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勢逆轉

情勢逆轉

赤腳站在虛空之中,我面無表情的將脖頸上的項圈捏得粉粹,然後伸手將白哉背着的捩空拿在手中,他看着我幾乎是用哭腔對我說:「你現在的樣子……」

我看看自己已經被骨殼徹底覆蓋不似人形的左手,感受着體內澎湃的力量扯動唇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我很好,感覺從來都沒有這樣好過,這個樣子讓我感受到了很強的力量。」

我說着拔出捩空帶着幾分瘋狂的看着手中閃爍著寒芒的刀刃,右眼疼得很厲害,眼前已經變成一片血紅的顏色,連刀鋒都泛著紅芒,很好,一會兒就讓這把刀徹底染成血紅的顏色吧。

看着刀刃上映照出來的血腥眼瞳我冷冷的笑着,心中早已被仇恨所填滿,那股從心底湧出充滿暴虐的殺意讓我恨不得毀滅一切,就把瀞靈廷徹底毀掉好了,毀掉他們的一切。今天我要大開殺戒把一切都毀滅掉!

我瘋狂的想着,一個焦急的聲音忽然對我喝道:「宇智波情!我的同伴去了哪裏?」

低頭順着那個聲音看去才現平子真子、卯之花烈等隊長都已經來到雙殛台,十四郎哥哥、京樂大叔、夜一、山本總隊長還有之前那個和夜一戰鬥的女人也都回來了,說話的就是那個身為王族特務的女人。

一個瞬身術來到那個女人的面前,毫不猶豫的將自己斬魄刀刺入她的身體,感受着噴灑在臉上腥熱的液體,我冷笑着在她耳邊說:「你也是幫凶,所以去死吧!」

我說着把刀從她體內拔出,毫不在意自己的白衣被濺滿無數血點,浮竹等人驚訝的看着此時周身佈滿黑色捲雲咒印半邊身體已經虛化的我都說不出話來,卯之花烈則是上前開始治療那個女人,剛剛我是下了狠手,除了捩空就算是四番隊隊長也只能多拖延一段時間而已,根本已經救不活了,所以我也沒有阻止,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山本元柳齋重國。

他睜開一直眯著的眼睛威嚴的看着我說:「感覺不到王族特務的靈壓?你殺了他們?」

從雙殛下來的藍染趕在我前面搶先開口說:「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之前的光芒太耀眼了,睜開眼睛時他們已經不見了。」

我知道他是不想我和山本起衝突,不過什麼都已經晚上,他也是幫凶,我拔刀毫不猶豫的向山本砍去,浮竹十四郎一下子攔住我叫道:「情!你住手!」

「你知不知道大家都死了?就在剛剛、就在這裏,皆人、白焰、十一番隊的上百名死神、還有我在流魂街的所有朋友都死了!這一切都是他跟中央四十六室造成的!我為什麼要住手?」

我幾乎是瘋狂的對他叫着,注視着山本的眼瞳已經泛起一片血光,所有人聽到我的話臉色都變了,然後都下意識的望向身旁那個巨大的坑洞,夜一也一下子怔住,金色的眼瞳隱隱的浮現出一層水霧,她是在為白焰傷心嗎?如果白焰知道夜一會為他傷心一定會開心的好幾天睡不着覺吧?可是他現在已經什麼都感受不到了,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想到自己已經再也聽不到白焰傻乎乎的笑聲,再也感受不到皆人給予的溫暖,再也無法和那些直爽熱血的部下一起去戰鬥,再也見不到那些我非常看重的朋友,淚水再次控制不住的從眼裏流淌下來,對山本的恨意更深,恨不得立刻將他的心臟刺穿,巨大的情緒波動令自己的虛化已經開始向右邊身體蔓延,浮竹看着我急切的說:「情,你冷靜一些」

「我為什麼要冷靜?還要我怎樣冷靜?那些人渣怎樣對待我都無所謂,可是他們竟然傷害了我最重要的人,就這樣在我眼前殺死了他們,我絕對不會原諒,我要毀了他們的一切,把這個陳腐該死的瀞靈廷也一併毀掉!」

我打斷他的話大聲叫着,聽着我激動的話語浮竹看着我心痛的說:「情,你不要這樣,不要被仇恨蒙蔽心靈,我知道你很傷心,可是殺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放下仇恨好嗎?最後受傷的只會是你自己。」

「不可能!除非大家都復活!否則我是絕對不會放棄報仇!我要用整個瀞靈廷給他們陪葬!我一定要徹底毀了這裏!我不想跟你們動手,所以山本的命就先放在那裏,不過今天我一定要滅了中央四十六室!誰敢攔我就是我的敵人,我絕對毫不留情的將他剷除,當然,你們也不會有機會攔我就是了。」

我說着大聲叫道:「萬象一切,化為灰燼,流刃若火!」

隨着我的解放語彷彿可以燃燒一切的灼熱火焰從捩空中流溢出來,一下子將猝不及防的眾位隊長包圍其中,虛化后的捩空可以揮百分之百的力量,所產生的火焰就連真正的流刃若火也要遜色三分。

漠然的看着眼前跳動的火焰,捩空焦急的話語在自己的耳邊響起,「立刻解除虛化,不然你會迷失自己徹底變成虛的。「

「那又怎麼樣?只要能夠報仇變成什麼我都無所謂。「

我毫不在意的在心裏對她說着,捩空卻已經出朝霧般迷濛的光輝,覆蓋身體的白色虛殼在光芒中竟然緩緩的散落消失,很快就解除了虛化,甚至於連身上流動着的黑色咒印都已經消退,她告誡的聲音也隨即響起:「我也只能幫你這些了,你必須要控制自己的情緒,如果再像剛剛那樣情緒出現劇烈的波動又會開始虛化的。」

「如果這樣的話我就沒可能再生虛化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讓我出現那種情緒的重要之人了。」

我淡漠的說着轉身打算離開這裏,身旁唯一沒有被圍入火中的藍染開口說:「我跟你一起去。」

「你知道那意味着什麼嗎?」

「在我為你抵擋毀鷇王之前就已經清楚明白自己所必須承擔的後果,宇智波隊長既然想要與整個瀞靈廷為敵總要有幫手才行,我願意幫你,我們一起來創造一個新的世界吧!」

看着藍染深邃明亮極其認真的褐色眼瞳,我抿抿嘴唇說:「我對創造新世界沒興趣,不過既然你願意幫我毀掉瀞靈廷我沒意見。」

我說着就跳下雙殛之丘向著中央四十六室所在的地下議事堂跑去,在路上我聽到山本用天挺空羅召集瀞靈廷所有死神對我格殺勿論的命令,令我遺憾的是一路上阻擋我的全部都是小魚小蝦,不要說隊長級死神了連有席位的死神都很少,在破壞了幾十條街道以後我已經輕鬆和藍染來到目的地。

揮拳用力將眼前的牆壁敲碎,一陣刺耳的警鈴聲頓時響起,聽着那些嘈雜的腳步聲和呼喊聲我的唇邊扯出一道冷酷的弧度,捩空的刀刃也在幽深的通道閃現出冷冽的刀芒,在盤旋向下的階梯飛快的奔跑很快就來到地下議事堂,意料之中那裏已經人去屋空倒是有很多炮灰警衛等著送死,我冷冷一笑開啟白眼很快就看到那些老頭子逃亡的身影。

將一個引爆符隨意的扔在地上,在爆炸聲響起之前我已經和藍染離開議事堂繼續追蹤那些喪家之犬,從旁邊的房間擊碎幾十面牆壁我終於繞到前面在一個寬敞的通道將他們截住。

我還沒等動手藍染已經將那些向我衝過來的護衛打倒,看着那些風燭殘年的老傢伙我冷笑着一步步的走向他們,平日裏威風八面、作威作福的賢者、審判官們此時已經全都嚇得臉色慘白,一個滿臉皺紋長得跟猴子一樣的老頭子用顫抖的聲音說:「……宇智波情……你究竟想要做什麼……難道要造反不成……靈王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靈王來了更好,我連他一塊殺掉,這裏環境不錯,就將這裏作為各位的墓地吧,我會給各位寫墓誌銘的。」

我用帶着血腥的笑容說着,隨意的揮刀將那人的手臂砍下來,他頓時出殺豬般的慘叫,享受般的聽着他的慘叫聲,看着那些轉身逃跑的老傢伙,我冷笑着走過去手起刀落,簡單幾瞬所有人的一部分肢體都已經從身體脫落下來,慘叫聲響徹整個通道,自己身體也迸濺了一身的鮮血……

面無表情的看着那些一個個殘肢斷體不斷哀嚎的老傢伙們,我淡淡的開口問道:「覺得我殘忍嗎?惣右介。」

不等他回答我已經自顧自說道:「不用說安慰我的話,我知道自己的做法很殘忍,,可是還是無法解恨,一絲一毫仇恨與痛苦都沒有減輕,其實就算殺了他們還是無法減輕我的痛苦吧?」

「……宇智波隊長……」

看着藍染注視着我的褐色眼瞳,我淡漠不帶絲毫感情的勾起唇角,「別用那種目光看我,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停頓一下我繼續說:「身體很臟,我去洗澡換身衣服再過來。」

我說着走進不遠處的房間,之前使用白眼時已經知道裏面有一間很大的浴室,在浴室將身上的血跡洗凈,又換了身乾淨的浴服,這才走出房間來到血腥瀰漫的通道。

走到藍染身邊聽着那些越來越小的呻吟聲,我毫不在意的隨口問道:「有死的嗎?」

「暫時還沒有,不過大部分已經昏迷,看來支持不了多久了。」

「無聊,都殺死算了。」

我拔出捩空正想把他們斬成幾段,手中的斬魄刀卻忽然消失,人形的捩空竟然出現在我的面前,她握住我的手用傷感的目光看着我說:「已經夠了,在傷害別人的同時你也在傷害著自己。」

她說着伸手指着我的心口說:「這裏連沙漠都已經消失,唯一僅存的只有一片虛無的黑暗以及似乎永遠不會停下來的大雨,你的心一直都在痛哭,為什麼不痛痛快快的哭出來?把一切悲傷都泄出來吧。」

「要哭也要等我毀掉瀞靈廷以後。」

「我不會讓你繼續深陷黑暗之中。」

「我是否陷入黑暗與你無關,你只是我的刀。」

我對於捩空多管閑事的行為非常反感,正想揮開她的手,捩空卻越用力握緊我的手腕,目光深邃的看着我說:「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被稱之為妖刀嗎?因為我可以輕易控制持有人的行為。」

她的話讓我驟然一驚,用力想要甩開她的手,捩空卻已經揭開臉上一直矇著的面紗,那竟然是和我一模一樣的臉,也就在同時我驚訝的覺自己竟然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權。

藍染在旁邊驚訝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的相貌為什麼」

「為什麼和她一樣?因為她目前是我的持有人,所以我會和她的相貌一樣,平時我一直都用面紗遮住臉,當她看到我的容貌時身體就會被我控制,這也是我被稱之為妖刀的最主要原因,說起來當過這麼多死神的佩刀,她的臉是最令我滿意的。」

捩空說着還自戀般的摸摸和我一樣的臉,藍染嘴唇抽*動一下拔出自己的刀指着她說:「放開宇智波隊長!」

「其實你也不希望她墮入黑暗吧?如果今天不阻止她,情是一定會陷入無法挽救的境地。」

聽到捩空的話藍染遲疑一下手中的斬魄刀終於緩緩的放下,我一邊嘗試着擺脫她的控制一邊叫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有能耐你就控制我一輩子,不然我一定會滅了中央四十六室、毀了瀞靈廷!」

「我控制不了你一輩子,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沒有必要殺死那些人,因為你所重視的人都沒有死。」

我的身體驟然一顫,不可思議的看着她叫道:「你說什麼?皆人……大家都沒有死?你騙我!怎麼可能?那種情況他們怎麼可能還活着?如果沒有死他們去了哪裏?」我聲音顫抖的說着,激動得心臟都要從嗓子跳出來了,明明嘴裏否認著,心裏卻無比期待她說的都是真話。

捩空終於停止對我身體的控制,手一揮一個影像已經出現在牆壁上,赫然是以我的視角所看到的赤空之罩被攻擊前那一瞬間的景象,不過就如同電影里的慢鏡頭一樣,眼前的影像也非常的緩慢,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畫面,然後震驚的現在千分之一秒的瞬間一個黑洞竟然驟然出現將眾人甚至於包括王族特務的四人全都吸入其中,然後赤空之罩爆炸,那裏變成一個冒着濃煙的焦洞。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右眼會流血淚了,因為我當時無意識的使用了萬花筒寫輪眼開啟時空隧道的能力,我一直都以為這個能力只要出現就是我必須離開的時候,想不到竟然也可以直接作用在別人的身上,簡直和卡卡西的萬花筒寫輪眼能力一樣,大家真的沒事!他們只是去另外一個世界而已!

我開心得已經不知道怎麼辦好,雀躍得彷彿可以直接飛起來似的,覺這個世界真的很美好,我一邊流淚一邊傻笑,連蹦帶跳拍手歡呼,伸手抱住捩空就在她的臉上用力親了一口,然後又抱住藍染繼續親,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來表達我此時激動得都快要腦出血的心情……

好半天我的心情才逐漸平復,被狂喜所充斥的頭腦也慢慢冷靜下來恢復正常思維,然後我用力握住捩空的手叫道:「我要去皆人他們所在的世界,我們立刻就去雙殛使用時間回溯能力令那個時間通道重現。」

我說着就拉起捩空的手往外跑去,沒跑幾步身體驟然一輕險些摔倒,轉頭看去捩空已經再次變成斬魄刀,耳邊也隨即出現她欣慰的聲音,「雨終於停了呢。」

「你之前在雙殛怎麼不早告訴我大家沒事,那我也不用跑這裏來做那些無聊的事情,早就可以通過時空隧道看到皆人他們了。」

我在心裏對捩空抱怨著,她也很不滿的說:「要不是為了幫你解除虛化我會弄得自己力量消散嗎?凝聚了半天才勉強出現在你的面前,一會兒還要修改那些人的記憶,還要進行大面積的時間回溯,等我幫你做完這件事就要進入休眠狀態了,基本沒有五十年的時間是醒不過來了,以後你就自力更生吧,還有我沉睡時不能離開靈子充沛的尸魂界,不然恐怕二百年的時間也醒不過來,所以你不用帶我去那個世界啦。」

感受到我心情的失落,捩空笑嘻嘻的說:「你放心啦,在你沒死之前我都是你的斬魄刀,下次清醒后我會在刀魄殿等你的,你要來找我呀!」

「我盡量吧,只是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回到這個世界呢。」我有些感概的說着,說話間已經和藍染離開那條陰暗的通道來到外面,陽光投射在身上非常的舒服,我用力伸個懶腰就精神振奮的向著雙殛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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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在動漫世界――流星雨般的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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