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光雷起床到水月房間vA侍他起床時,焰火早已經離開。他知道即使月使用魔法治好水月的病,可是他的體力依然尚未復元,所以他將更衣的東西全放好之後就立刻離去,以免打擾到水月的休息。

「光雷!」蹲坐在庭院中的晨曦向他招了招手。

這一次跟着水月前來焰火國的一共是四個男侍、兩個女侍。男侍分別是白銀、光雷、月跟晨曦,女侍則是晴娘跟月紅,不過,近身的工作都是交由男侍來做。

「有事嗎?」

「幫我拿個玉瓶過來,這幾個瓶子都滿了。」幻冰一族以朝露為飲,晨曦一早的工作便是採集朝露。

「這麼多?」

「是啊!這裏的冬天沒幻冰國冷,樹木依然長得很茂盛,露水也不曾結冰。要喝一口

嗎?」

「等一下大夥兒一起享用,我先去幫你拿瓶子。水月跟白銀一定很高興,他們兩人最喜歡冬天的露水了。」

「是啊!所以我才打算多採集些,否則等深冬來到可就沒得喝了。」

「好,你等我一下。」光雷說完立刻離開庭院,在長廊里跑了起來。

從房裏拿了瓶子剛出來不久,就聽見宮外有些吵鬧,他奇怪地飛過去一瞧,就瞧見一群女人不知道在跟月說些什麼。

「月,怎麼了?」

眾女子在瞧見光雷之後,臉色又是一變。

月有些無可奈何的看向他。「剛剛她們在宮外說要找水月,可我才剛開門想問她們有什麼事,她們就闖了進來,然後又以為我是水月,不肯放我走。」

「你說你不是水月,那他該是了吧!」雲柔不等兩人說完話,馬上插嘴問。

在知道她們的王竟然納了一個男寵之後,她們便打算過來瞧瞧這人究竟長得什麼模樣,竟然能讓王破例。一個男人長得再如何好看,終究是比不過女人。沒想到開門的男子,他們的美麗便將她們的光彩都掩蓋過去,一陣失神過後是強烈的不甘。

於是失去優勢的一群人只好對他群起圍攻,以為他就是眾人口中的水月,不聽他的任何解釋。沒想到過一陣子,又飛來一個與他不相上下的美麗男子,長久以來少有人能匹敵她們的美貌,一下子就被二個男人比過,說多恨就有多恨。

「我不是水月。」光雷搖搖頭。「你們找水月有什麼事?」

「當然是來打聲招呼,這是我們宮裏的規矩。你們剛來所以不知道,只好讓我們這些長輩過來了。」虹蓮冷冷地說。

「是這樣啊!」他懶得搭理她們,一聽就知道是一群沒事做的人來鬧事。「月,走了,別理她們。」

「你!」脾氣最火爆的雲柔首先沉不住氣,揮手就是一道光箭射向光雷。

只見光雷手一伸,輕而易舉地將光箭收進掌心。

拜託!他的名字叫光雷,就是因為他的光系魔法特彆強大,連在擅用光系魔法的幻冰族人中,他也是一等一的。「沒必要的時候就別輕易使用魔法,真浪費!」

「你……你收了我的光箭!?」雲柔驚訝地看着他的手。

「當然,收起來才不會浪費。」幻冰族人最大的優勢,就是可以吸收別人的魔法力,然後儲存備用,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光雷,你在做什麼?瓶子呢?」庭院裏的晨曦一直等不到光雷,只好放下手邊的工作過來找人。

「在這裏被一群無聊人攔住了。」

接過光雷手中的瓶子,晨曦冷漠地望向那一群娘子軍。理所當然地,看見晨曦的同時,一群女子臉色更青了。

晨曦一向對外人都很冷淡,理都不理那一群女人,拿了瓶子就走。

「等等!你是水月嗎?」雲柔不死心,這一次射出火箭。

晨曦連動都沒動,火箭就在他身後化成一片光幕,再度被光雷收進掌中。「不是跟你說別隨便使用魔法嗎?有急用的時候怎麼辦?」

「你們幾人在這裏做什麼?都要用早餐了,事情怎麼都還沒做完?」因為工作的延遲,使得晴娘三人都趕過來瞧瞧是怎麼一回事。

一時之間,六個絕色美人立在眾侍妾眼前,本來就搖搖欲墜的自信心更是被打擊得支離破碎。

「水月醒了嗎?」光雷朝白銀詢問。

「剛醒不久,我才幫他更衣完畢。你啊!丟下工作跑到這裏來做什麼?」

「不關我的事,這一群女人堅持要見水月。」

「請她們出去不就好了,水月才剛醒,別去打擾他。」

「月,關門。」光雷對站在最外頭的月說道。

月點點頭。「對不起,失禮了。」他伸手畫圈設立了個結界,輕輕一揮,所有人馬上在眼前消失。

「你們在聊什麼?」結界設立的同時,水月正好移身過來。

就差那麼一秒,僵持許久的後宮佳麗們終究沒能見着水月的真面目。不過,幸好她們沒見着,否則在信心大失的狀況下,如果再看見天人般的水月,恐怕會當場崩潰自殺也不一定。

「在說要不要在宮外設結界的事。」

「為什麼?這樣在外頭的侍衛不就沒辦法進來休息,連食物也送不進來。」

「說得也是……給他們結界石不就得了。」

「遺失了怎麼辦?」

「這也是。」

「你們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要設結界?」

「沒啥重要的,大家習慣了嘛!」

眾人都沒說,只覺得沒必要讓水月為這種事煩心,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用完早餐后,水月一個人在月華宮裏晃了一圈。他發現這裏真的很大,除了卧室前的庭院之外,兩翼各還有以小徑相連接的花園,幾個人根本用不到那麼大的地方,所以大家都住在中央樓閣之處。

晃着晃着,雪也開始落下。

以前他都會和月他們一起到圖書館里借許多書,然後找個空曠的地方一一試驗書中的魔法及實驗;不然就是騎着飛馬到處跑,有時候趕不上回家的時間,幾個人就乾脆在山中露營。在幻冰國內,他總是能找到事情做,現在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反而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麼。

散步到湖邊,他找了一棵最高的樹飛升而上,倚著樹枝仔細看看四周的景色。離他最近的一棟建築物是在湖的對岸,聽說是焰火居住的火陽宮。與火陽宮相反方向則有着許許多多的宮殿,想來應該是其他侍妾住的地方。

這時,他想起忘了問焰火他是否可以離開月華宮四處走走,能找到些書看當然是最好,若是能有匹飛馬的話就更棒了。

想到飛馬,他拿出隨身的銀笛輕輕吹了起來。這是特製的馬笛,尖的笛音能夠吸引飛馬前來,在幻冰國大家都是這麼找尋坐騎的。

吹奏一陣子之後,遠處果然傳來馬蹄聲,而且還不少匹。聽着馬蹄聲漸近,水月閉着的雙眼睜開,結果眼前的一幕讓他頓時臉紅起來。

他吹馬笛是為了吸引野生馬,在幻冰國,有主人的馬是不會聽其他人的命令的。可是他忘了這裏不是幻冰國,馬笛一吹奏,正好在森林中載着主人狩獵的馬兒全被吸引過來,為首的就是面無表情v熊K火。

看來他是莫名其妙地闖下大禍了。

「對不起。」他趕緊飛身下樹行了個禮,心裏暗嘆一口氣。他不懂自己為什麼老是在焰火的面前出糗,昨天也是。說自己不怕冷,結果馬上在他面前打噴嚏;然後又說話說到睡着,這是他從來不曾發生過的事,現在居然又用馬笛引來他的馬。

「你會引馬?」焰火將馬停在他的身後,彎身帶他上馬坐在自己身前,遮斷其他人依然處在失神狀態下的視線。

「我們都會,幾乎所有的動物幻冰國人都能用聲音吸引它們,不過要換樂器,現在我身上就只有馬笛跟狼笛而已。我可不可以換個姿勢,我不習慣側坐。」而且還是坐在焰火身前,讓他感覺好奇怪。

焰火揮手讓其他閑雜人等先自行離去,這才回他的話:「你現在的裝扮不適合跨坐騎馬。」他穿的可是一身潔白的長袍。

「拉起下擺就可以了。」他說着就要動手。

焰火收緊擁著細腰的手臂,不讓他有所動作。「今天就這樣,別動了。」

水月很聽話的停下動作,心想明天很可能會因姿勢不良而渾身酸疼無法下床。他摸摸身下的黑馬,白色的馬鬃柔順地飛揚著,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時時整理。「你有一匹漂亮的好馬兒。」

「它叫黑雪,的確是一匹好馬,除了今天比較不聽話。」

水月知道他說v漪O他的笛聲,不由得臉紅起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這裏的馬跟我們那裏一樣,都聽得懂笛聲的意思。」

恣意欣賞他醉人的紅顏之後,焰火這才伸手取過他手中的銀笛,仔細觀察起這小小的笛子有何特異之處,竟然能使黑雪不聽他的命令。

「想學嗎?」水月發現自己終於找到可以做的事。

望着他歡欣的臉龐,焰火微笑。「你願意教我?」

第一次見着他溫柔的笑容,水月又是一陣臉紅。「這裏是吹口,吹的方式跟普通的笛子一樣,主要是靠節奏來告訴馬兒你的意思。連的短音,能鼓動馬兒快跑;一次長音能使馬兒警戒、注意;兩次長音代表呼喚。這三種是最基本的吹奏方式,音調上不需要有所變化。」接着他又告訴他許多細節上該注意的事。

吹馬笛不是一件難事,焰火馬上就抓到訣竅,不用韁繩便可以控制胯下黑雪的行動。

第一次聽笛音行動的黑雪,顯得也相當愉快的樣子。

「飛馬不喜歡受限制,因此笛聲比韁繩是更好騎乘馬兒的方法。好的吹笛手,甚至可以藉着笛聲使馬兒感到愉快。」

焰火瞧着他認真說明的模樣,臉上的笑容更加深了些許。突地,他輕輕吹了一道有起伏的短音,黑雪瞬間停了下來,水月一個措手不及往前跌去,雙手連忙抱住焰火的腰身,以穩住身子。

「嚇到了嗎?」語帶笑意。

「是啊!嚇了我……你是故意的!」他仰首看見焰火眼中惡作劇的光芒。

焰火突然俯首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喉間應發出低沉的笑聲。

熱熱的觸感直接傳到心坎深處,水月伸手摸摸被吻過的雙唇,有些恍惚。

「第一次?」瞧他青澀的模樣,焰火喜悅地問。

水月放下唇邊的手,聽着耳邊來自他胸膛的心跳,多麼沉穩堅定的聲音,就如同他的人一般。

「精靈的吻是很神聖的,一生只能奉獻給最深愛的人。」一生是多麼長久的時間?他不知道,尤其是在長生不老的狀態下,沒有人知道生命的期限究竟能到何時。

「我是你最深愛的人嗎?」不允許那粉嫩雙唇再接受其他人的潤澤,他的一切都必須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扶着他寬大的胸膛,水月挺起背脊,銀藍色的雙眸凝視着焰火的眼、唇、發,他的一切,似乎想將他的身形模樣牢牢地刻在自己的心版上。「你會是的,你會是水月最深愛的人。」

他所說v漕C一個字都像是一個誓言,讓焰火動容。

他再次俯首,深深吻住令他眷戀不已的唇瓣,一次一次加深彼此的纏綿。

來自天空的雪花依然緩慢地飄着,落在焰火的身上聚成晶瑩的水滴,滑墜在水月的身上,再化成冰晶落下。

冬季的暖陽照在兩人身上,折射成七彩光芒,成為最美麗的一幅圖畫。

「雅靈姐姐,你為什麼能這麼平靜?」飛天憂鬱地瞧著以金針一針一線縫著戰甲的德妃雅靈。在月華宮不曾有主人之前,她一直是焰火陛下最寵愛的侍妾,只要不是在公務繁忙的時刻,陛下都會過來看看她的。

可是今天雲柔妃過來邀請雅靈姐姐去看看水月究竟是何等人物時,她只是微微一笑加以拒絕,難道她一點也不在意嗎?

雅靈美麗的雙眼溫柔地瞧了飛天一眼,又專註地為焰火縫製戰甲。「飛天,該是你的東西,誰也拿不走;不該是你的,如何也留不住。」

當初她也是自別人手中奪得焰火的寵愛啊!今天不過是角色互換,讓別人從她手中搶走焰火的寵愛罷了。

「可是你總該要試試看吧!不能像這樣什麼都不做。」飛天對雅靈安然的模樣實在看不過去。

她又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戰甲。「既然你這麼說,我們就去看看吧。」有些事的確該跟月華宮的新主人說一聲。「太好了,我們走吧!」她非得給那個不要臉的男人幾分顏色瞧瞧。

雅靈搖搖頭。「這麼急做什麼?總要帶一份見面禮過去吧!聽說幻冰國的人都有一頭銀髮,應該很適合月白色的打扮才是。飛天,幫我將雪秀綢拿來。」

「咦,那東西價值不菲,你該不是要送給那個人吧?」

「我一向少穿月白色的服飾,雪秀綢也一直不曾用過,正好可以拿來送人。」

「可是……」

「別可是了,快去拿吧!」

「是!」飛天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出寢宮,嘴裏還不停嘟噥著,就是搞不懂何必對一個敵人那麼好。

雅靈來到月華宮的時候,水月也正好下馬等焰火離開準備進入宮門。

當飛天還在跟門口的侍衛通報,水月已走到兩人身後。「有事嗎?」

清朗優美的聲音使兩人回過頭,接着驚艷的神色同時出現在兩人臉上,飛天還很沒氣質地張著嘴合不起來。

早習慣自己的外錶帶給別人的震撼,水月了解地等兩人回過神。

「你是?」雅靈幾乎可以猜出他的身份,這樣的容顏不可能在其他人身上看得到。

「我是水月,要進來坐坐嗎?」

「原來你就是水月,怪不得……」換成是她,她也甘願寵愛他一輩子,這人似乎天生下來就該被人小心呵護。「我叫雅靈,就住在離這裏不遠的清靈宮,大概不到兩刻鐘的時間就能走到。」

「歡迎我去拜訪嗎?」水月微笑。他很喜歡眼前這位女子,她令他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當然。」雅靈也笑了。

「進來吧!現在正好是午餐時間,願意陪我一起用餐嗎?」他毫不避嫌地拉起雅靈的手往宮裏走去。

「那我就不客氣,聽說水月才兩百多歲是嗎?」他身上的氣質是一般人所沒有的純凈。

「是啊!剛好兩百零一歲,雅靈呢?」

「我已經四百多歲了,飛天,你還愣在那裏做什麼?快進來呀!」她回頭喚醒遲遲無法回神的飛天,她呆愣的模樣實在好笑。

「她是?」走了半天才進入庭院。

「我的女侍,沒大沒小慣了,等一下要是鬧了笑話,你可別介意。」

「不會的,光雷,午膳好了嗎?」在月華宮裏的人顯然跟他一樣閑得可以,他看見光雷一個人在樹上飛來飛去與小鳥玩耍。

「好了,就等你一個。有客人呀?」光雷飛身停在水月面前看向他身旁的女子。

「是啊!瞧你玩得一身是汗,小心着涼。」

「還好意思說我,你昨天不也一樣,只差一個全身是水、一個全身是汗。我叫光雷,你們是?」他戲謔地回應水月後,轉頭好奇地問。

「雅靈跟飛天,你是水月的……」

光雷吐了吐舌頭。「我是他沒大沒小的侍從兼好友,我先去換個衣服,不必等我吃飯。」

水月無可奈何地對雅靈笑了一下。「飛天應該跟他沒得比吧?」

「的確、的確。」水月的侍從真是漂亮極了,雖然比不上水月,可是跟她一比還更勝一籌,今天雲柔大概沒能在這裏討到好處。

「還沒問你來找我有什麼事?」進入用餐室后,水月請雅靈在桌旁坐下。

「首先是要送個見面禮給你。」雅靈自飛天手中接過布匹,送給水月。

「這是雲秀綢吧!真漂亮,我以前就聽過,這還是第一次見到。謝謝!」足以做成兩套衣服的綢布,拿在手中卻沒什麼重量。

「不客氣。」

這時,月幾人一一進入用餐室。雅靈看着他們,不禁讚歎幻冰國人的美麗,這裏的人,不論是誰都足以成為焰火國的第一美人,虧焰火國還以美人多著稱呢!

之後,餐點一一送到,烹煮的方式與焰火國大不相同,看起來相當美味可口,屬於清淡一類的口味。

美食在前,雅靈並沒忘了此行的主要目的。「有幾件事你一定要小心,今天你應該受到雲柔的挑釁了吧?」

聞言,水月看了月幾人一眼,剛進門的光雷聽到雅靈的話,對他調皮地眨眨眼睛,讓水月不禁嘆了一口氣。

「她們的妒忌心很重,你不能不防,甚至隨時隨地都可能受到她們的攻擊。可這不是我最擔心的,我最擔心的是想柔。想柔是雲柔的姐姐,她的心機很重,絕對不會在表面上做出對你不利的事。可是如果你遭遇到什麼不好的事,又找不出對像時,那很可能就是她做的。」這些都是她曾經遭遇過的,所以她很清楚、了解。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雅靈知道他問這句話的真正意思。「我愛焰火,也很了解他,因此在與他見面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他註定有一天會離開我身邊,我不足以留住他的心。」

水月淡淡一笑,笑容里有着淡淡的哀傷,淡淡的無奈。「你認為我能嗎?」

雅靈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你能。如果焰火錯過你,他將再也找不到更好的。」

聽了她的話,水月銀藍色的雙眸中沒有一絲驕傲得意之色,反而藏着一股莫名的愁。

「你有幻冰族人的味道,雅靈。」這就是為什麼見到她時,他會感到一股熟悉感。

「幻冰族人的味道?」

「不強求,無怨無悔。」不怕命運的安排,勇於接受,再痛也能忍。

雅靈苦笑。「那是因為對像是你,所以我才放得開。」她不是沒有妒忌心,只是事實清楚地擺在眼前,她贏不了水月,更無法恨水月。

水月搖搖頭。「趕快吃吧!再不吃菜就涼了。」

用叉子叉起餐點,吃了幾口之後,雅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水月……」

「嗯?」

「焰火他……吃過你了嗎?」

水月差點被口中的食物嗆到,趕緊喝了一口水順順氣。

「還沒……」他很小聲的對雅靈說,臉蛋全都紅了。

「是嗎?」雅靈瞧他火紅俏臉的模樣,能猜得出為什麼焰火有魄力不吃下這麼秀色可餐的佳肴。對這樣的一個人兒,想不溫柔對待都不成。

未來將是好戲連場啊!

「那今天他會吃了你嗎?」

這一次除了雅靈之外,在場的所有人全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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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舞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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