躚知錯了。」

安文帝看了眼翩躚,隨後就是說道:「這件事現在先按下不表,等到事情結束之後,再一起來算。」

安文帝說到這裏也就是停了停,繼續說道:「這幾日你就留在這裏好些照顧曜兒吧。朕這就走了。」

翩躚聽到安文帝的話后,連忙起身恭送安文帝離開。也就是到這個時候,翩躚才是發現安文帝此時卻正穿着便裝,微服私訪?

翩躚像是隱隱猜到了什麼……

翩躚靜靜的看着劉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當劉曜睜開眼的時候就是見到那靠着床柱睡著了的翩躚,劉曜心裏也就是突然柔軟了起來。劉曜動了動手,努力的伸出手去握住翩躚的手,劉曜的手剛一附上,翩躚卻也就是睜開了眼來。但翩躚卻也眨了眨眼,明顯沒有回過神來。看見這樣的翩躚,劉曜啞然失笑。但是當翩躚清醒過來后,看着劉曜的時候,眼神卻是一下複雜了起來。當=

劉曜察覺到翩躚的不對勁,臉上的笑容卻也是慢慢的收斂起來,「許太醫,自殺了。」

翩躚的生硬在這個時候已經是帶上了一層冷意。

但劉曜卻也只是點點頭罷了,也沒有在說些什麼。

「你不說些什麼嗎?」沉默片刻,翩躚卻也就是失去了耐心,實在忍不住就是問了出來。

聽聞此言,劉曜卻是笑道:「那我要說些什麼?」

翩躚繼續說道:「難道這事和你沒有關係嗎?」

劉曜撐起身子,目光就是跟翩躚平視,就是說道:「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聽着劉曜這樣說,翩躚也就是明白了。

沉默許久,最後卻是切中要害的問道:「你是怎麼說服他的?可是他明顯是恨你們入骨?」

劉曜看着翩躚,但是卻也不忍心將真相告訴翩躚。這許寧比想像的更加在乎翩躚,也更是執著於復國。自己是在向他許諾日後會贏取翩躚,日後等急的話,並立翩躚之子為儲,如此一來,這大好河山終究也算是回到殷國人的手上。許寧深刻的明白在翩躚知道真相后自己的計謀基本就是不能實現,而且這北燕的盟軍卻也就是不可信,以及自己手上掌握的資料隨時隨地卻也能讓許寧以及手下殷國的人都難熬一劫。

為了保護那股勢力,或者說為了翩躚,或者是為了那日後的皇位,許寧做出了選擇。然而許寧致死卻也不僅是淡淡要為投毒案做了個了解,更重要的是要借許寧之手給周家予以重擊。一直以來,周家都是在派人秘密與許寧接觸,而上次為了探聽聖上病情,周家先是在翩躚這邊得到了風聲,隨後又是在許寧那邊得到了肯定了,這樣才是敢這樣放手一搏。

至於這許寧和劉曜的關係,直至前些日子劉曜舊傷發作才是聯繫到許寧,那麼兩廂一比較,這其中的深意自然就是不言而喻了。

劉曜遲遲沒有回答,翩躚也就是有些沉不住氣了,就是喚道:「劉曜?」

劉曜深深的看了翩躚一眼,就是啞聲說道:「這很重要嗎?」

翩躚稍一停頓,隨後卻也就是點了點頭。

劉曜長嘆一口氣,說道:「我用他同夥的性命威脅的。」

劉曜點到即止,但翩躚卻已經是明白而來。許寧的同夥,怕是也算上翩躚一份了。

「那他……一定要死嗎?」翩躚咬了咬下唇,樣子楚楚可憐,令人不忍。

劉曜抬了眼看了下翩躚,目光深邃,不禁伸出手來覆住翩躚的臉頰,有些不靈便的直起身子,就是用額頭頂住翩躚的額頭,輕聲的說道:「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辦法了……我不允許任何人威脅你。」

翩躚縮回了頭,眼神卻很是哀傷.

沉默許久才是說道:「越是這樣,我心裏越是過不去,他畢竟是為我而死。」

此時的翩躚就是和第一次上戰場的劉曜一樣,心裏都是懷着那一份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的愧疚,但是在這個時候,除了翩躚自己,倒也是沒人能幫助翩躚走出去,這個時候,安慰的言語顯得是那樣的而蒼白無力,劉曜只能將翩躚摟入懷中,一下又一下的輕拍翩躚的後背。

翩躚一頭就是扎入劉曜的懷裏,將頭埋入劉曜的懷中,像是個尋求安慰的孩子一般。

這幾日來,翩躚的心情一直很低落,這反倒是辛苦了病情剛剛好轉的劉曜。劉曜每日裏除了盯着朝中的動態,就是變着法的逗翩躚開心。

朝中的動態確實是像劉曜所預想的那樣發展,許寧死後不到三日,其弟子黎光就上奏說這一切都是周家指使的。舉出鐵證證明周家和許寧交往過密,且太后中毒的時候,正是太后扶植清妃打壓周貴妃之時;姚相中毒之時更是姚相身子好轉,隱隱的有復出之勢之時;而劉曜中毒的時候,卻也正是劉曜和大皇子劉時爭鬥最是緊張的時候。一切都是這般的巧合,這樣已列出來,自然也就是讓人浮想聯翩。一時間朝野議論紛紛……

這種情況卻也就是劉曜想見到的,由始至終,根本沒有直接的證據指向周家說這一切都是他們指使的。可是卻是擺出這麼多的巧合,這麼多的巧合,足夠讓人浮想連翩。人往往對於自己所猜測出來的東西深信不疑。只要後面周家沒有什麼鐵證能證明和這件事沒有關係,那麼這盆髒水是潑定了的。

然而這個時候聖上的卻是以身體餘毒未清為由,一直保持沉默。

這個態度讓劉曜心裏有些擔心,畢竟這件事情若是越拖越久,不知道該是怎麼發展,若是牽扯到翩躚身上,那麼一切也就是危險了。

想到這裏,劉曜的不禁抬眼看向正坐在床邊看書的女子。

翩躚感受到劉曜的視線,也就是垂下頭,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劉曜。

劉曜的嘴角不由的就是掛上一個溫柔的笑意。翩躚自然回以一笑,笑容卻也是放鬆不少。

翩躚問道:「怎麼?不舒服?」

劉曜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沒有什麼,只是想看看你。」

「我有什麼好看的?」翩躚放下手上的書,順手給劉曜掖了掖被子。

劉曜很是受用翩躚這樣的溫柔,也就是說道:「只是想看着你而已,看着你,心裏也就踏實了。」

翩躚聽完這話,臉上倒是爬上一陣緋紅。卻是佯裝鎮定的轉過頭,當做毫不在意的說道:「貧嘴。」

劉曜看着翩躚耳朵上染上的紅暈,心底倒是泛起一陣柔軟。

……

事情的確是如劉曜所料,周家很快的就是開始反擊。而一直呆在趙王府的洛翩躚卻也就是成為他們的攻擊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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