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0章

第36-40章

都市花叢錄-第三六章我要劫個色

葉飛揚和他想的卻是完全不同,因為這個人一點也不像個警察,倒是像個痞子居多。事實證明他猜對了,但是也已經晚了。葉飛揚呵呵笑道:「警察同志,我們被人打劫了,連車也沒有了,你看你是不是讓我們打個便車?」說着,他連連給薛冰兒使眼色。薛冰兒雖然明白,但是對他還是絲毫不假顏色。那個警察眼睛一座亮,說道:「那好吧,趕緊上來,我們等著趕路呢!」葉飛揚連連稱謝,將那個警察誇的幾乎是天上少有,地上找不着。那個警察當然是眉開眼笑的接受了,好象葉飛揚的稱讚是理所當然的,看的後面的薛冰兒嘴邊抽動了幾下,眉毛也跟着挑了挑,忍不住的笑意。但是她忽然想到,自己現在應該是正生氣才對,趕緊又把俏臉綳了起來。兩人進去后才發現車裏除了剛才的那個警察以外,還有兩個人,這兩個人身上沒有穿警服,看到他們進來都是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葉飛揚感覺到有點不對了,等車子發動起來之後,他說道:「警察同志,你看我們還有急事,能不能先把我們送到最近的城市?」那個警察不耐煩的說道:「我們還有急事呢,有車給你坐已經不錯了,坐好不要亂動。」說着,車子驟然加速,像離弦的箭一般飛射了出去。葉飛揚的手自然的搭在了身邊的薛冰兒的腰上、、、、、、卻被她狠狠的打掉了,但是在她的臉上還是看不到任何的表情。葉飛揚也習慣了她這種脾氣,知道她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而且也是個死腦筋,一時可能轉不過彎來,也就笑笑沒有再做出什麼過分的動作,他可不敢保證薛冰兒會不會給他一下,或者直接咬他一口也不是沒有可能。行了一段時間,葉飛揚卻發現這條路他一點也不熟悉,而且竟然下了高速公路,轉而走起了小路,他馬上說道:「我說兄弟,我們這是去哪兒啊?」那個開車的警察語氣平淡中帶點興奮的說道:「別急,馬上你就知道了。」說着,得意的哼起了小曲。葉飛揚再一次將手摟在了薛冰兒的腰上,聲音低的只能他們兩個人聽見:「小心點,這幾個人可能不是警察,估計我們上了賊船了。」說完,沒等薛冰兒有什麼表示,趕緊把手放開了以表示清白。薛冰兒依然沒有什麼表示,但是眼裏的怒火卻漸漸的濃了起來,她需要在這幾個人的身上把火氣都發泄出去,不然她感覺自己會爆炸的。吱——!車停了下來,但是葉飛揚卻有點暈的感覺,不,應該是有點好笑,在他們面前的一堆灰燼可以充分證明他們來的這是什麼地方——這個地方他們剛離開。而這堆灰燼就是葉飛揚他們點的那堆火留下的,沒有想到剛離開又返回了。薛冰兒也有點傻眼,她也明白自己現在是什麼處境了。因為,她的脖子上感覺到了冰涼的感覺,那是一把刀。在她的身後,一個人正得意的嘿嘿直笑。薛冰兒的臉色發青,不是害怕,而是氣的,居然有人敢在她這督察的頭上動腦筋。葉飛揚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同樣也有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而他還是微笑着,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三位警察先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葉飛揚微笑的像極了一位紳士,當然,這看在薛冰兒的眼裏卻又變成了披着羊皮的狼。她可是清楚葉飛揚的身手,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是絕對不是這幾個假警察可以對付的,看來這幾個打劫的是撞到槍口上了,但是薛冰兒卻沒有絲毫的憐憫,因為她最恨的就是這樣的犯罪分子,好好的不幹正事,非要搞的社會上雞犬不寧,這要是落在她的手裏,指不定要怎麼整他們呢!那個穿着警服的人嘿嘿笑道:「幹什麼?這還不清楚嗎,你他媽的還真是個傻逼啊!聽清楚了,老子要打劫!」葉飛揚的眉毛挑了幾下,臉色沉了下來,說道:「你們不是警察對不對?」他的袖子裏的匕首早就已經滑到了手心裏。那個穿警服的人顯然是三個人的頭,他得意的說道:「兄弟,別說那麼多了,你們認倒霉吧,兄弟我只想發財,不想要你們的命,趕緊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吧,要是等我兄弟搜身的話,那你身邊這位嬌滴滴的大美女可要受罪了。嘿嘿、、、、、、」「咳、、這位大哥,難道你的記性就這麼不好?我們上你的車的時候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我們被人打劫過一次了,難道你認為你的同行還會給你留下點東西嗎?我們現在身上一毛錢都沒有,連衣服都是破破爛爛的,你想要什麼?」葉飛揚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有的地方確實被烤爛了。葉飛揚那鄙視的表情讓那個假警察有種吃了蒼蠅的感覺,他羞惱成怒的說道:「臭小子,給你臉不要臉,那可別怪我下黑手了,你們兩個給他們放點血。」後面的兩個人聽了大喜,那個挾持住薛冰兒的男人哈哈笑道:「大哥,我要把這個女的拉到那邊去,我要劫個色!」薛冰兒大怒,真是什麼貓啊狗啊的都敢在她面前猖狂了,雖然她受傷了,但是她的槍還在,她剛要拔槍,就聽到葉飛揚一聲大喝!「等等!」葉飛揚大喝一聲,震的那三個人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搞什麼鬼。「你們都是經常在這道上混的吧?」葉飛揚沉聲問道。那個假警察哼了聲道:「是又怎麼樣,怎麼,還想找我們來尋仇啊?」葉飛揚突然微笑道:「那倒不是,我們也沒有那個尋仇的機會了,既然你們在道上混了這麼久,那像今天這樣的事不是第一次干吧?」後面的一個大漢得意的說道:「這是我們的職業,你說呢!?少廢話了,趕緊過來搜身!」葉飛揚呵呵一笑,說道:「那我可就不能留你們了。」三人齊聲大笑,這個笑話對他們來也實在是太好笑了。那個假警察使個了眼色,後面的兩個大漢立刻將兩人推到了一邊,準備搜身。葉飛揚微笑着對他面前的大漢說道:「哥們,看看這是什麼?」他伸出了手,只不過是握著的拳頭。那個大漢一愣,說道:「什麼?」葉飛揚猛的喝道:「是拳頭!」話音未落,一拳猛的擊出,正中那大漢的鼻子。「嗚!」那大漢悶吭一聲,一米八多的身子被葉飛揚一拳打的竟飛了起來,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只這一下那個大漢連爬起來的能力都沒有了。見好就收從來不是葉飛揚的習慣,趁人病要人命才是他的愛好,雙腳連續踢出,狂風暴雨般落在那個大漢的身上,他連呻吟都發不出來了。葉飛揚腿上的力量足以開磚裂石,這大漢也不過是長的壯點,哪能經的起葉飛揚的連續擊打,早就昏死過去了。「喝!」葉飛揚最後一擊踢在了他的大腿上,大漢那粗壯的大腿頓時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彎曲,顯然是骨折了。薛冰兒那邊的戰鬥比葉飛揚還要乾淨利落,那個大漢將要搜她的身的時候,她嫣然一笑,「這位大哥,我給你拿錢還不行嗎?」說着,她卻從懷裏拿出了一把槍,那黑洞洞的槍口讓那大漢完全相信,只要是自己不好好的配合的話,肯定會被打成蜂窩煤。這一切的發生都只不過是在一瞬間,那個假警察愣愣的站在那裏,連逃跑都忘記了,他的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這怎麼可能,這兩個人簡直就是魔鬼啊!」當然,主要的還是被葉飛揚那凌厲而又冷酷的打法所的震撼了。葉飛揚對着薛冰兒豎了一下大拇指,表示了他的讚揚,可是薛冰兒卻將臉沉了下來,葉飛揚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肯定是自找沒趣的,但是他也要做。「大、、、、大、、、、、大哥,饒命啊!」那個假警察見葉飛揚向他走了過來,嚇的兩腿發軟,『撲通!』一聲竟然跪在了地上。葉飛揚呵呵笑了兩聲,說道:「別緊張,我不會殺你的,只是想跟你借點東西,不知道可以嗎?」在那個假警察的眼裏,葉飛揚的笑容絕對算的上是惡魔的微笑,那實在是後悔為什麼要讓這兩個人上車,他們本來是打算在公路上冒充警察打劫別的汽車的,但是卻碰上了這兩個煞星,他後悔呀!「大哥你說,只要是我有的你儘管拿去!」他把胸脯拍的砰砰響。「脫衣服!」葉飛揚說道。「什、、、、什麼?」那個警察一時沒反應過來,要衣服幹什麼?葉飛揚溫柔的說道:「我跟你借件衣服穿,可以嗎?」但是他的手卻按在了那個假警察的肩膀上,;磕巴一聲,骨折的聲音。「啊——!」那個警察比較不幸,葉飛揚並沒有連續攻擊,所以他才有了呻吟慘叫的機會,但是這還不如直接昏過去呢!「跟你借幾件衣服,好嗎?」葉飛揚的聲音依然是如此的溫柔,但是聽在那假警察的耳朵里絕對是一聲炸雷!~~~~~~~~~~~葉飛揚開着車,不時的通過觀後鏡看看後座上的薛冰兒,她還是不肯理他,這需要心藥啊!時間也許是最好的療傷葯,但是也能磨滅人的感情,所以葉飛揚決定絕對不能讓薛冰兒離開自己,大不了主動找周惠雅認錯就是了。這兩車是他們打劫來的,被打劫的當然是那三個假冒警察的傢伙,不但是車,連葉飛揚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打劫的那傢伙的,不過,作為投桃報李,葉飛揚也沒有對那傢伙怎麼滴,真的沒什麼,只是將他們三人的腿全部打斷了,然後將他們的等全部搜了過來,這直讓那三人誤以為他們碰到了比他們更狠的劫匪,大水沖了龍王廟啊!「冰兒,我們還是先回警局嗎?」葉飛揚這是沒話找話,但是他不得不找話,薛冰兒的倔脾氣實在是讓他頭疼不已。最讓他感到渾身涼嗖嗖的卻是薛冰兒對待那三個劫匪的方法,在每個人的胯間她都狠狠的來上了一腳,那眼裏的狠色讓葉飛揚情不自禁的捂住了自己的要害,生怕薛冰兒的下一個目標會是自己。「這是你的事,與我無關!」薛冰兒冷冷的說道,聽在葉飛揚的耳朵里卻是好現象,肯和自己說話了。「那就先去警局吧,你先給你媽媽打個電話,省得她擔心你。」葉飛揚將從劫匪那裏『借』來的遞給了薛冰兒。提起來媽媽,薛冰兒的就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她實在是不知道該用什麼面目來面對媽媽那溫情的目光,難道告訴她,你的男朋友不是個好東西,他把我也給那個了,你以後不要再跟他聯絡了。傻子才這樣說呢!那該怎麼說?薛冰兒咬了咬牙,暫時就先放過這個混蛋,但是自己總有報復他的機會,想到這裏的時候,電話也接通了,薛冰兒隨便和媽媽說了幾句就掛上了,她生怕自己一時忍不住會哭出聲來,其實,外表堅強的她內心是軟弱的,她也需要人的關懷!葉飛揚在前面聽的出來,薛冰兒的內心並不像她平時表現出來的那樣的冰冷,但是她的脾氣也倔強的很,該怎麼解開這個結?葉飛揚的心理沒有絲毫的把握,但是,只要是自己努力了,即使最後不成功,那也沒有什麼可後悔的了。就像是那個黃菲菲一樣,自己和她畢竟是兩的直線,最多只能有一個交點,過去了,就會分道揚鑣,以後即使見了,或許也只是朋友吧。但是對於薛冰兒是不同的,葉飛揚對她的感情很古怪,母女同收,這是多少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事,但是要說葉飛揚完全是這個心理,那又不對,他可以肯定自己對薛冰兒是有感情的,這種感情從兩人認識這麼長時間以來就一直慢慢的滋生著,現在終於開花了,但是什麼時候才能結果?恐怕只有時間知道了。等兩人到警局的時候,才知道救援的隊伍早就已經出發了,而且傳回來了最新的消息,沒有找到兩人,廢話,要是找到的話兩人哪還能站在這裏!那個胖胖的黃局長熱情無比的說道:「坐,趕緊坐!不知道葉先生喝什麼茶?小冰不用說了,一定是白開水。」葉飛揚微笑道:「我也要白開水就行了,薛督察的腳受傷了,現在要去醫院檢查,還請黃局長給安排一下。」他平常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應酬,但是現在卻不得不做。黃局長連連點頭道:「是的,是的,我馬上安排,還請稍等片刻。」他拿起了電話說了幾句,這才笑容滿面的對葉飛揚兩人說道:「車已經準備好了,我們是不是馬上就去?」驅車來到醫院,原來黃局長專門為薛冰兒安排了特護病房,這讓葉飛揚不禁多看了黃局長兩眼,是個玲瓏人物,人不能只看外表啊,起碼像他這麼胖又有這樣的心思的可是不多,但是葉飛揚也不禁懷疑他是不是靠着拍馬屁爬到局長這個位子上來的。醫生為薛冰兒做了全面的檢查,除了腳底的傷口以外,就是有點受風寒,需要留在醫院裏觀察幾天。這個時候黃局長說道:「哦,對了,我還有點事要辦,就失陪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啊!」說話的時候他那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很是好看。和葉飛揚兩人打過招呼,他便扭著肥胖的身體走了出去。葉飛揚心裏暗笑,這個胖子還真是有點眼光,知道他和薛冰兒有話要說,特意給兩人留下單獨的空間。房間里沒有了別人,薛冰兒不想跟葉飛揚說話,閉上眼睛睡起覺來。葉飛揚安靜的坐在她的身邊,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她。就這樣過了半個小時,薛冰兒均勻的呼吸聲說明她已經睡著了,葉飛揚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髮,又為她蓋好被子。「冰兒,我知道你恨我。」葉飛揚溫柔的看着熟睡的薛冰兒,悄聲說道:「但是,我對你的愛不含有半點虛假,你的心我也知道,如果不是那樣,你也不會陪我一起跳下去了。」「從我們認識開始,我就一直和你作對,你呢,也一直把我當流氓看,可是現在,在你的心裏我也真的是流氓了吧。呵!」「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我和你媽媽之間確實不像是你想的那樣,我愛你媽媽,當然,你媽媽也愛我,就算是在兩天前我對你也沒有任何非分的想法,因為你是惠雅的女兒,可是,算了,再說這些也沒用了,也許等你醒來的時候,你會做出決定。」「好好的睡吧,我很抱歉為你帶來這麼多的煩惱,不然你現在肯定不會在睡夢中也是緊鎖著雙眉,我欠你的實在是太多了,希望你能給我機會讓我補償你。我走了,以後只要是你不願意,我不會出現在你的視線里。」葉飛揚站了起來,半個小時沒動一動,他的身體也有些僵,幸好以他的身體不會受風寒,不然還真夠受的。葉飛揚走出了病房,留薛冰兒一個人在這裏他也很放心,因為在這特護病房裏一切都是由專人照顧的,看來黃局長為了巴結自己或者是薛冰兒,這次是費足了心思。葉飛揚卻不知道,在他走後,薛冰兒那緊閉的雙眼睜開了,一顆顆淚珠滴在了枕頭上,浸濕了一片。薛冰兒朦朧著雙眼看着已經閉上的房門,她很想出聲叫葉飛揚回來,但是想到他做的事,她還是選擇了沉默。你這個壞蛋,為什麼要傷害了我以後一走了之,為什麼你偏偏就是媽媽的男朋友!這一切都是為什麼!想到傷心的時候,薛冰兒趴在床上痛哭了起來。朦朧中,似乎又回到了兩人在激情的時候,薛冰兒一時竟然痴了、、、、、~~~~~~~~~葉飛揚走出醫院的時候,先是打電話給家裏人說明了情況,當然,他把其中的危險成分降低了許多,不然家裏那群母老虎發起威來他可受不了。就在這個時候,他得到了大姐給他的一個消息,那個朱威在天昌出現了。葉靜只是派人監視着他,並沒有動手,因為葉飛揚還沒有回來。葉飛揚點了根煙,思考了一會後,說道:「他在哪裏?我去見見他。」在他眼裏,朱威一直是他的戰友,在部隊的時候他們的關係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現在在社會上,很難碰到那樣的朋友了,可是這樣一個朋友為什麼要背叛他,做出那樣事來?難道就是為了葉玲?葉飛揚不相信,他很了解朱威的性格,雖然有點衝動,但絕對不是沒腦子的人,這件事的背後一定有人在策劃着對付他,他一定要把那個隱藏在背後的人給挖出來。按照葉靜提供的地址,葉飛揚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這一時間太多的時候一起涌了過來,他需要好好的理一理思路。北京的柳氏姐妹,薛冰兒,葉靜葉欣這兩個雙胞胎,這些人都是他的目標,或者不如說是他心裏的渴望,但是這些人沒有一個是不麻煩的。公司,朋友,兄弟,這些也是他的目標,朋友他有,也不少,但是朱威的事情給他提了個醒,也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公司也要擴大,不能再讓杜若一個人承擔那些責任了。人生的意義是什麼,在葉飛揚看來,那就是生活。生活又是什麼,事業,家庭,朋友。或者可以說,是錢,女人,和兄弟!當然,這只是葉飛揚的看法,一千個人就有一千種對生活的看法,所以,葉飛揚認為只要自己和身邊的人生活的好,那就足夠了。自己的好生活,在別人眼裏或許也是一種痛苦呢!PS:本站VIP小說不收費,只煩網友閱讀時.順手點擊下廣告?小小請求

都市花叢錄-第三七章無奈選擇

朱威藏身的地方是在天昌郊區的一個農家小院裏,天昌並不是一個多山的城市,正好相反,它瀕臨大海,雖然不屬於東南沿海,但是也絕對不是內陸的城市。而奇怪的是,在城市的另一側,竟然真的有一座山,雖然山不是很高,也不出名,但是畢竟是種奇怪的地貌。朱威目前所住的火農家就是處在半山腰上,據說是他租的別人的房子,因為從調查上來看他和那農家的主人並沒有什麼關係。葉飛揚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機靈,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個道理人人都懂,但是真正能運用的上的又有幾個?明知道有人在追捕你,誰又敢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晃悠,朱威就敢!心理學也屬於他們這些特種兵培訓的課程,葉飛揚坐着計程車來到了山下,並沒有任何的異常情況。「呋——!」葉飛揚打了個口哨,在他的面前是密集的樹林,在這裏面想要找個人實在是太困難了,而葉靜所派的人就隱藏在這裏面。不一會,在密林里一聲口哨響起,顯然是個回應。葉飛揚微微一笑,看來大姐掌握著不少好東西啊,這人才就是其中之一,這些人可能是葉家在天昌的所以精英了吧,這從他們辦事的謹慎程度就可以看的出來。對此葉飛揚並不感到奇怪,自己在天昌這些年,如果家族不派點人來『照看』自己的話那才是奇怪呢!只是大姐從來沒跟自己說過,估計家裏不知道這個秘密的就只有自己了吧,葉飛揚胡亂的猜測著,再次打了個口哨,等待着對方出來迎接的人。大約五分鐘后,一個身穿迷彩服,臉上塗着油彩的人走了出來,小聲說道:「你是什麼人!?」「葉飛揚。」那士兵一聽,立刻說道:「原來是你,大小姐早就命令我們在這裏等你了,請跟我來。」說話間不卑不亢,看的葉飛揚心裏暗暗點頭,怪不得能成為家族的成員,有點軍人的風采,甚至可以和獵豹部隊里的士兵相比了。在那名士兵的帶領下,葉飛揚走了大概二十分鐘才見到了一輛越野車,這裏就是他們的指揮中心,葉靜的一切命令就是通過這裏傳給他們執行。「你好,我是蕭健良,是這裏的指揮官。」從車上下來一名同樣穿着米彩服的年輕男人,他的臉上沒有塗着油彩,或許這便代表了他和別人身份的不同。葉飛揚向他伸出了手,「葉飛揚。」他沒有介紹自己的身份,相信這些人早就已經知道了,葉飛揚又掃視了四周一番,這一下可是吃驚不小,在這樹林里藏着不下於二十個人,每個人都是裝備精良,一眼望過去,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有夜視裝置,這還只是簡單的裝備,相信GPS全球定位系統在這裏也可以看見,葉飛揚向每個人都示意的點點頭,和這些人打好關係總是不錯的。兩人握了握手,葉飛揚沒有再客套,和這些軍人說那些沒用,他直接問道:「對面的情況怎麼樣?」蕭健良麻利的介面道:「對方的反偵察能力特別出眾,所以我們不敢跟的太緊,只是用望遠鏡密切的觀察着他的動作,目標在這裏已經停留了超過四十八小時了,沒有出去採購過,去過五次廁所,每隔一段時間便會用望遠鏡向外偵察一番,到目前為止,目標還沒有發現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將目標抓來?」葉飛揚滿意的點點頭,他有點回到部隊的感覺了,這些素質優良的士兵不知怎麼會成為他葉家的士兵,哦,不對,是護衛,但是他可以看的出來,這個蕭健良絕對有成為自己朋友的資格。他再次向蕭健良伸出了手,說道:「可以和你交個朋友嗎?我是葉飛揚。」蕭健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同時也伸出了手,「你好,我是蕭健良。」兩隻大手握在了一起,蕭健良也成了葉飛揚日後的重要班底,男人之間的交流就是這樣的簡單,交朋友重在交心。葉飛揚拍拍蕭健良的肩膀,說道:「就他一個人住在那裏嗎?還有沒有其他人和他住在一起?」蕭健良說道:「據我們觀察,還有五個人和他在一起,他們身上都有武器,不過,我有信心在十分鐘內拿下他們。」葉飛揚點點頭,他絕對相信蕭健良的話,以他們的素質和裝備,別說對方只有六個人,就是再來六個人也不夠他們對付的,但是,葉飛揚卻搖了搖頭,就這樣一槍把朱威給打死,他覺得有點不舒服,葉飛揚決定冒一次險,不為別的,就憑他曾經和朱威是兄弟,這就已經夠了。葉飛揚說道:「你們在這裏不要亂動,我親自去和他談談,如果二十分鐘內不見我出來,你們就衝進去,到時候不要顧忌我。」蕭健良一愣,急忙說道:「這可不行,大小姐早就有命令,絕對不允許你胡亂的冒險,她命令,等你一來就發動攻擊。」說着,他在背後打了個手勢。五個士兵站在了葉飛揚的周圍,想來如果葉飛揚不同意的話,他們會採取強制手段,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葉飛揚無奈的笑了笑,苦澀的說道:「那好吧,你們開始吧,盡量留朱威一條命,我還有話要問他。」他知道這也是最好的選擇,如果見到了朱威,他說不定心一軟就把人放了,上次就是這樣的,這次如果再把人放了,他無法對葉玲和林雪交代。「給我一把狙擊槍,我也來試試手。」他笑呵呵的說道,帶着心事上陣不是他的習慣。蕭健良手一擺,一個士兵送來了一把狙擊槍,「你會用吧?」他交給葉飛揚的時候不放心的問了一句。葉飛揚哈哈笑了兩聲,這個問題確實有點好笑,「我試試看吧,好多年都沒動過了,手有點生了。」說着,他麻利的把槍拆開了,檢查了一下又快速的裝了回去。就這一手就讓蕭健良肅然起敬了,他在心裏算了一下,十一秒,全部的拆裝,什麼是素質過硬,在這裏就能體現出來,他還真沒看出來葉飛揚還是個玩槍的高手。「飛揚,我這樣叫你不介意吧?以前當過兵?」蕭健良問道。葉飛揚笑笑,「是啊,不過因為犯了錯誤被開除了軍籍,現在我只是普通人一個。」說着,他揚了揚手裏的槍,「可以開始了。」蕭健良點點頭,快速的回到了越野車裏,開始指揮着進攻。「第一小隊繞到後面,五分鐘內完成任務,行動!」「第二小隊留守,準備支援其他小隊,行動!」「第三小隊正面進攻,負責吸引敵人的視線和火力,行動。」「第四小隊掩護第三小隊和接應其他小隊,全部開始行動!」簡潔有力的命令下達下去了,二十多名隊員像虎豹一樣矯健的動作在叢林里穿行着,葉飛揚將槍背在了身上,然後找了一顆大樹,像猴子一樣利落的上去了,看的蕭健良有點咋舌。他也可以上去,但是絕對不會這麼乾淨利落,葉飛揚是個高手,他在心裏下了判斷,但是對方明明又是豪門的大少爺,真是難以想像。葉飛揚摸著久違的狙擊槍,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以前拿槍都是用來對付敵人的,但是現在卻要拿來對付曾經是自己的兄弟,世事的無償實在是讓人無法預料。葉飛揚努力讓自己忘掉這一切,一個好的狙擊手,當架著槍的時候,他的腦子裏就忘記了其他人的存在,只有槍口那個『十』字的中心是對目標的頭還是胸口,那個時候狙擊手早就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了。葉飛揚將槍對準了半山腰上的那幾間小屋,一會之後,他的手上就將沾上自己兄弟的鮮血,一想到這裏,他的心裏就像是有刀割一樣疼痛,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來,不然我們現在還是好兄弟!這個時候,攻擊已經開始了,而屋裏的人也發現了有人對他們的圍殺,紛紛隱蔽起來朝山下對射。六個人,蕭健良沒有查清楚,葉飛揚查了一下人數,他沒有通過瞄準鏡看,而是直接用眼睛看的,他現在正好是面對着夕陽,在這個時候舉槍無疑是不明智的選擇,因為目標完全可以通過瞄準鏡的反光看到狙擊手的位置,那這個狙擊手的末日就要到了,要知道世界上的高手多的數不過來,誰能保證你的目標里沒有呢!當然,也就葉飛揚能直接看到近千米以外的東西,要知道自從內力大進后他的六覺也是敏銳無比,視覺當然也不例外。到現在為止,戰鬥已經進行了快十分鐘,而對方那六個人里也已經倒下了兩個,朱威卻還沒有露面。實在是令人難以費解,難道他不在這裏,葉飛揚的心頭閃過這個疑問。不過,對於蕭健良手下的兵的戰鬥力他還是很欣賞的,特種戰不同於陣地戰,在這裏必須要保證將頑抗的敵人消滅,而又要注意保護自己,確實是個難題。但是蕭健良手下的士兵卻完全沒有這個顧慮,在正面牽制的情況下,從後面繞過去的一小隊五人乾淨利落的擊斃了兩人,但是剩下的卻還是頑抗。葉飛揚給蕭健良打了個手勢,示意讓他的手下之圍不攻。蕭健良很快領略了他的意圖,迅速的下達了命令。葉飛揚深吸口氣,如果不是逼不得以,他實在是下不了手,但是,人生總是有無奈的選擇,選的對還是不對,他已經不敢去深想了。不管如何,他還是舉起了槍,原本死氣沉沉的狙擊槍在葉飛揚的手裏像是有了靈魂一般,彈無虛發,向人們展示了它的暴力美學。還在頑抗的四人被葉飛揚乾淨利落的擊斃,都是一槍爆頭。就在這時候,葉飛揚忽然感覺到死亡的逼近,他睜大了眼睛,腳下瞬間發力,像離弦的箭一樣飛身離開了他所在的那顆大樹。轟!!!~~~一聲巨響過後,大樹轟然倒塌,砸在了越野車上,幸好在這之前蕭健良及時的跳了下來,不然他就將成為這次行動里第一個犧牲的人。而這個時候的葉飛揚卻沒有功夫去管這些,他不停的在樹上跳來跳去,卻不敢停下分毫時間,因為他剛一跳出去,下一刻大樹就會被轟的乾淨利落的倒下來,那是火箭炮!日!葉飛揚吐了口唾沫,這是哪個王八蛋居然有這麼準的手法!他雖然咒罵不已,但是腳下卻沒有停,而且在轉身的那一刻,槍就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甩槍,射擊!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滯待,完全可以用行雲流水來形容。但是,這也阻止不了他被追殺。被人追殺卻連人影都找不到的感覺讓葉飛揚難受的想吐血,他運起真氣,在一棵棵的大樹上來回的跳躍着,人的潛能總是在生命的極限被發掘出來,這次也不例外,葉飛揚在跳動的時候,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氣又有種隱隱想動的感覺,這一瞬間,那飛來的炮彈在他的眼裏變的慢了,軌跡也是清晰可尋,而那發射的源頭,他也找到了。甩槍——射擊!行雲流水的動作在他的眼裏卻變的如此的簡單,子彈的飛行軌跡他也能看的一清而楚,也許這就是一種境界吧,葉飛揚的腦子裏閃過這樣一絲念頭,然後下一刻他已經到了另一棵樹上,兩秒鐘之前,距離他兩百米的距離的另一棵大樹,那是他之前待的地方,現在已經成了一堆木屑。兩百米的距離,兩秒鐘到達,這是什麼速度?葉飛揚自己都震驚於自己的速度,但是他知道這是好事。撲——!子彈穿過了射擊人的腦袋,擊起了一片血花,煞是好看,也太妖艷!那是朱威!而在他的面前,是一排火箭筒!「呼!」葉飛揚喘著粗氣從樹上滑了下來,剛才的一擊是他凝聚了所以的精神力而造成的,現在就是一副萎靡的模樣,這是精神透支的癥狀,他需要休息。而至於朱威,他已經沒有心思去問了,因為剛一滑下來,他就已經暈倒了。其實說起來,葉飛揚這次算是因禍得福,雖然精神力大損,但是在這之前他根本就沒有或者說感覺不到任何精神力,從今天開始,他已經踏進了精神修為的大門,有了內力的支持,他的精神修為的大乘之日已經不遠了。在葉飛揚倒地的下一刻,蕭健良趕了過來,他剛才也看到不可思異的一幕,這更加堅定了他跟隨葉飛揚的決心,有這樣的高手做靠山,他還怕什麼?他也隱隱明白葉飛揚為什麼要對付朱威,據說是朱威背叛了葉飛揚。想到這裏蕭健良就覺得後背發寒,背叛這樣的人?那和找死有什麼區別嗎?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蕭健良趕緊派人去打掃戰場,其實也算不上戰場,只不過是幾間土屋罷了。蕭健良把葉飛揚放在另一輛車上,他剛才親眼見到了葉飛揚的高來高去,在十幾米的樹上就像是在平地上一樣,這樣的本事足以令他感到佩服。這個豪門的少爺可不是個白丁呢!蕭健良帶着這樣的念頭,下命令回去了。~~~~~~~~~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可是葉飛揚還沒有醒過來,葉家別墅里的女人們都急的團團轉,請來的醫生也不少,可是他們都說葉飛揚是自然睡著了,這簡直就是放屁,如果是睡着怎麼叫不醒啊!幸好葉靜等人都是比較有教養的,不然這話可就直接罵出來了。葉欣獃獃的坐在床邊,看着這個令她茶飯不思的男人,真是個壞蛋,勾人的心思!依然記得小時候自己帶着他玩的時候,那時候的他還是個跟屁蟲,因為家裏人管的嚴,也只有她們這當姐姐的敢偷偷的帶着他玩,別人都是把他當成小少爺。想到高興的地方,葉欣的嘴角自然的露出了幸福的微笑,那一刻,仙女下凡了。葉欣和姐姐葉靜完全繼承了柳雪晴的風華絕代,天生的出眾容貌讓她們自小就生活在讚美里,但是她們並不高興,因為沒有人是真心的欣賞她們的容貌,有的只是貪婪。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一個小男孩稚嫩的聲音:「姐姐,你好漂亮!」就是這句話打動了兩顆芳心,不知道現在他可還記得當年的諾言:「姐姐,長大了給我當老婆好不好?」想着,葉欣的臉上已經掛滿了淚水,你這個壞蛋,可知道我的心嗎。你怎麼能這樣睡過去呢!「飛揚,醒來吧,只要你現在醒來,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葉欣將自己的臉帖在葉飛揚的胸膛上,溫柔的說道。PS:本站VIP小說不收費,只煩網友閱讀時.順手點擊下廣告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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花叢錄-第三八章春色滿園

看葉飛揚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葉欣不由嘆了口氣,這個壞蛋就知道折磨人,如果不是他的話,那自己的生活將會空虛很多吧,但是有了他,她的心裏卻多了些牽掛,不過,這樣的感覺還真好。看着葉飛揚那剛毅的臉膀,葉欣慢慢的將頭湊了過去,小嘴快速的一啄,印在了葉飛揚的嘴唇上。葉欣紅著臉看看房門,生怕有人進來那可就丟人丟到家了。剛才的偷吻讓葉欣食遂知味,小手拍了拍胸脯,再次將小嘴印在了葉飛揚的大嘴上,感受着他的溫暖。突然,葉欣覺得有什麼東西鑽進了自己的嘴裏,還在不停的攪動着,她的腰也被一雙臂膀給圈住了,葉欣睜大了眼睛,而在她眼前的,卻是一雙充滿了笑意的眼睛,那是葉飛揚!其實剛才葉飛揚響就已經醒了過來,只不過他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在腦子裏回想了一下才算是明白了,而又恰好碰上葉欣偷吻他,這樣的好事他豈能放過,於是,就出現了現在的一幕。葉飛揚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一隻胳膊摟住葉欣的腰,不讓她亂動,另一隻手卻透過衣服,從她的腰部開始向上滑動,那細膩的肌膚讓他舒服無比,果然是國色天香,和葉玲的美也不分上下,確實是一代尤物。終於,葉飛揚的手抓住了那高聳的雙峰,在那兩座山峰上輪流着撫摩著,葉欣的嬌軀僵住了,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處子之地現在居然被一個男人抓在手裏玩,這實在是讓她羞的抬不起頭來,但是葉飛揚卻不給她逃避的機會,大嘴還是貪婪的吸允着她的小嘴,以及那甘美的汁液。兩人的目光就這樣對視着,葉欣幾次想閉上眼睛,葉飛揚抓住她雙峰的手就猛的一用力,葉欣受驚之下當然無法將眼睛閉上了,看到的只是葉飛揚的壞笑,以及他瞳孔里自己那滿面通紅的嬌羞樣子。葉欣想過自己的初吻會是什麼樣子,那將會是在一個非常浪漫的夜晚,只有她和她心愛的男人,當他向她求婚以後,第一次親吻她。他一定要溫柔,而不是現在的壞,他要懂得她的心思,而不是一味的進攻。但是,現在一切都已經成為了幻想,當葉欣再回過頭來想那個幻想中的人到底是誰,卻發現那個人竟然會是葉飛揚!這樣發現讓她渾身失去了力氣、、、、、因為葉飛揚已經將她的上衣解開,一口含住了她那胸前的兩粒葡萄,使勁的吸允著,似乎他想從那裏吸出點水來。但是結果當然是徒勞的,唯一的變化就是那兩粒葡萄變的越來越挺,越來越漲,這似乎說明了問題。「啊——!」葉欣的小嘴終於有了空閑,所以她當然會抓緊這來之不易的時間去呻吟,去喊叫。因為身體上給她的刺激實在是太強烈了,她的腰都情不自禁的躬了起來,那光滑的背部也成了葉飛揚大手侵犯的目標,因為那樣給人的感覺實在是有很強的佔有感。葉欣的一雙小手根本不知道該往哪裏放,胡亂揮舞之下她碰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這讓很早就明白男女結構的她羞的頭都快埋到胸口去了,碰到了男人的那裏,想想都能羞死人了。也許就像人們常說的那樣,男人對女人的身體好奇,女人也一樣對男人的身體產生興趣,只不過,一個懂得掩飾,而另一個則是**裸的罷了。現在的葉欣就是掩飾着她對葉飛揚身體的探究,而她也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反抗的話,估計今天就會成為一個男性身體研究方面的專家,甚至比男人還懂得他們的身體。葉飛揚的手已經開始解葉欣的褲子了,因為葉飛揚睡覺的時候只穿着內褲,這是他的習慣,所以他只需要將葉欣的衣服脫了就可以了,這也是為什麼葉欣隨便就能碰到葉飛揚要害部位的原因。肯定是林雪幫自己脫的,葉飛揚的腦海里閃過這樣一個念頭,有葉靜和葉欣在,葉玲肯定放不下臉面來幫自己脫衣服,她還不想讓她們知道她和葉飛揚的關係,儘管大家已經是心照不宣了,但是只要一天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就一天需要隱瞞下去。葉飛揚引導著葉欣摸向自己的胯間那男性的象徵,葉欣則是半推半就的被他拉了過去,兩人都知道這一天終究回到來的,但是沒有想到會來的那麼快,不過,提前和推遲又有什麼區別嗎?答案是沒有,不是嗎!?終於,葉欣抓住了那令她臉紅心跳的大東西,葉飛揚嘿嘿壞笑了兩聲,說道:「欣兒,親親它!」葉欣大羞,這東西怎麼能親呢!這個壞蛋還真會想辦法折磨人,她本想堅決的拒絕,但是葉飛揚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堅定了決心。「姐姐,雪兒她們可都會這樣做的,你可別落在她們的後頭啊!」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強的,男人絕對望塵莫及,葉欣一聽其他女人都是這麼做,要是自己落後的話,會不會讓小傢伙不喜歡呢!想到這裏,葉欣下定了決心,她拉下了葉飛揚的內褲,那個壞東西終於露出了它的真實面目,葉欣強忍住臉紅心跳,先是慢慢的親了他一口,然後張大了小嘴含了進去。「砰、、、砰、、、、」葉飛揚正閉着眼睛舒爽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驚的他差點沒有痿下來。但是葉欣卻不一樣了,她本來就很害羞,心也是『撲通!撲通!』的直跳,現在突然聽到敲門聲,嚇的她牙齒猛的一緊,使勁一口咬在了上面。「嗚!」葉飛揚悶吭一聲,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趕緊抽出來一看,還好幾有幾個牙印,要是真的咬出什麼毛病來,那他可就後悔死了,現在什麼興趣都沒有了,他恨恨的瞪了房門一眼,要是他知道是誰這個時候敲門,哼!有他好看的!葉欣滿含歉意的看了他一眼,慌忙整理着衣服,邊喊道:「誰啊!?」「是我,我剛才聽到裏面有聲音,飛揚醒了嗎?」是林雪的聲音,葉飛揚氣的是咬牙切齒,心想呆會一定要好好的懲罰她一頓不可,這個小妮子就會壞人的好事,看我怎麼收拾她!。葉欣趕緊收拾好衣服,跑過去把門打開了,林雪那略帶哀愁的俏臉出現在她的面前,焦急的說道:「怎麼樣,飛揚醒了沒有?你、、、、、咿、、、、、」說到最後,林雪變的狐疑起來,葉欣那滿面的潮紅可不是這麼快就能消下去的,落在有經驗的人眼裏,還不是一眼就看出來裏面到底發生什麼了。林雪笑迷迷的說道:「欣兒,飛揚已經醒了對不對?」林雪那調笑的目光讓葉欣有點受不了,但是她畢竟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表面上還是裝做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是啊,他已經醒了,我正想告訴你們這個消息呢,你就來了,趕緊進來吧,飛揚也想你了呢!」林雪咯咯笑了起來,說道:「是嗎,那你得告訴我他醒來這段時間,你們都在幹嗎呢!?」葉欣眼裏慌亂的神情一閃而過,更多的還是害羞,她強自鎮定的說道:「還能幹什麼,聊天唄,你趕緊進去吧,我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們去。」林雪古怪的笑了兩聲,說道:「好啊,你下去吧,她們都擔心死了,我去看看飛揚。」望着葉欣那匆忙下樓的背影,林雪嘀咕道:「哼,看你還能得意幾天,早晚不還是飛揚的人!嘻嘻,我又增加一個姐妹了,小妮子。」當然,林雪並沒有絲毫的嫉妒之心,她一直為自己不能生育耿耿於懷,現在眼見自己男人的女人越來越多,她反倒是高興有人為他傳宗接代了,這是一件好事。而且,那傢伙在床上那麼強,一兩個女人還真不能滿足他。林雪進來的時候,葉飛揚正在鬱悶的穿着內褲,那大東西正落入了林雪的眼裏,看的她一陣心神搖晃,這就給她無上快感的寶貝,起碼是她的寶貝。「雪兒,你知道錯了嗎?」葉飛揚見林雪進來,頓時氣的吹鬍子瞪眼睛,這小妮子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現在過來,這不是故意擾人的好事嗎!林雪當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咯咯的笑了起來,本來就很嬌媚的她這一笑更加的讓葉飛揚神魂顛倒,細想起來,已經有很久沒有仔細的愛過這個小妮子了,她跟着自己也受了不少的委屈,葉飛揚滿含歉意的說道:「過來。」他張開的雙臂,當然,胯間還是鼓鼓的一團。林雪乖巧的依偎在男人的懷裏,這裏就是她最安全最溫暖的依靠,「飛揚,是不是破壞了你的好事啊?人家願意受罰嘛!」葉飛揚恨恨的道:「那好,你說我該怎麼罰你!?」林雪精靈的眼珠轉了幾圈,然後身子往下一滑,將葉飛揚的內褲扒了下來,然後俯下了身子。葉飛揚舒服的享受着林雪帶給他的快感,這段時間以來,在**上少了很多,不光是自己在忍,她們也在忍啊,看來得想辦法把葉靜和葉欣給收了,不然她們老是壞自己的好事,還不能光明正大的和葉玲同房,這簡直就是要人的命嘛。林雪的小嘴和她的身體一樣讓葉飛揚着迷,也許是有經驗了,她的嘴往往能帶給葉飛揚很大的快感,在幾女裏面葉飛揚最喜歡的就是林雪為他用嘴服務。其次就是周惠雅,這個年嶺可以做他媽媽的熟婦雖然嘴上功夫不是很好,但是那心裏上的刺激還是讓他很享受,想到周惠雅,葉飛揚就不能不想到薛冰兒,這個倔強的小妮子不知道現在在想什麼,葉飛揚可以肯定她的心裏有他,但是倔強的脾氣讓她很容易走上歪路,也很容易干出什麼傻事來,確實是不好辦啊。快感的慢慢積累讓葉飛揚無心想別的事了,他一把拉過林雪,快速的將兩人之間那不容存在的衣服阻隔全部除去,很快林雪便像是一個小白羊被葉飛揚剝了個乾淨,經過葉飛揚這麼長時間的滋潤,林雪的身材越發的好了,胸脯也是越來越挺翹,屁股也越來越肥大,但是卻沒有一點下垂的跡象。中國的女人垂臀是一個普遍的現象,但是葉飛揚很幸運,他的女人里還真沒有這個現象。「雪兒,你想用什麼樣的姿勢?」葉飛揚嘿嘿淫笑着問道。林雪和他都已經算的上是老夫老妻了,當然也就不會在意他的調笑,而且在她看來這樣還能增加床第間的樂趣,葉飛揚也是這個意思,「哼,就想着欺負人家!真是個壞蛋!」林雪雖然是這樣說,但還是爬起來將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而且還不停的搖擺着,膩聲說道:「來嘛!」遇到林雪這樣的『蕩婦』,葉飛揚再也把持不住,他撲了過去,一手圈住林雪的細腰,另一隻手揉搓着她那肥大的屁股,對準林雪股間,腰往前猛的一挺,兩人同時快樂的呻吟了一聲。、、、、、良久,房間里的風雨聲才算是平息下來,葉飛揚和林雪還沉浸在剛才的**餘韻里,葉飛揚仔細的回味着一切,在他所有的女人里,最放蕩的就是林雪了,不,只能說是開放,也許是受到了美國那邊的習慣影響,林雪在床上總是能放的開,也很招葉飛揚的喜歡。周惠雅矜持,雖然久經風雨,但是她卻還像是個新為人妻的女人一樣,讓葉飛揚在身體和心理上承受着雙重的快感。而且在她的身上葉飛揚能表現出自己軟弱的一面,是個好伴侶。而葉玲和杜若則顯得比較羞澀,她們在床上也確實很羞澀,除非是在互相攀比的時候才放開一點,平時的時候不管葉飛揚怎樣花言巧語都沒有用,就是那樣的傳統,但是越是這樣的羞澀,葉飛揚就越有刺激感。對於其他的女人,葉飛揚則沒有多少感覺,當然,到目前為止他也就只有這些女人,黃菲菲已經走了,薛冰兒暫時還不打算理他。葉飛揚決定不能再等了,他需要儘快和周惠雅說清楚這一切,重要的是薛冰兒的事,至於該怎麼處理就不是他能決定的了,而且到時候周惠雅還理不理他都還是個未知數。但是不管後果如何,他也一定要如實的告訴周惠雅,那是他的女人,他不會欺騙她。當然,對於葉飛揚來說,能母女同收最好,如果不能的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絕對不會逃避的,他已經逃了很多年了,不想再逃了。葉飛揚醒過來的消息很快便在葉家別墅里傳開了,葉靜高興之下把所有的用人都獎勵了半個月的工資,大家都高興的合不攏嘴。和眾女歡呼過後,葉飛揚卻被限制了行動,不準再胡亂的冒險了,不然有他吃的果子,葉飛揚也只好諾諾的應着,夫綱啊!他的心裏雖然在大叫,但是還是很享受這一切的。但是,在高興之餘葉飛揚也在思考着另外一個問題。朱威的那些武器是哪裏來的,在天昌,武器的管理絕對算的上嚴格,他雖然是特種兵退伍的,但要想弄到那些重武器還是不夠資格的,這就有點搞頭了,葉飛揚發現有事做真的很好,起碼不用每天閑的發獃。不過,失去這樣一個兄弟,葉飛揚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朱威是背叛了他,但是從內心裏來講,他寧願還把他當成是兄弟,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這個兄弟居然要殺他!葉飛揚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到底他們之間有多大的仇恨,會使一個人做出這樣的事來,可是葉飛揚忘記了,嫉妒會使人喪失理智,如果再有人推波助瀾的話,那就一切都有可能了。葉飛揚苦笑着搖搖頭,事情有的時候就這麼的無奈,你不願意發生的事情它偏偏發生了,是該好好的清理一下的時候了,他冷靜的思考着,「大姐,我想你手裏掌握的力量不少吧,給我搜!把這次的事情一定要調查清楚,我一定要挖出那些老鼠,隱藏在黑暗裏?那就讓他們在地下悶死!要麼就挖出來曬死!」那冷冷的話語讓葉靜都不由的打了個冷戰,她疑惑的望了自己的這個弟弟一眼,以前只是聽說他有多狠,現在才算是終於見識到了,她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查出來那些幕後主使人,葉飛揚肯定會用最殘忍的方法將他們活活的折磨死。默默的點點頭,表示明白葉飛揚的意思,葉靜不想他在這件事上煩惱,於是開解道:「這件事交給我辦就行了,你去忙你的吧,等有了消息我會通知你的。」葉飛揚的這口怒氣還沒有消下去,但是他也不打算在家裏談這件事了,畢竟很影響心情,拋開這個話題,他又和幾女說笑起來,但是那隱藏在眼裏的深身憂慮和憤怒卻瞞不過葉靜的那雙眼睛,看來,這個小傢伙已經長大了。葉靜的心裏閃過這樣一絲明悟。PS:本站VIP小說不收費,只煩網友閱讀時.順手點擊下廣告,以鼓勵站長更新更及時

都市花叢錄-第三九章惠雅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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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總是有些變化的,第二天葉飛揚並沒有來的及去調查朱威的事,就接到了周惠雅的一個電話。看到電話號碼,葉飛揚的心裏閃過一個念頭,該不會是想找我攤牌吧?他感覺自己的雙腿就像是灌了鉛似的怎麼也走不動,他不敢想像,如果說再失去了周惠雅他還能有什麼。在電話里周惠雅題並沒有表示什麼,但是那語氣還是讓葉飛揚的心裏直打鼓,搞不清楚周惠雅到底是想幹什麼,她可是從來都沒有用這種口氣跟他說過話,難道說事情真的到了那一步?葉飛揚搖搖頭,如果周惠雅真的和他翻臉,那他到時候寧願不要薛冰兒,也不能失去周惠雅,畢竟周惠雅在他心理已經不止是他的老婆那麼簡單了,想想兩人從認識到現在的一些經歷,在拍賣會上那春光乍泄的一幕,周惠雅的風華絕代,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氛。薛貴的截殺,以往的一幕幕像是電影一樣在葉飛揚的腦子裏不斷的放映着,他的嘴角露出了絲苦笑,不知道什麼時候,周惠雅似乎已經成為了他生命的一部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嘆了口氣,葉飛揚知道自己的命運,不,雖然這樣說嚴重了點,但是在他看來,這就是他的命運要發生轉折了,也許到了明天這個時候,他即將失去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雖然他做了選擇,到時候寧願在薛冰兒與周惠雅之間選擇後者,但是事情並不是以他的意願為轉移的,難道說周惠雅就這麼的大度,玩了人家的女兒,然後始亂終棄,他可不會愚蠢到認為人家還會心甘情願的跟着他。想到那天和薛貴談判的時候就有這麼一條,那就是不能讓周惠雅受任何的委屈,自己也是這樣保證的,但是現在看來,自己的保證和放屁沒有什麼區別。葉飛揚愁苦的臉上滿是深深的憂慮,在面臨死亡的時候他沒有過猶豫,但是現在他卻沒有選擇,等待明天的審判把。他在心裏對自己下了這樣的決心,也許等不到明天,今天晚上周惠雅就已經做出了決定,他很想現在就跑過去對周惠雅說他深愛着她,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嗎,沒錯,這樣根本沒用,在女兒和男人之間,周惠雅是個成熟的女人,她一定會選擇犧牲自己的幸福來換取女兒的未來,但是、、、、葉飛揚甩甩頭,自己這是在想什麼呢,難道和周惠雅分開了薛冰兒就能有未來了嗎,還是說自己在潛意識裏就是想母女同收?葉飛揚在心裏狠狠的鄙視自己的同時,也不禁有那麼一點期待,儘管那連萬分之一的希望都沒有,但他還是抱有很大的希望,有希望總比絕望好的多吧。憂愁的情緒到了晚上還沒有消散,正蹲在葉飛揚胯間努力吞吐著的林雪也不禁感覺到了,她抬起了俏臉,嘴角上還扯著一絲黏液,嫵媚的神情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動心,葉飛揚也不例外,他的手又慢慢的按在了林雪的頭上,往他的胯間按下去,他不想讓林雪為了他的事情煩心,而且這樣的時候他也不好意思說出來,自己真是個混蛋,他在心裏這樣想着。身體上的快感讓葉飛揚漸漸的忘記了周惠雅所帶來的煩惱,他不能為了周惠雅一個人就把所有的女人都給冷落了,那不是他的作風,也對其他的女人太不公平。林雪似乎知道葉飛揚的心思,她乖巧的將雙手撐在葉飛揚的大腿上,開始了她的工作,她相信自己的男人是無所不能的,不管是什麼樣的麻煩事情到了他手裏都能解決。這種近乎盲目的信任讓葉飛揚感動的同時心裏也有了更大的責任感,他不能讓任何一個相信他的女人失望。葉飛揚一把將林雪拖了起來,雙手拖在她的屁股上,將她那本來就不是很重的身體拖了起來,然後讓她盤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頓時兩人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再無一絲縫隙,兩人的心也是緊緊的帖在了一起,兩人漸漸的沉浸在了**的歡娛之中。良久,隨着一聲高昂的呻吟,房間里漸漸的平靜了下來,林雪臉上的潮紅還沒有褪去,正喘著粗氣趴在葉飛揚的胸膛上,深情的看着他那帶着些須哀愁的雙眼,突然撲哧笑了出來,「飛揚,不許你在和我**的時候還想着別的女人,你看我今天可還是很有精神哦!」一恰每次歡娛的時候,林雪都被葉飛揚的勇猛弄的第二天渾身酸軟下不了床,所以她才有今天這樣一說。葉飛揚哼了一聲,惡狠狠的說道:「臭妮子,現在成了小蕩婦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說着,他猛的一翻身將林雪壓在了身下,兩人之間本就沒有分開,現在更省了尋找目標的工夫,葉飛揚那本來就還沒有軟下去的雄峰再次昂揚了起來,房間里很快又走起了一曲激情進行曲、、、、林雪邊呻吟邊嬌媚的說道:「還說人家呢,還不是你,每次都將人家弄人死去活來的,想不成蕩婦也難,人家以後就是你一個人專有的蕩婦,哼,你要是敢不要我的話,看我不咬死你!」說着,她張著笑嘴咬在了葉飛揚的大嘴上,兩人上下都緊密的合為一體,再也分不出彼此。不知道過了多少次**,兩人的身體都有些疲倦,但是精神卻一直很好,這或許就要歸功於葉飛揚的那套無名的內功心法了吧。兩人的身體還是緊密的結合在一起,沒有絲毫的間隙。葉飛揚的大手在林雪那因為出汗而有些滑膩的身體上來回的游移著,感受着那驚人的彈性帶給他的震撼,心裏則是無限的感慨,自己是不是有點太貪心了呢,有了林雪她們還不夠,還想再來要了薛冰兒。「飛揚,在想什麼呢!?」以林雪的聰明當然能感覺到身邊的男人那滿懷心事的樣子,她不知道男人是為了什麼煩心,但是她知道,做為他的女人,自己是不應該讓他如此的憂愁的。林雪的一條腿還搭在葉飛揚的腰上,兩人的下身還結合在一起。葉飛揚嘆了口氣,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難道自己告訴她真實的情況,林雪不罵他臭流氓才怪呢,儘管以前她從來沒有罵過他,但是這並不代表林雪失去了自己的主見。葉飛揚和一對母女都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這不管放在哪個時代也是道德所不容忍的,所以他實在是不好意思講出來。林雪滿含深意的一笑,說道:「飛揚,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沒有把嘴擦乾淨?說出來我給你參謀一下嘛,我又不會笑你。」葉飛揚聳了下鼻子,苦笑道:「雪兒,我說了你可不許笑。」林雪一愣,原來葉飛揚還有害羞的時候,她大為驚奇,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他變成這樣?她隱隱感覺到事情很有趣。但是當葉飛揚解釋完之後,林雪沉默不語了,這可絕對不是什麼有趣的事情,反而很麻煩,林雪甚至不想再聽下去了。看到林雪的表情,葉飛揚就知道事情有些壞了,就連開放的林雪也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那就更不用說其他人了,幸好他暫時只是告訴了林雪,不然今天晚上就別想睡覺了,估計得被批判死。「雪兒,其實在我的心目中,我還是最看重周惠雅,我說的是在她們母女兩個之間,我和她從認識、、、、、」葉飛揚將自己和周惠雅從認識到發生感情然後再到現在的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娓娓道來的他好象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但是聽在林雪的耳朵里卻有着不同的意味,她心裏的憤怒甚至一下子就轉化為了同情和理解。有的時候林雪都在笑自己傻,竟然幫助自己的男人追別的女人,但是仔細想來,她卻寧願自己傻下去,因為呆在葉飛揚的身邊才是最幸福的,傻一點又有什麼關係?葉飛揚給她的愛並不比對別人少,她也清楚自己在他心裏的位置是別人無法取代的,他的每個女人在葉飛揚的心裏都佔有很重要的位置,就像他的心、肝、肺一樣,根本說不上到底誰更重要一點,只能說都重要,一個也不能少。所以,想到這裏,林雪也就想開了,她微微一笑,說道:「飛揚,那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一個弄不好可是會成為仇家的。別說周惠雅跟你翻臉,就算是她原諒了你,那薛冰兒能原諒你嗎?聽你的介紹,她一定是個性子很烈的女人,既然是這樣,那周惠雅能放棄她的女兒而選擇你嗎?這你都考慮過沒有?」林雪的話正中葉飛揚的心窩,他顧忌的就是這些,沒想到林雪的看法竟然和他沒有什麼區別,真是一個秀外惠中的女人,在自己身邊她漸漸的把光芒掩蓋了起來,看來是自己一忽略她了,這是自己的寶貝啊!雖然是這樣想,但是眼下的事情卻急需要解決,明天見到周惠雅的時候到底該怎麼辦,葉飛揚怎麼也拿不定主意,「不對啊雪兒,我不是讓你來批判我的,而是讓你幫我想個辦法的,你這可是不對的哦。」他這才猛的反應過來,雪兒剛才的那翻話肯定是在揶揄自己。「咯咯、、、、、」林雪好久都沒有這樣開心過了,看到葉飛揚吃癟,她實在是覺得太痛快了,這樣的情況還真少見,兩人之間打情罵俏的時候雖然不少,但是可沒有開過這樣辛辣的玩笑。「老公你、、、、你笑死我了,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在別的事情上你很聰明,怎麼就在這事上糊塗了呢?如果說周惠雅是徹底的要跟你翻臉,她肯定不會再跟你聯絡的,現在她肯讓你過去,就證明她的目的不是懲罰你,而是要你做一個選擇,不,應該說是執行她的一項決定,選擇薛冰兒。」林雪自信的說道,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的心思,為人母的,總希望自己的兒女過的好,為了這個目標,甚至犧牲自己都可以,現在只不過是犧牲自己的幸福,她相信周惠雅一定是這個意思。葉飛揚卻聽的愣住了,放棄周惠雅?這還不如讓他去跟人撕殺來的痛快,無論如何他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也絕對不捨得。但是,這卻不是以他的意願為轉移的,主要的決定人還是在周惠雅,如果她下定了決心不理葉飛揚,那他再怎麼努力也是白費。反過來也是一樣,只要堅定兩人的信念,那什麼力量也阻止不了。葉飛揚撓了撓頭,這個動作似乎已經成了他的習慣,「雪兒,那你看還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讓她能回心轉意?」林雪胸有成竹的笑了:「老公,怎麼剛說過你,你還是這樣糊塗啊,你想啊,周惠雅既然肯讓你選擇薛冰兒,那就證明她的心裏肯定不恨你,而是在一種逼不得以的情況下才做出的選擇,而且是唯一的選擇,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多了,攻破她的心防,一切就都OK了。」說着,她用那芊芊玉指比畫了一個OK的動作。葉飛揚的眼前一亮,是啊,這還真是應了一句話,當局者迷啊!經林雪這樣一說,葉飛揚的心裏亮堂多了,明天就看自己的了,他相信他和周惠雅之間的感情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破壞的,就算是自己做出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她的心裏總會有自己的,因為,自己是真的愛她。想通了這點,葉飛揚再也不像剛才那樣煩惱了,他嘿嘿的笑了起來:「老婆,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我們是不是也把事情給解決了啊,老公我到現在可還沒有出來呢!」說着,他的大手開始了對林雪的侵襲。林雪嚇的頓時花容失色,現在身體就已經軟的沒有一點力氣了,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不到明天晚上是別想起床了,那還不得被葉靜她們給笑死啊,她趕緊求饒道:「老公,別、、、我受不了了,換別的方式行不行啊?」葉飛揚聽了嘿嘿大笑,等的就是這句話,這小妮子的後面可是個風水寶地,他感覺甚至比前面還要緊一些,而且林雪素來習慣清腸,絕對不會臟。想到這裏,他把林雪翻了過去,說道:「既然這樣,那雪兒你就不用動了,老公今天就來伺候你一回。」這個時候,他已經將趴下的林雪的兩腿給分開了,藉著還沒有乾的黏液,猛的一挺,他順利的進入了林雪的身體。「哦!」林雪呻吟了一聲,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感覺不到前幾次那樣的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快感,「老公,你個壞蛋,怎麼不跟人家說一聲就進這裏來了,臟啊!」葉飛揚嘿嘿笑了:「一點也不臟,雪兒身上都是乾淨的,在我眼裏你沒有髒的地方。」林雪趴在柔軟的床上,雙手墊在下巴下面,身體隨着葉飛揚的衝擊而一下一下的向前頂着,感受着身體里的狂風暴雨,林雪的心卻異常的安靜,**本就是兩個人的事,而且兩人之間的**並不頻繁,葉飛揚需要陪的女人很多,有的時候連續好多天都得不到他的愛,但是有的時候一晚上都被他弄四五次,所以林雪很是珍惜現在的時光,因為這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看着外面那明亮的月亮,像是銀幕一樣灑在大地上的月光讓這個黑夜並不是那麼黑暗,但是周惠雅的心卻像無盡的極夜一樣,陷入了永遠的黑暗裏。雖然身上蓋着厚厚的被子,但是周惠雅還是感覺到很冷,是發自心裏的冷。也許明天的這個時候,那個壞蛋就再也不屬於自己了吧。這兩天每當想到這裏,周惠雅就感覺鼻子發酸,心理很不是個味道,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真愛,現在卻要眼睜睜的親手放棄,這種感覺旁人是難以體會的。自從幾天前女兒執行任務回來以後,她就發現了事情不對勁,先不說女兒腳上的傷,只是她那眼裏的痛苦就讓周惠雅揪心。已經是過來人的周惠雅很快便發現了自己的女兒不再是處女了,不過,眼下的年輕人都是如此的開放,她也就沒有多問,只是交代她要注意別被人騙了就行了,但是得到的答案卻讓她想到了什麼。那天的對話依然記憶猶新。「冰兒,告訴媽媽,是不是談男朋友了?」周惠雅完全是以一個母親的角度來和薛冰兒談話的,並且順手剝了一個橘子遞給了正躺在病床上的女兒。「沒有!媽你別多問了!」薛冰兒冷冷的說道,當然,她的冷漠並不是沖着周惠雅來的,一想到那個混蛋,薛冰兒就恨的咬牙切齒。「怎麼了?」周惠雅當然也發現了女兒的不對,她趕緊說道:「是不是你們吵架了?還是你被騙了?」薛冰兒煩躁極了,她無奈的說道:「媽,你胡說什麼呢!我看你別被人騙了就好了,那個葉飛揚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勸你已經別跟他交往了。」周惠雅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軟,差點沒有從椅子上掉下去,自己和葉飛揚交往的事情從來沒有告訴過她,她是怎麼知道的?當周惠雅看到薛冰兒眼裏的恨意時,她明白了什麼。「冰兒,是不是葉飛揚?」周惠雅也變的嚴厲起來,這事關女兒的終身幸福,她不能大意。當然,還有一個想法是她不願意承認的:如果不是葉飛揚的話,那起碼自己可以想很多辦法整治那個欺負了女兒的人。對於葉飛揚,她實在是下不了手。薛冰兒愣住了,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媽媽開口說這事,但是,痛苦憋在心裏的滋味真的很難受。猶豫了半天,她還是把事情的經過跟媽媽說了。周惠雅呆住了,她怎麼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事情確實已經發生了,無奈之極。一時間她的心裏如亂麻一般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知道該怎麼辦,也想不出該跟女兒說什麼。看到自己讓媽媽如此的痛苦,薛冰兒後悔的要死,她知道媽媽的這份感情來的有多不容易,但是現在卻被自己一手破壞了,自己還真是該死!「媽,你怎麼了,別嚇我啊!」薛冰兒握住了周惠雅的手,母女連心,她當然知道媽媽心裏的痛苦。「哦,沒事,我沒什麼。」周惠雅這才回過神來,看到女兒那焦急的眼神,她做出了一個痛苦但是很堅決的決定:「冰兒,告訴我實話,你愛葉飛揚嗎?你要知道,他還有別的女人。」「不!我不愛他!我恨他這個混蛋!」薛冰兒立刻堅決的說道,自己怎麼會愛上那個花心而且骯髒的東西,齷齪!她都不知道該找什麼詞來形容葉飛揚了。唉!周惠雅嘆了口氣,她當然知道女兒的話決定是違心的,從她的眼神里可以看的出來,她對葉飛揚應該是因愛生恨,因為她的眼神很幽怨!那完全是一種受了氣的小媳婦的眼神,或許只有她自己不知道吧。「冰兒,你不用說了,想想自己的心裏真的是這樣想的嗎?」周惠雅強打起精神來,這個時候的她很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痛哭一場,但是在女兒面前她是媽媽,絕對不可以讓女兒有任何的負擔。「我當然是這樣想的了。」薛冰兒馬上回到,但是誰都可以聽的出來她話里的軟弱意味,事實上並不是這樣。周惠雅現在徹底明白了女兒的心,她溫柔的說道:「從小你就很要強,也很懂事,但是這樣也讓你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仔細問問你的心,真的是這樣想的嗎?」看女兒因為自己的話陷入了迷茫,周惠雅也不多說了,她站了起來,說道:「別再孩子氣了,我這就給葉飛揚打電話,明天讓他過來談談,你該得到幸福了,不能總是讓你這樣一個人過下去。葉飛揚是個好選擇,雖然他有點花心。相信媽媽的眼光。」薛冰兒看着媽媽,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沒說出來,也許現在沉默是最好的選擇,但是看到媽媽那顯得寂寥的背影,她只能在心裏重重的嘆氣,母女兩個各有各的苦,都想要對方過的好,但是實際上卻是兩人過的都不好,在這點上久經世事的周惠雅還沒有薛冰兒看的透徹,不過,周惠雅也只是在某一點上鑽了牛角尖,能夠在商場上佔有一席之地,心思的靈活絕對不是別人可以想像的,想通這一點也只是遲早的事情。但是,就算是真的想通了,那又能怎麼樣呢?「唉!」自己的命真的就這麼苦嗎?周惠雅躺在床上,思緒又回到了現實,也許自己的一生都是經歷坎坷吧。而和葉飛揚這段時間的歡樂,或許就是自己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撫摩著自己依然沒有絲毫衰老的身軀,周惠雅迷茫了,沒有了葉飛揚,自己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不知不覺間,淚水已經順着周惠雅的臉膀流了下來,本來完美無缺的俏麗容顏上佈滿了條條淚痕。周惠雅輕輕的將自己的眼淚抹去,她知道明天以後自己就是一個人過了,只要女兒幸福,這點犧牲算不得什麼,當然,這可能根本算不得什麼犧牲。周惠雅相信如果明天自己提出來的話,那個壞蛋一定會強力挽留自己,但是她已經下定了決心,絕對不會有絲毫的心軟,以前的周惠雅已經不存在了,從現在開始,周惠雅將會是一個全新的女人,一個孤獨的女人。夜很漫長,同樣展轉反側難以入睡的不只是周惠雅一個人,薛冰兒同樣也是無法進入夢鄉。雖然腳上的傷早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在母親的要求下她還是留在了醫院,連她自己也有點奇怪,本來這樣的傷勢雖然不是很重,但是起碼也要一個星期才能恢復,但是沒有想到這才過了兩天而已,竟然就恢復如初了,難道自己的身體又有什麼變異?薛冰兒現在顯然沒有什麼心思去想這些,隨即她的心裏全被憂傷給填滿了。為了不讓母親失望,她選擇了服從媽媽的安排,她也知道如果是那樣的話,只要自己能忘記過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肯定能得到幸福,而且不可否認的是,自己對葉飛揚也很有好感,甚至可以說是喜歡。尤其是在和他發生親密關係以後,心境的變化更是厲害。但是,這些還不足以彌補她心裏的創傷。自己跟着葉飛揚可以得到幸福,那媽媽怎麼辦?按照常理來講,自己做為女兒的是不應該讓媽媽離開爸爸的,但是這些年媽媽的生活都看在了她的眼裏,痛苦,寂寞,這些就是媽媽生活的全部主調,沒有任何的趣味,大好的青春就這樣浪費在了一次次的等待里,等待床上那另一個枕頭上能有人來睡。但是很可惜,等來的全部都是失望,直到最後傳來的消息,他在外面又有了一個女人,這個消息不但刺痛了媽媽,更刺痛了薛冰兒。「媽媽,你也太不懂得照顧自己了,做為女兒的不能再拖累你了。」薛冰兒望着外面的月亮,心裏不知道做了什麼決定。~~~~~~~~~~~葉飛揚起的非常早,天還沒亮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從昨天晚上半夜開始,他就一直沒有睡好,林雪的話還在他的耳邊迴響着,做出選擇?自己能做什麼選擇。葉飛揚從來沒有覺得時間過的有今天這樣慢過,那個不管是什麼時候都開朗甚至是有點流氓的葉飛揚哪裏去了?他自己都覺得奇怪,為了這件事弄的心情沉悶,連累的周圍的人都跟着心情不好,這不是他想要的。深吸幾口氣,葉飛揚面對着冉冉升起的太陽微笑,今天將會是格外不同的一天,周惠雅的事情弄的自己手忙腳亂,說明自己還不夠成熟,看來還是需要磨練啊!其實葉飛揚也知道,對他來說,其他的事情都可以無所謂,但身邊的這幾個女人千萬不能有事,這是他的心肝,如果出了什麼事他就像是丟了魂一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做些什麼,真是丟人死了。「老公,怎麼起來的這麼早啊,天還沒亮呢!」林雪被突然拉開的窗帘而透進來的光亮刺開了眼睛,卻發現只穿着內褲的葉飛揚正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看他臉上的微笑似乎明朗了許多,林雪也就放心了。「哦,沒什麼,有點睡不着了,你接着睡把,天還早著呢!」葉飛揚又鑽進了被窩,雖然初春的天氣還是很寒冷,但是這對葉飛揚產生不了什麼影響,對他來說,在這房間里穿着內褲和穿着棉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感受着葉飛揚身上的涼意,林雪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惹的她一陣嬌嗔,「看你,身上弄的這麼涼,我要是感冒了可要找你算帳。」葉飛揚嘿嘿笑了,林雪的身體是什麼狀況他多少也知道點,在擁有了內力之後的她現在的身手是日益強大,而且身體素質也逐漸變好,這兩天還纏着他交給她功夫呢!兩人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葉飛揚看了看時間,嚇的他趕緊爬了起來,乖乖,就快到周惠雅約定的時間了。匆匆的和家裏人告了個別,葉飛揚鑽進車裏開始了他近似駕駛飛機的行程。幸好現在不是上班高峰,人也不算太多,也不擁擠,這才讓葉飛揚開車的速度提了上來。當葉飛揚見到周惠雅的時候,他想像中的狂風暴雨並沒有出現,周惠雅一臉的平靜,根本看不出來什麼,如果不是葉飛揚從她的眼神里看出了點端倪,他還真以為周惠雅不認識他呢!「去第一人民醫院接冰兒!」周惠雅簡單的一句話,用的卻是命令的口氣,她現在正努力把葉飛揚擺放在自己保鏢的位置上。葉飛揚愣愣的點頭,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聽話的發動車子。平常的時候周惠雅都是很溫柔,也沒有什麼冷漠的時候,那風華絕代的氣質一直是葉飛揚心裏的一個標準,一個衡量美麗與否的標準。但是現在突然見到周惠雅的這一面,他有點不適應,心裏也是空落落的,似乎失去了什麼似的。車子在穩定的前行着,周惠雅看到葉飛揚的那副表情,心裏一軟幾乎就要撲進他的懷裏,但是她還是忍住了,為了女兒的幸福,她怎麼能再插上一腳呢!在周惠雅的心裏,葉飛揚既像是她的兒子又像是她的丈夫,雖然兩人平時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打情罵俏,但她從心裏沒有完全把葉飛揚當作是自己的男人,也許這就是女人的母愛的特性,再加上葉飛揚比她小這麼多,這也完全正常。現在看到葉飛揚的委屈和可憐,她的心似乎正在軟化,這絕對是個不好的兆頭,「周惠雅,你可是在和你的女兒爭男人,別那麼淫蕩,你是個正經的女人!」她在心裏暗暗的告誡著自己。「惠雅,冰兒的傷沒留下什麼傷疤之類的吧?」葉飛揚試圖打破這尷尬的氣氛。「怎麼,難道你希望你她有什麼後遺症?」周惠雅冷然道。話剛說完她就後悔了,自己怎麼能用如此刻薄的語氣跟他說話呢!就算是以前在面對前夫的時候,她也沒有用過這樣的語氣。葉飛揚一滯,想不到周惠雅對自己會有這樣深的成見,無奈的嘆了口氣,似乎在自己身邊的人都多了憂愁,這就是自己造成的,在尷尬之餘,葉飛揚也在反省著自己的行為。車裏再一次沉默了,兩人都感覺到了氣氛比剛才更尷尬,周惠雅更是後悔的要死,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傷害心愛的小男人。但是話已出口,想收回來也難了,但願別在他的心裏留下什麼遺憾,周惠雅只能希望這樣了。「惠雅,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自己是個混蛋,我不求你原諒,只希望你別用這樣的態度對我,好嗎?」葉飛揚心裏真的很難受,就像多年前離家出走的時候一樣,那時候的他只是恨,現在卻沒有那樣的情緒,有的只是無奈。周惠雅張了張嘴,但沒有說出話來,她很想告訴葉飛揚,「我是愛你的。」但是,這話還能說嗎?尤其是在去接冰兒的時候。

都市花叢錄-第四零章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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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葉飛揚沒有再說過一句話,男人有的時候不能光憑真心,手段還是要耍那麼一點點的。不知道這句話是誰告訴他的,也可能是他自己總結出來的。想想從來到天昌這些年,葉飛揚感覺自己總是拿真心在對待和他有關係的每一個女人,雖然這份真心被分成了許多份,但是這並不影響葉飛揚對她們無私的愛。不過,現在葉飛房揚決定需要換換方法了,愛是真的,心也是真的,但是需要怎麼才能打破她們心裏的那個結,這才是目前最重要的。就像是周惠雅的事情,她愛自己嗎?葉飛揚可以肯定的回答是,那麼薛冰兒呢?他不敢如此肯定的回答,但是他敢保證薛冰兒對他絕對不能說沒有絲毫的感情。雖然現在的社會很開放,許多女人對自己的第一次根本沒有什麼看法,就像是吃飯穿衣那樣的平常。但是據葉飛揚對薛冰兒的了解,她絕對不是這樣的人,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再加上平常媽媽的影響,薛冰兒絕對稱的上是一個傳統的女孩子。那麼,為什麼她們都不願意同時跟着自己呢,薛冰兒甚至連聽這樣的消息都不願意,都覺得羞恥?這就是葉飛揚需要解決的問題了,那是因為她們的心裏都有一根道德的準繩,當事情觸及到這根準繩的時候,她們就會強烈的反抗。不過,葉飛揚有信心將這根繩剪斷,當然,前提得是需要時間,觀念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改變過來的,得讓她們親眼看到這樣的選擇其實並不壞,她們才能慢慢的接受和心愛的人在一起遠比遵守着那什麼狗屁道德幸福的多這一觀點。有的時候葉飛揚真想領着他的幾個女人去一個沒人的地方隱居,沒有人打擾他們,更沒有人干涉他們的生活,大家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不是更好嗎?這樣的想法在葉飛揚受到感情挫折的時候更是強烈。如果面對的是數倍於自己的敵人,葉飛揚可以好不含糊的和他們拚命,和他們鬥智斗勇,但是面對感情,他就像是鴕鳥一樣,很想將自己關起來,什麼也不去想,這樣也就不會再煩心了。葉玲批評他這種心態為鴕鳥心態,他也很是認真的點頭,這確實是有點想逃避的意思。就這樣懷着滿腹的心事,兩人駛向了薛冰兒所在的第一人民醫院。「咚、、、、、」電話不合時宜的唱了起來,葉飛揚拿起來一看,是柳湘雲打來的。他立刻頭痛了起來,該怎麼和她說,如果沒有火車上的事,自己現在可能就已經見到她那風華絕代的容顏了吧,也不用為現在的事情煩心了,但是世事沒有如果,葉飛揚也知道能硬著頭皮接起了電話。「喂,姨媽,是我。」「臭小子,是不是不要你媽媽和我了?大過年的都不來看看,是不是走不開啊?」柳湘雲的話語很溫柔,但是那話里的意思卻讓葉飛揚大氣都不敢喘,走不開是什麼意思,那還不是說自己在天昌的溫柔鄉里想不起她了,這樣的話讓葉飛揚怎麼介面。「小傢伙,抽空回來一趟吧,你媽媽和我都很想你,你爺爺也要你過來一趟,至少需要來看看他們兩位老人家,最近你外公的身體可不是很好。」柳湘雲還是那樣的溫柔,見葉飛揚不說話,她也知道自己的問題讓葉飛揚有點為難了,心裏則更是一片羞意,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能問他這樣的問題,這不是告訴他自己吃醋了嗎!強自平靜了心神,她才說出這樣一番話。葉飛揚聽的一陣緊張,雖然小時候他就很怕外公的嚴肅,整天本着臉,讓葉飛揚根本不趕偎他,不過,現在想起來,男人都是不善於表達情感的,就算是對自己喜愛,那也得有個度,只是在心裏而已。血濃於水,而自己也是葉家的唯一一個男人,哦,是下一代的男人。那就更需要承擔起屬於自己的責任了。「姨媽你放心吧,我會儘快過去一趟的,反正不需要很長時間,最多一個星期我就去。你和我媽媽都還好吧?」葉飛揚堅定的說道。「那就好,你媽媽就在我的身邊,你還要跟她說兩句話嗎?」柳湘雲的話里有點猶豫,還有點什麼,但是卻沒有完全的表達出來。葉飛揚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難道有什麼事?當然他也知道,她們是絕對不會有什麼意外事故的,最可能的就是感情上或者是心裏上的事情。「好啊,那你把電話給媽媽吧,我跟她說說。」葉飛揚柔聲說道,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是在電話里,但是葉飛揚感覺自己跟柳湘雲的距離一下子變的很近很近,就像是在自己的身邊一樣,從剛一接電話的時候就有那種感覺。好象她就是跟自己相愛多年的夫妻一樣,很是溫暖。葉飛揚也搞不懂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也就只能暫時不去管它了。「喂,飛揚嗎,我是媽媽。」柳雪晴的聲音還是那樣的好聽,如果不是生在這樣大家庭,而是去唱歌的話,那天後的位置肯定有她的一席之地,當然,葉飛揚只是這樣比較一番,如果媽媽真的是什麼歌星他還真不高興呢!「媽,最近你還好嗎?」葉飛揚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話,儘管兩人已經和好如初了,但是在心裏上卻還是感覺怪怪的,設想一下,兩個多年不說話,甚至是有一方在心裏仇視另一人的時候,多年以後突然和好了,不感覺到怪也難。不過,葉飛揚卻還有另外一種感覺,和剛才的感覺一樣,怎麼對她們姐妹倆都是這樣的感覺呢!葉飛揚搞不明白。「好,我還不是那樣,你受傷了是嗎?」柳雪晴現在還是關心兒子的身體,但是葉飛揚卻可以聽出還有別的意思在裏面,那是一種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感覺,只是一種感覺。「沒事,你也知道,受傷對我來說只是小事,而且這才次只是太累了,沒有受傷。」葉飛揚呵呵的笑了起來,有些事情還是不讓女人知道的好,葉飛揚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潛意識裏居然用了女人這個詞語,而不是媽媽。兩人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柳雪晴才突然說道:「飛揚,你這次可真的要來,你姨媽、、、、她需要你的照顧。」葉飛揚馬上聽出了柳雪晴話里的不對勁,肯定不對勁,話里怎麼會有那麼濃的嗔味?他說道:「怎麼了,姨媽病了?」柳雪晴似乎也感覺到現在說這些不好,只好說道:「不是,只是她想你這個外甥了,等你辦完了事就過來吧。」葉飛揚倒是沒有太在意,只是柳湘雲那豐潤的身體又出現在他的腦海里,還真懷念在大橋底下的那一刻啊。掛上電話沒過幾分鐘,第一醫院也就到了,葉飛揚本來想跟周惠雅說說話,現在看來也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想法,還是等以後有時間再說吧,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唉,還不是自己惹的禍。「進去吧。」周惠雅還是冷著臉說道,在他們面前的是一間病房。葉飛揚無奈的撓了撓頭,這已經成為他的一個習慣了,沒當遇到無奈的事情的時候,總是會有這樣的動作,只是他沒有發現,周惠雅在見了他的這個動作后眼裏浮現出那一瞬間的溫情,也許是她又想到了以前的一些美好時光吧。瞪了男人一眼,周惠雅也知道他沒有進去的勇氣,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一但進去這個門,兩人之間就真的是永遠說再見了,畢竟那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愛,又怎麼能夠輕易的放棄,輕易的忘記呢!雖然是這樣想着,但是周惠雅還是推門進去了,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知道有些事情雖然想逃避,但是這是逃不掉的,世事就是這樣,有些事情你不願意去做,但是卻必須做。看着佳人的背影,葉飛揚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但是他知道如果今天不接受薛冰兒,那別說母女同收了,二女理不理他都是個問題。想到這裏,他只能無奈的跟着進去了。早上醒的特別早,但是呆在床上又沒有什麼事情,媽媽給拿的那些書以前是自己最感興趣的,但是現在卻沒有任何的感覺,很是乏味。不知不覺間,她又慢慢的睡去了,直到現在都還沒有醒來,當然也就不會知道兩個她最親密的人已經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在睡覺中的皺着眉頭的女兒,周惠雅瞪了葉飛揚一眼,那意思很明顯,這都是你搞的鬼!葉飛揚只能摸著鼻子苦笑,除了這樣,他還能說什麼,而且,周惠雅瞪他一眼反而讓他挺高興,如果她一直這樣冷漠下去,那才讓葉飛揚鬱悶呢!肯理他,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都比沒什麼反應強的多。為了不驚醒沉睡中的薛冰兒,兩人都各自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房間里的氣氛突然變成了和來的時候一樣,甚至比來的時候還更不堪。周惠雅因為不敢看葉飛揚的眼睛,只好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腿,她生怕看到他眼裏的深情后自己會心軟,那樣是對不起自己的女兒的,而且她想讓女兒幸福,不能那樣做!而葉飛揚卻是不好意思看對方,臉皮雖然很厚,但是面對這樣的情況,他還是感覺到有點無可奈何,臉皮厚也要看對象,對於自己人,完全沒有這個必要。葉飛揚仔細的打量着眼前的熟婦,她還是那樣的迷人,甚至變的越來越動人了,身體還是那樣的豐滿,而且身體上的嫩肉也是如此的充滿了彈性。今天她穿的是一身黑色的冬裙,黑色的冬褲緊箍在她那修長的大腿上,讓她的曲線展露無疑。脖子上圍着一條香色的絨毛圍巾,這樣的打扮算不上是高貴,但是她那明顯與眾不同的淡雅讓她渾身上下充滿了朦朧的感覺。氣質更是高貴典雅,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砰然心動。葉飛揚是男人中的男人,當然也不例外,對他來說,大寶貝身上的哪一個部位他都親吻過,也都佔有過。再看她的身材,根本用不着回想,葉飛揚的腦袋裏就自然的浮現出了周惠雅的**形象,那高聳的雙峰,還有那細腰翹臀,再加上那一身連少女也嫉妒的肌膚,葉飛揚真恨不得馬上將她擁在懷裏好好的愛憐。想到這裏,他的身體自然的起了反應,幸好現在是坐着的,不然他的褲子將會被撐起一個帳篷,那樣的話可就有點尷尬了,雖然和周惠雅也是老夫老妻的了,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讓周惠雅知道自己竟然還想着那方面的事情的話,即使自己的臉皮再厚也會覺得受不了的。但是他也知道,等薛冰兒醒了以後就要進行對自己處理了,猶如被霜打的茄子一般,想到這裏的葉飛揚徹底的蔫了,連本來已經起了反應的男性象徵也軟了下去,即使不用掩飾也看不出任何的跡象了。他萎靡的坐在那裏,感覺就像是在等待着宣判的罪犯一樣,這樣的感覺真讓人覺得窩火,但是卻又發不出來。兩道猶如實質的目光射在自己的身上,周惠雅感覺自己的身體凡是被看過的地方都變的火熱起來,這個壞蛋的目光還是那樣的火辣。周惠雅被他看的有點受不了,自從和他有過最親密的關係之後,自己的身體就變的越來越敏感了,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就算是自己剛做少婦的時候見了薛貴也沒有這樣的反應啊!周惠雅搞不清楚是因為什麼,反正她現在就是想逃離這個房間,甚至想遠離葉飛揚身邊,因為她怕如果再過一會,自己會忍不住撲到他的懷裏去,那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但是接下來她卻突然感覺到壞蛋的目光突然沒有了,難道是他轉性了?抱着這樣的想法,周惠雅抬起了頭,卻看到了一副令她終生也難以忘記的畫面,葉飛揚耷拉着腦袋,眼裏卻是深深的悲哀。他在痛苦嗎?周惠雅感覺自己的心好疼,他比自己還痛苦!「飛揚!」周惠雅脫口而出,而接下來想說什麼她卻沒有任何的準備。她只是覺得不能再讓他這樣繼續悲傷下去了。然而,話說出口后她就後悔了,不過,作為女強人的她當然有着她過人的一面,心裏的情緒絲毫沒在表面上表現出來,她依然是那樣的冷漠。葉飛揚聽到她的喊聲心裏一喜,本以為事情有了轉機,但是當他看到周惠雅用那樣的表情對這餓他時,表情更是悲哀。不過,周惠雅當然沒有仔細的觀察他,不然就會發現他眼裏那一閃而過的欣喜,周惠雅的表情再怎麼冷漠,但是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心理是怎麼想的當然會從眼裏表達出來,葉飛揚雖然看到了她臉上的冷漠,但是也看到她眼裏的柔情,兩者比較一下,葉飛揚當然會選擇相信她眼睛裏的東西。「媽,你什麼時候來的?」就在葉飛揚心中暗喜的時候,薛冰兒卻不合時宜的醒了,葉飛揚真恨不得上去把她掐死,好不容易事情有了轉變,卻又被她一句話給打回了原形。周惠雅猛的回過神來,強自壓下心理的一切情緒,露出了在女兒面那慈愛的笑容,說道:「冰兒,你醒了?感覺是不是好多了?」葉飛揚也湊上前去說道:「冰兒,身體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吧?」薛冰兒這才看到房間里還有另外一個人,她刷的一下臉紅到了耳根,原來她的一條大腿不自覺的伸到了外面,因為房間里有暖氣,身上又蓋着厚厚的被子,睡夢中的她便不自覺的伸出了腿,但是她卻不知道,兩外兩人卻因為各懷心事而沒有看到這一幕,直到她縮會腿,周惠雅和葉飛揚都才注意到。葉飛揚打了個哈哈,以表示自己好象什麼都沒有看到,其實薛冰兒的身體他當然也見過了,所以現在也沒有什麼吃驚的了。而周惠雅卻因為女兒遲早要跟着眼前的這個壞蛋,這樣的情景以後會常發生的,倒也沒有太在意。「哼!」薛冰兒冷哼了一聲,對葉飛揚那做作的表情很是不滿,難道本姑娘的大腿你還看不上眼怎麼的,她卻好象忘記了她已經不能被叫作『姑娘』而應該被叫作『少婦』了,「拖你的福,我還沒死!」葉飛揚摸摸鼻子,這話說的他聽的出來,薛冰兒的傷本來就是因為生他的氣才被劃破了腳,現在這樣說他當然那不會和她一般見識,而且,現在可是人在屋檐下。「那就好,只要你沒事我就放心了,這是我給你帶的點吃的,另外還有點事情想跟你說。」葉飛揚全當沒聽見薛冰兒的諷刺,臉皮之厚讓周惠雅都有點側目。「哼!誰讓你假惺惺,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現在不想,以後也不想!」薛冰兒雖然心裏隱隱有點歡喜,但是嘴上卻還不放過他。周惠雅明白女兒的心思,前兩天她還罵葉飛揚是個混蛋呢,她是因為他受的傷,卻也不見他來看一次,現在來了冰兒的心裏當然會有不一樣的感受。因為有周惠雅在,葉飛揚只能幹笑兩聲,他的心裏則在惡毒的想着該怎麼懲罰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但是到了最後還是沒什麼好的主意,也就只能做罷。「冰兒,怎麼說話呢!你們兩個年輕人還有什麼說不開的,吵架不要緊,說清楚就行了,飛揚,多哄哄這丫頭,她從小就被我慣壞了。」周惠雅現在完全是努力想把自己放在一個母親的位置上。葉飛揚和薛冰兒兩人都被周惠雅這句話震的暈暈的,這是什麼意思?「惠、、、惠雅,其實、、、、、」葉飛揚說不下去了,他難道說我喜歡的是你們兩個,你們兩個我都想要?那樣只能說是找抽!薛冰兒昨天已經被媽媽打過預防針了,但是現在聽到媽媽那驚人的言論還是很難受,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無恥的強盜,而且還是光明正大的搶了媽媽的男朋友。「媽!你說什麼呢!我和他什麼關係也沒有,只是不想見到他罷了。」薛冰兒急忙說道。接下來的事情就有點老套了,三人在那各說各的,但是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後卻聽薛冰兒說了一句:「我們都別說了,大家先分開冷靜一段時間吧。當然,我和媽媽是不會分開的,葉飛揚你以後就不要來找我們了。」其他兩人頓時啞了,這個提議好是好,但是卻會讓三人飽嘗相思之苦。而葉飛揚更是覺得這樣會對不起周惠雅,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好好的愛過她了,自己還好說,有林雪她們陪着,生理需要完全可以解決,但是惠雅呢!?「我看暫時就這樣吧,等我把冰兒的工作做通以後就通知你。」周惠雅說道,並且順手制止了還想說話的薛冰兒。葉飛揚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他的心裏已經有了一定的打算,這也需要時間來實現。而薛冰兒雖然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媽媽的臉色,也就不再說話了,不過,她的心裏卻也對葉飛揚不是那麼厭煩了,雖然距離接受他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當然,至於周惠雅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那就不是別人能知道的了,不過,看她那滿含深意的眼睛,就知道她的心裏一定是有想法的。葉飛揚在心裏嘿嘿直笑,這樣看來自己可是有很大機會的,哀莫大於心死,只要是她們的心裏對自己還有想法,不關是恨也好,愛也罷,那都證明自己完全有機會。想到這裏的葉飛揚心裏頓時興奮起來,之前的鬱悶情緒一掃而空,但是這他可不敢表現出來,臉上依然是一副難過的模樣。周惠雅看到他的樣子,心裏也更加的難過了,對此葉飛揚只能心說對不起,他很想上前把周惠雅擁在懷裏,告訴她自己依然是愛她的,但是為了以後的幸福,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匆匆的和周惠雅母女告別,葉飛揚灰溜溜的離開了醫院。在周惠雅二人的注視下,葉飛揚幾乎沒敢回頭,這充分顯示了他的心情到底有多壞,但是背着她們的葉飛揚臉上卻滿是笑意,看來她們兩人都彼此放不開對方啊,那就好辦了。母親希望女兒幸福,而女兒當然也希望母親幸福,不要受到傷害,但是,她們卻愛上了同一個人,這就給了葉飛揚充足的條件,只要時機成熟,相信這對母女花會是他的枕邊人。「嘿嘿、、、、」坐回到車裏的葉飛揚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他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大寶貝啊大寶貝,你這次你是跑不掉的!冰兒也是一樣,都是我葉飛揚的女人,往哪跑呢!」「老公你回來了。」葉飛揚剛一回到家裏,就見林雪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不過,這笑容卻讓葉飛揚有點發毛。「怎麼了雪兒?」葉飛揚上下看了看自己身上,沒有什麼好笑的地方啊?葉飛揚傻傻的樣子讓林雪笑的聲音更大了,「老公、、、你、、、、、你真是笑死我了。」她已經在沙發上彎著腰打起滾來,惹的旁邊的葉玲三女嬌嗔不已。「到底怎麼了?」葉飛揚更加的奇怪,但是看她們笑,也知道沒什麼大事。葉玲微笑着說道:「也沒什麼,不是你身上,而是你在北京做的事讓我們感到好笑。」說着,她白了葉飛揚一眼,那眼神里的幽怨十分清楚的傳達給了對方。葉飛揚一愣,說道:「我在北京幹什麼了?值得你們這麼大驚小怪的。」葉靜生氣的哼了一聲,說道:「是啊,是我們少見多怪才對,要知道人家可是第一流的大情聖,以為哪個女人見了他都會主動的投懷送抱!」葉飛揚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事而使家裏人對他進行狂轟亂炸,但是葉靜話里的意思他多少還是明白了一些。「喂,你們的意思是我在北京又得罪哪個女人了是吧,趕緊說啊,別再調侃我了。」葉飛揚也實在是拿這幾個女人沒有辦法,都是他的心頭肉,而且他也捨不得責備兩句。但是,他這話一出口,幾女都沒有聲音了,都是恨恨的瞪着他。就在葉飛揚以為自己真的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的時候,最後還是溫柔的葉欣說話了:「飛揚,你在北京的時候對姨媽做了什麼?」葉飛揚愣住了,做了什麼?在大橋底下差點和她成就好事,而臨來的頭一天晚上卻也不知道到底是和誰發生了關係,這可怎麼說。葉飛揚期期艾艾的說不出話來,使得大家都鄙視的瞪了他一眼。「哼,說不出來了吧,你還真行,連自己的姨媽都敢調戲,還真是張臉啊!」葉靜冷冷的諷刺道。剛才轟笑的場面頓時變成了一場場面宏大的批鬥大會,以葉飛揚為首的反革命受到了最嚴厲的批判,他的行為是自絕於黨,自絕於國家,自絕於人民,是一種不能容忍的行為!大會的最後在反革命代表葉飛揚的連連求饒下才算是高一段落,但是,人民群眾已經給他下達了通知,以後如果再有如此行為,將會最終走向深淵。最後,葉飛揚躺在沙發上是一動也不想動了,幾女的疲勞轟炸簡直就能要人的命,誰說美國的武器是世界上最強的,要他看,把中國的一些長舌婦拉到戰場上和敵人罵架,肯定會把他們罵的找不到北!「雪兒,你是聽誰說的。」葉飛揚將頭枕在林雪的大腿上,小聲的問道,他可不敢和其他幾女說,不然又會被她們給修理一頓,自己做的確實是有點過了,但是她們是怎麼知道的?林雪抿嘴一笑,說道:「還能有誰,當然是你自己嘍,其實剛才我們並不知道你犯了什麼錯,但是你走了以後姨媽打電話來了,她說話的時候吞吞吐吐的,我們才這樣詐的你,真是想不到你這麼老實,居然什麼實話都說不出來,這樣誠實的孩子現在可是不好找了。」林雪最後還不忘調侃他一句。天啊!葉飛揚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沒有從沙發上掉下去,乖乖,這幾個小妮子也太厲害了嘛,居然知道跟他耍心計,看晚上怎麼收拾她們!葉飛揚恨恨的想着,但是他的心思卻沒有在這上面,而是正在想,柳湘雲到底出了什麼事,他可以肯定這事和自己有關係,但是卻也不知道是什麼事。「老公,跟我說說,姨媽的滋味好不?」林雪在葉飛揚的耳朵上輕輕的說着,香氣噴在他的臉上,讓他迷的不知道東西南北,只是隨口說道:「恩,好,啊,不是,其實這個、、、、、」看林雪那強忍着笑意的俏臉,氣的葉飛揚就近在她的大腿上咬了一口。「啊!」林雪一臉幽怨的撫摩著被咬的地方,這個壞蛋,在哪裏都這麼大膽,如果他再往裏咬那麼一點點,就到了女人最神秘的地方了。而林雪這一叫,很自然的就引起了大家的注視,但是當大家看到林雪所摸的地方,頓時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然後回過頭去繼續聊天打牌。只是從她們那聳動的背影可以看的出來,她們都正忍着偷偷的笑,氣的林雪狠掐了一把葉飛揚。這樣情景經常在葉家別墅里上演着,葉靜幾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反正是不再追究葉飛揚的風流事了,只是告訴他最好少惹別的女人,不然饒不了他。對於這點葉飛揚並不感到太奇怪,雖然這樣的事如果放在別的家庭可以算的上是大逆不道了,但是葉飛揚知道其實自己和她們沒有什麼血緣關係,根本就算不上是一家人,當然也就沒有那些顧慮了,而葉靜她們都還以為葉飛揚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也就沒有多說。葉飛揚當然還是裝做很奇怪的樣子,但是連續幾天都沒人找他的麻煩的情況下,葉飛揚的色心又犯了,他的目標朝着之前想完成而又被林雪打擾的那一個——葉欣。但是,葉欣自從那天之後,就再也沒有給過葉飛揚單獨相處的機會,總是和葉靜或者葉玲在一起,連睡覺都是這樣,而且每次一見葉飛揚她都會俏臉微紅,如果不仔細觀察,還真看不出來,葉飛揚這個自認為對女人很了解的大盜這次準備做個菜花賊。這天是大年初六晚上,葉飛揚又是一人睡覺,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兩天了,每次自己想找林雪或者葉玲的時候總是發現她們在陪葉靜這對姐妹花,葉飛揚倒不是很急,但是已經習慣了擁着她們中的一人入睡的葉飛揚當然還是希望有人能陪自己。已經是十一點多了,葉飛揚偷偷的溜進了他隔壁的房間里,今晚這裏是林雪和葉欣的房間,葉飛揚偷偷的擰了擰門把手,嘿嘿,沒有鎖,看來是乖雪兒知道自己要來,所以才為自己創造的方便條件啊!真是沒有白疼你,葉飛揚心理說道。他慢慢的把門推開,房間里一片黑暗,但是葉飛揚相信只要經過短暫的適應就能看見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兩道勁風襲了過來!葉飛揚猛的一閃身,「啪!」房間里的燈亮了,卻發現這樣一個情景:葉飛揚只穿着內褲,在那裏獃獃的站着,而在他的對面卻是穿着睡衣的葉靜和葉玲。「滾!」伴隨着一聲怒吼和幾雙皮鞋外加拖鞋枕頭之類的東西飛出,葉飛揚也跟着抱頭跑了出來,嚇得他趕緊向自己的房間跑去,乖乖!他明明記得這房間里住的是林雪和葉欣,怎麼會摸錯房間捏!?葉飛揚雖然心裏有疑問,但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保住小命再說吧。乖乖!葉靜可不是好惹的,這次自己不死也得脫層皮啊!葉飛揚在心裏叫苦,但是動作卻還是一樣的行雲流水,跑回自己房間里,關上門。不對,是鎖上門!葉飛揚拿出了電話,撥通了林雪的。「老公,被追的滋味怎麼樣啊?」葉飛揚還沒有開口,電話里便傳來了林雪揶揄的聲音,至此,葉飛揚因為完全可以確定,這次的事情完全是圈套,是她們挖好了一個坑等著自己往裏跳。「我日!」葉飛揚氣的連髒話都說出來了,「臭雪兒你也跟着學壞了,等你會來看我怎麼收拾你!」葉飛揚恨恨的說道,這次可算是丟人丟到家了,他實在是沒臉見人了,當然,如果把這幾個知情人給收服,嘿嘿,那自己可就能橫著走了!葉飛揚正美美的想着,電話里的雪兒卻突然說道:「老公,我可記得大姐說明天要開家庭大會,你自己好自為之吧!」說完,林雪就把電話掛上了,但是葉飛揚還是聽見了她最後那聲音里的笑意。這個臭妮子,連她也跟着整起自己來了。不過,葉飛揚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只要是臉皮厚,一切都不怕!這就是葉飛揚對待女人的口號。明天隨便她們批鬥,反正自己一口咬定對葉欣是真心的,這就足夠了,嘿嘿,看她們能拿自己怎麼辦。葉飛揚知道林雪和葉玲肯定是幫自己的,這次她們之所以這樣做也只是想讓自己臭一次吧了,而且也能增加家庭的樂趣,何樂而不為呢!?至於葉靜,葉飛揚對她有一種發自內心的畏懼感,這讓他自己也有點不可思異,可能在葉家包括北京的葉家,葉飛揚唯一怕的人就是葉靜了吧。對於外公和爺爺,葉飛揚不是怕,而是內心裏尊重他們,對於柳氏姐妹,葉飛揚也不怕,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而天昌的葉家別墅里就更不用說了,只有這位精明強幹的葉靜讓葉飛揚畏懼。所以,葉飛揚敢對葉欣發動攻勢也不敢對葉靜抱有什麼想法,就是著種思想,後來還鬧出了一次風波。迷迷糊糊的一覺睡到了天亮,葉飛揚猛的驚醒了過來,對了,今天不是說還要開批鬥會嗎?趕緊趁她們都還沒有起自己好溜出去,想到這裏葉飛揚趕緊穿衣服。但是,當他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眼前的事實讓他差點沒有一頭栽下樓去。葉靜四人正坐在那裏壘長城,看四女那姿態,完全是為了等自己下來嘛!不就是犯個錯誤嘛,有什麼大不了的,還要搞的這麼隆重!葉飛揚撇撇嘴,但是他卻不敢說什麼,只想趁幾女還沒有發現他的時候趕緊回到房間里去。但是,似乎運氣從來沒有站在葉飛揚這一邊過,他還是被眼尖的葉靜發現了。「哪兒去啊!?既然睡醒了就下來吧!」在葉飛揚聽來,葉靜那如同天籟般的聲音卻被她嚴肅的面孔給比了下去。葉飛揚低着頭,像是一個受氣的小媳婦,那滑稽的樣子看的其他幾女都想笑,但是葉靜咳了一聲,幾女的面孔也嚴肅了起來,當然,低下頭去的葉飛揚並沒有看到這一幕,後來他才大叫後悔,但是沒用!「葉飛揚!你可知罪!」葉靜猛然拿起桌子上的麻將狠狠一拍,嚇的其他四人都是一驚,乖乖,這是搞的哪一套啊!「是,小的知罪。」葉飛揚只好低聲下氣的回答。而其他幾人顯然是覺得這樣很好玩,也都興緻勃勃的看着。葉飛揚的嘴角也是露出了笑意,既然這樣玩她們高興,那就陪她們吧。「恩!」葉靜滿意的點點頭,「說說吧,你都犯了什麼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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