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他討厭她,真的很討厭,更別提她就這樣毀了他花了三個小時才做好的菜,她的罪,在他眼裏判一輩子終身監禁都不夠。

該死!

越想越是恨她恨得牙痒痒地,漂亮的牙齒磨啊磨地,霍曼冷冷地瞪視着眼中似乎掛着淚的凌彩。

她哭什麼?她有什麼資格裝可憐?撞到他的人是她,毀了他傑作的人也是她,如果她現在馬上跪在地上道歉,他也許可以網開一面原諒她。

好可怕喔……

俊逸美男子頓時轉為吃人魔了嗎?為什麼他看着她卻在拚命磨牙?難不成他想一口把她吃了?

呵,這是不是表示她在他眼裏是非常秀色可餐的?

想着,凌彩委屈不已的臉孔頓時轉為甜甜的笑,通常,她只要露出這樣的笑容,所有的男人都會心動不已,他也是個男人應該不會例外吧!

「霍哥哥,你剛剛把我撞得好疼喔二她笑着往他偎近了些,「你可以幫我呼呼嗎?這樣我就不會那麼疼了。」

因她的靠近,霍曼退了一步,她索性直接往他懷中倒去,就不相信他會不接下她讓她直接摔在地上

「啊!」凌彩才剛想着,身子已整個人跌在地上,沒有她想像中的英雄救美,更沒有豆腐可吃,這回,摔得可真疼了,疼得她半邊屁股全麻了,疼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淚直掉。

來硬的不行,楚楚可憐的模樣總行了吧?只要是男人,沒有一個躲得過女人眼淚攻勢。

「嗚……」她低低的哭着,淚水瞬間迷濛了她的視線,哭也要哭得美美地才行,否則誰理你,說起來這些招術還得練習過呢,增一分則太過,減一分則不足,要讓男人動心,可得卯足勁用功才能有所成。

「小彩兒,你沒事吧?可有傷到哪裏?」喬恩斯看不下去了,大步上前將她擁入懷中,「我帶你去看醫生。」

誰要你雞婆!凌彩哭着瞪了他立眼。

「怎麼?你怪我?好,是我的錯,我不該跟你玩搔癢的遊戲,害你三番兩次受傷,我會用我一輩子來贖罪,可以了吧?」喬恩斯低哄著,攬腰將她抱起,「現在乖乖的跟我去一趟醫院,讓醫生看看你受傷的地方,嗯?」

真是越來越離譜了……

這個喬恩斯,體貼也不看時間,他根本存心來壞她的好事,可惡!

「不用了,我已經不那麼疼了。」

「不行,一定得上一趟醫院,剛剛那一摔可不是鬧着玩的,要是有什麼潛在癥狀沒發現,久了會有後遺症的。」

「我真的沒事嘛!」

「聽話,乖。」

不管她說什麼,他就是不把她的話當話就是了,真是氣死她了。

「這樣一天到晚可以跟不同男人投懷送抱的女人,值得你這樣為她擔心嗎?」

霍曼冷冷地在喬恩斯身後說了這一句。

「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事實,霍哥哥。」喬恩斯微笑的回眸對他眨眨眼,抱着正想從他懷裏離開大聲抗議加開罵的凌彩快步走開。

「喬恩斯說的沒錯,你的眼睛裝了一粒沙子,所以看到的東西都有點失真了。」

莫兒悄悄地出現,彎下身子開始收拾起散落一地的料理餐點,「我想他們待會去醫院會由口已去吃點東西,今天你就不必再忙了。」

霍曼柔了神情,蹲下身也幫忙收東西,「她真是個麻煩精。」

「多一點時間相處后,你也許會喜歡她的。」

「多一點時間相處?不必了,我完全沒興趣!她最好等一下回來就退房,從此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莫兒淡笑,「有時候,世界的運轉並不如每人所想,接受它會比抗拒它來得讓自己幸福。」

「你可不要告訴我,我越是不希望她出現在我面前,她出現在我面前的機率就越大,而且不是我所可以控制的。」

微笑着,莫兒不語。

「莫兒,別這樣笑,我的頭皮會發麻。」不好的預感閃過……霍曼的動作也變得緩慢非常。

「放寬心,」切都會很好。」

「是嗎?」

「相信我。」莫兒拍拍他的手,拿着東西離開了。

「莫兒!」他喚住她。

「嗯?」

「你說,我是不是該去旅行一陣子好散散心呢?」留下來,彷彿有什麼事會發生似的。

「你喜歡的話,有何不可?」莫兒笑着走了。

只是,夢幻古堡屆時只有她和洛雷夫,她可得身兼數職了。

【第八章】

喬恩斯的身影一出現在機場,便湧上一群守候已久的媒體記者,他戴着墨鏡下的眸子微微一閃,唇角隨即展現了他翩翩風采的獨特笑容,親切的和大家揮揮手。

「哈啰,大家好啊,好久不見了。」他主動開口問候,博得了眾家記者的好感與笑意。

「喬先生,請問你為什麼一個人回來?那個在照片中總是與你形影不離的美女呢?不是被你甩了吧?」

聞言,喬恩斯立即苦着一張臉,舉起了右手,「我怎麼敢甩她?是她先拋棄我的,真的,我發誓,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發問的女記者笑了,另一個女記者又搶問道:「那麼,現在喬先生倦鳥知返,打算回到老婆的懷抱了嗎?」

「那要看我老婆還要不要我啊,如果她還要我,我一定死賴在她懷裏不走了,大家都知道的,我老婆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只要是男人,沒有一個願意得到她之後還放手的。」

「喬先生的意思是——你之所以會在外頭風流,是因為尊夫人不要你?」這倒是個可以好好發揮的主題。

「大錯特錯。」喬恩斯搖搖頭。

「喔?難道是你不要她?」

「這更錯的離譜。」

「怎麼說?喬先生?」

「錯其一,我沒有在外面風流,錯其二,我和夫人的感情甚佳,沒有誰要誰誰不要誰的問題。」

什麼跟什麼?記者們瞪着他,全都停下了筆。

他在耍他們嗎?一下子這樣答,一下子那樣說,一會承認自己被女友拋棄,一會又說自己沒有在外面風流,說話顛三倒四的,根本就在唬弄他們。

「喬先生,如果你和尊夫人的感情真的很好,那為什麼你會和另外一個女人孤男寡女的飛到各國去開房間?如果這不叫風流,那請問一下這種行徑又該被稱為什麼呢?何況,你剛剛自己也承認口U已是被對方拋棄的,不是嗎?」

喬恩斯讚賞的看着這名問話條理分明、思路清晰的女記者一眼,「問得好!」女記者被他這麼一讚美,臉微微紅了起來。

「老實說,那個你們口中我風流的對象其實只是我大學學妹,為了盡地主之誼所以我帶她四處去玩,她開她的房,我進我的房,至於我先前所說的拋棄,也沒錯,因為她在布拉格看上了別的男人,所以就丟下我這個學長一個人坐飛機回來,自己去逍遙自在了。」

「這麼說,之前報章媒體的報導都是子虛烏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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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小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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