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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顏篇誰動了我的金牌(惡搞)

這篇番外是由書友靝咼妃佡撰寫,圓子很感謝她咧~~另:這個洛顏格格,是以靝咼妃佡為原型寫出來的哦.

「皇嫂皇嫂我們去游湖吧!」我還沒進坤寧宮的大門就叫喚了起來。(鏡頭推進來)襲人向我請了安后便站在一側不語。我那個親親皇嫂惠兒此刻正倚在魚缸前,用手圈動着缸里的水。一臉哀怨。那些魚兒無奈的跟着水流轉動的,翻著白眼用魚語對我說道:「這個皇后今天是不是瘋了!這樣折磨了我們一個早上了。洛洛你快來救救我們吧!在這樣下去我們都會得腦震蕩的!」

我才要翻白眼呢!對着魚說道:「魚大哥,我拜託你好吧!魚是沒有腦子的,所以不會有腦震蕩!你別亂用我們人類的辭彙OK!」

只見那魚很瀟灑的一甩腳不對是一甩尾,一扭頭,背對着我,擺出一付漠視我的陣勢。

嘿嘿小樣的誰怕誰?你在囂張中午叫皇嫂把你煮了吃了。先水煮,在油炸,然後紅燒。一定是道美味!我一邊想一邊流口水。那魚兒轉過頭來看到我的表情打了個冷戰,說道:「我親愛的格格,虧我們認識也這麼久了,你居然不知道我是條母的?唉」說完便頭又不回的消失在了魚缸的那一端。

我愣愣的看着它游著,出神10秒鐘才回過神來。NND我怎麼知道你是公的還是母的?我在心裏罵了句。

「皇嫂皇嫂我們去逛御花園吧!」我拉着正在神遊的惠兒的衣袖說道:「聽說現在牡丹開的正艷呢!咱去看看吧!」

「恩?洛洛來了啊!你剛才在說什麼?咱去看什麼?」惠兒一副茫然的表情看着我說道。

「我說我們出去逛逛。」今天這是怎麼了,魚夠呆就算了,怎麼我的親親皇嫂也變的這麼呆了?這樣可不行,我比較喜歡哪個開心的皇嫂!

「唉我現在那還有心情去逛逛啊!」惠兒說完又嘆了口氣,手托腮獃獃的望着鋪着青石板的地面。

「怎麼了皇嫂?誰欺負你了?是不是我那皇帝哥哥?我去幫你教訓他!」說完做去一副往外沖的樣子。

「沒沒」惠兒急忙拉住我,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紅了紅臉說道:「他他沒有欺負我啦!」

「那你怎麼了啊?擺出一付小媳婦受委屈的樣子!」我還是有點疑惑,不解的問道。

皇嫂支支唔唔的不肯講,還是襲人爽快的說道:「皇後娘娘把皇上御賜的免死金牌弄丟了!」

「什麼!」我有點消化不了的吃驚道「免死金牌弄丟了?」詢問的看着皇嫂,希望這只是個玩笑?只見惠兒沉重的點了點后又重重的嘆了口氣。看她的樣子就知道不是玩笑了,我轉動着我那IQ200的小腦袋瓜子,想着該怎麼把那塊金牌給找回來?

偶是漂亮的切割線

嘿嘿,清代版的名偵探柯南閃亮登場了!(臭雞蛋爛菜葉紛紛落下!「導演救我」導演看了我一眼說道:「小洛,我心有餘,力不足!珍重!」說罷一溜煙的消失在了地球的另一端)

「怎麼會丟了呢?什麼時候丟的?它當時放在哪的?這中間都有誰來過?你們好好想想!」我摸著下巴,擺了個很酷的POSS說道。

「我不記得了,嗚嗚!」惠兒淚眼珊闌的說道。

「奴婢記得,娘娘當時正在看着金牌傻笑。佟妃和賢妃帶領着靜妃、淑惠妃、貞嬪、容嬪、寧嬪、怡嬪、恪嬪、淳貴人、怡貴人、春常在、安常在、恩貴人、雲貴人、茹貴人、欣常在、如常在、寧常在、華常在、芬常在、春常在、如常在等眾位娘娘前來請安。娘娘隨手把金牌擱在桌子上了。那時應該是巳時三刻,眾位娘娘走了之後,金牌便不見了。」襲人一口氣說完了,我在心裏為她鼓掌的,口才好好哦!

「大膽奴才,你說的什麼混帳話,你的意思是眾位娘娘中有人帶走了金牌?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罪?污衊妃嬪,這個罪豈是你一個小小宮女你擔待的起的?掌嘴!」惠兒怒斥道。

「皇嫂且慢,依我看來她們的嫌疑確實很大。怎麼可能會這麼巧?」我深思過之後說道。

「哦?洛洛你也覺得她們有嫌疑?」惠兒面色慌張的問道「要真的是她們拿的,那可怎麼辦啊?」

「地球人都覺得她們有嫌疑!」我笑笑道:「至於怎麼辦嘛,好辦!全部抓起來嚴刑拷打!我就不信撬不開她們的嘴!」

「洛洛,你要嚴刑拷打?人家怕怕啦不要啦打人不好呢!」惠兒嗲嗲的說道:「最多就是拿個火鐵燙一下下就好啦!不要用針子扎她們的手心哦,十指連心很痛痛的呢!也不要放毒蛇咬她們哦,人家最怕怕蛇的呢!」惠兒說完扭了扭小P股。我跟襲人很冷很冷的站在一旁好象兩個雕塑!

傳說中的坤寧宮的暗室里

皇太后正在啃著瓜子,從滿地的瓜子推算她老人家至少已經啃了半個時辰了。長短不一的瓜子皮散落一地。惠兒啃著不知道從那進貢的蘋果,襲人站里在一邊。我手握鞭子喝道:「你們還不打算說誰拿走了免死金牌嗎?」

「我冤枉,我沒拿(我冤枉,我沒拿)(我冤枉,我沒拿)」你自己去想吧,20多個聲音在那喊著,最讓人氣憤的是她們一點團隊精神都沒有!口號喊了這麼多遍了,沒有一遍是整齊的!

「呸這瓜子壞了,惠兒你一會跟皇上說,叫他把送瓜子的拉出去砍了。敢給皇室送假貨,哀家看他是不要命了。」皇太后交代完惠兒又轉過頭來對我說道:「洛洛別跟她們廢話了」說罷從懷裏掏出個小瓷瓶說道:「這是哀家近日研製出來的『花容月貌』只要滴上一滴皮膚馬上就潰爛哦。100%有效的哦!你們誰想試試?」說完很『溫柔』的笑了笑,我那個寒哦敢情一個比一個毒!哆嗦再哆嗦!

「說,誰拿的金牌!現在交出來,皇后說了可以不追究責任。如若不然哼.哼『花容月貌』伺候!」寒我怎麼也學會了陰里陰氣媽媽呀,救我!

最先開口的是春常在:「臣妾跟如常在是最先離開的。當時金牌還在桌子上的。」如常在聞言急忙點了點頭,那個平日裏目中無人的華常在大概也被嚇怕了接着說道;「臣妾是跟芬常在、欣常在、如常在、春常在、安常在、寧常在跟在春常在她們後面一起離開的。那時金牌也還在桌子上的。」見被提到自己的名字,其他幾位常在連忙點頭如搗蒜。淳貴人緊接着開口道:「臣妾是和恩貴人、雲貴人、茹貴人、怡貴人、在華常在後面離開的,當時金牌也還在桌子上的。」同上,幾位貴人急忙點頭。淑惠妃眼圈紅紅的說道:「姐姐,妹妹決不會拿你的金牌的。妹妹當時是跟靜妃、貞嬪、寧嬪、怡嬪、恪嬪、容嬪一起離開的。」皇后一絲愧疚的看了看淑惠妃,點了點頭。

「臣妾當時是先賢妃妹妹之前離開的。當時皇后您說有話要對賢妃妹妹說,臣妾便先行告退了。」佟妃緩緩的送道,這個女人,不管什麼時候都這麼從容嗎?我打心裏疑惑!

「我臣妾冤枉臣妾記得當時皇後娘娘隨便問了我臣妾幾句,就讓臣妾回去了。臣妾沒有拿過什麼金牌!」賢妃緊張的都忘了怎麼說話了。惠兒只笑不語,眾人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也不能怪她們。誰讓你烏雲珠獨佔聖寵呢?誰看了你都想踩上幾腳呀!

「既然你不肯歸還金牌,那麼也就不要怪哀家了!洛洛給。」我抖動着雙手小心翼翼的接過太后她老人家遞過來的小瓷瓶。媽媽咪呀,小烏你也有今天?平日裏你讓我的親親皇嫂掉了那麼多眼淚,今日就怪不得我了!

「臣妾冤枉啊太后臣妾真的沒有拿皇后的金牌!」小烏做着垂死前的掙扎。「皇后,臣妾真的沒有拿你的金牌。皇后救我啊!」

「洛洛,別潑太多了,光潑臉就好了!別浪費了!」惠兒語重心長的說道,太后讚許的看了看皇后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點了點頭,慢慢的拔開了小瓶蓋,一縷黃色的煙從瓶里鑽了上。

「哧哧哧啊啊啊」前面的是藥水腐蝕皮膚髮出來的聲音,後面的是小烏疼的尖叫的聲音。那畫面真的是慘不忍睹,活生生的一場美女變醜女的現場直播啊!

順治趕到時,賢妃已經面目全非的昏死在那了。順治一個箭步沖了進來摟着皇嫂說道;「朕的惠兒,你沒事吧!」眾妃心寒皇嫂臉紅的搖搖頭,見心愛之人沒事,皇帝老哥訓斥我道:「洛顏,你太不象話了。這麼兇殘的畫面怎可以給你皇嫂看?要是她晚上做噩夢,看朕怎麼懲治你!」我吐了吐舌頭心想道:皇嫂那樣還不夠兇殘啊!

「惠兒,我們出去吧!」皇嫂點了點頭。皇帝、皇后、太后、我還有屋裏那些個妃嬪,一大票人陸陸續續的走了出去。大家各自都回了自各的寢宮去了,太后她老人家也說乏了,回慈寧宮去了。偌大個坤寧宮只剩下我,皇帝老哥,還是親親皇嫂。「呵呵呵呵」皇帝老哥一直不停的咳嗽著,我裝白痴的坐在一邊喝着我的涼白開!見我沒反應又說道:「洛洛,你累了一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累?不啊,我一點都不覺得累呢!我要在這陪親親皇嫂呢!偶怕她做噩夢呢!」我放下茶杯說道,嘿嘿讓你剛剛凶我,我可是很會記恨的。

「你皇嫂我會照顧的,你早點回去休息吧!」皇帝老哥有點不悅的說道。

「可是她晚上要是做噩夢,臣妹可擔待不起這個罪,所以還是保險點在著看着她,不讓她做噩夢,躲過今晚在說!」我決定把白痴貫徹到底!氣不死你我就不是洛顏!

「朕不追究你便是了,你早些回去吧!」原來皇帝青著臉真的跟我們不一樣呢!多了份威嚴。見我不動,皇嫂也着急了說道:「洛洛,你就早點回去休息吧!明日皇嫂陪你去游湖!」我笑了笑,目的達到,走人!再不走估計皇帝大哥會把我轟出來。

次日皇帝下旨:董鄂氏品行惡劣,企圖加害皇后。打入冷宮!

話說那一日,惠兒十分想念她的『兒子』,命早已學成歸來的來喜飛上屋檐去把她『兒子』抱下來。「喵喵」來喜從貓窩裏抱過肥貓兒正想下去的,眼睛被金光刺的眨了眨,好奇的探頭過去頓時嚇的從屋檐下摔落了下來,還好反應的快,一個縱身安全落地

作品相關番外順治篇

注:本篇番外是書友靝咼妃佡與圓子共同創作而成,在此特别致謝!!

皇后?

如果是以前,順治想到這兩個字一定是哧之以鼻,從科爾沁出來的女人,沒有一個像樣的,不是無禮的像個潑婦,就是木訥得連話都不敢說。但是今天,那個被順治認定為最無趣的皇后,居然破天荒的主動搭話,還有那首詩,呵呵。

花氣襲人知驟暖,鵲聲穿樹喜新晴。

順治第一次發現,原來這個不起眼的皇后,也有一雙亮晶晶的眼睛。

不過,順治很快地冷哼一聲,這一定又是皇額娘想出來的,想吸引他注意的「技巧」。順治從來就不喜歡科爾沁的人,這不是什麼秘密,到底是什麼原因恐怕他自己都說不清,是因為太后?還是因為那兩個硬塞給自己的皇后?

不知怎麼,這幾天夜裏,順治的眼前總會浮現出那雙眼睛,那麼亮,就那麼一挑眉,挑出了一抹自信,揚出了幾絲挑釁。這真的是在大婚晚上說句話都結結巴巴的女人嗎?

順治開始對她好奇,當順治在大婚之後頭一回踏進坤寧宮的時候,他的皇后光着腳躺在院子裏睡得正甜,怎麼會有這麼不顧形象的女人?看她睡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順治嫌棄地撇撇嘴,卻終是沒有叫醒她,其實……看得久了,他的皇后也不是那麼差,只是平時被佟妃她們的艷光遮住了而己。

順治的嘴角不覺地勾起一抹笑意,可又瞬間僵在臉上,榮惠,這個女人剛剛在夢囈着什麼?福臨……她居然膽大到直呼他的名字,他的名字不是隨便誰都能叫的,就算是太后,也好久沒叫過他的名字了,只是叫他「皇上」。

而現在這個女人,居然如此大膽的喊著自己名字,就算她只是在夢中,也是膽大至極!看到她醒來時瞧見自己的神情,順治終還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子?看着她純真的笑臉,順治忍不住想要了她,可她卻顧左右而言其他。提到了太后、提到了佟妃、提到了玄燁……一個勁的想把自己往外推。

難道她就一點都不想我留在坤寧宮陪她嗎?如果是其她嬪妃,此時一定巴不得自己長在這裏才好,可她……那一刻,順治感覺心裏某個角落有些空空的!

為了不讓她「故計重施」,順治去見了太后,又見了佟妃,還見了三阿哥。這次她總沒有借口敷衍自己了吧!

又一次的,他被拒之門外。看着她抖動着的睫毛,順治知道她此刻是清醒的,可是她並不情願侍寢,他不想逼她,聽聽她給丫頭取的名字吧,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順治知道自己在她心中還沒能成為那樣的人,於是,他努力的剋制着自己,起身離去。

最近順治一有空便去慈寧宮坐坐,與太后話話家常,看着太后滿是笑意和瞭然的目光,順治幾年來頭一次在母親面前現出一絲窘態,那樣子,就像一個十九歲的男孩兒做錯了事,被母親發現一般。

自己與皇額娘多久沒好好的說上幾句貼心話了?順治已經記得不大清楚,應該是入關之後,他穿上了這身龍袍,成了天下間最尊貴的人,那時順治還小,他以為他得到了世間的一切,他以為他能將最好的全部獻給母親。但是他錯了,因為身上的這件龍袍,他與母親間的鴻溝越來越深,間隙越來越大,就連探望請安,都成了一件折磨人的例行的「差事」。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又能像在奉天時那樣對着母親臉紅撒嬌了?被母親調侃了幾句,自己便頂回嘴去,沒有政見的相佐,沒有激烈的爭吵,就像世間最普通的母子那樣。

這一切,都源於她,那個與母親同是從科爾沁出來的女人,他想了解他的皇后,想知道她更多的事。不知從何時開始,榮惠這個名字已經在順治的心裏悄悄地紮下了根。

那一日,如果不是在去索尼家的路上突然心血來潮,順治不會跑去逛什麼集市,也不會去探訪什麼民情,也不會……遇到了她!當時她正叫囂著要去妓院玩玩,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大腦!居然敢私自出宮,她難道不想活了?如果今天她遇到的不是自己,而是某些認得她的朝中大臣,那麼那些各懷鬼胎的人也許會逼着自己廢了她。自己已經廢過一個皇后,就不會在乎再廢一個!可一想到要她搬離坤寧宮,要她搬到離自己更遠的地方去,順治的呼吸都變得十分費力!

他要教訓她,讓她知道她犯了多大的錯,可看到她哭泣的樣子,順治便心軟了。那或許是順治最快樂的一天,看她醋味十足的趕走前來搭訕的姑娘時,他的心滿滿的。或許這就是自己想要的!有妻如此,夫婦何求!

榮惠,還記得那日我們一起過的七夕嗎?還記得那日你唱的小曲嗎?你說你心中只有我!還記得我為你贏得琉璃宮燈時你雀躍的神情嗎?還記得你送我『永結同心』時那羞澀的神情嗎?當你說:「這對佩叫……『永結同心』,你一個……我一個。」的時候,我終忍不住,親吻了你的額,其實我當時更想吻的是另一個地方。還記得在觀音殿我們許的願嗎?你一定很好奇我許了什麼願吧?我在一長篇的祈禱國泰民安之後,偷偷的加上了:希望我跟我的皇后能永遠健康快樂!當你說:「福臨,吻我。」時,你知道我是多麼的開心嗎!我的皇后,我的惠兒終於接受我了。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的有多辛苦嗎!

若不是那日發生的事,或許此刻她已經溫柔的躺在自已懷中。該死!順治懊惱至極,為什麼自己到現在還記掛着她!

烏雲珠,幾次的接觸,讓順治訝然原來自己身邊竟有這麼一朵知人心事的解語花,如果當初不是博果爾相求,烏雲珠想必早已入宮成了自己的妃子,但現在還不晚,不是么?順治不只一次拿烏雲珠和自己的皇後作比較,一個如清風拂面,一個似蜜糖般香甜,擁有了她們兩個,自己大概再不會看其餘女子一眼!

世事往往不遂人意。

順治沒想到,一次鄂府探望,探望出來的,竟是他的母親要謀害烏雲珠!烏雲珠那樣溫潤淡雅的女子,她怎能下得去手!那一刻順治的心彷彿沉入萬年的冰窟之中。

順治氣沖沖的來到慈寧宮,他氣他的額娘為什麼要傷害他心中的人,可順治在那裏,見到了那時最不想見到的人,榮惠,你為什麼會在這裏?難道……順治不敢想像,為什麼?是因為那個道士的話讓她不想丟掉皇后的寶座?還是自己對烏雲珠的態度讓她嫉妒?自己知道她好吃醋,但沒想到,她居然心狠如此。順治不願相信昨晚還在自己懷中嬌羞不已的女人,居然是這樣的毒婦!

「皇后嗎?誰稀罕!你是皇上,擁有天下,可偏偏我要的東西,你永遠都給不起!」

多少女人為了皇后之位爭得頭破血流,她怎麼能將自己給她的承諾踩在腳下?那一刻,順治真的好恨好恨她!恨不得殺了她!恨不得立即起詔廢了她!但他終沒那麼做,他……捨不得!於是順治關上了曾經只為她打開的心房。轉身離去。他在害怕,害怕在做逗留,他就會又一次心軟的將她擁在懷中。

每次看到你的眼淚,我就莫名的心疼!

順治不想再想起她,那個心如蛇蠍的女人,可為什麼每天都有人在自己耳邊不停地提到她?

皇……皇什麼?榮……榮什麼?還有……七夕!這一切都讓順治覺得,自已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她那樣的女人,不值得去想!

榮惠,該怎樣?我才不會那麼在乎你!

順治從未這麼沮喪過,博爾濟吉特.榮惠,你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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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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