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節

"韓仙女～真永來了～"

什麼？真永？

"善旭哥～我可以叫醒仙女嗎？"

不要不要！！！＞＿＜為什麼要你來叫醒我？我不是已經醒了嗎…

"我可感激不盡了～呵呵…"

哥哥又是怎麼了嗎？！我不能讓真永看見我現在亂蓬蓬的樣子！！！！

我趕緊起來照着掛在牆上的鏡子梳了頭髮，弄掉眼角周圍的眼屎，把頭髮理到肩下后又躺在床上裝睡。

聽到了開房門聲，好像是真永進來。

真永既然是進來叫醒我的話應該要呼我的名字或晃我醒來才對吧…為什麼都沒動靜…真永的手正撫摸着我的頭，這讓我非常的癢，但我還是忍住了。

我正擔心着怕給真永聽到我怦怦直跳的心臟的聲音時，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擦過我的嘴唇。

稍微睜開眼睛一看，真永正用舌頭舔着我的嘴唇呢。－＿－；；；；

可真是荒唐！

在這種情況下我又不能起來，也不能繼續裝睡…哎…我也不管了…過一會兒再不起來的話哥哥會進來的吧…當哥哥叫醒我時我再起來好了…

他舔我的嘴唇也快過５分鐘了吧？真永終於開口說話了。

"我就數到１０…到那時再不起來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怎麼辦呢？要麼現在就起來？不過現在起來的話，不就是表示我早已經醒了嗎…哥哥在幹什麼呀？還不進來…

"１…２…３…４……７…８…９…１０…"

開始吻我的頸部…

解開我的機器貓睡衣的一粒扣子后吻我酥胸上圍的真永…再怎麼難為情也該睜開眼睛了…我起來推開真永后裝作生氣的樣子。我出了房間進了浴室。（事實上真丟人－＿－；；；）

用毛巾裹住濕漉漉的頭髮出來一看，廚房裏只有哥哥一個人。這說明真永還在我的房間里，我得進去換衣服的呀！面對他我會很尷尬的，我該怎麼辦？我說要換衣服他不會還呆在那兒吧？自己知趣會出去吧？

我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進了房間。

一看我就呵呵傻笑的真永…我以最強烈的眼神來怒視了他…

"出去…我要換衣服…"

"老公看老婆換衣服沒什麼不可以的吧？哈哈…"

"我叫哥哥之前快點出去～！！"

"哈哈…知道了…出去就是了…出去之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哈哈…"

"你不要笑，快點問之後出去…"

"你剛才在裝睡，對嗎？哈哈…"

我就猜到你早就察覺到了。┬．┬

"什…什麼呀！！我明明在睡覺的嘛！！！快點出去！！！"

"哈哈…我明天也要來接你…哈哈…"

"你好煩人！！這可怎麼辦？都怪你！！都留有印痕了！！！"

都怪這小子！我的頸部和胸部印着鮮明的吻痕。┬．┬

穿了校服可以藏得住胸部，但頸部是藏不住的…

"所以誰叫你裝睡的？哈哈…"

"你還不趕快出去？我要叫哥哥了？！嗯？"

"知道了…知道了…呵呵…"

真永出去后我倒吸了一口氣，換好校服整理好書包后梳好頭髮出來了。

"仙女…這小子怎麼一大早就來別人家還這麼傻笑？"－＿－＾

"是…是呀…有…有什麼好事吧…"＾－＾；；；

"善旭哥…呵呵…我…明天也可以過來嗎？呵呵…"

"我倒無所謂…不知仙女會不會…"

"呵呵…仙女早就答應了！"

"徐真永！！！！你要是總那麼傻笑的話，明天就不要來了！！！"

"知道了…呵呵…不笑不笑…"

"哥…我先上學去了…"

我留下真永自己先出去了。

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后緊接着的是關門的聲音，是真永跟着我出來的。

"老婆～你老實說吧～剛才是不是沒睡？是吧？"

"睡了…"

"哈哈…我知道老婆明明是沒睡的嘛！"

"是睡了…"

"可是老婆啊～我舔你嘴唇的時候為什麼沒起來？哈哈…是不是很開心？嗯？所以沒起來的吧？哈哈…"

"是因為在睡覺才沒有起來的…"

"哈哈…別騙人了！！！我感覺到老婆縮了一下身子～？"

"難道你睡覺時就不動身子嗎？"

"哈哈…不過我的老婆睡覺的樣子真的是很漂亮…"＾－＾

"煩人～！！下次再試試看！！為什麼舔別人嘴唇，弄得那麼尷尬？"

"哈哈…老實說吧…好不好？是裝睡的吧？是吧？要不我給善旭哥打電話確認一下？嗯？實話實說吧～"

"對…我…是沒睡…行了吧？嗯？"┬．┬

"哈哈…早知道是這樣的…那為什麼說謊了？嗯？"

"你就不要再提這個話題了！好不好？"

"我老婆生氣了～哈哈…"

"你這個人怎麼…我先走了…你明天開始不要過來！！！"

"知道了～！！一起走～！！老婆～！！"

我先上了汽車。真永一把抓住我的手拉我到最後一排座位去了。

"老婆～生氣了嗎？"

乘坐汽車的學生和人們的視線就憑真永這一句話都往我們這兒看過來了。真是無比的尷尬呀…－＿－；；

"真永…拜託你了…在人多的地方就叫我仙女好不好？嗯？"

"老婆～生氣了嗎？"

"沒有…＾－＾；；；我怎麼會生氣呢…我沒生氣，我們安靜地上學吧…"

直到下車為止，我一直在人們火辣辣的視線和學生們倒霉的眼神下。

剛要踏進校門時真永叫了我，我回頭一看…真不該回頭看的。－＿－；；

"韓仙女是徐真永的老婆，誰敢看她一眼，誰就死定了！！！！！"

他這些日子怎麼越來越像宰赫呢？怎麼會這樣…真是的…不過心情還不壞嘛…我轉過頭上了教室。

銀正和薔薇要麼沒來要麼就是去了別的地方，反正沒有在教室里。

我從書桌的抽屜里拿出了教科書放在了桌子上，趴在桌子上閉上眼睛開始睡覺。正在甜睡時來了一條短訊。

〈仙女…我是銀正。現在馬上到樓頂來！〉

〈幹嗎一大早就上樓頂？煩死了…不去…－＿－＾〉

〈上面有你喜歡吃的草莓牛奶，不上來嗎？〉

〈我這就上去，你等我一會兒…＾－＾〉

我站起來馬上爬到樓頂。

樓頂…

銀正和薔薇拿着黑色袋子在等我。

"這些都是什麼呀？"

"聽說你和真永和好了…"＾－＾

"我們一大早就去小賣部把所有好吃的東西都拿來了…"＾－＾

有朋友還是挺好的。－＿－；；

我在草莓牛奶里插上了吸管用心吸著還一邊傻笑着。－＿－；；

"和真永是怎麼和好的？"

我告訴了她們所有我和真永之間發生的事情。

銀正和薔薇丫頭把正吃着的麵包咽不下又吐不出來，還裝着嘔吐的樣子。

（死丫頭們！！！姐姐有了好事你們還…－＿－；；；）

她們說我幼稚得都起雞皮疙瘩了。一個勁兒地嘲笑着我，但我的心情可是好極了。

我和銀正、薔薇丫頭在樓頂度過了悠閑的點心時間後來到了教室。

"我們好久沒跟他們聚會了，今天聚一下吧？"

"我今天有空，仙女你呢？"

今天？？雖然宇赫叫我不要過來了…但是怎麼可能真的不去呢…哎…真是的…事情怎麼弄得這麼複雜了…不過還是得去看曾經給我很多力量的宇赫。

"對不起…＾－＾；；；我還有地方要去…以後再聚好不好？要不你們先聚吧…我先去一個地方再去…"

"是嗎…那好吧…就這麼定了！！！"

"那我們去市區入口處新開業的啤酒屋怎麼樣？"

"啊～！那裏呀？櫸樹？是那兒吧？"

"嗯！！櫸樹！！那邊剛開業還贈送東西吃呢，就去那兒吧～！！"

"好的～那我讓恩炯帶其他人來吧～仙女，你先去你要去的地方後來櫸樹吧。"

"時間就定在８點吧！！！"

下課後我都不顧今天是我值日，悄悄地離開了教室叫了輛計程車去了宇赫住的醫院。

剛要打開宇赫的病房門時從裏面有人先開門出來。

是余恩。

"好久沒見了…"

"嗯…過得好嗎？"

"只要宇赫過得好，我也過得好…"

"余恩…對不起…沒有遵守和你的承諾…"

"沒有…反而該感謝的人是我！"

"嗯？這話是什麼意思？"

"宇赫今天突然要我過來，見到我后他還問我能不能陪在他身邊…"

"……"

"我知道宇赫連１個月都很難堅持…不過就算這樣，餘下的時間裏能陪在宇赫身邊我太高興了…"

聲音有些顫抖的余恩。

"余恩…"

"能留下好的印象給宇赫真是太好了…只可惜時間太短了＾－＾不過我會努力的…餘下的時間裏我會好好照顧宇赫的…"

余恩好像真的很喜歡宇赫。在旁的我也能感覺得到余恩是多麼的關心和愛宇赫。

"如果你是來看宇赫的…你還是回去好嗎？嗯？我知道宇赫叫我過來並不是真心愿意叫的…就算不是這理由，其他理由也好，我都會在宇赫身邊的…"

"余恩…"

"宇赫見到你后就不會再找我了…所以…所以…"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要擔心…我這就走…"＾－＾

"謝謝你…仙女…"

"今天就這樣回去了，但我以後會和真永一起過來看的…"

宇赫…我想現在你需要的不是我而是余恩…我什麼都不能為你做…但余恩是為了你什麼都可以做的女孩子…她是如此的想你愛你…不要傷了余恩的心，不要說讓她傷心的話…我最終還是沒見到宇赫就出了醫院。

回家后脫下校服翻了衣櫃。

好久沒有與真永約會，我想穿得漂亮一點，挑了很多衣服最後選了件真永給我買的粉紅色系蝴蝶結的連衣裙。

頭髮整齊地梳在了耳朵後面，戴了金色的半環形的耳釘，還帶了哥哥給我買的項鏈，把錢夾和手機、鏡子、手帕都放進手提袋后出了家門。

為了去櫸樹在市區入口叫了輛計程車。

進去之前從手提袋拿出手機給哥哥發了短訊。

〈哥哥～～我今天晚上和朋友們一起玩～！！！〉

〈真永也一起嗎？〉

〈嗯！！！！銀正和薔薇還有其他男生都一起玩～！！！〉

〈好的…知道了…回家時讓他送你吧…〉

蓋好手機後放進了手提袋裏，推門進去了。

"仙女～～！！！是這裏～！！這裏～！！"

我在東張西望地找他們時可能薔薇看到我了就叫了我。

"對不起…＾－＾來晚了吧？"

我悄悄地坐在了真永旁邊的空位上。

真永穿了那件我給他買的套裝。

不知怎的心情格外地好。

"今天老婆怎麼格外漂亮呢？老婆～"

"呼～你今天也格外地帥嘛～老公～"

聽了我們兩個起雞皮疙瘩的話，這群傢伙都用手捂著嘴說快要吐了，說太難以入耳叫我們打住。

我們決定喝到不醉的程度，然後再去練歌廳。

我們在櫸樹喝了七瓶燒酒、兩個檸檬汁和啤酒２０００ＣＣ后離開了那兒。我們接着去了"太棒了！！！練歌廳"。

我們雙雙入座開始唱歌。

銀正和恩炯以朱永勛和張惠真的一首"我們的愛繼續"來開了場。

兩個人互相對視着唱歌的樣子真讓人羨慕。

我也有了想和真永那樣熱唱一番的願望，就把"我們也像他們那樣吧！"的眼神傳給了他，但真永無情地忽視了我的眼神。你就等著瞧吧！！徐真永！！！

我一個人也可以唱得好的。我拿着歌曲目錄一張一張翻著，最終選的是ＳＵＧＡＲ的一首歌"ＳＨＩＮＥ"。我按５位數字選好歌后再按了開始。

在那孤單的日子裏

一點一點的亮光照亮了我

來到我面前的是你〓我的愛

現在再也沒有悲傷〓我要珍藏這份愛

我要打開我的心靈之門

你就是主人〓我感謝你的愛

我開始了新生

為了遇見你〓我留給你的位子

珍惜著的我的心〓我要獻給你

我故意看着真永的眼睛唱了歌。

臉有點泛紅，打開目錄用遙控器按選歌號碼的真永…出來的歌是猩猩唱的"直到永遠"。這歌可是很難唱的呀…唱好了就是很酷…如果唱不好就無比凄涼的…－＿－；；

為了你〓我永遠不會拜倒在世人面前

歲月流逝〓漸漸衰老〓你還是在我懷裏安睡的你

ｆｏｒｅｖｅｒｉｎｍｙａｒｍｓ你也會像別人一樣隨着歲月慢慢變老

但我知道〓在我眼裏你永遠是現在的你…

真永唱歌可真棒。

真永具有能使人感動的本領。

我的心波濤洶湧得差點感動得流淚了。我軟綿綿地投在真永的懷裏繼續唱了歌。

我們在練歌廳差不多呆了兩個小時后出來了。

時間也快要１２點了。

因為明天要上學，大家決定在此分手各自回家時…

〈耷拉拉拉～耷搭耷搭搭～耷搭搭拉～搭搭搭搭搭～！！〉

我翻開蓋子接了電話。

"喂～"-

嗚嗚…仙女…

"余恩嗎？是余恩吧？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嗎？"-

宇赫…嗚嗚…宇赫他…嗚嗚…

"宇赫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仙女…嗚嗚…怎麼辦？宇赫該怎麼辦？

"余恩…我現在就去醫院，你別哭！在那兒等我…好嗎？"-

嗚嗚…嗯…謝謝你…嗚嗚…

嘟——

對電話內容差不多都猜到了吧。大家的表情都很暗。

"真永…你不用送我回家了，你先回家吧…"

我給真永留下讓他先回家的話後到馬路邊開始招呼計程車了。

"韓仙女！！！你這是在幹什麼？"

"看了還不知道嗎？我是在叫計程車…我得急着去一個地方…"

"是去姜宇赫臭小子那兒嗎？"－＿－＾

抓住我的手腕發怒似的大聲叫喊的真永…我傻了眼地望着真永。

"真永…那個…現在…宇赫的情況…"

"韓仙女…你來說說看…"

"徐真永…你是怎麼了嗎？！"宰赫問。

"我怎麼了？真的不知道才問的嗎？銀正在你面前吵著要去別的男人那裏，你會說"好的，你走好"～就這樣揮着手讓她走嗎？嗯？"－＿－＾

"徐真永…有些事情你現在還沒弄清楚…"

"我還沒弄清楚？"

"是什麼事？"

"有件事你就還不知道…"

"到底是什麼事？"－＿－＾

"宇赫那小子…現在…住院了…檢查結果那小子得的是肺癌…動手術也沒有希望了…醫院說頂多也就活３個月…所以拜託仙女陪在他身邊直到死為止…仙女不能拒絕他的最後請求，就要求和你暫時分開一段時間的…在你很痛苦的那段時間裏，有一次送你回家后…在路上偶然碰到了尹信宇，從他那兒得知這事情後去找了宇赫那小子…揍了他一頓，結果６周后才痊癒…真永…你…看起來太憔悴…我再也看不下去你頹廢的樣子…幾次找到宇赫住的醫院求過他，也威脅過他…他說決不能放走仙女…就算同情他也好，只希望留下她…他可能看到仙女在痛苦中掙扎，就決定讓她走的吧…剛才仙女接到的電話…可能是在說宇赫的情況很危急吧…所以現在仙女要去醫院…對嗎？"

看着我問我話的宰赫。

"嗯…對的…"

"操…什麼呀…媽的…"

"那麼不放心讓仙女一個人去，那就我們一起去吧…"

還是恩炯理解我…

就這樣我們６個人分坐兩個計程車去宇赫住的醫院。

一進醫院大門，看到了在等我們的余恩。

"余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宇赫怎麼了？"

余恩左右連連搖頭，一直在哭。

"銀正…你照顧一下余恩…"

"你要去哪裏呀？"

"我得去見宇赫…"

我扶起余恩讓銀正照顧她之後徑自跑向了宇赫的病房。

我從打開一半的病房門能看到醫生和護士們忙着給宇赫打吊瓶，給他戴氧氣罩。見到這樣的宇赫，我的眼淚又開始嘩嘩流出來了。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宇赫這麼疼都怪我…

如果在中學的時候我不誤會宇赫的話…他也不會學抽煙，現在肯定會很健康的…現在宇赫身體這麼不舒服，我怎麼總覺得都是因我而起呢？

我都不敢進病房，只是在病房外焦急地看着宇赫。

不知是誰從背後抓着我的肩把我抱在懷裏。

我能感覺得到是真永。

"真永…嗚嗚…宇赫…死了怎麼辦？嗚嗚…"

"別多想了…那傢伙不會死的…"

"我好害怕…嗚嗚…宇赫…宇赫他…嗚嗚…"

真永緊緊地抱着我，哄我宇赫會沒事。

從病房出來了醫生…

"你們都是姜宇赫的朋友嗎？"

"是的…"

"如果有話要對他講的話，最好是現在就進去說…"

留下這句話離開的醫生…

真永說他要出去叫朋友們過來，就把我和宇赫留在病房裏。我抓着宇赫的手，輕輕地對他說：

"宇赫…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嗚嗚…我現在說的只有對不起這句話…因為我做錯的太多了…嗚嗚…你讓我懂很多東西…這樣看來我根本就沒有為你做任何一件事…嗚嗚…"

"仙…女……"

"嗚嗚…嗯…宇赫……有話就說吧…嗚嗚…"

"不…要…哭…了…"

宇赫吃力地舉起手幫我擦眼淚。

"我不哭…嗚嗚…我不哭…所以…你要快點…起來呀…"

"我…應該…早點…放你走……你…是不是…一直很難受？"

"沒有…沒有…嗚嗚…"

"不要哭…你是…笑的時候…最…漂亮…"＾－＾

"嗯…我笑給你看…"＾－＾

"我死了之後，不管別人怎麼樣，我只希望你不要為我哭…"

"你不要說這種話…"

病房門打開了。進來了哥哥和賢彬哥、真永、恩炯、銀正、薔薇還有餘恩。

"喂…姜宇赫…你躺在這兒幹什麼？嗯？"

"你還不趕快起來行個禮？嗯？"

"哥哥！你們倆在幹什麼？！宇赫現在非常的不舒服呀～！！！"

"像你這樣病弱的小子，我怎麼能把我家仙女給你呢…"

從褲兜里拿出香煙叼在嘴裏準備出病房的哥哥…對喘氣想要起身的宇赫說。

"你不會是真要起來行禮吧？還不快躺下～病好了之後再到我家來行禮～我走了～"

"操…你不在永真，現在是那個尹信宇臭小子在稱王～你快點康復過來幹掉那小子～快點好起來吧…我不知道你這麼不舒服還打了你…真對不起…"

"你出院的話，我們會考慮請你加入我們組織呢，所以你快點起來啊…"

"仙女討厭身體不舒服的男孩子…你快點起來呀…"

"別太討厭宰赫…我真希望你早點康復…"

"嗚…嗚…宇赫…你走了我該怎麼辦呀？…嗚嗚…宇赫…"

余恩昏倒在地上。銀正立即扶起余恩放在恩炯的背上出了病房。宰赫和薔薇也出了病房。

只剩下一直默默地把手揣在褲兜里的真永。

"你這還算情敵嗎？嗯？－＿－；；就像善旭哥說的那樣，我不能與你這麼病弱的男人做情敵，所以你快點好起來…我真的看不下去你現在的樣子…"

"你把我當成情敵？"

"真煩人！你快點好起來…"

"仙女…你過來一下…"

宇赫費力地從床上起身對真永說：

"徐真永…我可不可以抱一下仙女？就一次…"

"什麼？"－＿－＾

"我問你可不可以我最後抱仙女一次？…"

真永皺着眉頭，滿臉的不高興。他上下打量着我和宇赫…

"只是一分鐘…"－＿－＾

真永一開口就馬上抱着我的宇赫…宇赫的手非常的無力。

如果是以前的話，他抱我根本不給我掙脫的空間…但他現在真的是很虛弱。

"仙女…我認識你的那５年期間…我真的很喜歡你…"

"宇赫…嗚嗚…我會一直覺得對不起你的…"

"不要哭…你知道…我現在開始不能為你擦眼淚了…"

"喂～！！你們可以分開了～！！都過了一分鐘了～！！"－＿－＾

在這種情況下，你還盯着時間…真永你太過分了！

"即使我在你眼前消失，但你不要以為我不存在…從我現在放手的時刻開始，我會一直看着你的…你不要忘了我…"＾－＾

宇赫看着我微笑着，他的手慢慢離開我…很安靜地閉上眼睛…

"宇赫…我不會忘了你的…嗚嗚…"

靠在牆上的真永走到我旁邊小心地抱着我。

醫生和護士姐姐進了病房把白布蓋在宇赫的身上，把宇赫身上的電線和生理鹽水和針管都摘下來。他們帶着宇赫出了病房…

宇赫的葬禮日子…

我們把宇赫進行火化，把他的骨灰撒在河中。

余恩叫着宇赫的名字哭得很厲害，暈倒過好幾次，所以都沒有參加宇赫的葬禮。

我忘不了宇赫對我所做的所有的事情。

宇赫…你真是好人…過一年、十年我都不會忘記你的…有一天出現在我面前吻我的你…有一天找到學校來強行地拉我出去的你…即使不舒服，也裝做無所謂的你…裝着逞強的你…看了我的舉動，不知為什麼那麼的開心而傻笑的你…你那麼的痛苦，為了我的幸福而讓我回到真永身邊的你…說我笑的樣子漂亮，非得讓我再感動而哭泣的你…你對我真是很寬容…可以說這些寬容讓我不知所措…那樣的你，剛開始覺得非常的荒唐…但我會懷念你這種樣子的…我會非常想你的…姜宇赫…你是我所愛的朋友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