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有點任性,這篇文是不該怎麼繼續下去的,但還是被某極硬著心腸給一刀揮了。笑。

一直想寫一篇第一人稱的文,又怕功力不夠,等翻到了這篇很久以前的文重新看時,突然發覺有改的可能,就改了,變成今天所看到的樣子。

起初,是想寫一種純純的單戀的心情,就是一些年少簡單的事,然而到了最後為了劇情發展,還是不可避免的落了俗套讓男女主角長大、交集、再見……即使此刻的心境已經不同。

然而,等到全篇修改完畢的時候,從上往下看,還是對自己感覺到力不從心。啊啊啊啊,某極果然還是差火候啊,有點鬱悶,超級鬱悶——

第一章忘了是多少年以前。看了一篇淡淡的文字,通篇的S,S,S,S……,S是個人,性別不詳。這就是觀后感。

然後也是那個年紀,開始滿紙的T,T,T,T……就像那個裏面的S。一張紙就滿面瘡痍。

那個時候,那個時候……大概是十三歲。或許,是更早一些。

我媽開門把我丟出去,再關上門,動作流利,一氣呵成,前後一共不到兩秒種。

或許是來不及反應,當那扇熟悉至極的門硬生生的在我眼前甩上時,我的只能是目瞪口呆的立在門口。

搖頭,嘆氣,從唇齒間輕輕「企」了一聲以示我的不屑。

毫無生氣的轉身坐在樓道里最高的那一級階梯上,摸索著從牛仔褲口袋裏拿出起了褶皺的煙皮,細細的端詳一陣,便將它夾在嘴唇中,長長的吁出一口氣,突然感覺到了絕望。

原來,再激烈的爭鬥到了最後也不過如此,沒有所謂的永遠掛記。是吧?

瞭然的笑。

用火柴刮出一簇光亮,用迷幻的眼光看着它,在木梗快要燒到盡頭時與微潮的煙絲相觸。舉止優雅,動作流暢,可媲美她的甩門。

這是幾分鐘前我正在乾的事,也是母女衝突的開始。

聽人說,在颳起火柴的時候以一種迷離、最好是迷醉的眼神看着裊裊的煙霧從手指間升起。迷離失錯,醉生夢死的,是一種混天然的滄桑。陰暗荼蘼的樣子,但卻不屬於我。

說到了這裏,突然發覺也許我媽有那麼一句話說的是對的。例如她說我才十四歲,十四歲而已,小鬼一個,就像剛從什麼坑裏才出土,單薄的可憐。

當然,後面的那一句是我自己加的。

斜倚在樓道,耷拉着眼皮望着手指間同樣以裊裊之姿輕盈升騰的煙霧,姿態無異,卻毫無滄桑之感,不禁連自己都啞然失笑。如同一個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一般。

樓底開始傳出細碎的腳步聲,抬眼,挪挪屁股靠在了右手邊的牆上,瞟了一眼上面那些大大小小的印記。

那些,是用各種各樣筆寫成的字跡。除了幾個歪歪扭扭的名字外,稍微長一點的就是句子。例如XX是豬,打倒XX等等等等,再高級一點的就是XX喜歡XX,和立體生動的XX豬圖。相比較而言,那整面牆上惟一有紀念意義的,就是刻在上面身高的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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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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