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雖然火鍋作法簡單,不過在準備佐料、湯頭方面還是滿費時的,當一切弄妥后,祿予謙和言汝兒便大快朵頤著,這期間,還不時傳出歡樂的談笑聲。

用餐過後,兩人還協手清洗了碗盤、器皿。

「哇!吃得真飽。」言汝兒癱在沙發上,撫著肚皮,完全沒了形象地直嚷道。

一走近的祿予謙,看了她這般不矯揉造作的模樣,不住笑着瞧看她說:「誰教你一口氣吃得那麼多,嘖、嘖、嘖!真沒想到你個兒這麼小,食量卻大得可怕。」

「怕我吃垮你啊?我這麼拼了命吃,可是為了怕你被阿姨誤會你荼毒我,沒給我飯吃。」經過與祿予謙幾番談話下來,她與他的交談語氣,輕鬆得像朋友。

「是、是、是,感恩喔!」祿予謙一改平時嚴謹的言行,也幽默說着。

聽見他用怪異的口音說「感恩」,她不禁發笑地回答,「很好,算你有自知之明。」

忽然,他盯着她的笑靨,瞧著、瞧著,心底起了陣異動……

「你幹嘛直盯着我?很奇怪嗎?」她被看得小臉臊紅,直覺往臉上摸去。

不會是有菜渣黏在臉上吧?她困窘地想。

「咳!」意識到自己的失常,祿予謙掩飾地裝咳了聲。

很奇特的,他與異性相處僅限於公事上、肉體的需求,從未與異性以現今的交談模式相處過。

這樣的發展,他感覺新奇而不排斥。

「說嘛!你剛才為什麼一直盯着我,到底哪裏很奇怪?快告訴我。」基於小女人的心態,總是希望在心上人面前,能夠維持美好的一面,所以她當然要問個水落石出。

掩不住想知道的心情,她急切地抓着他的手。

「這麼好奇?」他露出好笑眼神,挑眉注視着她忘情的小手。

又是一項反常,他發現被她軟軟的小手牽着,很舒服。

「對,快說、快說。」她心急的喊著,一張小嘴噘了起來。

看到她噘高的嘴,他身體有股熱力飆高,驀然想一嘗芳澤的躁動……

不!這怎行!

兩人都說好了,像朋友相處,這一吻恐怕只會徒增尷尬吧!

該死,真是該死極了,此時的她十足吸引着他!

甩了甩頭,祿予謙試着找回理智,「好、好,別吵,我是想,你就算再會吃,也絕不會禍及我。」

為了打破困窘,他隨便轉了個話題。

「為什麼?」她又發問。

「因為……」故作保留地頓了下,然後他玩笑接道:「反正不久你嫁了,冤大頭不就換人做做看啰!」

她一愣,「也對。」

但嫁別人?這一天可能嗎?她暗地想。

氣氛頓時變得凝重。

見狀,祿予謙開始後悔幹嘛這麼說。

「生氣了?」他以為她因為他的玩笑話而沉默。

女人心,海底針。他不由得想起這句形容詞。

「哪有,我又不是開不起玩笑。」重新綻放着笑容,言汝兒甩開烏雲般的沉重心情。

見她重綻笑靨,他也跟着笑了開來。

盯着他臉龐揚著的俊逸笑痕,直教言汝兒着迷不已,久久不能自己。

突然,她心底有股聲音在說:要是他也喜歡她,那該有多好……

「既然,你不介意玩笑話,那也應該不介意我說……」弛眼神瞬間幽黯,一雙大手彷彿有意識地撫起她的臉,讓她的眼神對上他的,「你的唇瓣很吸引人,怎麼辦?」

最後的問句,他說得粗嗄。

「那、那……你是想……想……」想吻她嗎?她感覺心跳正加速地亂跳動着。

他沒回答,但下一刻,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代為回應。

「唔--」

突來的吻撥動了她的心弦,也打亂了兩人應有的理智。

她被吻得頭昏腦脹,全身乏力地環上他的頸部。

再度嘗到她的滋味,他讚歎著,依舊是記憶中的可口,不知為何,她這張小嘴就是這麼吸引着他。

此刻,他腦里所謂的顧忌、堅持全雲煙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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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過了幾天,獨處同一個屋檐下,祿予謙和言汝兒兩人都刻意避對方。

就怕遇到時會想起那天失控的「玩笑吻」,為免尷尬的共識下,這幾天他們過着各自的生活。

同往常忙得不可開交的工作到了深夜終於告了段落,回到家的祿予謙駐足在言汝兒的房門前,他煩悶地抓了抓有型的發,遲疑該如何打破一連幾天來的窘困。

大呼了口氣,他終於舉起手敲了門,「汝、汝兒,我們談談好嗎?」首次喚出她的名字,他有些不習慣。

「啊--等、等一下。」

房間里傳來言汝兒慌張的聲音。

「好。」祿予謙紳士地等在門外。

但是,許久過後卻不見言汝兒出現,於是他又敲了門,「你怎麼啦?為什麼還不開門?」

「唔……唔……」

回答他的卻是連聲的悶哼聲。

「你怎麼了?」生怕她出事的祿予謙面色難掩慌亂地轉動門把。

門上了鎖!

「汝兒,你再不開門的話,我撞門噦!」說完,滿懷擔憂的他稍退後些距離,然後健腿一抬--

啪啦一聲,無辜的門板碎裂地應聲倒下。

他不由分說地闖了進去,有點微喘的他難以置信地望着癱坐在地的言汝兒。

「你在穿衣服?」

看着她套到一半的衣衫及斜掛在大腿間的裙子,想也知道是慌張下的傑作。

可是,她剛才的聲音是怎麼回事?雖然很納悶,但此時他的眼神很自然地望向她衣衫不整的裸露「景觀」。

眼前有些遮掩的胴體若隱若現,看得他激動地血脈僨張。

「把衣服穿好。」微斂下眼,祿予謙把持地說。

「我也想,但是我的手……」言汝兒尷尬方分地燒紅了臉,她晃了晃因受傷而包紮不便的手。

讓他瞧見包紮的患部與緊身T恤糾纏不清的窘況,她也百般不願意啊!不過誰教她太沒用,才幾天沒聽到他的嗓音,就慌了手腳。

再加上原本她準備要脫衣洗澡的,,他又急着要她開門,在穿也不是,脫也不是的慌忙下,才會與身上的衣服纏成一團亂。

她,這下真是糗了……

「這樣啊!」祿予謙瞭然一悟。

接着他好心提議著,「要我幫忙?」

「嗯!」

如今也只能這樣了。言汝兒氣也不敢大喘地點頭。

「這是舉手之勞,可別想太多。」喉頭一動,這些話像是給他自己的耳提面命。

他視線範圍看得到她半裸露在外的光潔肌膚,撩撥着他的理智,讓他眉頭深鎖,額上泛著汗。

「不會,你是在幫我嘛!」彷彿心事被說中,她臉頰不自主地紅通通。

「可是你臉很紅耶!」蹲下身,他大手往她的衣衫一提,「別亂動!」感覺到她因呼吸而起伏的胸房,他心口陡然一熱。

「我哪有。」她喃道。

此刻,他與她靠得這麼近,說不緊張才怪,就連她的呼吸頻率也急促地不像話。

祿予謙細心地幫她將套頭衣衫脫下來后,驚愕地直瞧着她未著胸衣的柔軟酥胸,「你怎麼沒……沒穿……」話沒說完,一股熱潮竄起,他抑制着不該有的綺想。

聞言,言汝兒這才發現胸前一涼,「啊--」她大叫,然後雙手掩胸,「別看、別看,轉頭過去。」

「好、好,我轉過去,不看你。」他好不容易將緊盯的目光移開,轉向另一邊。

她慌亂地想起剛才在匆忙間忘了穿上胸衣……這、這、這……以後她哪有臉見人啊!

思及此,她起身想奔向浴室。

孰料,人一慌,就被腳下裙擺絆倒,眼見即將要摔個鼻青臉腫,言汝兒又是一聲尖叫,「啊--」

祿予謙動作快地大手一撈,把她穩固的納入懷中,「你真是讓人一刻也不能放心,都這麼大了,還會摔跤。」他嗓音帶柔,眼神也閃著關心。

世事難料,這句話所言不假!他實在沒想到,她天真不造作的個性,日益推翻他對她的偏見,進而滋生將她佔為已有的瘋狂念頭。

心中陡升一股擁她入懷、要她的想法,這使得祿予謙眸光閃過一抹沉黯。

他遲疑了……

才免於一難的她,心神略一定后,卻見到--

「你、你……手,快放開……快放開……」

他救了她免於摔跤是沒錯,但他的大手怎能放……放在她胸口上呢?她羞得無地自容啦!

她大聲嚷嚷引得他把思緒放回她身上。

薄唇勾笑着,祿予謙睇看讓她嚷叫的「原凶」。

「不,這麼軟的胸乳,很難讓人放開呢!」邊說,他還惡意地捏著掌中的椒乳。即使她沒以往身旁女伴的美艷、火辣,但他的內心就是對她起了波瀾。

「啊!」胸口傳來莫名騷動令她叫了聲,她不安地挪動着身子,氣惱地喊著,「你、你……」

他手臂將她緊縮在懷裏,使得她動彈不得。

「你好過分!別鬧了,快放開……」她鼓著臉頰,很肯定她臉上鐵定紅得可怕。

他看着她如紅霞般的臉頰的窘態,覺得有趣又好笑。

但是,要他放開手,真的很難啊!誰教她豐盈的嫩乳,滑嫩又富有彈性地誘他「愛不釋手」。

「好,我不鬧了……」他不住失笑了。是從何時開始,光是見着她纖柔的身影,他超乎常人的理智便不見蹤影。

能夠挑起他內心悸動的女人,她是頭一個。

「那、那放開啊……」她仰起羞赧的眸光,提醒着他。

「等會兒。」他將她按人懷裏,「先閉上眼。」大手像是安撫貓兒地輕按她的背部。

他嗓音輕柔,富有磁性,似有魔力般,令她不由自主地乖順閉上眼眸。

「放輕鬆點,別綳得這麼緊。」他感受得到懷裏的她全身正綳著。

「我……」她欲言又止。

他到底是怎麼了?

祿予謙反覆無常的態度着實讓她摸不著頭緒,此時的氣氛曖昧的令她扭動着身子。

再憶及自己的裸裎,不安的情緒更深,她囁嚅著,「我們別這樣了,好、好奇怪……」

「不,一點也不奇怪。」祿予謙屏息一震,感受到把玩於掌中的乳蕾硬挺而綻放着。

明知道他現聲的舉止,會推翻他當初與她立下只當「朋友」的約定,但想要她的強烈渴望使得他不得不先行毀約。

她嗚咽地嚷,「別……啊……別、別在這裏……」

他怎麼變得好怪?不是說好要保持距離的嗎?那現在又是怎樣啊?她不明所以地一顆心都亂了。

祿予謙眯眼成縫,嘴角露著邪笑,「別在這裏做?那要換在床上做嗎?」既然心意已決,他可不會讓慾望積壓成疾。

總之,先將她「生吞入肚」再說!一想到這,他下腹的昂藏愈加火熱地發疼。

「不,我不要。」一聽及他驚人的提議,言汝兒眼眸不禁瞠大,身子也駭然一僵。

她不懂,他對她沒感情,為何還可以若無其事地對她……做這麼曖昧的事?

他眉一皺,「那你是喜歡在地毯上啰?」她應該還是處子吧?雖說地上有地毯,但做起愛做的事,對她的第一次也會不太舒服。

「不,不是。」她拚命搖頭。

「好吧!就決定在床上。」話一完,他將她一抱,倏地將她往床鋪上一拋。

「啊!」她驚呼著。

一觸到床鋪,她立即應變地拉着一旁的薄被遮掩上身的赤裸,然後紅著臉說:「不,不對,問題不是床上或是地上的問題……」

養眼的畫面被阻,祿予謙唇不悅地一勾,兩掌咻地抽去被單,「不許你遮!」

「可是……」她也很想淪陷在他懷裏,但行嗎?

在沒感情基礎下的「雲雨之歡」,恐怕換來的是心痛萬分。

「乖,別可是了,把你自己交給我。」笑得戲謔的他貼上她嫩白的頸子,舔吮出一個又一個的印記。

「我、我怕……」嗅着他特有的男性氣息,她臉頰頓時火紅,心口的跳動慌亂著。

他的黯眸閃爍著邪惡,俯視身下的她。

「很緊張?」

「呃……不要……不要弄那裏……」她羞恥的感到胸前敏感地正發疼、臊熱。

他抬望一笑,「好,那就不弄,用舔的好了。」

薄唇一張,他含上她的乳蕊,然後緩緩舔吮著,還舔得嘖嘖作響。

「那、那也不行!」她漲紅了臉,努力地抑制着別嬌喘出聲,卻在聽聞他發出吸吮的聲響時,心底一股難受的熱流掀動起令人失措的羞赧。

「這不行,那也不行?」他停下舔吮的動作問。

「對……」她口氣里透露著不確定。

這是怎麼回事?

她大口大口地吸氣、呼氣。

他一停止,她應該鬆了口氣不是嗎?可事實卻不盡然,她體內不受控制地興起難受的感覺。

「很難受?後悔要我停了?」他明白她初次的慾念早被他撩起,想平復沒這麼快。

「是難受……可……我們不能再、再繼續……」咽了下唾液,她全身發燙地顫抖。

「不想要嗎?忍着可不好受。」祿予謙揉上她濕透的底褲,「嘖!這裏濕得不像話耶!」這項發現令他的男性愈發悸動地脹痛著。

「那……那……」她腦袋沉重地無從思索。

「那就順從自然!」他替她接了話。誠實地面對心底的渴望,是祿予謙不曾變更的處事態度。

「啊……予謙哥……」她氣也不能喘地一窒,水嫩小嘴則驚訝的微張著,「你要做什麼?」

雖說,她能猜到十之八九,可是,她仍駭然地不住問。

「做男人疼女人的事。」他簡單扼要地說出即將要做的事。

這種濕潤度應該行了。

見證了她熱情的反應后,他迅即解開身下的束縛,並伸手扯破她濕透的底褲。

「啊!」她不可置信地盯視他身下的巨物。

天哪!

言汝兒美眸圓睜,「它、它長得……好、好……可怕……」

霎時,她臉兒呈現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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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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