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牛刀小試

25．牛刀小試

吳四爺像突然從夢中醒來，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裏，用力親吻她的嘴唇，脖子，胸部，接着又抱起她放在了床上，脫下自己的褲頭兒……。

就要進入實質性階段時，胡莎用手擋住了下身，小聲說：「嗨，還沒戴那吶。」

胡莎打開她隨身帶的小手提包，從裏面拿出一個安全套來，用嘴吹了吹，要吳四爺直起腰，顛起臀，便幫吳四爺套上了。

胡莎還細聲細語地說：「哎，這是薄的，跟沒戴一樣！」

沒等胡莎說完，他們便迫不及待地尾相接，緊緊地合二為一了。

胡莎在下面要死要活地喊叫起來，聲音淫～盪勾人魂魄。

吳四爺也使出了全身解數，不一會兒，他便精疲力竭，像一團泥一樣，攤在了床上。

雖然時間太短，沒有解胡莎之渴，可她天天逢場作戲，已經成了她的職業習慣，只要客人滿足了，就算工作做到家了。

胡莎穿好衣服出來，小玉說：「嘻，你們的動靜也太大了一點兒，恐怕大街上就聽得到你的……叫喊聲。」

胡莎說：「呵，太誇張了吧？我們快走吧，不然老闆娘知道了就要罵我們啦！」

吳四爺在裏屋說：「哎，等一會兒吧，我請你倆上夜市吃夜宵。」

「改天吧。」胡莎說着就關上門和小玉一齊走了。

吳四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天大亮才起床。

柴大爺見了，說：「哎，你昨晚治的什麼病人，叫喊得怪肉麻的！」

吳四爺笑了笑，沒有回答。

快到中午時，電話鈴響了，吳四爺心想，這小廣告真靈，昨晚一貼，今天就來生意了，他拿起話筒，對方是一位女人，他想，可能是胡莎她們同行吧，沒有想到對方卻問：「是黃臘嗎？」

吳四爺一頭霧水，對方有點不耐煩了：「我找黃臘！」

吳四爺這時才明白，是對方打錯了，便罵道：「媽的，老子還沒開張呢，什麼黃啦？你打錯了！」「啪」一聲把電話掛了。

一連兩天，吳四爺守在電話機旁，就是不見動靜。

第三天，電話終於響了，聽口音是外地人，吳四爺便直接告訴了地址，讓他來看看。

一個小時左右，那人來了，個頭不高，黑黑的，3o多歲的樣子，一身民工打扮，他說：「一次理，經不住那女人勾引，就跟她上床了，沒過多久，下身就開始癢。」

吳四爺裝模作樣地看了看生殖器，翻了翻**上的包皮，然後說：「傳染上淋病了。」

那人有些緊張起來，問：「好醫治嗎？」

吳四爺說：「治病不能簡單地說好治不好治，主要看是不是治得對症，對着了，就好得快，沒對着，就好得慢。」吳四爺的話等於沒說。

那人又問：「這病傳染嗎？」

吳四爺點頭。

那人着急地說：「醫生，您得給我趕緊治，不瞞您說，下月我老婆要來，可不能傳染給她了。」

吳四爺治病，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他沒有經驗，也沒有朱大夫的那三招兒，也不會跟病人解釋疾病。

那病人更是什麼也不知，雖然吳四爺在治病過程中，也顯得緊張，顯得生疏，顯得外行，他也沒有察覺。

吳四爺從裏屋拿出事先包好的葯，共21小包，吩咐那人一天三包溫水服下，一周后再來複診。

那人看了看葯，問：「多少錢？」

吳四爺見他治病心切，就說：「一小包6元，一共126元，你就給12o元吧。」

那人說：「我只帶了1oo元，行啵？」說着從內衣里拿出一張皺巴巴的1oo元面值的票子。

怎麼不行？就是只給1o元錢，不但不會虧本，而且還要賺錢。

吳四爺接過錢，說：「這樣吧，我先收下這1oo元，那2o元欠著，等你下次來再補上。」他心裏也沒有想那病人送還那2o元錢，還了，多賺點，不還，少賺點，還不還都無所謂。

那人點頭，拿上藥，以為自己佔了便宜，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是吳四爺開黑診所賺的第一筆錢，比在街頭擺地攤來錢快多了，不過這第一次也讓他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