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盈月篇9
他聽不得她說起她有別的男人……他會瘋!
他總是以為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他時刻都清楚她的動向,了解她的所作所為,適當的時候他會去找她,慰藉一下心中的饑渴,然而,那根他以為緊握在手心裏的線,會不會在自己未察覺的時候早就已經斷了?
他再也無法篤定。再也無法確定,在自己沒有親眼見到她的那些日日夜夜,這個女人……也許,在某一個被疏忽的角落,真的跟別的男人翻雲覆雨……該死!
她是他的,
他無法容忍這種不確定。
男人搬過她背對的身子,讓她正對着他。
盈月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扯動,卻已筋疲力盡動也不動,事實上,她也根本無從反抗。
楚離就那樣站在她面前,默默地盯着她光滑的身體。他的眼神既冷酷又火熱,讓她覺得自己如一隻待宰的牲畜一般,忍受着臨刑前沈寂的恐懼。
長久的沈默後,楚離終於有了動作。
他坐在她身旁,身子傾了上來,吻着她的耳垂低喃:「月,我們重新開始好嗎……」男人的聲音柔軟帶着深情,「我知道你也愛過我的,對嗎?」
他知道他們兩人曾經有多快樂,他也感覺的出來,盈月對他不是無動於衷。
盈月卻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男人似乎是考慮了良久,才艱難道:「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好了,我不在乎你有過多少男人。只要你答應,以後都只有我一個。」
他明明手臂上青筋都暴起了,忍不住就別忍。盈月輕蔑的撇了他一眼。
她總是能那麼輕易刺激他,他握緊了她雙肩,用力一捏,野獸般低嗚咽:「盈月,你告訴我……你不會在找別人了。」
她沒有說話。用鄙夷給了男人否定的答案。
「你真壞,月。」楚離忽然又笑了,用仿若情人之間調笑的語氣跟她說着話。可是他肌肉僨起的手臂一揚,拉開了她的雙腿。
盈月卻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就沒了反應。
她感覺剛才的噩夢對她就像是是鎮定劑,在痛苦她都熬過了,似乎接下來他在怎麼凌辱都沒有什麽可怕。
「你這麽壞……朕要懲罰你,月。」男人一次又一次喚着她的名,溫柔又親昵。可是他的手,卻殘忍地爬上她的嬌嫩的花瓣蹂躪。
盈月終於忍不住全身都顫抖起來。
「痛不痛快?」男人隨手一捏,她嗯的一聲就揚起了下巴。
楚離垂眸望着她的表情,低聲誘惑:「是不是很想要?」
盈月的眼睛裏猶帶淚光,那雙原本媚人的眸子直直地往上,好似又研究起了床頂的雕花。
「其實不都一樣嗎?我不會比你的那些男人差。」言語全都沒有得到回應,這令男人眸中的戾氣愈來愈重。
果然還是不見她的反應。
楚離冷笑一聲:「還是這麽倔。」男人慢慢地將脫下了衣服,「你要記住,盈月……就算你在不願意,你也只能是我的。」
她的睫毛顫動了一下,嘴唇也掀動了,似乎想說什麽……最終卻還是沒有說出口。
他沉默了,整個手都在花瓣上揉弄,她身體顫抖越發頻繁,張開的腿間的一切風光都清晰可見。
「真的不想要嗎?」楚離停下了動作,看着她的眼睛,「說你要我,盈月。」
「我知道你想要的,你想要的……」男人的表情越發猙獰,手也好像顫抖起來,他忽然一手抓住她的臀,半退下衣服,狠狠的就將自己沖了進去。
「唔……」盈月終於發出了一聲哀叫。
楚離笑了。笑得那麽溫柔,那麽纏綿:看,我們又深深的融合在一起了。
盈月自始自終都沒有抬過眼,她被那強行進入的一下,疼的幾乎暈厥了過去。
直到感覺有什麽柔軟的東西觸上了她猶帶淤青的臉頰。再是她的鼻子,眼睛,額頭……細碎地,小心翼翼地……
她的睫毛顫動着,卻好像真的沒有張開眼睛的力氣了。
那柔軟的東西最後觸上了她的唇。小心翼翼地輕碰,然後吮吸,而後一個溫熱的物體進入了她的小口,找到了她的舌,溫柔卻又興奮地挑逗交纏起來。
「盈月。」那溫熱的唇舌終於離開了她的,「不要離開我。」
她睜開暈眩的眼睛,望向男人的目光仍然淡漠,又好像有了幾分鄙夷的憐憫。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真的……」男人的話咽在了嘴裏。她的目光實在令他難以承受。
短暫的沈默,只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男人衝刺的速度越來越來,眼睛深深的與她對視着……
火熱的氣溫在兩人見升騰,疼痛中夾帶着快意,這種身體出現的生理,不是她能控之,在不情願還是被逼出了嬌喘。
「楚離,」她忍受不了這羞恥,終於開口,再次叫他的名字,這一次,她的嗓子不知道是因為乾渴還是緊張,聲音變得異常嘶啞,「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不,我不會讓你死,你知道。盈月,你知道的……」男人的馳騁已接近兇狠,「你知道我…….」
盈月終於剋制不住,拼盡全身殘餘的力氣掙紮起來:「……這個瘋子,你住嘴,我不准你說……」
楚離的目光亦灼熱,笑容仍然溫和,「不,我要說。我…….愛你。」
「瘋子,你個瘋子……」她慌了,使出所有的力氣斥罵着身後的男人。他卻完全不為所動。還傻呵呵的在笑。
「只要我活着一天……」男人唇熱烈的吻她,「你也不能死。」
「那我們就一起去死。」她也瘋了一樣的咆哮。
楚離卻笑的更熾烈,吻上她的唇之前竟大聲應下:「好。」
門外,一名帶着鳳冠的貌美女子,帶着兩個同樣打扮艷麗的女子靜靜的站在在殿外。
屋內的承歡的那些叫聲,她們聽的一清二處,三個人臉色此時有着說不出的慘白。
她們誰也沒敢進去打擾,也不甘心就這樣離開,只能咬緊了牙關,靜靜的等待着裏面人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