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我……你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舒音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

南翔也走向舒音,此刻,看不出他的心裏在想些什麼,總之他還是看到了掉在地上的照片,只見他在她面前彎腰撿起照片。「我根本沒出門。」

「喔!」見南翔也面無表情的將照片收進柜子裏,好像這件事從沒發生過似的,但這怎麼可以?舒音忍不住問他:「照片上的女孩是我吧?」

「沒錯。」

南翔也只講了這麼一句簡單的話,舒音只好又伺——

「你留着我小時候的照片做什麼?」

「能做什麼?當然是避邪、射飛鏢啊!」南翔也似真似假的說。

「你胡說什麼?」舒音嚷道。

哼!總之她還是覺得他非常可疑,不過既然已經問不出什麼,她繼續待着也沒用,而且誰知道他又會做出什麼事來,所以最好還是先離開為妙,舒音慢慢的往門口退去。

「慢著。」南翔也抓住她的手臂,他眯起了眼睛說:「你偷偷到我的房間里,別以為這麼簡單就可以離開。」

「不然你想怎樣?」她感覺得到他手上傳來的熱力。

「想怎樣?」南翔也邪惡的笑着,一把將她拉進他的懷裏。「這裏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你、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再碰我了嗎?」因為他的話,她的心很不爭氣的狂跳着。

「沒錯,我是答應過,不過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只要是自己送上門的,不管是誰你都想和她上床嗎?」這麼想的舒音覺得很不是滋味。

她想起了肯持夫人還有席琳。

「我現在只想和你上床。」

說着,南翔也身體一傾便將她壓到床上,他開始脫她的衣服。

「不行。」

她不要成為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再繼續和他上床的話,她一定會受到他的蠱惑。

可是她抗拒得了他嗎?每次他一抱她都會讓她覺得全身發軟,她知道那並不是他對她下了什麼葯,而是他本身的毒素,只要一碰到他就中毒了,尤其是她這個毒姬更是沒有抵抗力。

「牡丹,你何必要騙自己?看看你的身體最誠實了。」

「不——」舒音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顧不得自己身上的衣服有多凌亂,就急着往外沖。

南翔也並沒有追出來,結果她才衝出門外就迎面撞上一個人,而那個人正是肯特夫人。

「你剛從翔的房間出來是不是?」肯特夫人由頭至腳,以輕蔑的眼神審視着她。

「是。」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她知道她現在的樣子很讓人想人非非,但她沒必要向肯特夫人多做解釋。

「慢著。」見舒音想走了,肯特夫人立刻阻止她,並且意有所指的說:「你應該看到那張照片了吧?」

「你、你怎麼會知道照片的事?」舒音回頭吃驚的問。

她想起肯特夫人所說的秘密,難道那和這件事有關?

「我怎麼會知道照片的事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什麼翔的手上會有你小時候的照片?你不想知道嗎?」其實早在她第一次看見舒音的時候,她就對她的身分起疑了,結果只是稍微查了一下就讓她查出這麼有趣的事。

「我不想知道。」

舒音撤了謊,她非常想知道,但另一方面,她又覺得不能相信肯特夫人的話,所以她決定自己去查清楚。

「是嗎?難道你不想知道你家那件慘案幕後的兇手是誰?」

「什麼?」

為什麼她連這件事也知道?不知怎麼回事,舒音的心裏有很不好的預感。

「如果你想知道就去問翔吧!」肯特夫人笑得莫測高深。

「你的意思是說,他知道殺害我家人的兇手是誰?」舒音簡直不敢相信,南翔也知道兇手是誰,可是他卻瞞着她。

「嗯!」肯特夫人給她一個肯定的答案。

聽肯特夫人這麼說,舒音再也忍不住了,她決定回頭找南翔也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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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開始想念我的擁抱了嗎?」南翔也坐在床上,取笑着去而復返的舒音。

舒音因怒氣漲紅了臉,她沒時間和他哈拉,開門見山的說:「我聽說你知道殺害我家人的兇手是誰?」

「是我繼母告訴你的嗎?」其實南翔也不用問也知道,只有肯特夫人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是誰告訴我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真的知道兇手是誰而不告訴我?」舒音一定要知道答案。

南翔也沒有說話,舒音當他是默認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明知道我有多麼憎恨那個兇手,你卻忍心不告訴我真相。」

「如果我說我不知道兇手是誰呢?說謊的是我繼母,你相信誰?」南翔也一臉正經。

「你真的不知道?」舒音聽他這麼說,暫時相信他了,因為她也覺得肯特夫人很可疑。

「要我發誓嗎?」南翔也嘲諷的問。

「你願意發誓?」

「沒辦法,為了我可愛的牡丹,我只好這麼做,如果我說謊的話,就讓我遭受天打雷劈吧!」

「好吧!我相信你。」舒音不再那麼生氣,既然南翔也肯發誓,那應該表示他真的不知道兇手是誰才對。

南翔也得寸進尺地道:「牡丹,其實你來這裏的真正目的是想和我上床吧?你就別不好意思了。」

「誰不好意思了?我要走了。」

話一說完,舒音立刻奪門而出。

看着轉身離開的舒音,南翔也露出苦澀的笑,天打雷劈嗎?他一點也不怕,比起讓舒音知道兇手是誰,那根本不算什麼,如果舒音知道兇手是誰的話,她一定會恨不得殺了他吧!這才是他無法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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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信南翔也,可是他的確有些事讓她耿耿於懷。

首先是那張照片的事,他到底是如何得到那張照片的?那應該是他小時候的事吧!她想起是喬對她透露照片的事,也許他知道些什麼,所以她便找了喬問南翔也小時候的事。

「什麼?你要問我二哥小時候的事?這我怎麼可能會記得。」喬翻了個白眼,就算當時他已經出生,也只是一個嬰兒而已,如果他還會記得那時候的事,他就是天才了。

「難道就沒有人可以告訴我嗎?」她還以為喬知道些什麼。

「我知道有個人可以告訴你。」喬突然說道。

「你指的該不會是肯特夫人吧?」

舒音一臉不贊同,她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找肯特夫人問南翔也的事,老實說,她並不相信她。

「不是,我說的是我二哥的奶媽啦!」

「她在哪裏?」

「如果你想見她的話,我可以帶你去見她。」

「拜託你了。」

舒音並沒有發現喬的雙眼閃過一抹狡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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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帶着舒音離開南翔也的宅邸,他們來到一個偏僻的樹林。

「奶媽就住在前面不遠的地方。」

「是嗎?」真的有人住在這個樹林里嗎?

帶着一絲懷疑,舒音走進樹林里,果然在不久之後她看到一幢小房子坐落於林間。

「那就是奶媽住的房子。」喬站在她的身後道。

「有人在嗎?」

舒音對着裏頭喊,但沒有任何回應,她輕輕地推著門,發現門竟然沒有鎖,她推開門走了進去。

「奇怪,這裏看起來像是已經好久沒住人了。」

就在此時,舒音回頭卻看到喬將房門關上,她緊張的回頭敲著門。

「喬,你在幹什麼?快開門啊!」

「笨女人,你被我騙了,奶媽根本不住在這裏,這裏是我家的狩獵小屋,平常不會有人來,你別期望有人會來救你了。」聽喬的語氣,他這麼做不只是因為惡作劇而已。

「我能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我討厭你。」喬憤恨地說。

他為什麼討厭她?舒音還想繼續問下去,但她卻聽到喬急忙跑開的腳步聲。

他就這麼丟下她跑了,那她該怎麼辦?

啊!她果然是笨蛋,竟然沒有察覺出喬的惡意,然而此刻再多的懊悔也無濟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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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你有沒有看見舒音?」南翔也詢問附回來的喬。

「我沒看見。」喬心虛地回道,應該沒有人看見他和舒音一起出去吧!

「你沒看見?」南翔也眯起了眼。

「也許……她離開了,我知道她對二哥你有很多的不滿。」

「舒音不可能會不辭而別。」南翔也冷冷地道:「別想欺騙我,你應該知道欺騙我的下場會怎樣。」

「我、我真的不知道。」

喬當然知道欺騙南翔也的下場有多可怕,但南翔也若是知道他對舒音所做的事,那他的下場只會更慘而已。

「翔,你為什麼這樣欺負你弟弟?」肯特夫人的出現救了喬。

「舒音不見了。」南翔也瞥了她一眼。

「她不見了幹嘛問喬?我聽說有人要殺她,她說不定已經遇害了。」如果是這樣,肯特夫人一點也不會覺得遺憾。

「住口。」他不相信舒音已經遇害了,她可是他一手調教的毒姬,不可能那麼輕易就被打倒。

「翔,我實在搞不懂你幹嘛那麼在乎她?她只是你小時候迷戀的對象,或者你是因為內疚?」肯特夫人撫着他的手臂。

「我叫你住口!」南翔也低吼了聲。

「翔,你醒醒吧!只有我才是最適合你的女人。」肯特夫人肆無忌憚的抱住他。

「別忘記了,你是我的『繼母』。」南翔也推開她。

她不甘心的叫道:「你和她不可能會有未來,如果舒音知

喬帶着舒音離開南翔也的宅邸,他們來到一個偏僻的樹林。

「奶媽就住在前面不遠的地方。」

「是嗎?」真的有人住在這個樹林里嗎?

帶着一絲懷疑,舒音走進樹林里,果然在不久之後她看到一幢小房子坐落於林間。

「那就是奶媽住的房子。」喬站在她的身後道。

「有人在嗎?」

舒音對着裏頭喊,但沒有任何回應,她輕輕地推著門,發現門竟然沒有鎖,她推開門走了進去。

「奇怪,這裏看起來像是已經好久沒住人了。」

就在此時,舒音回頭卻看到喬將房門關上,她緊張的回頭敲著門。

「喬,你在幹什麼?快開門啊!」

「笨女人,你被我騙了,奶媽根本不住在這裏,這裏是我家的狩獵小屋,平常不會有人來,你別期望有人會來救你了。」聽喬的語氣,他這麼做不只是因為惡作劇而已。

「我能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我討厭你。」喬憤恨地說。

他為什麼討厭她?舒音還想繼續問下去,但她卻聽到喬急忙跑開的腳步聲。

他就這麼丟下她跑了,那她該怎麼辦?

啊!她果然是笨蛋,竟然沒有察覺出喬的惡意,然而此刻再多的懊悔也無濟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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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你有沒有看見舒音?」南翔也詢問附回來的喬。

「我沒看見。」喬心虛地回道,應該沒有人看見他和舒音一起出去吧!

「你沒看見?」南翔也眯起了眼。

「也許……她離開了,我知道她對二哥你有很多的不滿。」

「舒音不可能會不辭而別。」南翔也冷冷地道:「別想欺騙我,你應該知道欺騙我的下場會怎樣。」

「我、我真的不知道。」

喬當然知道欺騙南翔也的下場有多可怕,但南翔也若是知道他對舒音所做的事,那他的下場只會更慘而已。

「翔,你為什麼這樣欺負你弟弟?」肯特夫人的出現救了喬。

「舒音不見了。」南翔也瞥了她一眼。

「她不見了幹嘛問喬?我聽說有人要殺她,她說不定已經遇害了。」如果是這樣,肯特夫人一點也不會覺得遺憾。

「住口。」他不相信舒音已經遇害了,她可是他一手調教的毒姬,不可能那麼輕易就被打倒。

「翔,我實在搞不懂你幹嘛那麼在乎她?她只是你小時候迷戀的對象,或者你是因為內疚?」肯特夫人撫着他的手臂。

「我叫你住口!」南翔也低吼了聲。

「翔,你醒醒吧!只有我才是最適合你的女人。」肯特夫人肆無忌憚的抱住他。

「別忘記了,你是我的『繼母』。」南翔也推開她。

她不甘心的叫道:「你和她不可能會有未來,如果舒音知道她的仇人是——」

「住口,如果你敢說一個字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你最好牢牢記住我的話。」南翔也扣住她的脖子,只要他稍一用力,她就會香消玉殞。

「二哥,別這樣。」喬阻止他。

「哼!」南翔也放開她,轉身離開。

「翔,你為什麼就不能愛我?」肯特夫人朝着他的背影大喊。

「母親,二哥已經走了,你這樣太難看了。」喬親眼看着自己的母親誘惑自己的哥哥,心裏老大不高興。

「哼!我所做的一切可都是為了你,你有沒有照着我的話去做?」肯特夫人一點也不像是一個慈愛的母親。

「當然有,你真是料事如神,知道舒音會找我問二哥的事,放心,我已經將她騙到那裏去了。」

「很好。」她捧着他的臉道:「喬,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取代南翔也的位置,成為世界的王者,所以你什麼事都要聽我的。」

「好的,到時候我一定要南翔也跪地求饒。」幻想着自己坐在寶座上的模樣,喬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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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好餓,口也好渴……

唉!她總不能一直想着肚子餓的事吧!應該想一點別的事,對了,找些事情來做吧!

舒音環視四周,看見一張破舊的桌子,有桌子就表示有抽屜,而有抽屜就表示會有一些東西。

舒音好奇的打開抽屜,裏頭只有一些紙和一本看起來很舊的簿子,她隨手打開簿子。

「咦?是日記簿呢!」

舒音發現這是一個名叫伊莉莎白的女人所寫的日記,但與其說是日記還不如說是記事本,裏頭的字跡非常凌亂,舒音吃力的看了幾篇。

我終於把他生下來了,那幾乎要了我的命,可是我討厭他,他是惡魔,生來折磨我的。

看起來好像是這個叫伊莉莎白的女人生了一個孩子,可是她卻不喜歡自己的小孩,甚至還憎恨他。

天底下有憎恨孩子的母親嗎?舒音不知道,她只是覺得那個孩子好可憐,一出生就不被母親疼愛。

之後,舒音又繼續看下去,裏頭寫滿伊莉莎白對小男孩的憎恨,看得出來雖然漸漸長大的小男孩一直想討好母親,可是她仍然憎恨著小男孩,甚至還毫無理由的毒打他。

「真是的,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她一定是瘋子。」

那個小男孩真的好可憐,她真想去拯救他,可是她根本不知道他在哪裏,而且她恐怕還需要別人來拯救呢!

舒音輕輕合上書,她現在覺得好想睡,唉!怎麼辦?她一定是太餓了,好想、好想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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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查出來了,有人看見喬少爺帶走舒音。」席琳恭敬地道。

「喬嗎?」

「聽說是帶到附近的狩獵小屋。」席琳繼續報告她調查到的消息。

「竟然是狩獵小屋。」南翔也咬着牙,「去叫喬過來。」

席琳銜命而去,不久之後就將喬帶來了,只是竟然連肯特夫人也跟了過來。

「喬,有人看見你帶走舒音。」

「二哥,我沒有,那個人說謊。」喬臉色大變。

「那個人有沒有說謊我去一趟狩獵小屋就知道了,如果讓我知道你說謊——」

南翔也還沒說完,就被肯持夫人打斷,「翔,這件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何必要你親自跑這一趟?我記得你討厭那裏,派個人去看看就好了。」

她會這麼建議是因為有私心,只要他答應了,她就有辦法振她的親信去,如果舒音還沒死的話,到時候她會要那個親信親手殺了舒音。

「我要親自走這一趟。」南翔也二話不說地拒絕她的建議。

他當然知道她在打什麼如意算盤,所以大概只有傻瓜才會聽信她的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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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他真的應該派人來才對,因為這個狩獵小屋對南翔也來說有太多不好的回憶了。

只是走近小屋而已,他就覺得自己好像快窒息了。

「主人,你還好吧?」席琳一臉擔憂,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南翔也表現出軟弱的一面。「讓我進去就好了。」

「不,我要進去。」無論如何他都必須克服。

結果,一進去屋內,他果然在屋子裏找到已經倒在地上的舒音。

「牡丹?」

她一動也不動,看起來好像已經……不!不會的,南翔也的心動搖了,他的牡丹不可能那麼輕易就被擊倒,他用力的搖晃她,總算是將她搖醒了。

「唔……好餓……」舒音抓着他的手就咬下去,怎麼會有那麼硬的雞腿?

「牡丹,你醒醒,那是我的手。」南翔也沒好氣地道。

「主人,你沒事吧?」席聯緊張的問,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手下,竟然連主人的手也敢吃。

「我沒事。」他還在想舒音是不是因為對他懷恨在心,才故意吃他的手。

「呃?」舒音慢慢醒了過來,她一看見南翔也整個人都呆住了。「主人!你是來救我的嗎?」

「你再忍耐一下吧!回去以後不管你要吃什麼都可以,只要別再把我的手當成雞腿就行了。」

「嗯。」嗚!她真的好丟臉喔!竟然在主人面前出這種糗,不過也不能怪她,因為她實在是太餓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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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牡丹孕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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