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往事不堪回首

「是啊！」徐佳妮說道，「你放眾姐妹白鴿，獨自躲在這裏，與這麼一個髒兮兮的女人廝混，還把自己的別墅贈送給她，你這是怎麼了？沒病吧？！」

梅馨披上一件浴袍，嘴角綻放一絲無奈的笑意，說道：「靈靈，佳妮，算你們本事大，能夠找到我施的事情，真的讓我為難呀

「救秦嶺這件事情有什麼可為難的？」蔡靈靈反問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個道理放之四海而皆準，對我們仙女來說，也是適用的。」

「你們不知道，」梅馨淡淡說道，「我曾經誓，我的身體，再也不會讓男人碰一下了！」

蔡靈靈聽了，「噗嗤」笑出聲來：「得了吧，鬼才相信呢，你們芭蕾舞演員，整天和男人一起跳雙人舞，摟抱和托舉怎麼免得了？」

「靈靈，你誤會了，」梅馨說道，「我說的再也不讓男人碰一下，是指……是指再也不會和男人生性關係了！」

什麼？」徐佳妮問道。

來話長啊……」梅馨說道，「求求你們，可以不要問下去嗎？」

「不行！」蔡靈靈說道，「梅馨，說出你的理由吧，我和佳妮聽了，如果理由充分，我們會回去告訴施施和小倩，讓她們另外想辦法；如果理由不充分，你還是得跟我們回去，不然……我一定會把你的事情捅到傳媒的，還會稟報天庭！你也知道，天庭的律法是不允許同性戀的！」

「一定得說嗎？一定得揭開塵封已久的傷疤嗎？」梅馨哀求地看着蔡靈靈和徐佳妮，問道。

「恐怕得這樣……」徐佳妮說道。

梅馨無奈，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包卡地亞牌香煙，抽出一支，又拿出一隻精緻的登喜路打火機，點上香煙，猛抽了幾口。

「好吧，我告訴你們為什麼。」梅馨說道。

「大家都站着幹什麼？坐下說吧。」徐佳妮說道。

於是，三個人各找地方坐下；蔡靈靈一揮手，床上的被子輕輕飛起來，飄飄蕩蕩，覆蓋在暫時昏睡的阿瑞的身上。

「我不想看到那麼骯髒的人體！」蔡靈靈說道。

梅馨說道：「阿瑞的身體雖然難看了一點，可是……她心靈美好，性情溫柔，又體貼、照顧我，不知道比那些臭男人要好千倍！萬倍！」

徐佳妮看着梅馨，疑惑地問道：「奇怪，梅馨，照理說……我們雖然是下凡的仙女，但在和男人交往的時候，依然會佔有很大的上風，根本不會吃虧，怎麼聽你的口吻……好像是被男人騙過一樣、對男人恨之入骨啊？」

「佳妮，靈靈，事情是這樣的……」梅馨又抽了一口煙，然後把煙掐滅，緩緩說道，「你們也知道，下凡以前…我來說，因為一直居住在龍宮，應該說是上凡以前，我在龍宮做舞娘領班，凡是有上界神仙來龍宮遊玩，或者龍宮之間的親戚往來，抑或東海龍王一家自娛自樂，我和其她舞娘，都要出來獻舞；久而久之，我竟然被龍王敖廣寵幸，成為他的小妾……」

「這我們都知道，東海龍王威震一方，法術高強，權力巨大，許多姐妹都十分羨慕你呢！」蔡靈靈說道。

「什麼？羨慕我？」梅馨驚訝地問道，「為什麼羨慕我？就因為做了敖廣的小妾？」

「是啊。」徐佳妮說道。

梅馨苦笑着搖搖頭，說道：「那是姐妹們都不知道，做敖廣的小妾，其實……其實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哦？」

「此話怎講？」

蔡靈靈和徐佳妮問道。

「你們聽了這話，感到納悶，其實卻容易理解，」梅馨說道，「東海龍王乃真龍之身，偉岸之極，你們……你們可知道……他下面那活兒……有多大嗎？」

蔡靈靈和徐佳妮聽了，一怔。

「怎麼，龍王他……」

王與我行房事的時候，雖然已經化身人形，但是，他下面那活兒，依然十分巨大，簡直比牛犢情的時候還要厲害！你們想想，龍王的正配夫人也是龍種，與龍王交合，自然甜美異常、快樂無比；而我……卻是人種，下面……下面並不十分寬敞，甚至長得還太過狹窄、緊縮，每一次……每一次敖廣酒後臨幸，我強裝笑臉迎合他，他性子上來，強行粗魯地把他那碩大的傢伙塞進我的身體，劇烈**，我每每下體便會撕裂、鮮血直流，真是痛苦之極的啊……」梅馨沉痛地、緩緩地說道。

蔡靈靈聽了，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問道：「梅馨真的嗎？」

「是啊，梅馨，這些話……聽得我心都揪起來了。」徐佳妮說道。

「當然是真的，」梅馨的眼角，流出兩行淚水，「如果……如果我不是仙子之身，恐怕……我早已經死去無數回了……」

「梅馨，真沒有想到，你的經歷那麼恐怖。」蔡靈靈說道。

受苦了。」徐佳妮安慰道。

梅馨搖搖頭，苦笑道：不容易爭取到投胎凡間的機會，臨投胎之前，我想，我這可跳出虎口了，等凡間的一生結束，我一定要想辦法，去其它仙界，堅決不去龍宮繼續做舞娘了！」

「這個想法對啊。」蔡靈靈說道。

「光是想法對又有什麼用？」梅馨說道，「來到凡間，我以前的記憶暫時全部消失，從小開始學習芭蕾舞並且成績出眾；當我十六歲的時候，我的身邊出現了一個白馬王子，他幾乎天天送鮮花給我，又寫情詩給我，說他如何如何愛我，我漸漸對他產生了好感，我們兩人越走越近，就在……就在我十七歲生日那天，我就把自己的處子之身，獻給了他……」

梅馨說到這裏，停住了話語，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難道……出了什麼意外？」徐佳妮問道。

他掏出他的傢伙、準備放進我身體的時候，我十分驚奇，他的傢伙，怎麼會那麼大、好像似曾相識……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他已經強行進入，我一下子痛徹心肺，過去的記憶突然恢復，大驚：我之所以感到他的大傢伙似曾相識、是因為……是因為那是龍王敖廣的大傢伙呀……就在我驚魂未定、痛楚無奈之際，他已經現出了他的本相，原來，他就是龍王敖廣，變身之後來到人間找我的……」

「什麼？龍王追你追到凡間來了？」蔡靈靈驚訝地問道。

馨回答，「事完之後，敖廣**地笑道，他喜歡我，難以忘懷和我**的時候我因痛苦而抽搐收縮、劇烈顫抖留給他的無限快感，我是永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說罷，化一陣風遁去…有的痛苦記憶，一下子又全部回到我的腦海，猛然間，我對男人產生了難以名狀的厭惡，誓此身再也不會讓男人碰我了！」

徐佳妮聽了，點點頭，說道：「梅馨，你的心情、包括你的想法、做法，我能夠理解。」

梅馨的臉上，突然露出幸福的微笑：「就在我處於人生情緒最低落、無助的時候，我被分配進了芭蕾舞團，低音提琴手阿瑞走進了我的生活…是多麼的溫柔、多情、美妙、善良……她的舌頭，還有手指，讓我作為女人，第一次懂得了什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