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花落情歸 下章 情歸花衣笑

第五卷 花落情歸 下章 情歸花衣笑

「芙兒你是孤的芙兒……」景灝激動地就要去擁抱蟬衣可蟬衣卻大聲喊著:「別過來。」

「芙兒你……」景灝的臉色一滯。

「你別過來我現在只覺得你很可怕。」蟬衣說着又後退一步身子都碰到了多寶格上:「你怎麼可以剛才還要殺了我轉眼卻來抱我?」

「芙兒我我不是……」

「當我知道我是芙兒被你念著的時候我真的覺得這樣也好你找回我一定會開心我和你也可相伴……可是你你剛才卻想殺了我。難道我若只是蟬衣你就絲毫不會憐惜我是嗎?那個和我說有你在要我不要怕的大王就如此的下的去手!還有你說你給我喝了那葯要不是我討厭那股子味道叫紫瞳喝了只怕只怕我從此就被你毀了吧?哈哈你夠恨你夠毒賀蘭蓉說的沒錯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你讓她為你做棋能設下計謀你讓我困在你的溫柔中……假的都是假的我現在看清楚了在你的心裏你愛的是芙兒不是我是一個已經死掉的人。不!你愛的是一個名字你因為失約而念念不忘一個名字我頂着芙兒的名字你這廂就可擁抱我若我不是芙兒哈這會我已經走在黃泉路上了吧?甚至還帶着你的孩子!你不過是因為芙兒這個名字才這麼對我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蟬衣的話讓景灝一時無法言語因為他地確在那一刻對她動了手而且他也的確最初的打算就是以情來控制她為自己效力。而蟬衣的話。層層如浪打來讓他不禁有了種后怕:要是真的是我殺死了芙兒不是我殺死了蟬衣那麼我地心只怕是會痛的要碎裂了吧?可是我為什麼剛才會對她下手?難道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我根本不愛她嗎?我真的是在留戀着一個名字和一個無法做到的約定了嗎?

心的痛楚忽然提醒了景灝他是愛着蟬衣的而那約定他也做地到!

景灝立刻說到:「芙兒不蟬衣蟬衣我剛才只是一時氣惱你騙了我所以我……芙兒。我會和以前一樣待你好的我不會……」

「你到底想叫我芙兒還是蟬衣?在你的心裏你到底愛的是哪個?」蟬衣剛問出話來殿門外就是熙攘的聲音於是蟬衣凄然一笑說到:「我和你的事慢慢算不過不過你現在最好聽我的將青柳和瑤美人拿下。」蟬衣說着看向了殿門處。

「大王有……」韓路一進來本想稟報有新情況可一眼看到地上那碎裂的桌子就愣在了那裏。忘了彙報。而跟在他身後進來的青柳也跟着愣了一下。

景灝回頭看了一眼韓路和青柳低聲說到:「找到了嗎?」

「回大王的話金步搖還沒找到可是卻找到了這個。」韓路說着看了跟進來地青柳一眼青柳立刻把手上的東西揚了起來。可這一樣連蟬衣的臉色都變了。

青柳的手上除了一塊計劃安排地布片之外竟還有一對木人。

景灝的眉眼一抬伸手去拿過了那對木人只見那對木人是刻成了一男一女的模樣身上滿是細密的刀痕。景灝翻看着那對木人然後在木人的腳底處看到了他可以想想到的名字:「景灝、賀蘭蓉」。

景灝抬眼看着韓路和青柳揚了揚手裏的木人:「哪裏搜到的?」

「回大王地話是。是在錦婕妤的芳華殿裏與這對木人搜到的還有這張布片上面似乎是……」

「似乎是秘錄是嗎?」景灝話音一落就出手抄青柳抓取近在咫尺的危機讓青柳下意識的就抬手抵擋。於是立時一對木人掉落於地而景灝就和青柳交起手來。

「來人。護駕!」韓路一看情形不對。立刻喊人景灝卻大聲說到:「你帶人去把瑤美人和錦婕妤都給我抓到天牢裏去。-小-說-網快!」

韓路應着立刻喊了些人照做而青柳此時也被景灝一個飛腳踢了出去立時被剩下的一些侍衛圍住架了刀劍在她地脖下。

景灝看着青柳冷哼一聲後轉頭看向蟬衣輕聲問到:「那木人是你們安排地還是錦婕妤她……」

「我沒安排那種事。」蟬衣看着那地上的木人輕聲回答著。

「把她也給我抓到牢裏去和那瑤美人分開關!」景灝指著青柳命令著。侍衛便立刻將青柳給押了。

「哈哈蟬衣你到底如我所想背叛了大王!不過我已經把那份秘錄回去了哈哈!」青柳笑看着蟬衣大聲說着此刻她已經做好了死地準備。

「你以為那秘錄是真的嗎?那不過是孤隨手畫出的假的還有你那隻鴿子已經被孤給射下來了!」景灝說着從懷裏摸出了那張薄薄的帕子亮給青柳看。

青柳瞪着雙眼被侍衛帶離了殿內也6續回來了秋月和秋葉她們茫然的看着這一切。

景灝將那張薄薄地帕子丟到了地上他回沖着蟬衣一笑:「還好這帕子不是你授意要出去的。」

「不不是因為你只是不想這瀾國亡。」蟬衣冷冷地說着依舊看着那地上的木人。

「蟬衣……」

「怎麼又不喊芙兒了?一會芙兒一會蟬衣你的心裏到底愛着幾個人?」蟬衣說着抬了眼:「現在你是不是該把我也抓……」

「不不是你告訴了我誰是姦細。」景灝說着就想到蟬衣身邊可蟬衣對着景灝搖頭:「別過來你過來只會讓我害怕。」

景灝被蟬衣的一句話深深地刺痛。他站在那裏不知道該如何。

這是蟬衣輕聲對着景灝說到:「我想我和你都需要想一想。你該想清楚你的心裏最在意地是誰我該想清楚今後我們如何面對。你抓我嗎?如果要抓就抓吧我畢竟曾……」

「別胡說。我相信你是為了孤才……」景灝急忙說着明顯的在為蟬衣圓場深怕她曾是鑰國姦細的事被人聽到那麼他想護她都難。

「看來你不想抓我了。」蟬衣見景灝有心護她心中略一暖輕聲說到:「若不抓我的話你就讓我一個人靜靜吧現在。我好累。」

景灝看着蟬衣那滿是淚痕的臉幾番抬手之後終於是轉身邁了步子朝外走去:「好我們都想想。」

他出了殿對着秋月和秋葉大吼:「你們照顧好貴妃有個三長兩短地我要你們的命你你的婚事延後幾天!」景灝指了一下秋葉就帶着一干人等出了朝陽宮。

秋月和秋葉見大王一出了宮急忙跑進殿裏兩人看到蟬衣那一番失魂的樣子都嚇的不輕圍在她身邊說着話。

「主子。您這是怎麼了?」

「主子您沒事吧?」

「主子您要不要去床上歇著?」

「主子……」

姐妹倆關心的話語讓蟬衣抬頭對着她們一笑然後她看着秋葉輕聲說到:「明天我去求大王。讓你嫁人不讓他拖着你。今天我實在不想和他再說什麼了。」

「沒關係的主子奴婢什麼時候嫁都可以主子您您沒事吧?」秋葉擔心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蟬衣伸手抹了秋葉地淚說到:「哭什麼我不是說了。我不要看到眼淚嗎?我我不過是和大王吵架罷了等我們兩個氣都消了就好了。」蟬衣說着推了下兩人:「你們下去吧我想睡一會。」蟬衣說着就徑直往後堂去了。

秋月和秋葉不敢多話兩人伺候着蟬衣躺下蓋了一床薄被。又放下了紗帳后。兩人出了後堂秋月和秋葉本想出去的。可實在不放心主子於是秋月對着秋葉比了個安靜的姿勢從殿裏關上了門然後拉着秋葉就在殿外坐着豎耳傾聽。

慢慢地有抽泣的聲音從後堂傳出那嚶嚶的哭泣之聲讓秋月和秋葉也默默地賠出了淚來。

心情鬱悶到極點的景灝飛奔到了天牢再將青柳和瑤美人分別審訊后他才去了錦婕妤那裏。

錦婕妤此刻站在牢房內遙看着遠方即便知道大王在木欄外看着她她也並不轉身行禮。

「為什麼你會做那樣的事?」景灝輕聲問著。

「因為恨。」錦婕妤輕聲答著。

「恨?」景灝似乎有些詫異。

「對恨恨的真想親手殺了你。」錦婕妤說着伸手抓了那囚窗上的木欄依舊不曾回頭。

「為什麼?」

「因為你給我喝了葯因為你毀了我的一切。」錦婕妤說着那手狠狠地抓着木欄。

「你你都知道?」景灝愣了一下。

「在你眼裏是不是我們女人都是傻瓜?」錦婕妤說着呵呵一笑轉了頭:「你把我們當作棋一步一步地去為你打拚廝殺我們都困在你手中為你生為你死。你是棋主我們是棋子你掌握著生殺我們只能任命。可是你知道嗎?棋子也有尊嚴棋子也有自己的感情。你可以心裏只有那個死掉的女人你可以為她終日撫琴哀思可是你何苦要將我們毀去?只因為我們是棋嗎?」錦婕妤說着一步一步走到了景灝的面前隔着木欄說到:「我本來不會入這棋局既然入了我也只想靜靜地在一邊看着。可是你你非要將我毀去我就是你眼裏輕賤地棋。呵呵一個曾經善良仁愛的大王只因為一個死掉的女人就變的如此狠毒如此的漠視生命了嗎?你當年罵先王無情你呢?你就有情了嗎?你不也一樣是個無情的帝王!」

錦婕妤的話讓景灝無法言語他甚至有些懊惱地低下了頭深深陷入了自責中。

可就在此時他忽然感覺到身前有股風。本能地一步退卻后卻感覺到了一點痛。那一點痛在胸口處散開他抬眼看去錦婕妤伸著胳膊在木欄之外一隻簪子在她的手中。而簪子的尖則戳上了他的胸膛。

景灝立刻再退一步胸口處地痛只剩下一點。

錦婕妤收回了手她看看那手裏的簪子又看看景灝地胸口然後搖著頭喃語:「棋子終究是棋子。」說完她將手中地簪子一轉猛的扎向了自己心口。

一具身子倒在了地上慢慢地周圍是一片殷紅。

景灝有些茫然地出了天牢一步一步走向了鳳藻宮。

那一夜鳳藻宮裏沒有任何的聲音那一夜裏宮中絲毫沒有一點節前的喜慶。有地只是惴惴不安和沒有頭緒的猜疑。

清晨時分在宮內各處飄起粽香的時候韓路去了疏影閣將梅才人邀請到了鳳藻宮是大王下的旨意要他請她過去。與此同時一道旨意了出來宮內所有的慶賀全部延後。

梅才人這一去直到正午才出來然後她乘坐了轎輦直接到了棲梧殿。而景灝也在稍後從鳳藻宮出來沐浴之後去了太后那裏。

棲梧殿裏依舊是濃濃地悲意。

蟬衣此刻還把自己困在床帳內秋月和秋葉則是一臉焦急的在殿內相陪。

「貴妃娘娘在嗎?梅香前來行禮。」忽然殿外的一聲話語。驚的秋月忙開了殿門出去。

「梅才人您來了?娘娘她……」秋月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主子現在的樣子只怕是不會有心情見人的。

梅才人對着秋月淺淺一笑:「我知道。我就是為了讓她走出困惑才來地。」說着就自己邁步進了殿。

殿內依舊是凌亂的梅才人不在意的繞過待進了殿之後就對兩個丫頭說到:「你們在外面等著吧讓我和娘娘說兩句話。」

秋月和秋葉對視一眼後退了出去。

梅才人就自己揀了張凳子拉到了床邊上坐在那裏開始輕輕地說着:「我不是來開導你的也不是來勸慰你地我只是做為一個局外人來問你四個問題的。」

帳子內的身影沒有什麼動作。

「這第一個問題是。你一直以來都在求什麼?」「求?」帳子裏是蟬衣輕輕地疑問。

「對求你的**是什麼?是手中的權利想要隻手遮天?還是得到一份情感尋的心底的歸宿?」

「我。我不知道。」蟬衣的聲音有些模糊。

「你知道。你從來都是個清楚你要什麼地人。你好好想想。」梅才人肯定的說着。

半晌之後帳子內是蟬衣有些帶笑的聲音:「我曾經想要出人頭地魚躍龍門然後想要金鳳加身登上后位而後是……是想要得到他的心。與之相伴。」

「我說了。你知道的來。我再問你第二問題:你的心裏有愛地人了嗎?」

帳內是一聲輕嘆:「有。」

「第三個問題:這世間會有無緣無故地恨嗎?」

「無因怎會有果。」帳內的身影動了動。

「第四個問題:你想自己和所求地一切都擦肩而過嗎?」

帳內變成了沉默。而梅才人卻也不等蟬衣回答就起了身對着帳子裏的身影一個福身:「娘娘您歇著梅香這就去了今日是端午姐妹們應該都等著個熱鬧的日子呢梅香雖然並不喜歡熱鬧可到底是佳節不想錯過還請娘娘早點想出答案好與姐妹們同樂。」梅香說完就退了出去。

出了殿之後她對在一旁焦急的姐妹倆一笑便離開了。

秋月和秋葉你看我我看你之後便邁步就要進殿可此時殿內卻是蟬衣的聲音:「來人給我梳妝打扮。」

「你說什麼?她是凌相的女兒?」太后驚訝的看着景灝她被自己地王兒講述的故事給震驚了。儘管她早就覺得有些不對可是當她聽到景灝說。真正的郡主早已私奔現在的郡主是假的是景灝自己安排地人還是他一心挂念的芙兒時太后只覺得腦袋都要炸開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太后揉着額頭。

「母后這是兒子和她的緣分。我陰差陽錯的買了她回來替代蓉兒昨日我和她無意中談起芙兒的事。還沒等我說完就聽到她說出了我和芙兒的約定我才知道她是我要找的芙兒。母后兒子也告訴過您凌相一家是被陷害的現在兒子是來和您說。兒子要為凌家一家昭雪也要為芙兒恢復她地身份和給她孤的許諾。」

「你要封她為後?」太后眨巴着眼睛。

「是的母后兒子要封她為後還有她她已經有身孕懷了孤的骨肉。」

「真的?」太后一臉驚喜的看着景灝。

「真的。」景灝點着頭:「母后兒子要請您幫個忙。」

一身奢華的打扮將蟬衣散出一份貴氣她對着鏡子看了看自己后動手為自己帶上了那支金步搖。

「我們。去奉天殿吧。」蟬衣說着便邁步前行。

「主子您……」秋月有些擔心的看着蟬衣。

蟬衣對着她一笑:「不必擔心我已經想開了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大家都一樣我何必去計較那麼多呢?梅才人問的對我真地就要和自己所求的一切擦肩而過嗎?無論是后位還是他我為什麼要讓它們都擦肩而過呢?我如此努力和辛苦的爭下了一切我好不容易與他回到了起點我為什麼要把自己陷進那份責怪中去呢?」蟬衣說着伸手摸了摸腹部:「為了肚子裏的孩子我也該笑對一切。」

「主子您沒事就太好了。」秋葉激動地在一旁抹淚:「您這個樣子可嚇壞奴婢了。」

「難道你擔心我想不開嗎?傻丫頭。擦掉你地眼淚那東西留給你的夫君吧眼淚永遠是叫男人心疼用的東西。」蟬衣說着就示意秋月去喊轎輦了。

當蟬衣到了奉天殿的時候韓路已經在殿前侯著了。

「通傳一下本宮要見大王。」蟬衣保持着慣有的平靜說着。

「娘娘大王一直在等您。您請隨奴才來。」韓路說着引著蟬衣往殿後繞。

終於當她看到一扇小小地宮門時。蟬衣抬了眉:「這是……」

「娘娘。您請大王在裏面等您。」韓路說着做了請的姿勢。卻在蟬衣進去后伸手攔了跟在其後的秋月和秋葉:「你們就和洒家在外面等著吧。」

蟬衣邁著步子一點一點的前行。她抬頭看着這座有些空曠到蕭瑟地宮殿直到自己走到了那傲翅的鳳像跟前。

伸手輕輕地觸摸著那本該奢華無比貴氣無比的鳳凰蟬衣的心有些哆嗦。她抬頭看着一溜的階梯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

殿門沒有關嚴只是微微輕掩蟬衣伸手推了殿門走了進去。

一地地畫像散亂著交錯著那是一個個笑顏那美麗地酒窩讓蟬衣的鼻子有些酸。

她看着那些畫像一步步靠前終於走到一張大桌上看到了那上面地畫。

雀冠招展錦衣華服一雙含笑的眸在眼前散著威嚴。

「這是我嗎?」蟬衣口中喃喃著雙眼有些模糊。

「是你這裏畫的都是你。」景灝手裏拿着兩卷金黃色的聖旨捲軸出現在殿中他看着蟬衣一笑伸手指了藻井:「那是芙兒的。」然後又指了地上的:「這些是蟬衣的。芙兒等於蟬衣蟬衣等於芙兒請原諒我對下了殺手那是因為我的心太痛在自己心底里最相信的人一被得知背叛了自己總是痛的叫人喪失了理智。一夜的思考我只想畫你終於在清晨時分我想清楚了:你是芙兒的時候我就預見到了你許下了諾言;你是蟬衣的時候我雖然在謀算可是卻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你。你和我無論身份怎麼變化無論時間怎麼改變依舊走在了一起。如你所言你註定是我地。我註定要等到你。」

「你不怕我現在的一切都是假的嗎?我如果很壞呢?我……」

「你的壞是為了在我身邊。」景灝說着將手裏的聖旨捲軸放在了桌上:「一個是昭雪地聖旨一個是立后的旨意。以後你是要我叫你芙兒還是叫你蟬衣?」

蟬衣沒有立刻回答景灝的話而是看了那捲聖旨當看到凌家真的被昭雪看到封凌相之女凌傲芙為後的時候她的心只有說不出的激動。

「回答我好嗎?我還在等着你。」

「芙兒我是凌傲芙。」蟬衣低聲地回答著。

景灝的手伸到了蟬衣地面前:「記得我說過的嗎?如果你不放手。我就會緊緊地抓着你不放手蟬衣噗哧一笑伸手放入他的掌心:「那就勞夫君您抓緊了。」

「芙兒!」景灝一把將蟬衣扯進懷裏忘情的緊緊擁著蟬衣也聞着他身上的氣息埋在他的胸膛。

「芙兒。你跟孤來孤有東西給你。」景灝忽然想起什麼拉着蟬衣就出了殿。

當他帶着蟬衣從那扇小門出來的時候蟬衣呆住了殿後那不大的地兒站滿了宮裏的妃嬪與僕從就連太后也站在其中。

蟬衣有些慌亂的想要行禮。太后卻已經朗聲說到:「王兒啊。你要地哀家可給你找出來嘍!」說着就著兩個捧著托盤的宮女走到了蟬衣與景灝的面前。她手指著一個托盤說到:「哀家現在才理解你為什麼當年執意要讓宮人在你登基時綉出這麼一身奇怪的朝服來。哀家把這身衣裳還給你。」說着她輕擺了下頭。那宮女忙把托盤遞給了大王。

「兒子謝謝母后成全。」景灝笑着拿在手裏對着蟬衣說到:「打開看看吧。」

蟬衣有些緊張地咬了唇隨後動手扯了那蓋在托盤上的錦布立刻一身金色為底的綉鳳朝服呈現在眼前。蟬衣愣了一下。宮女卻已經上前和大王將那朝服拿了出來打開當一身華服徹底呈現的時候蟬衣的眼眶裏再度湧上了淚那朝服的領口衣袂衣擺上竟然都綉上了一朵一朵的白蘭花。

此時景灝把衣裳交給了一旁的人伸手扯掉了另一個托盤上地紅布一托盤的白蘭花帶着馨香在蟬衣的眼前嫵媚。

景灝伸手小心的捏起兩朵一提。竟然提出了一件由白蘭花做的霞帔朵朵粉白中提醒著當年的約定。

「孤說了要給你穿上白蘭花做地嫁衣芙兒做我地王后好嗎?」

蟬衣眼看着那白蘭花穿起的「衣裳」眼含着淚笑着點了頭:「好。」

端午節地那天晚上。王宮裏載歌載舞。第二日。瀾王立后大婚。

三日後。秋葉出宮嫁人。梅才人被封令史娘子成為宮中唯一的一位女官。

而錦婕妤瑤美人青柳則從此在王宮裏成為了無聲無息「失蹤」掉的人。

四年後御花園內的一棵白蘭花樹下頭上插著一隻白蘭花金步搖衣着華貴卻挺著大肚子的蟬衣半躺在一張軟靠上打着瞌睡。而她身邊不遠處洛梅香陪着一個三歲大的孩子再聽着一個老太監講著故事:「那時候藍主子總能搗鼓出奇奇怪怪的東西出來看的先王一愣一愣地老奴上次給太子您折的那個紙飛機小青蛙也是那時候跟着藍主子學會的……」

此間有風吹拂那些花媚兒便在空中打着旋兒。

不遠處急步走向她們而來的景灝看着那飛花下他的芙兒閉目沉睡的模樣臉上漾出了幸福的微笑。

(完)

那個這個故事完結了也許會有親們感慨於很多非主線人物的故事沒交代。咳不要急容琴兒休息幾日慢慢送上番外好不?

好好葉妖媚的會有地流顏的嘛這位謫仙大概流浪在人世間默默地成全這一對又一對的人吧。咳他他可不是月老啊。

好了廢話說完了現在認真的感謝大家給琴兒支持謝謝!希望新書孽舞大家可以一如既往的支持甚至加上更多的熱情!你們的支持就是琴兒的動力!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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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乃們不要下架哈記得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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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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